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袖才不是彆的女人!”蔓德拉大聲反駁。
齊言按住蔓德拉的肩膀用力搖晃:“你清醒一點,她就是個壞女人!”
“我不許你這樣說領袖!”
“我不僅能說,我還能摸呢。”
“啊!!!”
不遠處溫德米爾與博士的談話再次被打斷。
溫德米爾看著吵起來的二人,猶豫道:
“你們不去管一下嗎?”
博士嫌棄的瞥了眼齊言二人,不在意道:
“打是親罵是愛,兩個傻子奇奇怪怪,不用管他們。”
“嗯……好吧。”
溫德米爾見博士這樣說,也不準備在他人的事情上多嘴。
即便以溫德米爾的閱曆,她也有些搞不懂齊言這些人的相處模式,人員成分混雜,交流方式更是亂到難以形容。
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高速戰艦,溫德米爾將話題重新拉回正軌:
“之後我會留下一艘運輸艦接收願意離開的維多利亞公民,主艦還需要隨我繼續行動,戴菲恩將會代我管理運輸艦……戴菲恩?”
說到一半,溫德米爾突然發現自己女兒正一瞬不瞬盯著打鬨中的齊言和蔓德拉。
溫德米爾心裡沒由來咯噔一聲。
博士在一旁詢問道:
“閣下也準備參與到針對薩卡茲魔王的圍剿中?”
溫德米爾壓下心底憂慮,點頭道:
“我知曉薩卡茲已經準備就緒的碎片大廈有多危險,各方參與圍剿的勢力必將遭遇苦戰。
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更應該前去支援,畢竟以其他幾位公爵的風格,他們不會親自出麵,但斬首魔王一事對維多利亞恢複和平很關鍵,這場交戰需要一個主持大局的人。”
“恢複和平嗎?”博士不以為意,“也可能是讓維多利亞徹底墜入混戰的關鍵一推。”
溫德米爾顯然不會被這種話嚇到:
“我不會說什麼阻止戰爭的天真發言,但如果可以,我會儘力讓任何威脅到維多利亞的因素被排除。
薩卡茲就是目前我心中最大的威脅。”
博士笑了笑,提醒道:
“閣下是維多利亞鎮守邊疆的大公爵,不知萊塔尼亞那邊最近動向如何?
那位萊塔尼亞的白女皇可不像是穩坐廳堂,埋頭處理自家內務,隻圖發展的守國之君。
我曾在卡西米爾與她間接合作過,請相信我的判斷,一旦她得到理由,她會毫不猶豫的進場。”
“但也需要理由,不是嗎?”溫德米爾回道,“除非維多利亞真的衰弱到失去反抗能力,但我不會讓這種情況出現。”
“這個嘛……不好說。”
聽到博士的發言,溫德米爾目光陡然一銳,原本平和的氣勢變得迫人。
可惜她的氣勢轉變並未讓博士有絲毫退縮。
“閣下彆激動。”博士仍舊笑著,“羅德島是為了平息戰爭才站在這裡的,我們自然不會主動給萊塔尼亞這個理由。”
溫德米爾沒有急著發言,她知道博士還有後話。
博士扭頭看了眼正和蔓德拉互扯頭發的齊言,揚了揚下巴:
“不過這隻白毛狗就不一定了,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叛變到某個勢力去,我隻能說,他肯定會找機會叛變,這是經驗之談。”
溫德米爾仍舊不說話,隻是她垂在身側的手輕輕握緊。
齊言在萊塔尼亞的行動她也清楚,雖然雙子女皇極力掩蓋其中細節,但齊言最後大搖大擺離開,萊塔尼亞也沒有任何表示反而派出使節與羅德島建交,這些足以證明兩者是打過交道的。
“當然,我說這些不是為了讓閣下徒增煩惱。”
博士繼續開口:“這仍然是一次交易。”
“洗耳恭聽。”溫德米爾點頭。
“既然這白毛狗注定要叛變,何不引導一下,直接讓他叛變到閣下的陣營?”博士笑吟吟給出自己的答案。
溫德米爾:“……這樣做我能得到什麼?”
“即便這片大地麵臨毀滅,你也可以安然回到自己的領地,繼續駐守邊疆。”
溫德米爾再次發問:“那你又能得到什麼?”
