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警:本章回憶含抹布成分,性虐程度極其暗黑變態,非主角,請自行避雷
晏雲跡開著車,行駛在去見杜醫生的路上。
從這裡到郊區大概需要兩個小時,開始下雨了,路況很不好,不但顛簸,輪胎底還總會傳來刺耳的聲音。
擋風玻璃上滿是水霧,他有些焦躁地打開廣播,車載顯示屏上的白衣女主播聲音沉靜,井井有條地播放著一則商業新聞:
“今日,晏氏集團於今早發布消息,宣稱投資建設的跨時代商業大廈即將於近期竣工,據晏氏集團董事長晏光隆先生所說,其目標是建成全城最高的建築物,該商廈將成為整個A城的‘世界之巔’。這次建造工程投資數額高達數百億美元……”
晏雲跡不由得皺起眉,看向畫麵上接受采訪的父親。
晏光隆穿著剪裁合體的西服,坐在鏡頭前笑意溫和,大言不慚地講著民生之類冠冕堂皇的話。
一想到父親也是頂著這張臉將自己送給名流權貴做“玩具”,那棟大廈不知有多少來自這種見不得人的交易,晏雲跡就對父親那張虛偽的臉感到惡心無比。
他垂下眼,看了一下父親的身後。即使鏡頭焦距模糊,他也能清晰地看出,後麵右手第一位穿著黑西服的瘦削男人,是蕭銘晝。
父親從來不讓無功之人拋頭露麵,這說明,父親很信任他的律師。
畫麵上的蕭銘晝麵部沒有任何表情,無悲無喜,更看不出殺意,像個真正的左膀右臂那樣筆挺地站在晏光隆的身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越是平靜,他的行為就越是不可預測。
自己已經沒有時間猶豫了。他必須要儘快找到母親身上的那條線索,搞清一切的始末,讓父親伏法認罪。
……
紙條上的地址是一間很小的獨棟。牆上畫著明顯的引導標誌,晏雲跡幾乎沒有猶豫,推開了走廊儘頭半掩的門。
一股化學藥劑的味道撲鼻而來,實驗室裡很陰暗,窗戶很小,杜醫生卻不見蹤影。
晏雲跡環顧四周,紅磚牆上掛滿了亂七八糟的試劑,寬敞的擺放著高矮不一的臟瓶子、動物的標本,總之,很難想象這是對灰塵和細菌敏感的醫生的工作室。
直到,他的額頭撞上了兩根冰涼的鐵鏈。
晏雲跡下意識地抓住了它。鐵鏈的末端掛著兩個形狀彆致的蝴蝶鐵夾,他順著鐵鏈抬起頭向上看,發現這兩根鐵鏈是懸在房梁上的,明顯是用於吊掛什麼的。
他不是沒見過那類東西,隻是怎麼都沒想到會出現在這裡。看著那種鮮明的形狀,一種極其不快的預感浮現在晏雲跡的腦海中。
他向旁邊走了一步,從實驗台向後看,陳設在這間實驗室裡的設施逐漸詭異了起來。
一整麵陰影覆蓋的牆上,竟豎著一座X刑架,四周林立著形態各異的皮鞭和一整皮箱的性虐道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再旁邊的上方,掛著打著結的麻繩、帶鐐銬的鐵杆,下方是鐵質三角木馬,還有通電的產檢椅……
晏雲跡不可置信地環視著這間詭異的實驗室。
滿滿一屋子的性虐道具,這究竟是實驗室……還是一間調教室?
