司馬義被羊神醫連續紮了幾天針之後,就恢複到原來的狀態了。
“羊神醫,我朋友這種情況能完全恢複嗎?”
二狗子見識到羊神醫的高超醫術,心懷期待地問道。
“不可能的,這些血煞早已被煉入他的骨髓之中,哪怕把血肉都剃掉也好不了。”
羊神醫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這些血煞將伴隨他的終身,隻能一直以強大的意誌力控製,心神稍有鬆懈,就會被血煞蒙蔽神智。”
“你這位朋友,倒是一位大毅力之人。”
羊神醫對於司馬義這種狀態很清楚,相當於每天時時刻刻都在被血煞煎熬,普通人扛幾天都很難。
“老夫手裡倒是有幾粒丹藥,能稍稍增強本身的神魂,對他克服血煞起到一點幫助。”
“隻是此物極為稀少難得,老夫以前也是從一位元嬰道友手裡換來的,隻是此人早已不在人世。”
羊神醫說起他手裡僅有的幾粒丹藥,還有點舍不得。
因為當年煉製這種丹藥的人已經死了,他手裡這些可能是絕品。
二狗子聽說還有藥物,能對司馬義有幫助,他立即問道:
“不知前輩可有這種丹藥的丹方?或者知道此丹的主藥。”
隻要有丹方,煉丹的事情,攔不住自己。
甚至在不知道丹方的情況下,隻需要知道丹藥的主要成份,他多做些試驗,應該也能複製出來。
修仙界的煉丹技術,還有各種丹方,也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而是古人慢慢摸索,總結經驗創造出來的。
他擁有煉丹傳承,站在古人的基礎之上,再研製一種丹藥,應該比古人從無到有地創造丹方更容易一些。
“丹方老夫確實不知,不過聽那位道友所言,此丹以數萬精魂煉製而成。”
“以生靈煉丹,有傷天和,實乃不祥之物,隻是對於修煉邪道功法者有些許助益,不過是飲鴆止渴罷了。”
羊神醫說到這裡又搖了搖頭,他做為醫者,內心並不提倡這種做法。
當年也隻是遇到了,就隨手收藏幾粒,現在碰巧對司馬義有點幫助。
二狗子聽說要殺那麼多人煉丹,他心裡也退卻了。
“煉丹太難,我這裡收藏的幾粒丹藥就給你拿去用吧,功效也不會太大,略勝於無罷了。”
羊神醫說著,就從懷裡取出一隻玉盒子,裡麵裝著三粒血紅色,有點斑駁的丹藥。
二狗子看到這三粒丹藥,感覺挺眼熟的。
自己用那隻大丹爐煉丹,每爐都會有一粒紅色的丹藥。
隻是自己的丹藥更純紅,這三粒顯得有點駁雜不純,看起來斑斑點點。
二狗子接過玉盒,又從儲物袋裡掏出一隻小瓶子,從裡麵倒出一粒血紅色的丹藥對比。
看起來很相似。
羊神醫也看到二狗子手裡的丹藥。
“咦!”
“你這粒丹藥是從哪裡來的?”
羊神醫拿過二狗子手裡的丹藥,用神識仔細察看。
“我以前從一位邪修手裡得到的,看起來跟前輩手裡的丹藥不太一樣。”
二狗子沒敢承認,隻推說是從彆人手裡得到的。
自從開始修煉,進入官場,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謊言。
“當然不一樣,你這個丹藥更純正。”
“我之前認識的那位元嬰道友,他本身是不會煉丹的,隻是一個野狐禪。”
“他費儘心血煉製出來的這些丹藥,不過是半成品罷了,功效並不是很好。”
“你手裡這粒丹藥,很明顯是由某位煉丹大師親自出手煉製。”
“能煉製出這粒丹藥的,應該是一位高手,可惜了,老夫沒機會認識這樣的煉丹大師。”
羊神醫拿著手裡的丹藥仔細察看,心裡有點遺憾。
所有種族之中,隻有人族最靈巧,會種地,會織布,會煉丹,擅長各種工藝技巧。
羊神醫作為一名神醫,他對於煉丹方麵很向往,可惜也隻略懂一些皮毛。
“是啊,挺可惜的,早知道當初我就多打聽一下這位煉丹的高手是何人。”
二狗子也隻能如此附和著說道。
“前輩,我手裡這個丹藥可以給司馬義服用嗎?”
“當然可以,服用此丹可以增強神魂,對你朋友有大益處。”
“不過,也有一點副作用,此單在增強神魂的同時,體內的血煞也會隨之增強。”
“所以此丹雖有一定幫助,確仍然無法徹底解決問題,他仍然需要以自身毅力,與血煞對抗,不可鬆懈。”
“好的,多謝前輩!”
二狗子將丹藥收起,鄭重地向羊神醫行了一個禮道謝。
“羊神醫出手救治了我朋友,晚輩身上沒什麼值錢的寶物……”
“無妨,我與你大姐還有些交情,彩衣娘娘當年對老夫有些恩惠。”
二狗子剛想提起診金的事情,羊神醫卻擺了擺手,很大方地拒絕了。
“那怎麼好意思呢!”
二狗子撓著頭,有點不好意思這麼占人便宜。
他看到羊神醫頭上的角,突然想到,對方會不會喜歡吃點葉子什麼的。
正好前幾天羽山采摘了一些雲霧山靈茶,他還沒來得及列做成丹藥。
想到這裡,他伸手從儲物袋裡麵一摸,提出來一籃子翠綠鮮嫩的茶葉。
“前輩,我這裡有一些靈茶葉,自己又不會炒,還請前輩笑納。”
“雲霧山靈茶?”
羊神醫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雲霧山的靈茶。
“我在那邊有個朋友,他送給我的。”
“你朋友還挺多。”
羊神醫隻說了一句,便樂嗬嗬地接過茶葉。
“正好老夫會炒製一些靈茶,不如順便也教會你吧。”
“多謝前輩!”
二狗子大喜,連忙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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