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的淚水如斷了線似的,一塊黑布蒙住紅腫雙眸,晏雲跡被堵住喉頭悲鳴,眼淚不受控製地從布中透出,緩緩濡濕了整張布帕。
冰冷活物似乎出於新鮮感,在omega白皙光潔的脊背為虎作倀亂爬,蛇信時不時撩撥著嫩紅乳尖發出嘶嘶響聲,鱗片磨蹭著爬過的每一處嫩肉。蟒蛇似乎起了玩心,纏著人扭動的纖細腰肢,好奇地探入泛著粉暈的臀丘。
“嗚……嗚!!!”
青年驚惶掙紮起來,頭頂照燈慘淡的白光落在他死灰似的臉上,他如同被鎖鏈纏住翅膀的白雀,徒勞地在牢籠間四處撲騰,每一次卻都被雙腕的鐵鏈擒住扯回原地。
黑蛇迫不及待地享用起這具柔軟軀體,Omega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努力夾緊雙腿阻止黑蛇侵犯他的私處,玄色鐵鏈被他掙得叮咣作響。
瑩白雙腿死死緊繃出青筋,蛇卻不依不饒地鑽入他腿間,蛇頭抵住他胯下軟物挑撥頂弄。
堅不可摧的鐵鏈向兩側拉開他的雙腿,晏雲跡此刻如同被剖開的蚌,敞開著最嬌嫩的內裡任由淫辱褻玩,內側腿根被鐵鏈磨得紅腫不堪,卻未有一絲作用。
蛇聞到香甜氣息變得更加興奮,好奇地探出頭親了親溢出蜜液的濕軟穴口,淺嘗後似乎更加食髓知味地伸出信子,撩撥起他私密處敏感軟肉,一下一下用力摩擦他的會陰邊舔著緊縮的菊蕊。
“嗚——不啊啊啊嗚……!”
黑布下的雙眸迸出驚恐淚花,如同被巨浪拍打在岸上的翻肚白魚,晏雲跡挺身溢出一聲慘呼,金色墜飾將胸脯兩顆紅櫻扯到極致。
自來了調教館,任何刑罰都從未讓他露出如此鮮活的恐懼。崇陰狠地看著眼前人,眼裡滿是得逞的快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模糊的哀鳴哽在喉頭,冰冷濕滑的觸感漸漸化為異樣衝動,晏雲跡雙眸驚恐落淚,下體卻生出令人絕望和羞辱的快感,黑蛇大肆玩弄著他的私處,粗糲鱗片一下一下磋磨著後穴。
他沒被磨幾下就潮噴了,哆哆嗦嗦地抖著雙腿,滾燙通紅的穴口泌出銀絲澆在蛇身上,黝黑的鱗片被濡得光澤晶亮。
“喲,小少爺,這麼玩陰莖勃起了哦,這麼享受?”崇離恰逢其時地笑著羞辱道,揚起手中皮鞭朝他的臀瓣又狠狠抽下去。
晏雲跡無助睜著雙眼,向一側顫顫巍巍地躲,他強忍痙攣不再刺激身上的冷血生物,渾身抖得厲害。
在這裡,無人在意他的恐懼,作弄出的清脆掙紮聲隻會越發令人心生出扭曲的興奮衝動。
可惜,無論他如何努力克製,黢黑的蟒蛇還是受了獵物掙紮的引誘,原本就對濕軟嫩穴無比向往,在穴口翕動著翻出嫣紅內壁時,找準時機猛地鑽了進去!
“啊啊啊啊!”
