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還沒試過,不知道金丹修士能不能用,能不能瞞過金丹的神識。
陳將軍接過鬥篷披在自己身上,稍微嘗試了一下,他的身體便消失在眼前。
二狗子試著用神識掃了好幾遍。
片刻過後,他已經總結規律。
以他的神識強度,兩人如果相距三尺之內,他就能察覺到一個大概的輪廓。
三尺之外,他無論肉眼還是神識,就再也看不到了。
“騙過那些草包金丹應該沒有問題。”
“就是你彆靠他們太近了,最好保持六尺距離吧。”
二狗子現在的神識,跟金丹修士不相差上下,為了穩妥起見,他讓陳將軍保持六尺距離。
“沒問題,咱們走吧。”
兩人商量好後,就這麼一明一暗走出門去。
出門之後,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二狗子搖身一變,他就成了邢老魔的形象。
前段時間和邢老魔輪流守住路口,兩人接觸比較多。
他對於邢老魔的行事風格,說話語氣等方麵,都比較了解。
現在模仿起他來,也是有模有樣。
他用神識幻化成彆人的樣子,僅有一個外表還不行,可能一開口就被人識破了。
二狗子以邢老魔的模樣,大搖大擺走到一座很高大的院落前麵。
經過這些天的了解,他對城中15名金丹邪修的住址,都已經摸得清清楚楚。
這座房子就是一個叫做鄭老魔的家。
守門的小修士已經睡著了,二狗子過去就踢了一腳,把那小修士痛得哇哇叫,一蹦三尺高。
“廢物!不如狗!”
二狗子冷冷地罵了一聲。
“去通報鄭老魔!”
“老夫找他!”
那名小修士被二狗子踢了一腳,敢怒不敢言,隻能快快地溜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那小修士就走了出來。
“老祖有請!”
小修士在前領路,二狗子隨著走了進去。
心中暗罵,這個鄭老魔好大的架子,也不出來迎接一下。
鄭老魔衣衫不整,在一個小客廳裡接待了二狗子。
“我說邢老魔,你這三更半夜的,找老夫乾嘛?”
“打擾老夫休息,你最好是有正經事。”
“找你有正事!”
二狗子仍然保持那種冰冷的語氣,簡短地回複道。
“關於元嬰老祖秘室……”
“秘室,怎麼了?”
鄭老魔一聽說元嬰老祖的密室,便立即來了精神,身體也向二狗子靠近了一些。
也就在此時,陳將軍突然從二狗子身後現出身形,一劍斬向鄭老魔。
“你……”
鄭老魔大驚失色,然後腦袋飛起,脖子上血液飆射。
就他這樣的金丹,正麵對敵時,陳將軍也能打五個,現在刻意偷襲之下,當然一擊必殺。
“第一個!”
陳將軍殺了人,輕輕念叨了一聲,把劍放在鄭老魔衣服上擦乾淨。
“下一個殺誰?”
陳將軍收起劍就準備離去,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刺殺下一個金丹邪修。
“彆急啊,咱們不能白來一趟!”
二狗子連忙拉住陳將軍的袖子,讓他等一下。
這種大戶人家出身的,就是不懂得珍惜財物。
鄭老魔人都死了,他身上的儲物袋,還有他體內的金丹,總不能扔這裡吧。
還有鄭老魔家裡,肯定還藏了不少好東西。
要是讓二狗子一件都不拿,就這麼空手回去,他會心疼一整年。
“好吧!你儘快!”
說話間,二狗子已經手腳麻利地把鄭老魔屍體收進儲物袋。
這會正在將一件件物品收進儲物袋。
陳將軍活了幾百年,還從來沒見過誰這麼搬東西的,真的是一針一線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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