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回手又是幾拳,拳拳到肉,一拳一個,上千斤的力量,沒有一個人能挨住他的一拳。
挨一拳就是骨斷筋折,腸穿肚爛。
才幾息功夫,地上就躺了一片,身體扭曲,死狀淒慘。
石室裡隻剩下那個刀疤臉。
“你是……張秀才?”
“你認識我?”
二狗子有些疑惑,他隻在集市見過刀疤臉一次,兩人以前應該沒有任何交集。
“考場上把考官打暈的張秀才,整個安昌縣的武者,多少還是有所耳聞的。”
刀疤臉不急不緩地說道。
“我不知道是誰派你來的,或者還是誤打誤撞,我勸你最好是現在就離開,當做什麼也沒發現,有些事不是你能摻和的。”
這家夥不知道有什麼依仗,竟然還在威脅恐嚇。
但二狗子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他本來就想把山洞裡的人都殺了泄憤。
既然被認出來了,那就更要斬草除根,不留遺患。
二狗子絲毫不為所動,心念一動,門板寬的重劍出現在手裡。
自從擁有神識之後,從葫蘆裡存取物品方便多了。
隻需神識覆蓋,然後心念一動就可以了。
所以現在他把大部分隨身物品,都收進了葫蘆裡麵,隨用隨取。
“看來,你是鐵了心要和我作對了。”
刀疤臉修士手裡出現一張黃色符紙,往身上一拍,然後他的身影就在二狗子麵前憑空消失。
又是隱身符。
上次遇到道玄宗使者,對方就用隱身符恐嚇自己。
不過他當時才練氣三層,還沒有神識,僅憑肉眼,無法發現隱身的人。
之後他在正武堂藏書室查找資料,又向司馬義請教。
對隱身符也算有些了解。
隱身術隻是從視線裡麵消失,但人還是存在的,隻是肉眼看不見罷了。
現在他施展望氣術,輕易就看到一團濃鬱的生命氣息,正在躡手躡腳地向自己靠近。
二狗子並沒有動,仿佛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跡。
他仍然握著門板重劍,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待刀疤臉靠近。
刀疤臉手持利劍,躡手躡腳地繞到二狗子身後,心中暗自得意。
正當他舉起劍準備一劍直刺後心的時候。
二狗子突然動了,他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反手就是一劍橫掃過來。
“噗嗤!”
刀疤臉脖子一涼,腦袋搬家。
二狗子殺了刀疤臉,提著劍在山洞裡又找了一圈,再沒找到活人。
前天被刀疤臉買走的那二十幾個活人,也沒找到。
山洞裡除了死屍,還找到100兩銀子,12粒培元固本丸,十幾石糧食。
他在刀疤臉身上,找到一塊黃色的銅牌,上麵陰刻了一個“黑”字。
這種銅牌似曾相識。
想起來了,以前在道玄宗的人身上,也得到一塊一模一樣的銅牌。
他把存在葫蘆裡的那塊銅牌取出,果然一模一樣。
“這究竟是什麼牌子?難道是某一種身份標誌?”
“或者,這就是道玄宗成員的身份令牌?”
二狗子把兩塊牌子都收起,打算下次問一下司馬義,他是地頭蛇,也許知道。
刀疤臉身上,除了這塊令牌,他還找到一隻用玉石雕刻的瓶子。
僅是這隻白玉瓶子,就價值十來兩銀子。
玉瓶之中,存放了兩粒拇指大小的藥丸,血紅色,看起來晶瑩剔透,散發出濃鬱的靈氣,遠遠超過了培元固本丸。
也不知道是什麼藥,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丹藥?
打算下次一起拿給司馬義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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