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看著齊言一臉滿足的表情,心中有些慌亂。
她不明白,按照赫默的介紹,齊言明明是己方最大的靠山,可她總覺得齊言笑起來令她有種危機感。
“那個……我還要回公司做準備,就先走一步了!”
米娜最終還是決定聽從內心的直覺,起身與眾人告彆,一溜小跑離開房間。
齊言沒有阻攔,任由這隻小黎博利溜走。
之後的等待時間,讓齊言有些無聊。
他一無聊,屋子裡的姑娘們就遭殃了,一個個被他騷擾的不斷往齊琳身後躲去。
唯獨梅爾成功逃過齊言魔爪。
倒不是彆的,而是齊言發現,自己敢去騷擾梅爾做設計,這女的是真上牙咬他!
赫默拉都拉不住的那種!
就在齊言又一次對自家老妹蠢蠢欲動時,他總算聽到自己等人租下的這間屋子外,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
隨後房門就被人粗暴的敲響。
“開門,哥倫比亞執法隊!”
“終於來了!”
屋內除了梅爾,所有人都忍不住精神一震。
齊言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打開房門,對著屋外那群精神緊繃的執法隊露出燦爛笑容:
“太君,裡麵請!”
“什麼太君?”
執法隊被齊言這股熱情勁弄得有些發懵,警惕地看向屋內,發現裡麵赫默和卡夫卡竟也是一副高興的樣子。
仿佛執法隊不是來抓人的,而是前來拯救她們的。
執法隊的隊長懵了片刻,隨後注意到,屋內是一男多女的分配,再加上領導交代下來的案子詳情……
“就是這隻變態魯珀,給我抓住他!”
執法隊隊長一聲令下,身後一群手下一窩蜂湧進來,直接將齊言按住。
齊言雙手被押在身後,當場收獲一副玫瑰金的手銬。
隨著手銬上亮起奇怪的指示燈,齊言感覺有一股奇異的力量湧入體內,隱隱約約好似壓製住了什麼。
他立即升起明悟,這手銬上還自帶抑製源石技藝的能力。
隻不過這些東西不在他關心範圍之內,齊言看著執法隊隊長,表情認真詢問道:
“為什麼罵我是變態,按理說我隱藏得蠻好的。”
執法隊隊長眼神有些古怪,嗤笑道:
“就憑你犯下的罪行,除了心理變態,還有誰會這樣做。”
說完,他無視齊言,主動走到赫默等人麵前,保證道:
“諸位女士不要驚慌,罪犯已被我拿下,你們安全了。”
赫默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就連梅爾都破天荒的,被從設計中拉回注意力。
齊琳抿了抿嘴角,上前主動道:
“我們也是從犯,那起……總之行動都是我們共同作案,你需要將我們也抓起來。”
赫默和卡夫卡連連點頭,以證自己不清白。
執法隊隊長看著齊琳,眼睛有些發直,用力搖頭道:
“你不要擔心,我不會讓你蒙受不白之冤的,一定是這隻變態魯珀用什麼卑劣的手段脅迫你。
你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怎麼可能犯下那種變態的罪行!”
齊言有些傻眼。
可愛即是正義?
齊琳也意識到,一定又是自己的權柄影響到了執法隊隊長的腦回路。
她深吸一口氣,麵無表情道:“我要進曼斯菲爾德監獄!”
“啊這……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執法隊隊長麵露掙紮,但最終還是不忍心拒絕這隻可愛的魯珀姑娘,“好吧,我會想辦法的。”
“哇,隊長大人,你好通情達理啊。”
卡夫卡從赫默身後探出腦袋,一臉浮誇的讚美之色。
執法隊隊長臉色瞬間陰沉下去,喝聲道:
“剛剛差點被你們騙了,幸好這位可愛的魯珀姑娘作證,你們也是同夥,來人,把她們也扣上!”
眨眼間,三副手銬哢哢作響,扣在卡夫卡三人的手腕上。
一屋子裡,除了齊琳,全員落網。
齊琳臉色有些發黑,在一眾執法隊的簇擁下,帶頭離開屋子。
齊言老老實實跟在隊伍中,看著齊琳的背影,忍不住後悔得一陣牙疼。
在羅德島上,大家知曉齊琳性格,表現還不明顯。
此刻齊琳行走在陌生的地界,權柄的力量才真正凸顯出來。
位格上的碾壓,神與凡的差距,效果簡直誇張到離譜!
