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倒鉤刮X/指J前列腺/宮頸夾跳蛋振動/黑化母狗撒嬌求饒(1 / 1)

真相被揭開的瞬間,整個旁聽席都騷動不已。

責怪聲、謾罵聲不絕於耳,席衡原本運籌帷幄的表情早已僵硬不堪,被駁回數次的他在蕭銘晝的證據麵前如同自取其辱。庭審的進行令他如坐針氈,他努力支撐著自己坐直,可周圍窸窸窣窣的隻言片語仿佛細密的刀刃,引以為傲的勝利預感蕩然無存。

情勢出現了新的轉變,麵對檢方接二連三的詰問,蕭銘晝孤身應對著每條質疑,筆直的背影佇立在原地。

他的每次發言都會牽動人群的躁動情緒,加上證據的輔佐,在輿論已經占了上風,一些旁聽的記者按捺不住記錄起來,等著退庭後搶先發表事態精彩的反轉。

人們的關注點紛紛落在事件本身時,唯有晏雲跡出神地凝視著蕭銘晝的背影,他聽著心臟在胸膛裡狂跳的碰撞聲,周圍聒噪的聲音已然聽不見了。

窒息感令他陣陣暈眩。

太像了。

五年前,他也曾這樣看著陸湛孤身站在法庭上對峙,陸湛與蕭銘晝及其重合的步伐,同樣筆直的身軀,以及辯駁時的習慣性動作都幾乎一模一樣,絲毫看不出刻意模仿的痕跡。

那時的陸湛在晏雲跡的眼中如同照射入混沌陰霾的陽光,純淨而溫暖,隻是看起來稍有不慎就會被黑暗的熔爐吞噬。

好在陸湛從未輸過任何一次,貴族的報複也從未得逞過,晏雲跡越是喜悅,就越是感到害怕,如同鋌而走險的危機感,他害怕哪天自己會親眼目睹那片光芒的消逝。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現在,那股久違的惴惴不安居然再度降臨了。

晏雲跡不可置信地喘息著,微紅的雙眸顫抖起來,他可以肯定自己對蕭銘晝隻有痛恨,他根本不在乎男人的輸贏,甚至覺得他輸給席衡才會解恨。

蕭銘晝絕不是光,相比於溫柔正義的陸湛,他是不折不扣的惡魔。他暴虐、唯利是圖,甚至連人命也能夠肆意屠戮。

可他不明白蕭銘晝為何字裡行間無一不針對著席衡,像是先前便積累下了極深的仇怨。席衡是陸湛為數不多的好友,如果他隻想要羞辱自己,用一個有名無實的未婚夫大可不必,更何況,男人並不愛他,不可能和彆人為了爭奪他而煞費苦心。

但當他看到蕭銘晝枯瘦蒼白的背影,看著他因為長時間應答而疲乏的輕喘,卻依然堅定地笑著,像是竭力在守護著什麼,他甚至有了那個身影也即將破碎的預感。

自己恨他、恨蕭銘晝、他隻是有一點像他而已……晏雲跡越是不願去想,腦海就越是不受控製地將正在發生的事情與五年前的事聯係在一起。

無論是宴會上的殘忍淩辱,還是現今發生在女孩身上的事,蕭銘晝就像是在用行動一遍遍提醒著他想起,五年前被自己忘卻的真相到底為何。

他無法繼續忽略逐漸記起的關於陸湛的一點一滴,逐漸煙消雲散的恨意和胸中愈發灼痛的虧欠。還有他呼喚陸湛時,蕭銘晝眼底明顯的動搖與慌亂。

男人到底在為誰鳴冤?

晏雲跡心亂如麻,他痛苦地緊閉上雙眼,握著的那枚定位芯片割得他掌心生疼,卻沒能忍住眼角湧上的水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因此,他必須搞清楚一件事,即使再度背負上殺人的罪孽。

……

法官宣布退庭後,人群從大門魚貫而出,不一會就走得熙熙攘攘。隻經過了一場庭審的時間,晏雲跡的精力快要耗儘了。

屁股和尿道裡的玩具不知何時已經停止了電擊,他整個人仍舊如同一隻驚弓之鳥,瑟縮在長椅上發抖。

他聽見向自己徑直而來的腳步聲,蕭銘晝的身影離他越來越近,輪廓卻愈發模糊。

晌午的光線照得整個法庭大廳泛著白光,連帶著那個漆黑的身影也漸漸融入了一層虛白而朦朧的光暈。

晏雲跡仿若見到了幻影,向他走來的不是蕭銘晝,而是溫柔的陸湛。

多年前,自己曾坐在聽審席為陸湛的每一次勝利而喜悅,男人會一步步走向他,唇邊帶著驕傲的笑,如同溫暖的天使擁抱著他。

alpha在他麵前俯身,陰影籠罩住了omega纖細的身軀,映在瞳仁中的美好幻影刹那間被擊碎,隻剩下一片幽暗。

“小母狗,看到你那個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未婚夫了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冰冷的手扳過他的下巴向上抬起,指腹一下下摩挲著他的唇,晏雲跡被迫仰著頭,發白的嘴唇無規律地顫抖著,雙眸紅腫,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說。