“圍剿薩卡茲魔王一戰的指揮權。”
“這不可能。”溫德米爾想都沒想便開口拒絕。
“我再贈送你一條消息吧。”博士用拇指點了點不遠處的齊言,“他答應過我會全力護特蕾西婭周全。”
溫德米爾:?!
博士這句話中透露的信息有些過於離譜。
這次針對特蕾西婭的斬首行動,可以說是羅德島一手促成,可偏偏現在博士又明確表明他們不會讓特蕾西婭受傷。
這算什麼?
左手打右手,鬨著玩呢?
“閣下不需要理解其中邏輯,隻需要明白這個事實便可。”博士認真道。
“即便如此,我也不可能將隊伍的指揮權交出去。”溫德米爾沉吟一瞬,鬆口道,“但我可以與幾位同行,並認真聽取你的指揮意見。”
“成為閣下的參謀團嗎?我喜歡。”博士果斷同意。
他本就沒想過真的要到指揮權,不過是談生意的一些小手段罷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溫德米爾反應過來,語氣複雜道:
“相比起齊言,你倒是先一步叛變了。”
“可能……我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
……
……
溫德米爾的高速戰艦群在諾伯特區地塊外駐留六個小時後,留下一架運輸艦便毫不猶豫再次起航。
安蒙站在地塊邊緣目送這些龐然大物遠去,頭疼地抓了抓自己的利角。
“院長這就走了,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完成他的交代……罷了,爛命一條,儘力爭取吧,至少不要辜負院長賜予我的名字。”
“隻要聽院長的話,我就能得到他口中的生活吧,慢慢老去究竟是種什麼體驗呢?”
安蒙不知道,但他心中卻翻湧著一股無法言說的情緒。
他轉身離開地塊邊緣。
又是一次日月輪轉,諾伯特區地塊得到能源補給後,終於也再次啟動。
安蒙與幾位人們共同推選出來的代表站在地塊最高的建築上,向齊言口中許諾的未來眺望。
滿懷期待的他們並未注意到,移動地塊側翼的天地一線處,一輛越野車正疾馳而來。
“彆走啊,我們還沒上車,我們才從倫蒂尼姆趕過來啊!”
藍色長發的墮天薩科塔單手控製方向盤,將半個身子都探出車外高喊。
可惜她的呼喊儘數被揉碎在荒野的風中。
菲亞梅塔坐在副駕駛,雙手抱懷,繃著一張小臉抱怨道:
“彆喊了,趕不上的,你現在除了吵到我耳朵起不到任何幫助。”
莫斯提馬身子回到車內,氣得一陣磨牙:
“毛絨包包頭,都怪你非要等教宗的紙麵文件下來,害的我一步落後,步步落後。”
“我說了,不許叫我這個代號!”菲亞梅塔當場炸毛。
“好的,毛絨包包頭,我知道了,毛絨包包頭。”
哢——
榴彈銃槍上膛的聲音成功讓莫斯提馬止住話語。
菲亞梅塔將銃槍的槍口懟在莫斯提馬臉蛋上,臭著臉說道:
“我要是你,就不會將時間浪費在討人嫌上麵,還是想想現在怎麼辦吧。”
“我聽說有個地方要打仗。”
莫斯提馬想都沒想就給出回答,仿佛早就料到這一切。
菲亞梅塔皺眉:“按理說齊言確實會出現在那裡,但教宗說過……”
“知道知道,隻能小打小鬨,不能參與正麵戰場,會對拉特蘭的外交造成不好影響。”莫斯提馬模仿教宗的語氣說道,“監督莫斯提馬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毛絨包包頭。”
“我說了不許叫代號!”
憤怒的小鳥大聲咆哮。
莫斯提馬雙手捂住耳朵,笑嘻嘻道:
“安啦安啦,咱們不去戰場,荒時之鎖裡的老夥計剛剛告訴我一個更有趣的去處,祂說齊言肯定會去那裡,咱們先行一步,化被動為主動。”
“莫斯提馬……”
“彆吵,我在開車。”
“你也知道你在開車啊!”菲亞梅塔的咆哮漸漸變成驚恐,“你的手脫離方向盤了!”
“哎嘿,忘記了。”
越野車的輪子徑直撞在一顆人頭大的石頭上,車身頓時開始搖晃不停。
在菲亞梅塔的尖叫聲中,這輛可憐的越野車丟下一些不知名零件,歪歪斜斜向遠處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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