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能大概猜到,應該是他的某一位兄長派人乾的。
大周皇室這1萬多年來,從來就沒有什麼親情可言。
為了爭奪利益,父母,兄弟,夫妻,都有可能反目。
上次二狗子得知司馬義遇難,就毫不猶豫騎著大鵝去邪教洞窟救人。
他當時真的很羨慕這兩人,這種沒有利益摻雜的純粹友誼,可能是他一輩子都得不到的。
二狗子聽說姬倉無法繼承皇位,心裡挺失望的,以後就不能跟人吹自己認識皇帝了。
感覺姬倉的上進心還是不太夠。
同時他也在心中仔細權衡利弊。
他的想法比較簡單,如果姬倉將來能當皇帝老子,起碼還能罩著點自己。
那些當官的,一個個全身上下都是心眼,隨便說一句話,做一個小動作,都有深刻含義在裡麵。
二狗子對自己的心眼子,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他怎麼揣摩得過來。
他肯定玩不過那些當官的。
與其被人玩弄,然後碰得頭破血流,還不如老老實實種地。
而且,京師那種地方,高手眾多,他用葫蘆種地,也很容易被人發現。
思來想去,還是蛇口山這種偏僻地區最好。
要不是這次動亂,平時連築基修士都見不著,最安全。
“算了,我不去了。”
“你不去?”
司馬義和姬倉都有點意外,這麼好的機會。
“我不去了,蛇溪村這麼多人,這麼多田地,舍不得啊!”
“馬上就春耕了,現在播下種子,到秋天至少能收幾千石糧食。”
“無論如何,人都要吃飯的,種糧食才是正道。”
二狗子這麼說,也不完全是借口,他確實也是這麼想的。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一艘比房子還要大的飛船,落到蛇口山山前。
這一下,可把整個蛇口山周邊的村民都稀罕得不得了。
他們可從沒見過這麼金碧輝煌的大房子,而且這座大房子還能在天上飛。
船形大房子四周,立著好幾個身著金甲的築基修士。
他們身上的金甲,在陽光照射下發出耀眼光芒,晃得人都睜不開眼。
飛船隻在蛇口山下停留了片刻就飛走了。
這片刻時間,已經成了這許多人終身揮之不去的記憶,吹牛都能吹好幾輩子。
以至於幾百年後,當地還有老人跟小輩說起,當年有一艘會飛的漂亮大房子,房子上的瓦都是用黃金做的。
姬倉悄咪咪的來,又風光無限的走了。
二狗子也真正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皇家氣派。
飛船上起裝飾作用的那幾名築基期甲士,身上金甲是法器,手上武器是法器,褲子是法器,鞋子帽子都是法器。
這一身金光閃閃的裝備,就算把整個安昌縣賣了,也換不到一套。
而這些人僅僅隻是擺在飛船外麵,為了好看些罷了,隻能算是裝飾品。
以二狗子區區練氣修為,如果跟著姬倉去了京師,可能給齊王府當裝飾品,都不夠資格。
黑乎乎的不好看,才練氣修為,大概隻能給齊王掃廁所,喂豬,燒火,劈柴。
哪裡有現在當齊王的債主好。
姬倉帶走了司馬義,司馬義又順便拐走了小娥子,真是女大不中留。
不過,姬倉臨走時,又送了二狗子兩份大禮。
一是土地,縣太爺被抓了,原本屬於縣太爺的大片良田,荒山,還包括城西鎮那一大片靈田。
這一大筆資產,定價為一兩銀子,全都打包轉賣給了二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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