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過,我們會慢慢長大,我不管你懂不懂,我在唱什麼~”
齊言哼著小曲,獨自一人走在沃倫姆德空曠的街區道路上。
如今距離沃倫姆德事件已經過去三天時間,在白女皇天神下凡爆錘巫王後,沃倫姆德進入前所未有的大團結局勢。
原本分化的感染者城區和非感染者街區,經曆災難後得到統一的稱呼……沃倫姆德廢墟。
感染者和非感染者在這片小城內,達成了這片大地上都少見的相處氛圍,人們在女皇之聲的幫助下重建家園,感染者和非感染者彼此成為鄰居。
安托很忙,每天奔走在街區,帶領一群沃倫姆德的醫生向居民們科普礦石病知識。
雖然身為羅德島的乾員,安托很喜歡看到感染者和非感染者和諧相處,但有些時候,該注意的事項不能忽視,比如感染者發病時的血液,感染者身上長出的源石晶簇……
安托顯得有些焦急,總想著一口氣將自己掌握的知識全部塞進當地醫生和居民的腦袋裡。
這就苦了那些倒黴的家夥,每天學習到上頭,做什麼事嘴裡都無意識念叨著知識點。
Logos和泥岩小隊也很忙,他們如今成了沃倫姆德的大英雄,走到哪都被人們歡喜簇擁著,人氣隻比白女皇稍差一籌。
“哦~我知道有一天,你一定會愛上我,因為我覺得我真的很不錯~”
齊言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小筆記本,越唱越嗨:“時光匆匆匆流走,也也也不回頭,美女變成……老太婆~”
隨著‘老太婆’三個字唱出,齊言轉過街區拐角,正好看到此行目的地。
人聲鼎沸的廣場,所有人都在眼巴巴望著廣場中心,白女皇優雅的身影。
齊言看著白女皇,停下歌聲,悄咪咪找到一處角落開始今日的學習。
廣場中間的白女皇勉強笑了笑,假意回頭撩撥耳邊的發絲,實則偷偷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實力強大,且擅長聲音類源石技藝的她,遠遠就聽到一陣仿佛來自九幽黃泉最深處的歌唱聲。
同樣也就是仗著實力強大,且擅長聲音類源石技藝,她才能強行阻隔齊言歌聲的影響。
隻是這個歌聲,她怎麼越聽越覺得有種熟悉的感覺,好像曾經在哪裡聽過……
齊言對自己造成的影響渾然不覺,捧著筆記本老老實實等待白女皇今日的演講。
他期待這次演講已經許久。
可這片大地好像在針對他,他越是期待,白女皇越在那又撩頭發又揉太陽穴,整個人都不在狀態,遲遲不肯開始演講。
而厄運緊隨其後,悄然降臨到齊言身旁。
“齊言,咱們該走了!”
安托兩條肥瘦適宜,少女感十足的美腿瘋狂倒騰,以一種無畏衝鋒的架勢衝刺到齊言身旁,拽住齊言胳膊就要帶走他。
“哎呦,你乾嘛?”齊言當即掙紮起來。
隻是他有些不敢用力,生怕傷到安托,一時間束手束腳,被安托拽著不斷遠離廣場。
安托瞪了他一眼,焦急道:
“我忙了三天總算將知識點科普完畢,彆磨嘰,走,跟我回屋,收拾好行李就立刻回羅德島檢查身體!
你已經在天災範圍內呆了這麼久,我決不允許你再多呆一秒鐘!”
齊言抗拒道:“我沒逝,回去的路上多睡一會就好,就讓我聽完這場演講吧。”
安托早有預料,見招拆招道:
“我已經拜托女皇之聲錄像,到時候他們會用官方渠道將錄像傳給羅德島,你今天必須走,我說的,Logos先生來了也沒用!”
