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狼藉的omega赤裸著蜷縮在地上,猶如待宰的羔羊。
雇傭兵頭子像拎著一隻破布娃娃似的,一把抓起他纖細的手臂,迫不及待地將他拖到身下。
!!!
omega驚懼的臉上一片慘白,潔白的雙腿戰栗著,卻隻能任由對方擺成恥辱的姿勢。
像是故意要展示給他的alpha看一樣,雇傭兵把尿似的抱起他,手肘粗暴地從後勒著omega的大腿,將他裸露的私處掰開正對著蕭銘晝的方向,炫耀似的晃了晃。
omega疲軟的粉嫩陰莖不知羞恥地輕甩起來,囊袋也一顫一顫,遍布的指痕和虐痕更加鮮豔。
紅腫的小穴拚命羞怯收縮,四周的鞭痕、鮮紅的酒漬和黏滑的水漬也緊跟著蠕動起來。
最可憐的是他的穴口,剛剛被人輪番舔腫了,儘管媚肉竭力夾緊,仍舊怯生生露著一條合不攏的嫩縫,能依稀窺見內裡鮮紅潮濕的腸壁,反而生出一副誘人侵犯的媚態。
在場的男人們都呼吸凝滯,雙眼緊盯著他淫蕩的身體。
唯有被束縛在地的黑發男人一聲不吭,垂著的雙眸都閉緊了。
晏雲跡恥辱至極,粉白的腳趾深深彎曲向內側,緊扣的足趾尖仿佛憋足了一股勁,極力忍耐著哭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然而,狐狸麵具男卻並未就此饒過他,隻見他不懷好意地伸手握住omega嬌嫩紅腫的性器,忽然用力一擰!
飽經蹂躪的軟肉在指縫間掐得發白,弱不禁風的尿口顫抖著張開,吐出一小股清亮的蜜液。
“操,這小娼妓爽噴了?”
旁觀的席衡惡狠狠地啐了一口,他看著晏雲跡被玩弄得失魂落魄,心底那股邪火反而燒得更旺了。
晏雲跡無力顫動著眸子,一滴淚珠從長睫滑落,下一刻,他被從alpha的麵前拉開,狐狸麵具男擒著他的腰窩一把將他拖進懷裡。
男人率先扳過他的臉頰,觀察起他的表情。
晏雲跡被迫抬著頭,淚眼婆娑地哭著,他發絲淩亂,紅腫的嘴唇被迫張開,蒼白的臉蛋上臟汙斑駁。
那表情好像在向他求饒。
狐狸麵具男的嘴角微微收緊。
他一把摘掉omega口中銜著的銀環,抓住omega腦後的頭發,撲上去如饑似渴地親吻著他。
omega抗拒不成,口腔被溫熱的舌侵犯了個遍,那種惡心的戰栗感令他患了寒症似的忍不住發抖,唇角止不住淌下未吞咽的銀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狐狸麵具男一麵親他,一麵他換了個姿勢將他從背後壓在地上,就當晏雲跡以為男人要侵犯他的時候,雇傭兵忽然用外套從後裹住了他的身體。
唇被放開的瞬間,晏雲跡忽然聽到,那男人用著一個他熟悉的聲音,輕輕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雪臀上被覆了一層綢緞似的披風,垂落在臀尖的肌膚上,恰好曖昧地遮住了交合處。席衡不滿地擰起了眉毛。
“還不快乾他!”席衡惡劣又焦急地握住拳。
狐狸麵具男親昵地在晏雲跡耳邊說了什麼,才磨磨蹭蹭地握住晏雲跡的雙腕,順勢向後一拽——
晏雲跡就像一隻被擒住雙翅的鳥兒,被迫挺起線條流麗的酥胸,小腿不住顫抖。
他的胸不斷後仰,身形愈發似一張拉開的弓,隻要他稍一鬆勁、臀瓣一墜,那根碩大的巨物隨時都能將他捅穿。
!!!