“哭過了?”蕭銘晝輕笑一聲,攏了攏晏雲跡耳邊的碎發,頓時想起了什麼。他輕輕將銀針從他的啞穴中拔出,引得人猛得一顫:“哦,差點忘了,現在你可以講話了。”

“為什麼……要報複席學長?”晏雲跡深吸一口,艱難地動了動喉結:“他什麼都沒有做過……”

蕭銘晝眸色驟然冷沉,他沉默半晌,挑眉冷笑了一聲:“小母狗,你倒是一開口就會惹我生氣。”

“你知道為什麼他會輸得如此不堪麼?都是因為你的緣故,我的小母狗。”

匿名郵件的視頻被展示在發光的屏幕上,晏雲跡猶如五雷轟頂,臉頰瞬間慘白,那是昨日他被蕭銘晝按在桌麵上操射的錄像,他想不到,男人居然就這樣原封不動地發給了另外一個人。

“你!”omega瞠目充血,無助的怒吼中帶了幾分憤恨的泣音。

“這不是拍的很清楚,很香豔……”蕭銘晝舔了舔唇角逼近了他,蹭去omega眼角的淚痕,眸中流露出深沉的笑意:“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你的未婚夫知道是我淩辱了你,卻仍然選擇忍氣吞聲呢?”

晏雲跡眸色一滯,偏過頭緊咬住下唇。

不可能,席學長那麼正直的人,一定隻是沒有認出自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好吧,既然你不願想,我就告訴你另外一個你感興趣的事,”蕭銘晝攬過晏雲跡的肩,將他橫抱起來,直視著他:“梁承書死前曾說過他是收到一個匿名包裹才產生了強暴你的邪念,你就沒有好奇過寄包裹的人會是誰?”

看著晏雲跡不可置信的雙眼,蕭銘晝輕笑一聲:“現在我對席衡所做的報複,不過是原數奉還給他所犯下的罪惡,這很公平。”

alpha若無其事地抱著人走出門去,擁有著秀麗長發的omega僵住了身體,一動不動地靠在男人的肩頭,白色紗裙覆蓋住了他蜷曲的雙腿。

忽然,男人被一個聲音喊住了。

“蕭律師,請留步。”

蕭銘晝眼神暗了暗,他明顯感覺到懷裡的人開始驚慌失措地掙紮,卻發出了一聲冷笑,坦然地抱著晏雲跡轉過身去。

“哦?席律師,怎麼,是還有什麼要賜教的嗎?”

隨著男人轉身的幅度越來越大,晏雲跡像隻受驚的貓,女裝的長發迅速從耳邊垂下,他趴在男人的肩膀上胡亂踢蹬,即使他的裝扮秀氣雅致,寧死也不願讓席衡看見自己這副模樣。然而蕭銘晝卻冷漠地抓住了他的臉頰,強迫扳過了他的下巴讓他直視著對方。

看見男人懷裡人那張似曾相識的麵容,席衡先是一愣,似乎在仔細分辨著對方的臉,然而他很快便垂眸眨了眨,換上了一副嚴肅如常的神態,如同無事發生。

“蕭先生,我來找你是想說,這個案子如果你肯讓一步,我會開出理想的委托費作為補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饒有興趣地審視著席衡的表情,細細品味出了他眼中的窘迫,才慢條斯理地開口。

“當然,比起輸贏,我對錢更感興趣。如果席律師有誠意,歡迎日後來我的事務所詳談。”

感覺擒住下顎的力道終於鬆開,晏雲跡立刻反射性地扭過頭埋進蕭銘晝的胸膛裡,他渾渾噩噩地任由男人抱著,冷汗不住從脊背滑落。

“這個距離他還認不出你,就說不過去了吧。”邊離開法院的大門,蕭銘晝邊俯下身貼近他的耳邊。

晏雲跡無助地合攏雙眼,欲哭無淚地搖了搖頭。

“小母狗,難道你還不明白,”蕭銘晝唇邊挑起一抹惡劣的輕笑:“你的未婚夫對你見死不救,是因為他是個相當喜歡看妻子被他人糟蹋的變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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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被男人強硬地扔進車裡,衣衫淩亂,淚眼泛紅,一頭墨色長發胡亂攤開在座椅上,頗有些淒楚動人的韻味。

蕭銘晝伏在他的身上,握住他纖細的手腕舉過頭頂,迫不及待地狠狠吻著他的唇瓣。

被蹂躪的晏雲跡被迫迎合著他,雙眼毫無生氣地望著身上的人。他感覺到男人的手指探入了他的後穴,推擠著嬌軟的媚肉一寸寸摸索起來,直到摸到了埋在前列腺裡的跳蛋,才夾住一把扯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嗚……!”