不過短時間內他也沒有好方法解決這個禍端,除非再次成神,利用選擇權柄的機會,將齊琳的權柄抹去。
除了這個辦法,就算是大白這種神明,也沒辦法對其他神明的權柄做出乾涉。
一行人被帶到執法隊的執法所裡,沒人有心思收監齊言幾人,所有人都被齊琳吸引。
整個執法所都變得無比熱鬨。
被圍在中間的齊琳小臉緊繃,甚至直接爆粗口讓他們滾蛋。
滾是滾了,但有那麼幾個執法隊成員,竟一臉興奮的請求齊琳再罵兩句。
這次沒等齊琳反應,齊言先一步暴起,噴了那幾個競爭對手一臉唾沫。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結果就是,齊言成功收獲單人收容套間。
坐在自己的木板床上,齊言看著對麵隔間中,赫默等人有床墊有被子的待遇,整個人都不好了。
“混蛋,你們這是赤果果的報複,你們這是惡意競爭,哥倫比亞是自由的國度,是人權的國度,我要抗議,我要遊街示威!”
齊言坐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扯著脖子高聲抗議。
他的怪叫頓時引來執法隊成員的訓斥:“變態是沒有人權的,你能犯下那種可惡的行徑,還敢叫囂,等明天曼斯菲爾德監獄停靠完畢,你去那裡麵好好懺悔吧!”
說完,執法隊成員一臉厭惡地快步離開。
齊言探頭看了看,見這個臨時收監場所中隻剩下自己人,他終於安耐不住好奇,對卡夫卡問道:
“你究竟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哎嘿!”
卡夫卡小小的身子縮在被子中,壞笑道:“其實也沒做什麼,隻不過花些心思查出聖蘇菲城市長的幾個地下情人住址,然後……
潛入她們家中,把她們養的小寵物,都給剃成地中海發型!”
齊言:“……”
他無力地癱倒在床上,知曉自己變態這個罪名是洗不掉了。
不是因為卡夫卡的惡作劇,而是因為卡夫卡能調查出市長的地下情人身份,明顯是一種隱性的威脅。
也隻有這樣,才能讓市長親自下令,將犯罪者送進曼斯菲爾德監獄,而不是當地監獄。
齊言躺在木板床上,就在他迷迷糊糊要睡著時,耳邊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他翻身坐起,發現齊琳正抱著一床被褥,站在自己門前。
隨著齊琳手中捅咕兩下,監禁室的門便被齊琳用鑰匙打開。
“我跟他們要了床被褥,省得你大吼大叫,吵死了。”
齊琳單手拿著一大串鑰匙,將被褥砸在齊言頭上,一臉厭惡道:“都是你乾的好事,現在整個執法所都在寫推薦信,要將我送到曼斯菲爾德監獄當獄警!”
被子淹沒齊言,齊言不知所措。
他呆呆的看著齊琳手中那串鑰匙,有氣無力道:“你就算不當獄警,怕是也沒什麼區彆。”
齊琳撇撇嘴,走出監禁室,親手為自家老哥的房間上鎖,而後快步離開。
齊言為自己鋪好被褥,一頭倒在上麵,閉上眼睛安穩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他迷迷糊糊中,被已經徹底打入敵人內部的自家老妹從被窩拽起,親自押送離開執法所。
隨著執法所的押送車輛離開城區,齊言透過車上的小窗,看到一尊龐然大物緩緩出現在視野中。
“好大,比起切城的核心城都不遑多讓。”齊言忍不住感歎道。
赫默身為科研從業者,立即拿出專業科普精神,介紹道:
“曼斯菲爾德監獄是十分少見的移動監獄,規模龐大,設施齊全,隻要補充足夠的資源,可以在荒野上自由行動長達數月時間。
也正是因此,才奠定了曼斯菲爾德監獄無人能夠逃出的鐵律,因為逃出來的人沒有物資補給,最終都會死在荒野上。”
齊言咂咂嘴,對這些並不關心,他隻關心一件事:
“這玩意,全速飆起來的速度,比起切城核心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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