燥熱的空氣裡傳出一聲淒惶至極的陰慘哭聲。
omega痛苦至極,火熱的肉刃洞穿了他柔軟的身體,未經開拓的穴縫幾乎被撐到撕裂。被死死擒住的晏雲跡仿佛遭了燙,整個身體陡然前衝,兩腿不知哪來的力氣,蹬直了掙紮著向前亂爬。
他哭得很凶,縮著屁股抬腰閃躲,像是被那根東西操怕了,被插開的腫穴紅豔可憐,敞露在空氣中一縮一縮地抽搐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個掙紮如同杯水車薪,很快,他就再次被人抓住拖回身下。
逃脫失敗後的下場往往更加淒慘,男人從後雙臂交叉將他鎖在懷裡,不允許他再動,胯間的巨物頂開他的臀縫直接一插到底。
omega瞳孔失神,身體抖如篩糠,發不出聲音的嘴唇大張著,唾液溢出紅腫的唇角。
“……!”
淫靡不堪的撞擊聲回響在空氣中,omega無聲地哭著,白花花的臀瓣如波浪般拍打在男人堅實的下腹上,抖出白膩的虛影。
席衡向著蕭銘晝走去,在晏雲跡淚水模糊的注視下,泄憤似的抬起一條腿,鞋尖狠狠踹在他的下腹。
“看見了嗎,沒用的東西!敢和我作對?敢羞辱我?你該死!該死!”
被鐵鏈捆住的黑發男人挨了很多下打,仍然垂著頭,隻是痛苦地晃了一下雙肩。
“就憑你也敢威脅我?看完那個小婊子被我羞辱的視頻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爽啊?”
席衡瘋狂地大笑起來,他踩在男人的胯間,指著晏雲跡道:“你為了他,當眾羞辱我多次,還殺了我哥,毀了我們席家,你以為你把我送進監獄,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你算什麼東西?晏家養的一條狗?那個小婊子的奸夫?你以為你能取代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席衡泄憤地咬著牙,狠狠在他的下腹上踩踏著:“告訴你,就算我落魄了,被晏光隆那個出爾反爾的老東西驅逐,他也奈何不了我!”
席衡凶惡地獰笑道:
“隻要我手上有那些照片,雲跡永遠都是我的所屬物!你做不了他的騎士……誰都救不了他!”
……
那些惡毒的真相詛咒似的鑽進晏雲跡的腦海裡,如果不是身後的男人死死鉗製住他,他幾乎就要下意識地跟對方拚命。
席衡輕蔑地又朝地上的人啐了一口,又泄憤似的踢了男人幾下。
“切,這一個還不如陸湛呢。跟沒骨頭似的,雲跡還真是人儘可夫,連這種慫貨都看得上。”
他瞥了一眼晏雲跡,看著他正被彆人操得欲仙欲死,卻仍舊淒慘地睜大著淚眼,向他腳下的人這邊望。
席衡滿意極了,這就是他要的最完美的效果,高貴的omega正在他最在意的人麵前被操得胸脯一個勁兒上仰,兩隻腫脹的奶尖上下亂甩,真是香豔至極。
一根散鞭在omega的奶子上飛舞,侵犯他的同時劈啪抽打起他顫動的乳肉,兩團小東西被打得鮮嫩欲滴,東倒西歪地戰栗著。
席衡頓覺胯間鼓鼓囊囊的,那股詭異的興奮衝動再度襲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於是他解開皮帶掏出自己醜陋的性器,笑容扭曲,對準視線中挨操的未婚妻的臉擼動起來。
不遠處,omega被操得直翻白眼,粉潤的櫻唇求救似的翕張,一截舌尖微微吐露。
席衡閉上雙眼,想象著晏雲跡在用那張嘴給他口交,那溫暖滑膩的口腔正包裹住自己的陰莖,小嘴套弄,舌尖在龜頭陣陣撩撥……
要射了、要射了……!
手上擼管的動作不住加快,他猛得憋住氣,想象著晏雲跡被他操得潮噴,蓄勢待發的雄根也即將噴發。
下一秒,他聽到了一聲響亮的槍聲——
雇傭兵頭子朝前方開槍,他身下的晏雲跡向前絕望地伸著五指,發出了歇斯底裡的哭喊。
因為他眼前的黑發alpha眉心正中了一槍,晃了晃,然後向後倒在了血泊中。
“喂,我沒有下命令殺他啊……”
失態有些超乎控製,席衡皺眉,忍住射精的衝動憋著勁道:“你把那小婊子嚇傻了怎麼辦?”
