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賺得實在太多,完全被巨大的財富衝得頭昏腦脹。
回來的路上,他騎在大鵝背上一直哼著小曲,有時候還突然傻笑一下。
將近4000塊靈石,還有幾十株玄元草,攢下200多粒玄元丹。
還有半株珍稀的黑玉芝,最重要的是,這半株黑玉芝上,還帶著少許粉末一樣的種子。
他前幾天已經進入葫蘆裡,把靈壤上那兩株玄元草移走,將黑玉芝的種子種了上去。
現在那一塊靈壤上,已經生長出十幾株黑玉芝幼苗。
黑玉芝400年成熟,以他用靈壤的培養速度,再有四年,就能成熟了。
二狗子騎在大鵝背上,感覺拂麵而來的風都是甜絲絲的。
做為現任的郡守,回來後首先就到了郡府衙門。
“大人,你總算回來了!”
黃老財看到二狗子,連忙走了過來。
“出什麼事了嗎?”
“青州府派了一名大人過來,要從我們這裡征糧,征民夫徭役。”
黃老財連忙說道,人已經來了十多天,拿著青州府的文書,一直守在這裡要人要糧。
二狗子不在家,黃老財無法決斷,隻能說儘好話先把人哄著。
“整個三陽郡的人都死光了,青州府又不是不知道,還向我這裡要人要糧。”
“帶我去看看!”
黃老財連忙領著二狗子往一間院落走去。
“你就是張郡守?”
青州府派來的使者,全然沒把二狗子放在眼裡。
此人左手右手各摟一名女子,也不起身,隨意地打量著二狗子。
“你又是誰?”
二狗子也不回話,坐到椅子上反問道。
黃老財這時領會到二狗子的意思,向那兩名女子使個眼色。
被摟著的兩個女子連忙退了下去。
“本官青州府夏總兵座下軍需官夏濟,奉夏總兵軍令,催征軍糧與民夫!”
“夏總兵軍令,三陽郡需在限期一個月內,交繳五萬石軍糧,以及500民夫。”
這個夏濟說著,將一份軍令擺在二狗子麵前。
“軍令如山,如今時間已經過了半個月,張郡守還是儘快把糧食和民夫征上來吧。”
二狗子接過軍令看了一眼,確實是總兵夏明遠的軍令。
夏明遠作為青州太守,同時兼任總兵,整個青州的軍政大事,都是他說了算。
“夏總兵難道不知,我們三陽郡剛剛遭了大難,人都死光了,如今正值百廢待興之際,哪裡還有糧食和人口?”
“這個我可管不著,本官隻是奉令行事,一個月內必須見到糧食和民夫。”
夏濟眼睛一翻,直接以夏總兵的軍令壓人。
“你若是不服,可以事後再找夏總兵,或者上奏朝廷也可以。”
“反正當下的軍糧和民夫,你必須得交!”
“本官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半個月內,必須見到糧食和民夫,否則以違背軍令查處!”
二狗子感覺,這個夏濟就是青州府派過來挑事的。
明知三陽郡遭了大難,都沒有人了,還故意來征糧要民夫。
但官高一級壓死人,人家拿著夏總兵的雞毛就能當令箭用。
有時候真不想當這破官。
二狗子感覺夏明遠真夠小肚雞腸的,不就是一個郡守位置嗎!
要不是盛情難卻,君命難違,二狗子都不稀罕當。
他種地種得好好的,又不是沒飯吃,也不是沒靈石沒丹藥。
現在卻因為這麼一個郡守的位置,得罪了夏家。
麵對夏總兵的軍令,二狗子人在屋簷下,沒辦法,心中不忿也隻能照做。
他跟黃老財商量了一下,目前整個三陽郡還是隻有3萬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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