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皆為肮臟之人(五年前的真相)(1 / 1)

“唔!!!”

龜頭飛速搔刮過腸壁流下水痕,刮得嫩肉瑟縮發抖,而堅硬的肉柱直接狠擊在一片狼藉的花心,晏雲跡淒慘地放聲哀鳴,從鈴口噴濺出稀薄的濁白,正濡濕了身下雜亂揉皺的紙張。

“都射在‘未婚夫’的臉上了,真是淫蕩。”

蕭銘晝興奮地狠抵胯部,大力操乾兩下也在他的體內釋放了自己,他故意抓住晏雲跡的頭發,惡狠狠地覆在他的耳邊說道。

“小母狗,這次庭審你也來旁觀吧。看著你的主人在法庭上是如何把那個廢物擊敗得落花流水的。”

看著晏雲跡了無生氣地閉著雙眼,蕭銘晝報複性地狠狠吻了他沉默不語的唇瓣,尤嫌不足。

看著被精液弄得肮臟不堪的照片,他的心裡才多了分解恨的快意。

晏雲跡幾乎如爛泥一般被拋棄在寬闊的桌麵上,虛弱的脊背瑟瑟抖動,嘴裡仍舊喃喃著什麼。

蕭銘晝俯下身貼近了他,當他聽清了對方在說什麼時,眼裡猝然浮現出一抹錯愕。

“他不是我的未婚夫,隻是學長……我從未答應過他……”

晏雲跡氣息微弱,垂淚昏了過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放我出去,我隻想去找陸湛……或許錯過了,我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高大的alpha瞬間像是被抽乾了力氣。

“你……”

他怔怔望著omega嬌弱的私處滿是傷痕和汙穢,向後跌坐在皮椅上。

他的心因晏雲跡的哭訴而被撬開了縫隙,緊接著,便被一股滾燙的熱流灌入,將那裡燙得千瘡百孔。

「陸老師,宴會要開始了,你要快點回來哦」

眼前浮現出那孩子曾經不坦率卻無垢的笑,他也曾被那真心的笑容所深深吸引,蕭銘晝眼眸通紅,連忙以手掌覆蓋住脹痛的眼眶。

高處的監控紅光閃爍,提示著他一舉一動都被存儲入錄像中,他本打算最後再做一場炫耀的戲,然而現在的他早已情緒崩潰,無法再演下去了。

蕭銘晝起身慌亂地按下遙控上的停止按鈕,監控停止了錄製,視頻自動傳入電腦。

男人做完那個動作後就呆立不動了,雙手顫顫巍巍地垂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找到了我……又能怎樣?你不是把我推開了嗎,一而再地。”

alpha苦笑一聲,通紅的雙眸凝望著晏雲跡殘留淚痕的蒼白臉頰,與他相關的過往一幕幕浮現在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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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那場宴會的前一天晚上,他其實並沒有去修理那隻口琴,而是去見了一個青年。

那名青年姓蕭,為感激他的救命恩情而成為了他的線人,暗中替他收集情報。偶然間他打聽到宴會的可疑之處,於是打算告訴他那張邀請函可能是貴族報複他的圈套,很可能與某種交易有關。

當時的陸湛堅信法律能夠扞衛正義,自己痛擊過不少貴族,也不曾畏懼他們的手段,即使他們企圖對自己不利,也沒有人能夠逾越法律的製裁。

青年話音未落,小雲的電話正好打來,得知對方在深夜獨自呆在花壇,想到他上次險些被侵犯的經曆,陸湛沒聽完便匆匆趕了過去。

宴會當天,他同晏雲跡約好一同前往。平時與他和晏雲跡熟稔的好友席衡正好也在現場,對方的著裝看起來比平時更要華麗莊重,當時自己還調侃了兩句,後來他才明白,一切都是早有預謀的。

一進入宴會,梁承修便徑直走來邀請了他。陸湛自然而然便以為線人所說的圈套是那個挨了他打的公子哥設下的,對方搬出了他有權有勢的大哥想要報複他。

為了保護晏雲跡,他讓那孩子獨自待在宴會裡等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若是他知道,那隻是為了假意支開他,對晏雲跡懷恨在心的梁承書會趁機用下藥這種卑鄙的手段,他絕不會再踏入那個房間一步。

