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風刺骨,尤其是山頂風更大,羽山此刻正蹲在辣椒田裡拔草。
二狗子感覺,羽山真的變了,開始有上進心了。
打算明天幫他縫一件衣服,大雪天的,光著膀子乾活,看著就覺得冷。
上次從城西鎮偷回來的朝天貢椒樹,被他用種子繁殖出一畝地。
因為每天都澆葫蘆裡水的原因,辣椒苗在冬天也長得很好,不過地裡的野草也跟著瘋長。
隻能讓羽山每過一兩天就除一次草。
下到山腳下,姬倉剛剛打坐結束。
“姬大哥,你的傷怎麼樣了?好了嗎?”
“這次受的內傷太多,手裡又沒有療傷丹藥,一年也不見得能好。”
姬倉雖是這麼說,但他神情上雲淡風輕,似乎並沒怎麼當回事。
“我給你帶了一塊肉,也許能對你養傷有幫助。”
二狗子這次要求人家,自然得禮貌點,還提了一大塊驢肉。
正是從上次從縣太爺壽宴中偷來的,在葫蘆裡存了一段時間,已經蘊含靈氣。
姬倉看到這一大塊蘊含靈氣的驢肉,手腳很麻利地,已經寫好一張欠條。
“送你一塊肉,怎麼能讓你打欠條呢,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二狗子連忙把欠條推了回去,眼神還不經意地看了一下欠條上的內容。
“是的!”
姬倉很果斷地點點頭,承認二狗子就是一個小氣的人。
二狗子臉上一紅,反思這段時間確實對姬倉敲得狠了些,搞得現在求人都不好意思開口。
“姬哥,這肯定是誤會。”
“這是我誠心送給你的,希望你能早日恢複。”
姬倉接過那塊驢肉,仔細打量掛在二狗子臉上的燦爛笑容。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你這麼小氣的人,突然送我一塊驢肉,肯定有事。”
二狗子被姬倉說破心中的想法,臉上又紅了一下,幸虧臉本來就黑,看不出來。
“姬哥,你真是慧眼如炬,瞞不過你。”
“能不能幫我看一下這本功法,我能練嗎?”
二狗子說著,將那本《血煞訣》拿了出來,請姬倉給掌一下眼。
姬倉接過書冊,很快就翻閱了一遍。
“這是一門魔道功法,大周朝廷早就禁止任何人修煉這一類魔功。”
“這門功法不完整,有很大的缺陷,擅自修煉,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風險。”
姬倉說完之後,隨手將書冊扔回二狗子手裡,不再多說。
自從司馬縣尉被殺之後,整個安昌縣全都反了。
那些反賊攻打村鎮,劫掠糧食和人口。
嚇得全縣富戶,都隻能帶著家眷細軟逃進縣城保平安。
縣衙這邊,自然也不能不聞不問,期間派出了好幾支隊伍,想要剿滅叛亂。
隻是每次派出去的人,或者如石沉大海,徹底沒了音訊,要不就是剛出城沒幾步,就被逼得逃了回來。
本來安昌縣實力最強的三個高手,典史騎大鵝摔成重傷,現在還沒恢複,實力大不如前。
司馬縣尉又被叛軍伏殺了。
現在隻剩下一個實力最強的縣令,有縣尉的前車之鑒,他也不敢貿然出城。
現在安昌縣隻能全城征用民夫,固守縣城,等待郡府或者青州軍前來救援。
最近這段時間,很多反賊竟然聯合到了一起,搞了一個十八路反王,聯軍攻打縣城的戲碼。
反賊每天驅趕大量民夫前來攻打縣城,打得縣城的城牆被攻破好幾次。
好在縣太爺帶著重傷的典史親自出手,總算是險險守住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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