忽然,他聽見了一聲呻吟,是從最裡麵的鐵椅上傳來的。
杜醫生被綁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地坐著,他麵如土色,雙目渙散,口鼻帶著霧化呼吸器。他的頭上帶著纏滿了五顏六色的電線,那是一些緊貼在頭皮上的腦機傳感器,連接在一台顯示屏終端上。
有些像科幻電影裡複現記憶的場景。
“杜醫生,你知道我母親……”
晏雲跡開口到一半,杜玉堂什麼也聽不見似的,連眼神都毫無反應,無論怎麼叫他拍他都無法叫醒他。
中年醫生這副模樣,簡直就像一台被拆開了大腦、讀取記憶卡的機器人。
晏雲跡垂下眸,按下了霧化呼吸器的開關,裡麵緩緩釋放出一些不知名的藥物,進入了杜醫生的口鼻。
杜醫生依舊垂著頭坐在那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隨著藥物量的增加,顯示屏上模糊的記憶影像,終於一點點變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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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年前。
年輕的杜玉堂剛剛斬獲他的第一枚科特尼醫學獎章,得到了他的導師——當時最權威的精神病理學專家威廉教授的推薦,在全國最頂尖的貴族學院進行後續的研究。
他的創新成果則是獨創出一種根據激素變化研製精神誘導類藥物的方法,助力過警方偵破多起刑事案件,排除危險人士的社會威脅等,在精神醫學界小有名氣。
杜玉堂對自己的研究成果感到自信和驕傲。而讓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研究的價值的人,就是貴族企業家晏光隆。
對方出重金委托他為一名研究對象定製精神誘導劑。這位企業家雖財力豐厚,卻傳出他早年困窘卑微,實際上是靠著入贅某集團的長女發際,從自己兄弟手中奪了權才東山再起。
但當時杜玉堂畢竟年輕,有人願意使用自己研究成果才證明自己前途無量,對委托人的背景並沒有多想。
而當他真正見到晏光隆的時候,一切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教授,這邊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家主穿著一件金紅刺繡的昂貴唐裝,十足的舊資本味,明明麵容年輕不過三十歲,眼神卻看著城府頗深。他談話時似笑非笑,表麵上很有禮教,實則冷漠陰沉,與他交談會有一種內心被試探的不適感,男人一雙如狼似的眼睛會讓人感到不舒服。
在他第一次見到所謂的實驗對象時,杜玉堂幾乎無法移開視線——
在一間狹小漆黑的屋內,一名雪白豐滿的omega青年正被四根繩子吊在房間的正中央,胸前和私處都插滿了花,渾身赤裸大開,毫無私密可言。
他的四肢被向四個方向拉開,整個身體後弓顫抖,上翹的紫紅陰莖裡插著紅玫瑰,濕潤的蜜蕊裡滋養著兩支紅色鬱金香,媚肉含香,嬌嫩欲滴。
omega的頭幾乎後仰到極限,纖細的脖頸浮現出鮮明的青筋,隱約能夠看見,他嫩紅的唇間緊咬著一朵豔麗的山茶花,涎水從他的嘴角流到喉結。
濃稠的紅襯得他更加肌膚勝雪,像是最聖潔、也最淫靡的一具藝術造物。
“見笑了,這是我的夫人,他脾氣倔強,我又不善調教……希望教授能幫助我,製作出一些讓夫人變得乖順體貼的精神藥物。”
晏光隆說話的時候,仍舊麵不改色地微笑著,全然不在意杜玉堂的眼光,似乎根本沒將他當做有意識的人。
倒是被插滿花的青年似乎聽見了另一個陌生的稱呼,他茫然地收回下顎,戰戰兢兢地看向了杜玉堂。
杜玉堂微微倒吸了一口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是一雙紅腫如桃的濕潤眼眸,怯生生,又絕望地盯著陌生的自己,圓潤烏黑的瞳孔裡閃著靈動的淚光,如同一隻被獵人槍口瞄準的小鹿。