omega爆發出一聲嘶啞的哀鳴,伴隨著蜜液從穴裡湧出,香甜的信息素氣息在車內瞬間變得濃鬱起來。

緊靠著腺體的嫣紅嫩肉被鋒利的鉤爪扯出細密傷口,omega如同拉滿了的弓,敞開雙腿挺著下腹痙攣著,雙手幾乎用力抓破座椅的表皮。

男人並未顧忌他的痛苦,兩指順勢肆意摳挖著袒露出的驕矜媚肉,將那裡玩弄得如同蕩婦一般淫水直流,再將流得滿手黏膩的淫液拉扯出銀絲,故意塗抹在omega的臉頰上。

晶瑩中摻雜著些微血絲,腥甜的淡粉色汁水被手掌惡劣地拍在臉頰上,晏雲跡仍是垂眸不言,不再像往日那樣反抗,任憑男人玩弄著身體。

母狗難得有如此乖巧的時候,蕭銘晝雖然猜不透他心裡所想,但他也不需要為性奴的意願介懷。就在他親吻著omega散發著香氣的白皙脖頸時,忽然感受到一雙手扶住了他,對方如同渴求虐待的奴隸一般,主動抬起脆弱的喉結送到他的口中。

蕭銘晝不悅地蹙眉,母狗從未這樣反常地主動過,他抬起頭湊近了奴隸的臉頰,眼見晏雲跡倔強而苦澀地望著一旁,如同引頸受戮般,眼裡淚水打轉。

“疼?”

晏雲跡未做任何反應,隻是被動地承受著男人審視的目光。

蕭銘晝將手指再度插進omega的後穴,動作溫柔了許多,指腹準確地探到被刺傷了的性腺處,打著圈碾磨著那裡的凸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久經折磨的前列腺被男人細細安撫,被紮穿後的酸澀疼痛中融入了一分快樂的甘甜,久而久之,擠壓時還會充斥著失禁般難以忍耐的快感,晏雲跡忍不住失聲嚶嚀,雙腿下意識地收攏,終於不再如同死人一般隻顧著垂淚。

他仍是不願看對方,緊閉的雙眸微微緩和,睫羽覆在潮紅的麵容上瑟瑟抖動。

“小母狗的穴真不耐玩,又流血了,”蕭銘晝挑眉打趣道:“看來,接下來隻能玩弄更裡麵的生殖腔了。”

晏雲跡驚懼地睜開雙眸,他怕極了被玩弄渾身最嬌弱的生殖腔,男人每一次狠辣的手段施加在脆弱的腔體內,都會讓他覺得生不如死。

“不,不要進去……”

“小母狗不是最喜歡被玩那裡了嗎?”

不容拒絕的聲線裡隱隱夾雜著試探,蕭銘晝決定要將人逼上恐懼的絕路,好看看他的小奴隸到底在打算些什麼。

他丟掉手中的跳蛋,重新拿過了一隻新的,兩指拓開紅腫的蜜蕊,被紮透了的蕊心滲出的蜜淚黏膩可愛,濕熱的媚肉乖乖被手指緩緩推擠開,猛得痙攣跳動,露出內裡生殖腔口最嬌弱的一圈嫩肉。

“唔……不要……”晏雲跡足趾蜷縮得發白,驚恐向後蹭著,卻被男人強硬地按住,將跳蛋正對著狹縫擠了進去。

“不啊啊啊啊!嗚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破碎的哀鳴被重新堵回了喉嚨裡,晏雲跡驚惶哭泣著甩動頭顱,他感到自己最深處被冰涼的玩具一點點擠開小洞,保護著嬌軟宮腔的倔強嫩肉不堪重負,夾住這樣的小尺寸跳蛋已是艱難至極。

深埋在體內的跳蛋開始嗡嗡作響,晏雲跡繃緊了腰線,他感到倔強嫩肉被殘忍撐開折磨,酸脹不堪的觸感伴隨著酥麻的震顫令他陣陣緊縮,腔肉瘋狂吮吸著跳蛋頂端,恨不得時刻處於高潮的邊緣解脫自己。

看著男人企圖再度按動開關,一想到那個跳蛋會伸出鋒利的倒鉤紮穿他的宮頸嫩肉,令自己痛不欲生,晏雲跡忽然閉上雙眼迎著蕭銘晝的方向,竭力伸出雙臂。

他一把抱住了男人的後頸,緊緊哀求著,將濕潤的鼻息蹭在對方的肩膀上。

“……!”

蕭銘晝被他撒嬌般的行為震驚到,甚至連推開他都忘記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

晏雲跡垂著眸埋在蕭銘晝的肩上,臉色陰暗得看不清表情,出口的話語卻是柔軟的委屈哭腔。

“僅僅今天,可以不要讓我那麼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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