果不其然,一進入梁承修準備好的房間,他就被五六個彪悍的男人團團圍住,饒是他早已有所戒備,也絲毫無還手之力。那些人猛擊他的頭部和腹部,他遭遇了單方麵的慘烈毒打,在疼痛中漸漸失去了意識。

在他滿臉是血、衣衫散亂地醒來後,房間裡隻剩下他一人。料想到被留在宴會中的晏雲跡可能也會遭遇不測,即使他已經用最快的速度去找到那孩子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在儲物間的窗台上,他看見omega被人壓在身下,鮮紅的血從下體流出。

他怒不可遏地舉起落地台燈,衝著梁承書那個惡棍的後腦揮下,卻不想,從那一刻開始,他的人生便也落入了彆人早已織就的陷阱之中。

他想要將可憐的孩子抱入懷中安慰,晏雲跡卻仿佛變了一個人,雙手抵住他的肩膀,拒絕了他的擁抱。

少年後仰靠著窗欞,滿身是紅腫的性虐傷痕,纖細而脆弱的身體泛著透白的微芒,仿佛一朵即將凋零的月光花,下一秒就要破碎,跌落到黑夜中去。

“你看見那些照片了吧。”

omega的眼瞳漆黑空洞,神情如同那夜的月色般淒美而絕望,與不久前純真美好的模樣判若兩人。

“你救不了我的,陸湛,我那麼肮臟,從生下來就被人厭惡,而你那麼乾淨,有那麼多敬你愛你的人。我一無所有,但你什麼都擁有,這樣的我已經沒有活著的價值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omega說那句話時,輕飄飄的身體仿佛會被風帶走,他與毫無阻攔的窗戶僅有咫尺的距離。

不,不,他後悔地搖著頭,責怪自己沒能保護好他,不要尋短見,無論付出什麼自己都會救他的。他堅定地告訴他自己一定會還他一個公道,這些欺負他的人一定都會受到法律的嚴懲。

晏雲跡臉上浮現出扭曲的笑。

——“如果你願意救我的話,就把你的一切都給我吧。”

緊接著,他就像斷了線的木偶一般向後倒去,直直跌落向窗外。

陸湛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下意識地衝上前去將omega接住,他將人緊緊壓倒在窗邊,還好飄窗的寬度足夠,令他和晏雲跡有了支撐。

下一瞬,omega張開雙眼,看見他的血滴落在自己的臉上,仿若從夢中驚醒,開始渾身劇烈顫抖,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至極的東西,猛得推開愣住的他,衝他驚恐地大聲哭叫,引來了眾人。

“你們彆碰我、你彆碰我……!”

而自己卻隻能啞然站在原地,連半句話也說不出口。腦海中仍舊回響起omega剛剛的那句話,如果他想救他的話,就把他的一切都給他吧。

陸湛慢慢明白過來那句話的意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沒有人願意聽他的解釋,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無力,那些人就像約定過的那樣冷漠地望著他,拉開了他製服在地,將他當做圖謀不軌的強奸犯。

他慌亂地環顧四周,企圖找到能夠相信他、會為他辯白的人,他看見席衡,他法律係的同門,跟在晏家人的身後一同沉默著。

那個男人在晏光隆的示意下走上前去,頭也不回地路過被警衛壓製的他,親昵地將外套披在赤裸的晏雲跡身上,忽然低聲說了一句。

不要碰我的未婚妻。雜種。

他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眼。他明顯看見了席衡眼中的違心與難堪,大約是他和晏光隆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覺得愧疚,所以才會露出那種神情吧。

在場的那些人,所有人,都是一個為他張機設阱的圈套。

在審訊室裡他抵死辯駁,昏庸貪財的檢察官卻以儘快結案為由,轉手將他交給了曾經涉黑的刑訊師,對他進行嚴刑拷問。

後來發生的事,他是在審訊室裡知道的。梁承書撿回一條命卻被判定為腦死亡,梁氏老董事長心梗暴斃,集團隨即垮了下去;蓄謀已久的晏氏借機吞並了梁氏,財團勢力逐漸壯大;而席衡不僅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晏氏專屬顧問律師,還做了晏家的準夫婿,甚至在一周後大張旗鼓地開了訂婚發布會。