或許是這位貴族omega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子看遍了身體而感到羞恥,夫人屈辱地閉上了雙眸,卻被丈夫擒住下顎,麵朝著他。
杜玉堂一眼就發覺,這位與眾不同的美人身上,有一種令人瘋狂的特質。
他並非會讓人產生想要拯救他的欲望,而是想將他徹底破壞的惡念,讓僅存的高貴和矜持儘數糟蹋成豔糜的爛泥,讓他變得不如下賤的娼妓。
“我會為你提供最好的實驗條件。錢不是問題。”晏光隆深沉一笑。
杜玉堂的心跳逐漸加快,他為即將到來的機會而感到激動,他覺得自己變得可怕而陌生,或許空氣中濃鬱甜膩的信息素引起了他的欲望,讓他的思維漸漸變得異常。
他直勾勾盯著美人白嫩的脖子,吞咽了一口唾沫。
“先生,那可能需要時常采集一些夫人不同狀態分泌的激素,比如……腺體裡的信息素。”
於是,荒唐的實驗便日夜兼程地開始了。
第一日,夫人被抱上了木馬,兩條白腿夾在木馬兩側,僅靠嬌嫩的會陰承受全身的重量。他很能忍痛,咬破了下唇也沒有發出令他感到恥辱的哀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這隻是初始實驗,為了檢驗他精神屈服的變化,痛苦的實驗層層加碼,由他的丈夫親自操持。
比如,在腳腕處隔一段時間掛上一定重量的鐵球,再在夫人雪白的肩胛上抽打出鮮紅的鞭痕,或是掰開臀瓣滴一些蠟油在後穴裡……
夫人的慘哼聲不一會兒便發了出來。
一開始隻是小聲哭,到後來,他掙紮得厲害,邊哭邊含糊不清地怒罵著什麼。再後來,夫人坐在木馬上失禁了,掙得兩條雪白的手腕都磨出了血痕。
他的嘴直到昏厥前都是被堵住的,隻要他說不出,就無人能夠知曉他的痛苦。
一組實驗每過一刻鐘,杜玉堂便會用一根極細的針插入美人的後頸,然後迅速用試劑進行化驗,並記錄結果。
他在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實驗數據上,而不是本身,將自己當做一台嚴謹而心無雜念的實驗機器,享受著研究的過程。
第二日,夫人被放置在產檢椅上擴開後穴,那隻小小的鮮紅的肉洞最深處,有著一隻柔嫩的生殖腔,那裡也被一枚鴨嘴鉗擴開了一個黑漆漆的小洞。
不同的東西伸進了那隻小洞裡,有跳蛋、羽毛、電擊棒……不同的刺激程度,不同的刺激時間,夫人激烈地高潮了很多次,或許是昨日失禁太過恥辱,他最後將嘴唇咬得血跡斑斑。
可喜的是,他的信息素也終於漸漸產生了變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隻是那一天,夫人長長的睫羽再也沒有扇動過,就像一隻凍僵的蝴蝶,從頭到尾死氣沉沉閉著翅膀。
杜玉堂覺得很惋惜,他其實很喜歡觀察夫人受難時淒美迷離的眼睛。
……
實驗次數增加,實驗的成果也在一步步豐富,杜玉堂邊調配著新的成分,邊在心裡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比喻——
他覺得自己很像一位正在作畫的藝術家。
晏光隆給了他一個絕佳的發揮平台,眼前的夫人便是他的靈感來源。夫人在接連的性虐煎熬中所呈現出的信息素變化引循著他,他如何感到驚惶,如何才會崩潰,如何才會恐懼,從他的信息素裡麵呈現地一清二楚。
杜玉堂憑著這種奇妙的靈感組合著對應的試劑,就像畫家在紙上肆意揮灑著顏料,馴服著最自豪的作品。聽著夫人淒楚動聽的慘哭,他竟越來越覺得心癢難耐,越來越期待藥劑完成的到來。
然而,即使他將靈感和創新發揮到極致,實驗結果卻在一個階段後停滯不前。
夫人試用藥後的精神誘導現象並不明顯,總是昏沉一小段時間便再次清醒。
除了有一次,夫人的催眠效果好得出奇,晏光隆大喜,就大意地將他的束縛解開,心醉神迷地撫摸著妻子乖順的漂亮臉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然而,下一秒,晏家主的咽喉就被插入了一隻碎玻璃片。
夫人雪亮的眼睛裡滿是憎恨,他白皙的手腕絲毫不顫,精準地將碎片捅進了丈夫的喉嚨,就像是絕處逢生的小獸,堅決地同強敵殊死一搏。
