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雲跡還未走出大樓,一瞬間,他的手腕就被人從後擒住。
“放開我,蕭銘晝!你想對我做什麼?”
他憤怒地瞪著男人,蕭銘晝眼神陰鬱,但此刻更多的是出於擔心:“這是我想問你的,現在離開晏家,你到底想做什麼?”
“就是你所看到的,”晏雲跡冷漠一笑:“我要擺脫父親的控製。”
“你沒有能力和他抗衡,你這是在送死!”蕭銘晝眼神明了又暗:“現在跟我走,剩下的我來處理。”
“不需要,”晏雲跡挑眉,甩開了他的手,“我會用自己的力量向晏光隆複仇。”
蕭銘晝的眉頭緊鎖,雙眼似手掌般扼住他的呼吸,臉上卻看不出他流露的喜怒
晏雲跡不再管他,而是轉身便走,緊接著,他被誰從後麵抱住舉起,任他如何掙紮也無濟於事,強硬地塞進了一輛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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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這是哪裡?把我放開!”
omega以屈辱的姿勢向身後大喊,他胸脯大片的肌膚被緊壓在大理石的桌麵上,雙手被從身後反剪,被迫高高挺起臀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被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晏雲跡推測,這可能是蕭銘晝的另一處住所。
“我需要一些時間,為你不明智的做法善後。”蕭銘晝平靜道:“這裡很安全,在此之前,你不要離開這裡。”
“我不是對你言聽計從的母狗,蕭銘晝!”晏雲跡怒視著他。蕭銘晝停下手中捆綁的動作。
似乎是為了進一步激怒他,omega即使出於劣勢,仍眯起雙眼輕蔑地笑了起來。
“囚禁、綁架、虐待?你除了這些下流的伎倆以外還能做到什麼?五年前,你至少行端影正,蕭銘晝,你真是越活越無能了!”
刺耳的話令蕭銘晝瞳孔驟然緊縮,他的下顎從收緊到逐漸發顫,晏雲跡總能找到最會讓他痛苦的語言來刺激他。
“對,我就是隻會些下流的伎倆,”他陰著臉勾起嘴唇,一瞬間流露出陰惻惻的笑容:“對付不聽話的孩子,強製措施永遠是最有效的。”
omega臉上的表情變得恐懼不已,蕭銘晝無視了他煞白的臉色,而是慢條斯理地解開了omega的褲子。
晏雲跡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哀鳴。
兩瓣渾圓的臀肉裸露出來,如瑩玉般白皙,挺翹而柔軟,臀尖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微微打著顫。
他握住雪白的雙丘向兩邊掰開,omega的肌膚上浮現出淺淡的指痕,丘壑間柔嫩的穴口也被拉開一條軟縫,羞怯地收縮著內裡的嫩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俯下身,輕輕在被掰開的穴口處落下一吻,舌尖酥癢地勾過肉褶,omega旋即發出了一聲隱忍的呻吟,雪白的臀尖繃住顫抖,兩腿緊緊並攏。
“我不想弄傷你,什麼時候想通了就告訴我,我隨時可以停下。”
蕭銘晝眼神漸冷,眼底浮上一抹陰鷙,他鬆開晏雲跡的臀瓣,在人還未喘息過來時,揚起巴掌,忽然狠狠摑在omega挺起的臀上!
“哈啊!”
晏雲跡發出痛呼,身體陡然前衝,前額死死抵住冰冷的石麵上,唇間緊緊抿起。
柔嫩的臀肉被掌心狠狠壓得凹陷,又在手掌抬起時慌亂彈跳,雪白的臀尖上瞬間浮現出一道紅掌印,怕極了似的簌簌抖動。
“這是一點教訓。”蕭銘晝輕輕撫摸著Omega的臀尖,狀似安撫,末了又揚起巴掌。
啪,啪,啪!