被縛的晏雲跡發出了一聲破音的哭喊,顫抖不已地抓著鐵鏈,腹內被攪動得翻江倒海,整個臀部抖得近乎抽搐。
蛇肆意侵犯著嫣紅潮濕的蜜穴,得意向更深處鑽,時進時退,汩汩抽插反複操著他。omega如同美麗而絕望的羔羊,很快慘叫就嘶啞了下去,最後隻張著口伸出一截舌尖,原本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徹底失去了神采。
淫液如哭泣似的從花心汩汩湧出,從被蛇身鑽透的腫脹穴縫裡蜿蜒流到腿根,緊張的腳背弓成皎白彎月,死死扣住地毯。
被蛇折磨的身體痙攣抽搐,他忽然“啊”了一聲,身子劇烈抖了抖,緊接著,持續濕淋淋的水聲澆在了暗紅地毯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四周的嬉笑和嘲弄聲如同炸了鍋般在耳邊沸騰而起,晏雲跡惶然淒切地睜大淚眼,他茫然望著舞台漆黑無邊的穹頂,像是傻了似的什麼也感覺不到。
漸漸,那些淫猥的嘈雜聲遠離了他,隻留下白茫茫的迷霧,他歪著頭,向一邊無力倒去。
……
四周的唏噓聲似乎又在耳邊盤旋。
——聽說這次學院盛典音樂會,鋼琴獨奏的人選是晏家那位omega小少爺。
——不是吧?這麼重要的音樂會卻選了一個omega?史無前例啊。
——就是啊,連往屆的首席艾德蒙學長都隻能淪為備選,作為一個新生,他真有手段。
音樂會馬上就會開幕,身著華麗正裝的晏雲跡理了理自己一絲不苟的鬢角,臉色灰暗,快速從那些搬弄是非的人身旁路過。
即使他已經努力屏蔽那些詆毀,心臟還是會不受控製地抽痛。
他告誡自己不能受他們的影響,這是自己憑本事掙來的榮譽,他要延續家族的榮光,用實力打消那些質疑,會完成地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出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站在出場準備的樓梯上駐足,心裡難以平複緊張和疲憊,猝不及防地,一杯滾燙的紅茶被人故意脫手砸向他,從晏雲跡腦袋的正上方澆了下來。
“小心!”
身體被向一側撲倒,眼前忽然被高大的陰影覆住,晏雲跡懵懵懂懂地抬起頭來,一個身型挺拔的男人正俯身護住了他,冒著熱氣的水正潑在了對方英俊的臉上。
濕透了的發絲正滑落著淡褐色的水珠,陌生的alpha吃痛地咬緊牙關,臉頰似乎被燙紅了。他望向他時卻眉眼溫和,融著他從不曾感受過的熱切的、真實的暖意。
“你還好吧?”
晏雲跡意識到,男人就處在自己剛剛的位置,如果不是他挺身護住自己,自己的演出服和造型很有可能就被被那杯茶淋得亂七八糟。
如果他在音樂會快開場的時候出了意外,他很可能就會被候補鋼琴手替換掉,毋庸置疑,一定是有人蓄意害自己,而素昧平生的男人竟救了他。
“……嗯?”男人挑起狹長的眸,溫和一笑。
晏雲跡發呆地看著麵前人許久,這才意識到對方在叫自己,第一次被那樣溫和的善意眼神注視,他不由臉頰通紅,連忙緊張埋下頭掩飾住自己的失態。
“謝……唔……!”他害羞地連道謝都說不完整,結結巴巴地著急了起來,晏雲跡搓弄著指甲,抬起頭剛想說什麼,身體卻下意識地一把推開了男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愕然地愣在原地,看著晏雲跡頭也不回地跑掉。
晏雲跡邊跑邊在心裡後悔,自己怎麼可以那麼不坦誠,絕對會被對方誤會,下次要找到機會他一定要好好向那個人道謝。
遂,從那刻起,晏雲跡開始了他獨特的“跟蹤”生涯,可他生性執拗,即使買好了禮物找到了機會,卻在麵對男人時總是無法好好說出道謝的話。
而之後男人總是在合適的時候出現,救過他幫過他很多次,如同隱形的避風港,即使不露聲色,卻偏偏都能被有心的晏雲跡察覺。
一來二去,最初被救的事漸漸被兩人淡忘,而晏雲跡的生命中開始出現了一名叫陸湛的法律係教師。
他無法不喜歡陸湛,因為那不僅是他憧憬不已的初戀,更是無數次保護了他的英雄。
他對他承諾過會保護他一生,他是他的英雄……
他憧憬的人……
他深深愛著的陸老師——
可惜,已經再也找不回來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啊啊啊啊——!”