杜玉堂震驚地旁觀著一切,雙眼好似凝固在夫人的俊美臉頰上。
他甚至不敢相信,如此柔弱的omega是如何在經受這麼多折磨之後,還能麵對眼前日日淩辱自己的丈夫痛下殺手的。
他忽然覺得,自己的實驗或許在夫人這樣意誌堅定的人身上很難成功了。
恍惚間,管家帶著幾名外科醫生從他的身邊擠過,杜玉堂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請出去的。
直到他被送回了自己的教師公寓,才發覺一切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現在夢醒了,一切都恢複了原狀。
後麵接連幾個月,晏光隆再也沒有召見他。
實驗失敗的那段時間,他常常在白天魂不守舍,總是念著那間陰暗閣樓裡受儘屈辱的美人。他並不遺憾自己失去了籌集科研資金的機會,而是想著那位夫人會變成什麼樣,在刺傷他的丈夫之後,又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為了想象出當時的感覺完成研究,杜玉堂將實驗室擺放了同樣的性虐設施,做成幾乎相同的布置。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
可令他意外的是,幾個月後,晏光隆又重新找他來了。杜玉堂重新站在了那間讓他魂牽夢縈的囚房裡,他盯著對麵走過來的人影望眼欲穿,心跳也加快了不少。
他終於要再次見到那位漂亮的夫人了。
美人赤著足,一步一步被牽著走向他,那扇狹小的窗戶上投射下來的日光照在他蒼白的肌膚上,斜窄的光線掠過凹凸有致的暗影。
杜玉堂如籠中窺夢,瞠目結舌地看著麵前的‘他’——
不,‘他’已經變成了‘她’。
夫人瘦削了不少,沒有從前那樣豐滿健康了。那雙鹿般靈動的眼睛消失了,一直癡癡地望著地麵。
夫人的胸前多了兩隻雪白碩大的乳房,紅腫的乳尖牽著銀環,乳肉隨著走路的動作下流地蕩漾著。
晏光隆命人將夫人再次拉開雙腿,吊在房間中央,展示著他新獲得的身體變化。
杜玉堂看見,夫人的陰莖一直軟軟耷拉著,像是再也無法勃起了,下方渾圓的玉囊消失了,變成了平坦的嫩肉,剝開嫩肉,他的會陰處竟多了一隻屬於女性的、嫩紅的粉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兩片柔軟的陰唇如嬌花般嗬護著新生的性器官,上下兩隻銀夾卻偏偏要將它們拉開,繞在腿根綁住,內裡嫣紅的蜜洞受了涼空氣的刺激,一縮一縮地蠕動著。
頂端小小的蒂珠從層層嫩肉中露出頭來,被一顆價值連城的小紅寶石紮穿墜著,無法縮回。
杜玉堂凝視著“她”,呼吸也似乎被扼住,直至晏光隆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才回過神來,發現男人正以一種諱莫如深的笑容望著他。
“繼續實驗吧。”他聽見男人那樣說道,“經過這次改造,她雖然比以前乖順,但我希望她能更主動一點,向我表達愛意。”
後續的實驗難度更大,所以實驗方式也比最初荒唐了許多。
夫人變得沉默而麻木,普通的刺激很難令她產生屈服的意念,所以,夫人身上多出來的東西往往就成為最新鮮、也最淒慘的折磨對象。
晏家主也減少了道具的使用,而是親自使用著夫人。
杜玉堂被強迫看著他們粗暴性愛的場麵:夫人兩隻雪白的奶子被夾住乳頭吊在房梁上,被鐵鏈扯得很長,敞開的下身幾乎懸空晾在外麵,張開的前穴正下方對準著晏光隆挺立的JB。
晏光隆隨手將那條牽著乳房的鐵鏈一放,夫人的身體便徑直跌落在碩大的肉棒上,在男人下腹處撞出響亮的啪聲。
像是被插穿了臟腑那樣,夫人雙眼圓睜,仰頭發出嘶啞的哀鳴,兩隻嬌嫩的小腿拚命踢蹬。緊接著,夫人又被牽著乳頭吊了上去,嬌嫩的媚肉不舍地從小穴裡翻出,與肉棒淺淺分離,下一次,夫人坐下去的時候,它又會被狠狠得捅進花穴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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