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叔們常常唱的(十八-摸)“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伸手摸姐麵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
很快的薛剛便來到了自家的果園草棚。
月亮在雲堆裡鑽來鑽去,惹得院角柵欄裡的鴨子們伸頭探腦,還間或“嘎”地一叫。躺在竹籬笆院門後的黑狗子聽到叫聲,警覺地抬起頭來“汪汪汪”一陣狂吠,昭示它的存在。
“叫你個球!”
薛剛白了與自己從小玩到大的黑狗子一眼,一步三搖的來到了黑狗子的麵前:“黑狗子,你是不是又在想村長家的“阿花”(阿花是村長家的一條母狗)了?幾年不見了,不知道你是不是又乾了人家很多次了?你這個色狗啊。整天就知道翹著個大狗玩意兒找騷-母-狗,沒出息!””已經站起來的大黑狗好像聽懂了話,喉嚨裡輕輕地發出一聲“嗚嗷”隨即趴了下來,把頭埋在兩腿之間。
“狗東西,你能聽懂啊!”
話音未落,薛剛抬手“啪”地一聲打在胳膊上,“媽媽的,這荒郊野外,蚊子可真多。”
他蹲下來摸了摸大黑狗的頭,“黑狗子看著家啊,我到村裡買盒蚊香去。”
說完走出了果園子。
月光還算亮堂,隱隱約約能看見不遠處的山的影子。
走在田間小道上,路兩邊成排的楊樹被風吹著,葉子“沙沙”作響,小渠道和地裡的青蛙、小蟲子都唧唧鬨鬨的,歡快得很。薛剛也挺愜意,覺著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沒人跟他搶。
村裡隻有兩個小店,不過薛剛從小就隻是喜歡到村長家去買東西。
因為能看到村長的女人。村長的女人叫馬秀花,雖然年紀大了,但還能看出花的模樣,很是像個熟-婦,是名副其實的小南村三朵金花。村裡的男人瞅見她眼睛就發直,不過礙於村長的威嚴,一個個都隻能過過眼癮。薛剛也喜歡看馬秀花,他喜歡看馬秀花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兩個大-奶-球,還有亂顫的大屁股。而這馬秀花也喜歡故意賣弄自己的身姿,無論是下地乾活還是在小店裡,走起路來總是故意扭著的屁股,好像是故意在勾-引男人似地。
剛到村頭,薛剛的腳步聲就引起好幾家的狗叫聲。“叫叫叫,明天帶黑狗子來日-死你們!”
薛剛朝地上吐了口吐沫,發狠地說。
沒想到的是,村長家的小商店關門了。
第09章你還敢看?
薛剛站在店門口,摸了摸口袋裡的十塊錢,“媽的,這麼早就關門回家乾事,也不嫌熱。”
想到走了這麼遠的路過來,薛剛不甘心空手回去。仔細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去村長家裡看看,說不定村長家裡應該也有賣。
想想自己剛剛畢業回到村裡還是有必要去見見村長和村長打好關係。
薛剛的腳步很是輕巧,剛剛走到村長家就聽到院子裡傳出一聲“稀裡嘩啦”的落水聲,他眯著眼從門縫裡往裡看,啥也沒瞧見,可那聲音還時不時響起。“估計是有人在洗澡。”
薛剛暗想。這一想可不要緊,薛剛的襠部“嗵”一聲翹了起來,他想到了馬秀花。
“對,肯定是馬秀花在裡麵洗澡。”
借著月光興許能看一看!薛剛貓腰摸了幾塊磚頭,在院外牆根下壘起來,爬到上麵扒著牆頭往裡看。
應該是馬秀花在洗澡,那人渾身上下白花花的,村長石長順可沒這麼白。洗澡的人咳嗽了一聲,不錯,就是馬秀花!薛剛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借著月光,他看見馬秀花兩手在身上亂摸得帶勁,好像在打肥皂,還時不時撂一把胸前的兩個大rǔ-房。薛剛真恨不得自己就是馬秀花的兩隻手!
直看到馬秀花穿上了大褲頭,馬薛剛才覺著嗓子很乾,咽了下口水,可沒想到腳下一晃悠,磚頭倒了,薛剛“咕咚”一聲倒在地上。
響聲驚動了馬秀花,“哪個狗日的偷看我洗澡!”
話音一落,馬秀花披了件上衣,抽下門閂拉開門就跑了出來。這馬秀花在村裡怕過誰啊?
薛剛掉頭就想跑,可腳脖子被絲瓜藤絆住了,等他繞開的時候,馬秀花已經到跟前了。
“好你個小兔崽子,原來是小剛啊,什麼時候回來的,一回來然就想來偷看老娘洗澡。”
馬秀花對薛剛印象很是深刻,薛剛這個小子雖然從小一直學習很好,而且還是小南村唯一的一個重點大學畢業生,但是壞是出了名的,從小就是村裡的孩子王,以前天天帶著一幫村裡的孩子打架沒少做過。
對於抓到了薛剛,馬秀花也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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