“不,我來隻會幫你一起勸說齊言。”
Logos神出鬼沒的出現在兩人身側。
與他一同出現的,還有泥岩和惡魔天使二人組。
所有人都將目光鎖定在齊言身上,大家在這幾天,已經從安托那裡了解到齊言如今的狀態。
W手中把玩著起爆器,麵色不善道:
“你這隻狗如果再敢反抗,我就把你這幾天心心念念的電影原片綁在炸彈上,炸成可露希爾都無法複原的狀態。”
阿爾圖羅抱著提琴,手指無意識地在琴弦上撥動:
“新的環境,新的友人,我一直在期待新的見麵,看在我這段日子還算聽話的份上,你應該不會拒絕我吧?”
泥岩沉悶的聲音從盔甲下傳出:
“你說過,要帶我去羅德島體驗一下,我的朋友們對此十分支持。
還有,我的源石技藝如今有些奇怪,消耗的生命力竟然會原原本本流回體內,Logos先生說你這裡有答案,你如果不去睡覺,那請不要再回避,請與我解釋清楚這一切。”
麵對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齊言銀色的狼耳朵微微趴伏,苦著臉道:
“我是自由的,沒有人能限製我。”
眾人都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默默看著撒潑的齊言。
麵對這些家夥的視線,齊言撓撓頭,突然忍不住也露出一絲笑意。
這種感覺,真好!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安托雙手抱懷,一副大勢在握的架勢,揚了揚光潔的下巴:
“為了對付你,大家早被我策反了!”
“好好好,我投降。”齊言笑嘻嘻順從道,“眾所周知,醫療部是羅德島核心部門,我哪敢反抗你,醫療部主任可是垂簾聽政凱太後。”
“又在胡言亂語。”
安托瞪了齊言一眼,拽著他就走。
其他人笑談著默默跟在後麵。
廣場中央,白女皇眺望這支漸行漸遠的隊伍,特彆是再次因為胡言亂語被安托擰著耳朵訓的齊言,她心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感覺。
齊言,是自由的,但他似乎在渴望某種‘不自由’的感覺。
羅德島,也是個奇怪的地方。
麵對齊言這種足以讓這片大地所有人都要仰望的強者,羅德島的人,竟然可以毫無顧忌與其說笑打鬨。
也許,像自己這樣權傾天下,身邊卻無人可以說笑打鬨,一言一行皆要在心中思索三番的人,才是真的不自由吧。
白女皇有些悵然,收回視線望向沃倫姆德仍舊昏暗的天空。
她突然有些想回自己的皇宮了。
在那裡,有她可愛又可憐的好姐妹,正在強撐著被齊言揍出來的傷勢,苦哈哈處理政務。
特彆是如今有選帝侯身隕,萊塔尼亞看似平靜的表麵下,前所未有的洶湧正在醞釀。
“嗯……還是暫時壓抑自己的思念,多在沃倫姆德安撫這些可憐又可愛的子民吧,他們離不開我,是這樣的。”
白女皇收起自己為數不多的良心,再看向那些眼巴巴望著自己的居民,心中對他們的喜愛更盛幾分。
半小時後,沃倫姆德外圍一支車隊故意沒有告知其他人,悄無聲息駛離這座動蕩過後正在新生的城鎮。
一直駛出好遠,W才被齊言煩得受不了,交出齊言心心念念的電影原片。
“看完就給我老老實實去睡覺,你醒著簡直煩死個人!”W惡狠狠抱怨道。
齊言瞪了她一眼,一屁股將她從座位上擠下去,隨後整個人縮在座位上滿心期待打開錄像。
W揉著屁股,嘴裡嘟嘟囔囔嘀咕兩句,默默遠離齊言。
半分鐘後,齊言臉上的期待之色稍稍褪去,眉頭漸漸蹙緊。
他有些煩躁地撥動錄像進度條。
三分鐘後,齊言將錄像跳躍式看完,當場陷入無能狂怒。
“為什麼?為什麼我是主演的電影,沒有我的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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