幾枚清晰的赤紅掌印左右開弓,臀肉被擊打得上下亂顫,布滿交疊的指痕。
晏雲跡側過臉頰貼在石麵上,微紅的眼眸裡滲出星點淚光,他艱澀地噙著笑回過頭,直直盯著蕭銘晝道:
“……你以為那封信是誰做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不置可否,狹長的黑眸更暗了幾分:
“為什麼要以‘陸湛’的名義給你父親寫恐嚇信?”
omega輕輕喘息,沒有回答alpha的提問,唇邊笑意卻不減,那笑容撓人在心尖又癢又痛,恨不能將他徹底折辱到發出動聽的哭聲。
蕭銘晝眼神微暗,從後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向後提起。
他強迫晏雲跡反弓起背脊,直到omega形如崩到極致的月牙,挺著兩隻乳首無助顫抖,才俯身湊近了他,闔眸一口吻住了他倔強的唇。
晏雲跡被動地承受著alpha凶猛的吻,任憑對方在自己口腔裡肆虐,嘴唇都被咬腫了,唇邊卻玩味笑著。
“陸湛的事情隻是一個導火索而已,父親那麼精明一個人,如果不這樣,我沒有辦法這麼順利擺脫他。”
“你沒說實話。”
蕭銘晝湊到他耳邊,聲音如沙礫蹭過般低沉,壓抑著某種冷冰冰的暴戾:“你怎麼不說,你也算計了我?”
晏雲跡忍痛咬著牙,低聲笑了起來,他的肩膀和發絲都微微抖動,一雙黑曜石般的烏亮眸子半斂起來。
“沒錯,我故意放了那張報道。我父親向來不信鬼魂,那麼他一定相信……陸湛還活著的事實了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話音未落,omega被男人一把按倒在桌上,身後的掌摑如暴風驟雨般劈啪招呼在他光裸的臀尖。
啪——啪——啪——
omega繃不住低泣,柔嫩的臀瓣淒慘地顫抖著,alpha卻沒有停止懲罰的打算,直教訓得可憐的臀肉越發熟紅,被扇打得腫起了一指高。
其上指印縱橫交錯,密密麻麻地布滿了臀尖,如染上了一層嬌羞的胭脂。
晏雲跡淒厲的哭聲漸漸衝破唇角,傷痕累累的臀瓣再也經受不住更多懲罰,他的膝蓋不自覺地彎折,想要將臀麵藏掖起來不再受罰。
蕭銘晝一把擒住他的腰窩提起,將他按在桌邊掐起最紅最腫的一片嫩肉:“你希望你的父親來找我麻煩?這就是你說的擺脫他的方法?”
晏雲跡牙都咬不住了,爆發出的哀哭一聲高過一聲,回蕩在漆黑的室內。
“我沒義務替你保守秘密……啊!”
在他即將撐不住時,男人溫熱的掌心卻輕輕安撫起晶瑩熱燙的臀肉。
方才留下的細密掌痕痛如針紮,晏雲跡抖如篩糠,張開嫣紅的唇瓣哆哆嗦嗦地倒喘著,幾滴淚水懸在眼睫上瑟瑟發顫。
“打了幾下就怕成這樣,”蕭銘晝將他從後攬在懷裡,一手輕輕揉撚他的傷處:“現在你被我囚禁了,就算我把你的這裡打爛,也沒人來救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眼睫一垂,認命似的蜷縮起來,咬緊牙關忍住嗚咽。
“好了,我開玩笑的,”蕭銘晝深呼吸著,壓住怒意,吻了一下他墜著淚痕的腮邊,從後解開了他的手銬,將他籠罩在胸膛之下,湊近耳廓的嗓音又輕又沉:
“你隻要想通了乖乖待在這裡,我就不計較了。嗯?”
晏雲跡偏過頭不回應他,像是與他死撐到底。
蕭銘晝微斂了眸,徑直提起懷裡的omega粗暴地扔上桌。他沒費多少力氣就將omega並攏的兩條腿掰開,又抽出束縛皮帶,分彆扯過omega纖細的手腕和兩隻腳腕綁在了一起。
晏雲跡瑟瑟發抖地跪趴著,呈現出私處大敞的姿勢,脊背被迫塌陷,兩隻乳尖扁扁壓在冰冷的石麵上,紅潤的臀部高高撅起晾在空中。
尚且潔白的小穴和會陰夾在兩處被抽腫的臀丘間,顯得瑩潤可愛,兩腿間秀氣的性器也光潔地墜在下腹,一副任君采擷的淫亂模樣。
蕭銘晝輕笑著拿過一枚短按摩棒,晏雲跡緊咬著唇,呼吸也有些急促。男人當著omega的麵將按摩棒湊到舌尖舔濕,再一寸寸塞進了他的後穴。
那隻按摩棒的前端形狀扭曲怪凸,正好能夠擠壓到前列腺,僅僅插入都能帶來快感。
“這是前列腺按摩棒,”蕭銘晝撫摸了一下omega光潔的會陰,抽出戒尺點在白嫩的穴上,“插著它打你這裡,一邊打一邊按摩,會被打屁股打到射吧。”
晏雲跡忍無可忍地閉上雙眼,等待著新一輪懲罰的降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感覺自己在被釘楔。
晏雲跡埋頭抵住桌麵,似乎這樣能夠減輕一些恐懼。
淩厲的戒尺像一柄冷酷殘忍的木錘,一下狠狠摑在柔嫩臀縫,前列腺按摩棒卻被一下整個打進穴裡,橡膠底狠狠砸在濕軟的穴口上,發出泥濘不堪的悶響。
“嗚——!!!”
