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該起床了。”
溫柔的女聲在齊言耳邊輕柔回蕩。
齊言睜開惺忪的睡眼,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笑容甜美的女仆小姐姐。
“老墨懂我,知道給我安排貓耳女仆叫醒服務。”
齊言抬手捏了捏女仆小姐姐軟乎乎的貓耳,隨後在女仆小姐姐羞澀的目光注視下,一個鯉魚打挺……
沒坐起來。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齊言老臉一紅,指著床乾巴巴解釋道:
“這破玩意太軟,不好借力。”
女仆小姐姐掩嘴輕笑,順從地點點頭。
齊言老老實實從床上翻身爬起來,在女仆小姐姐的照顧下,體驗了一把腐敗的洗漱經曆。
隨後他穿著精致的禮服,在走廊中邁出高啟盛的步伐,晃晃悠悠來到餐廳。
剛一進門,齊言就驚訝發現餐廳內竟端坐著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
“這女人怎麼在這?”
齊言指著阿爾圖羅,對主位上的墨菲發出質問。
墨菲苦笑一聲,解釋道:
“這女人昨天從咖啡店開始,就陷入自閉狀態,緩了一夜才鼓起勇氣踏出房門,然後就被咖啡店老板送到莊園來了。
按他的話,咖啡店不提供收留業務。”
“不至於吧,聽首歌而已,就自閉了?”
齊言走到阿爾圖羅麵前,訝然發現這女人竟然真的有些畏畏縮縮,不複之前那副優雅地姿態。
看著走到自己麵前的齊言,阿爾圖羅身子明顯有些緊繃,似乎看到了這片大地上最恐怖的存在。
“呦,還會說話嗎?”齊言問道。
阿爾圖羅點點頭,嗓音嘶啞道:“會。”
齊言咧咧嘴,嗤笑道:
“你這女人,平日裡不是叨叨叨挺能說的,現在怎麼安靜了?”
阿爾圖羅小心翼翼看了眼齊言,沒有回答。
對此,齊言也不再多說什麼,拍了拍她的腦袋,笑道:
“挺好的,你如果可以當一個安靜的花瓶,我不介意將你帶在身邊養養眼。
省的你自己到處亂跑,把人家好好的修道院給玩成‘火中做自己’的樣子。”
阿爾圖羅眨了眨眼,無法理解齊言的話。
墨菲見齊言還是願意接受阿爾圖羅這個倒黴女人,悄悄鬆了口氣,隨後連忙起身親自伺候齊言入座。
等齊言拿起刀叉開始對食物發起進攻後,墨菲才重新落座,說道:
“哥,今早格特魯德女士派人送來消息,她已經向烏提卡伯爵發出邀請,用欣賞車爾尼先生音樂會的名義,成功將烏提卡伯爵叫過來,預計三天後抵達。
然後就是白堊,正如您所言,他不用咱們去找,自己就流浪到了夕照區,一切都在按照您計劃推進。”
“做的不錯。”
齊言嘴裡嚼著食物,嘟嘟囔囔道:“待會陪我繼續出去算命,找機會給我的小白羊安排妥當。”
對於齊言的話,墨菲不敢說半個不字,連連點頭應下。
阿爾圖羅聽到白堊這個名字,突然抬起頭,但最終還是沒說什麼,重新低頭安靜吃自己麵前的早餐。
早餐就這樣在齊言不停挑逗阿爾圖羅的時光中輕鬆度過。
唯一讓齊言感到遺憾的就是,阿爾圖羅雖然安靜了,但有些安靜過頭,任由他如何捉弄,都隻是用最簡單的‘嗯嗯啊啊’作為回應。
哪怕齊言讓阿爾圖羅飯後去領一身女仆裝換上,這女人也隻是瑟縮著點頭應下。
這種完全不會反抗的態度,讓齊言漸漸失去興趣,吃完早餐,端起一杯咖啡就回房間換衣服。
等他換好衣服,來到彆墅門前時,墨菲早已先他一步,換上昨天的行頭等候他。
就連阿爾圖羅也換上齊言指定的女仆裝,一言不發跟墨菲共同等候。
黑白相間的經典款女仆裝,搭配上阿爾圖羅那吸睛的黑絲美腿,總算讓齊言眼前再次一亮。
注意到齊言的目光,阿爾圖羅輕輕拉扯裙擺,試圖將自己的絕對領域蓋住。
可齊言突然上前製止她的動作,而後在阿爾圖羅微微繃緊的心弦下,他問道:
“你們薩科塔的翅膀,換衣服時會不會刮到?