腹中的蛇張開鋒利的牙齒,一口咬在了嬌弱的花心,omega瘋了一般掙紮起來,充血的雙眸眥目欲裂,四肢卻被鐵鏈牢牢困住無法掙脫。
兩根針似的尖銳東西偏紮在了最嫩最弱的敏感處,緊縮的瑩白臀肉抽搐抖動,緊接著,每一寸媚肉都緊裹著蛇身不受控地抽搐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不啊啊啊啊……”
晏雲跡嚇得絕望哭喊,在他近乎絕望的哭嚎下,濃烈的月光花香四溢,像是瀕死地綻放,求救般尋向遙不可及的戀人。
如果說前麵鑽穴的折磨是悶痛,那麼被噬咬花心,就如同悶痛被徹底酣暢淋漓地破開,嬌弱到不堪一擊的嫩穴劇烈抽搐,再也沒有任何逃避的餘地,隻得被插得咕啾咕啾地湧出淫水。
他翻著白眼大張著口,絕望地倒抽著氣,被蛇細細鑽磨、啃噬著花心嫩肉,下體失禁般尿了幾回。
那隻嫣紅小洞被蛇身和鱗片徹底操開了,蛇身如柔軟觸手般靈活地湧動,令飽脹的穴口泛著熟靡的豔色,一縮一縮湧出淫水接連潮吹著。
那蛇似乎還不知足,企圖鑽向更深的密處將可口的肉體儘數品嘗一番,它不顧晏雲跡斷了氣似的嚎啕大哭,冰涼的蛇信子反而貪婪地舔著穴裡的嫩肉,酥酥癢癢地撓著滾燙潮紅的內壁。
“不……不啊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omega雪白的屁股幾乎抖出虛影,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被頂到凸起的小腹痙攣起來,蛇牙刺入的黏膜漸漸傳來一股異樣的溫熱脹痛,一股熱意從他的下腹上湧。
他不知道自己被咬得高潮了多少次,酸澀腫脹的花心徹底壞掉了似的淌著水,黏膩銀絲大股大股澆在蛇頭上,腫爛的穴如蹂躪進泥裡的落紅般好不淒慘。
崇離將一切都看在眼裡,默默收了仿生蛇的控製器。蒙住晏雲跡雙眼不為彆的,而是為了讓他無法察覺“蛇”的真實麵目。
其實仿生蛇身是裹著鱗片的柔軟橡膠,而蛇口的牙齒則是兩根中空的注射針頭,裡麵藏了小劑量的媚藥,在啃噬後穴時便會自動注入進奴隸體內。這樣特殊的仿生道具一舉一動全權由他操控,畢竟即使館主對晏雲跡已經厭棄,他也怕真的傷了館主的奴隸。
忽然,調教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來人裹挾著冷風破門而入,神色裡充滿了陰沉至極的暗怒。
崇離惶恐不安地看著來人,麵上瞬間失去了血色。
蕭銘晝環視了一眼四周狼藉和中央舞台上鎖著的人,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館……”
未出口的話語被充滿殺意的眼神喝止,崇離僵在原地仿佛血液凝固,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蕭銘晝徑直越過了他,直奔中央被鎖在那裡的omega。
男人雖一言不發,渾身爆發出的漆黑怒意卻足以讓他雙腿打顫,崇離知道,他現在隻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才沒有時間處理自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唔……”
朦朦朧朧間,似是有人從後將那蛇從他的體內一把拽出,受儘苦刑的Omega低吟一聲,癱軟著向前倒去。
來人解開了他渾身束縛,順勢將他小心擁在懷中。
晏雲跡渾身白皙的身體遍布淒慘紅痕,中了蛇牙注射進來的春藥,從後穴處已經極快地蔓延至渾身。
此刻懷裡的人散發著妖冶的香味,是野獸眼中最可口的肉體,臉頰燙的如同火燒,肌膚卻被情欲熏蒸出緋紅的暖意,如同一灘春水癱倒在男人懷裡。
蕭銘晝顫抖著解開了最後的束縛——晏雲跡雙眼上的黑布。
他不敢想象此刻的晏雲跡該是什麼表情,知道必然是痛到極致、慘不忍睹,可他必須揭開那道自己親手做下的傷疤,承受它帶來的痛楚。
黑布緩緩從臉頰上滑落——
露出的遮掩之下,omega紅腫的雙目竟是出奇地靜悄悄半睜著。
隻是無光無神,冰冷如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眼裡空洞洞地,沒有鮮活的恨,也沒有鮮活的恐懼,如同魂飛魄散的人偶般死氣沉沉地望著地麵。
那雙眼眸裡,好像再也映不出他的身影。omega被以最殘忍的方式剝奪了靈魂。
蕭銘晝肩膀無聲地沉了一下,心臟似被利刃紮透成了模糊血肉。
晏雲跡無論如何都不會再願看到自己了。於是,他將晏雲跡灰燼似的雙眼再度蓋住,將人抱回了房間。
烈性媚藥除了交合無藥可解,蕭銘晝忽然覺得手足無措,隻剩下無法追回的疲憊。如若他不解媚藥的情毒,虛弱的晏雲跡就會慢慢、慢慢地昏睡著離開。
他注視著被囚於情欲的omega,眼中的絕望漸漸化為烏有,一瞬被瘋狂的執念侵染。
他終於承認了自己的內心,他始終不許他離開自己,哪怕晏雲跡隻剩一個空殼,一副皮囊,他也要執著地讓他活下去。
“你恨我吧。”
他攏著懷裡潮熱的身體,掌心扣住對方無力的雙腕,俯身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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