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就打算用這種法子試一下。
想到這裡他掏出匕首,一狠心,對著自己手腕就割了一刀。
“哦……豁……”
“真他娘的痛!”
這一刀下去,割開經脈和血管,裡麵的血往外飆射而出。
沒經驗,又加上有點緊張,傷口割得太大了。
飆射而出的血液,流到那塊刻滿符紋的玉石地磚,果然被這一塊地磚吸收,消失不見。
看到玉石地磚果然能夠吸收,二狗子繼續放血。
一直放到他感覺頭暈腳軟,實在堅持不住了,這才止血,然後施展回春術療傷。
他感覺這一次放出來的血,起碼有一大盤,能做好幾道菜了。
現在全都被那塊玉石地板吸收得乾乾淨淨,一滴也沒浪費。
放完血之後,他頭暈腦脹的走出這個山洞,回到山頂上睡了好幾天,才回過一點精神。
這幾天裡,他每一頓都是大魚大肉的拚命吃,一次能吃十幾斤肉,好幾升靈米。
現在看起來仍然臉色蒼白,腳步虛浮。
但他稍稍恢複一點之後,絲毫沒有保留,又主動去玉石地板那裡放血。
因為自從上次放完血之後,他睡覺的時候,冥冥中就能感應到,似乎與某一個東西,有了一點點聯係。
這種感覺若有若無,似存似亡,很玄奧,又說不清楚。
看到有效果,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之後他每次都拚命的吃,養點血又去放。
連續放了幾次血,都被玉石地板吸收得一乾二淨。
到現在,他的意識中,真的能感應到一個模模糊糊的東西。
這個東西是一件龐然大物,通過其模糊的輪廓,竟然是一整座蛇口山。
果然這一整座山,就是一件法寶。
但他現在跟蛇口山的聯係還是很微弱,無法操控分毫,哪怕是讓這座山微微顫動一下也做不到。
僅僅是能感應到一個模糊的存在而已。
“這個傻子,每天來這裡放血乾嘛?”
“他喜歡自虐嗎?”
這一天他放完血之後,突然在腦海中響起一個聲音。
二狗子抬頭往四周看了一下,沒有看到綠葉子的身影。
但卻能模模糊糊感應到,這個綠葉子存在的大概方位。
他敢肯定,腦海中浮現出來的聲音,肯定是那個神秘的小偷。
“趁著他在這裡放血,我去山上偷兩株靈藥下來喂蛇。”
在腦海中聽到這個聲音,他就更加能肯定了。
然後他就感應到這個小偷飄飄蕩蕩,竟然直接沒入洞頂的岩石中。
然後這個小偷在岩石中自如穿行,就像魚在水裡麵遊一樣,自由自在。
他的感應追著小偷的蹤跡,一直到了山頂,果然又偷了一株靈藥。
在跟羽山一番鬥智鬥勇之後,小偷抱著這株靈藥,飛下懸崖。
看來,這個小偷抱著靈藥的時候,就無法在山體中自如穿行了。
而且離開山體之後,小偷的身體會越來越虛弱。
隻能抱著靈藥,快速回到山裡休養。
隨著二狗子不停地放血,他跟蛇口山之間的聯係越來越緊密,對於綠葉子小偷的行蹤,也看得更加清晰。
這家夥根本就沒有固定形狀,無形無跡,可以自由穿梭到蛇口山任何地方。
本身實力並不強,但憑外力視之不見,觸之不著,也打不著他。
隻要在蛇口山的地盤上,誰也拿他沒有辦法。
除非使用大神通,把整座山都拆掉。
二狗子腦海中,經常感應到這個小偷的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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