omega雙眸很快淚意瑩然,打穴的刺激和體內的戳刺同時噬咬著他,疲軟的性器也漸漸昂揚起來,他反射性地向前挺動腰肢。
紅腫的小穴夾不住那奇形怪狀的東西,怯生生地將它吐出了一截。濕黏的媚肉也向外翻出,都裹了一層晶瑩透亮的淫水。
“真是欲求不滿啊。”
男人冷冰冰地一笑,晏雲跡緊咬下唇,臉上浮起恥辱的紅。
夾在穴裡的按摩棒就像一根鈍釘,在屁股挨打的同時鑽入後穴深處,直擊在他嬌嫩敏感的花心上,撞出啪啪的悶響。
嬌弱的花心很快泣出蜜淚,淫水一層膜似的裹滿了按摩棒表麵,那隻按摩棒滑出了更長一截,再被砸進時多了一次俯衝,像是蓄勢待發的箭,忽得深深捅入花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的雙眸赫然圓睜,酸脹的花心狠狠挨了一記撞擊,那鈍痛和激烈的快感令他幾乎瞬間崩潰。
“啊啊啊——!”
omega爆發出一聲綿長的哭腔,白皙纖細的脊背如貓兒般弓起,天崩地裂的快感沒頂而入,整個身子都晃得七零八落。
蕭銘晝臉色冷峻,施虐欲再度被他挑起,他舉起巴掌,對準插著按摩棒的穴口毫不憐惜地扇打起來!
Omega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嫣紅的臀肉開始蹦跳亂顫,腰肢不住扭動躲閃。瀕臨高潮的小穴被打得無處可逃,內裡的花心被迅速抽插的按摩棒捅得水光四溢,接二連三地翕動抽縮。
“啊啊啊!”
一巴掌重重打在穴口,隻聽他變了調似的慟哭一聲,下腹瘋狂痙攣,竟然生生被打到了高潮!
緊縮的嫣紅小嘴驟然擰動,按摩棒滾落在地,軟嫩的媚肉飛濺出狼藉腥甜的汁水。
“哈啊、哈啊……”
晏雲跡無助地耷拉著頭,流著淚和唾液,他恥辱地抽泣著,合不攏的穴縫處湧動兩下,緩緩溢出一縷透白的晶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指腹刮過那滴淫蕩的蜜液,抹在他的大腿內側:
“疼嗎?”
omega神情恍惚,雙眸通紅,他抬起發絲淩亂的臉龐,懵懂地望著男人。
他看著男人扯下領帶,脫下襯衫丟到一旁,像是準備享用他了。
龍舌蘭的信息素迅速攫取了他的呼吸,身蒼白而堅實的胸膛壓上了他的脊背,晏雲跡眼睛一垂,再次顫抖地閉上雙眸。
緊接著,他被男人解開束縛抱進懷裡,溫柔的吻封住了他的唇,下身鬆軟的穴口被灼熱抵住,硬挺的分身逆著媚肉收縮長驅直入。
“你真是……死性不改……”
蕭銘晝裝作沒有聽見。高潮過後的身體是最敏感的,當他碰到生殖腔時,omega原本渙散的瞳孔戰栗縮起,像是恐懼極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男人壓抑著喘息,耐心安撫著omega,鼻尖埋在他的頸窩裡輕嗅:“你現在被我關在這裡,就已經彆無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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