還有你們睡覺是不是隻能趴著,躺下會不會壓到翅膀?
聽說你們的光環被蓋住會感到頭暈,那薩科塔穿套頭式衣服時,會不會很難受?
話說你這黑色光環,是不是讓其他薩科塔羨慕壞了,我記得這玩意沒有關燈功能,睡覺時老晃眼睛了。”
阿爾圖羅:“……”
她發誓,自己這次的沉默,絕不是心靈受挫的原因。
在她沉默時,齊言已經自顧自繞著她轉了一圈,嘀咕道:
“這黑光環是不是類似黑指甲那種症狀,一個傳染倆?
如果是的話,我將能天使叫過來和你貼貼,應該可以幫她解決一大人生難題吧。”
“……不傳染,天生的。”
阿爾圖羅自閉症愣是被齊言給逼的有所緩解,黑著臉為自己發聲。
聞言,齊言略有遺憾的咂咂嘴,隻得暫時放下這些念頭,揮手帶頭向莊園外走去。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三人組在齊言的帶領下,開始新一天的征程。
“算命了啊,炎國正宗陰陽先生,算天算地算眾生,遇到我們算你的福氣。”
走在夕照區的街頭,墨菲已經開始漸漸習慣這種吆喝,坦然接受四周路人奇怪的注視。
阿爾圖羅像個小尾巴似的,緊跟在齊言身後,聽著墨菲的吆喝,不受控製回憶起昨天的經曆,漂亮的臉蛋微微發白,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嬌弱感。
吆喝了一會,墨菲趁著喝水的功夫,再次湊到齊言身旁:
“哥,咱們今天也是靠緣分去找白堊嗎?”
“不需要,我掐指一算,白堊就在附近。”齊言一臉神秘道。
墨菲頓時瞪大眼睛。
你還說自己不會天師的把戲!
對於墨菲的震驚,齊言心底暗自嗤笑。
他會個鬼的算命,純粹是他的身體起反應了。
白堊身上那段塵世之音屬於失敗品,在白堊出沒的地方,感染者病情都會加重。
隻不過這種加重很隱蔽,甚至會出現一種‘假愈’的現象,讓感染者誤以為自己病情得到減緩,實則在向爆粉一路狂奔。
齊言的身體對源石細微的變化足夠明顯,所以他完全可以讓自己充當人體雷達。
在墨菲和阿爾圖羅好奇地注視下,齊言手指胡亂掐著訣,神神叨叨開始轉圈。
很快他就發現有一個方向,自己身體反應最明顯,果斷邁步走過去。
餘下兩人連忙跟上去。
三人沒走出多遠,齊言就停下腳步。
他聽到一個溫柔的少年音。
“老板,我聽說這裡要舉行一場彙演,隻要通過篩選就能拿到獎金,我可以報名嗎?”
哪怕在之前從未聽過白堊的聲音,但齊言莫名就生出一股明悟。
這麼溫柔的少年音,除了白堊,不會再有彆人可以擁有了。
“我們這是義演,哪來的獎金,你被騙了。”
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回拒了少年的詢問。
齊言踮起腳尖,透過人群,看到一名穿著白色襯衫,外麵披著黑色馬甲的卡普裡尼少年。
少年白色的長發披散在身後,雖然渾身上下都透露著窮苦人的氣息,卻將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沒有半點流浪漢的痕跡。
最為醒目的,還是少年頭頂那對紅白相間的螺旋形羊角。
齊言知曉,那對旋角正是巫王血脈的標誌性特征。
隻不過夕照區的平民對這個特征並不清楚,所以都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正當齊言準備擠開人群向白堊靠近時,他發現一名鬼鬼祟祟的男子先他一步,湊到白堊身旁小聲嘀咕了什麼。
白堊臉上浮現幾分驚喜,連連點頭,就準備跟那名男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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