正當他準備責怪開槍的雇傭兵頭子時,下一個發出慘叫的人就變成了他自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又是一聲槍響,席衡不可置信地看見,自己正握著JB的右手連同自己的JB一同爆開。
“啊啊……”
黏膩的腥臭血液濺在他的眼鏡上,被子彈擊穿一瞬間,那裡就炸成了一團血肉模糊的碎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驚恐地捂住下腹,倒地哀嚎起來。
狐狸麵具男舉著的槍口冒出青煙,這一槍,是他握著晏雲跡的手,兩人一同開出的。
“他就是用這隻手碰你的嗎?”
“狐狸”貼著他的耳朵,輕聲問道:“還是另一隻?”
男人低沉的嗓音裡,散發著陰鷙而冰冷的殺意。
晏雲跡在男人的懷裡驚魂未定,他聽著耳邊熟悉的聲音,惶然地眨了眨淚眼。
他看著遠處疼得在地上打滾的席衡,又看了看剛剛倒在地上的“蕭銘晝”。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狐狸”衝著他抬起了下巴:“喏,那個才是真正的雇傭兵。”
怎麼會……?倒在地上的是一張陌生的臉,隻是穿戴相似而已。
晏雲跡震驚地回過頭,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能動了,舌尖殘留著苦澀的藥味,這讓他想到兩人剛剛的那個吻。
“狐狸”心照不宣地笑了,他一手環抱著Omega,一手教他握槍。
“好了,告訴我,他們是用哪隻手碰你的?哪隻手脫了你的衣服?”
戴著麵具的alpha狠厲地笑道,他釋放出一縷鎮定的信息素,龍舌蘭的香味抑製住他不住發抖的身體,像是給予支撐著晏雲跡的力量——
他將手覆在晏雲跡持槍的手背上,食指壓住對方扣在扳機上的食指,快速朝著四周人影點射。
巨大的爆破聲回蕩在耳邊,所指之處血液四濺。
晏雲跡恍惚地望著,那些欺淩自己的雇傭兵們在他的攻擊下光著身子抱頭鼠竄,一個個尖叫哀嚎,逐漸模糊成猩紅的色塊。
他們有些慌忙去拿地上的武器,有些連武器都來不及拿就忙著逃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彆哭,晏雲跡,這麼軟弱的樣子可不像你。”
“狐狸”抬起指腹,輕輕拭去晏雲跡眼角未乾的淚痕,目光深沉: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隻有親手殺死噩夢,你才能徹底擺脫噩夢。”
晏雲跡緊繃的身軀慢慢地鬆弛下來,他的眼神從剛才的驚恐中恢複清明,然而仍舊帶著一絲茫然。
“廢物,你們還在等什麼?!”倒在血泊中的席衡發狂尖叫起來:“快殺了他們!都殺了!”
那些拿到槍的雇傭兵很快反應了過來,數十個槍口對準了兩人。
“狐狸”率先舉起槍,一舉擊破了上方的吊燈,隨著電光化作塵埃四散,整個地下室瞬間黑暗下來,隻剩下槍彈掃射的火光從槍口亮起。
晏雲跡猝不及防地被男人撲倒,抱在懷裡迅速翻滾,子彈呼嘯著掃過兩人四周,他們藏到了一隻翻倒的桌子後,總算有驚無險,得了喘息的時機。
密集的子彈落在他們剛才所在的位置,砸出了一個個坑洞,濺出無數的石屑。
晏雲跡心有餘悸地抓著男人的衣服,掌心滲著冷汗,男人胸前的襯衫被他攥得又濕又皺,他卻沒有放開的打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omega顫抖地抬起頭,借著忽明忽暗的火光,他看到alpha的臉上沾了些臟汙,眼裡卻發亮,他透過他仿佛看見了另一個人——那個果決而令人安心的人。
男人這時也垂下眸看他,鏤空的狐狸麵具之下,一雙黑瞳交融著他看不懂的情緒。但男人始終克製著什麼,轉而抬起頭,目光直視遠處:
“你快走吧。出口在那邊。”
晏雲跡的口齒仍舊有些僵硬,他嘴唇徒勞地動了動,說不出一句話,隻能搖搖頭,手緊抓住男人不放,一雙眼睛複雜地望著他。
男人稍稍將他推開,又脫下自己的外衣裹在他身上,用力揉了揉他的腦袋。
“相信我一次,其他之後再解釋。”
溫暖的手抵住晏雲跡的背部,將他朝外推去。
晏雲跡踉蹌了兩步,回頭隱約看見,“狐狸”麵具下的臉龐嘴角上揚,第一次那樣對他笑。
“快走吧,彆回頭,你的噩夢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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