在冰冷的審訊室裡,破舊的顯示屏上他清楚地看見了,晏雲跡穿著白色訂婚西裝,那令他心醉神迷、幸福而純粹的笑容,居然毫無保留地展現給了其他男人——他的新未婚夫。

所有人的人生似乎從那一刻起都統統受益,除了被判強奸罪與殺人罪,被奪走愛人,汙名掃地的自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不甘心,第一次對自己堅信的正義產生了懷疑,絕望與迷惘充斥著他的大腦。隨後,蕭姓青年找人買通關係救他逃獄,也在協助他越獄的過程中犧牲。

那時逃出來的陸湛已經一無所有,除了他一直堅信的視萬物平等而公正的法律,他想不到任何能夠幫助他的東西了。

於是他撐著滿是刑傷的身體,不顧一切地綁架了晏雲跡,天真地祈求他能夠為自己作證,他是在場的唯一有可能證明自己清白的人。

而晏雲跡卻親手掐滅了他的最後一絲希望。

晏雲跡假意答應下來,卻再度欺騙了他,趁他不備偷偷報了警,然後逃向高樓,在自己因擔心他而靠過來的瞬間“正當防衛”,將他一把推了下去。

他永遠記得自己從高樓上墜落的感覺,那是一種墜入地獄,被敲骨吸髓、被殘忍拋棄的痛。

他曾天真地相信著法律,相信著正義,可笑可悲的是,世間回饋他的卻是冷酷無情的嘲弄與不得善終。他相信著那種東西,連自己都救不了。

陸湛正義的信仰在那一刻徹底碎裂,連同身體一起變得粉碎。

……

“嗬……哈哈哈……我會親手玩死你們,讓你們每個人都罪有應得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alpha發出悲哀的冷笑,眼神再度陷入瘋狂,他無法忍受戀人與好友的聯手背叛,決定將這份屈辱與痛苦悉數奉還給那些曾經害過他的人。他暗下雙眸,將剛剛錄製好的監控視頻簡單處理後便做了匿名發送,接收對象自是不言而喻。

“‘你’的未婚妻?席衡,好好欣賞吧,哪怕他被在我身下操爛,也永遠都是你碰都碰不到的人。”

蕭銘晝恨恨地笑著,在他的目光移動到晏雲跡臉上時,笑容轉瞬即逝。

他曾經深愛的,也是最不能饒恕的人,正痛苦地昏迷著。

“我的報複還遠遠不夠,小母狗。”他掐住人的臉蛋,手掌撫摸過對方身體上的烙印,眼神漆黑而瘋狂:“以後我讓你哭你就得哭,讓你笑你就得笑,我要你做我的性奴,隻為了滿足我而活著。”

懷裡的人臉色蒼白地顫了顫,似是沒有回應他。

蕭銘晝冷哼一聲,將昏迷的人抱起走向浴室,那裡早已準備好了溫度適宜的熱水。

omega纖白的身體仰麵沉入浴池的水中,如同油畫裡沉浸在水中安靜而美麗的奧菲利亞,失去血色的臉頰終於一點點恢複了紅潤。

蕭銘晝解開衣服一同坐進了浴池,將晏雲跡的身體從後緊緊抱入懷中。

“你是我的。”他輕聲說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omega平靜地閉著雙眼,凝結水霧的睫毛覆蓋在俊美的眼瞳下方,鼻息平穩,眉梢也逐漸舒展,正靠在他的胸膛上安穩地睡著。

蕭銘晝放棄地自嘲輕笑,他向後倚靠在浴池邊,罕見地放空大腦,呼吸著霧白的水汽。

此刻,他不再步步為營地計劃著一切,隻想安安靜靜地享受溫水的沐浴和omega溫軟的身體。

鏡中落入眼簾的,是自己蒼白枯槁的身體,皮膚被單薄的肌肉和寬闊的骨骼撐著,靠近心臟處滿是扭曲的疤痕,數不清經過多少次大大小小的實驗手術。

與晏雲跡的相比,他身體的那些疤痕顯得無比猙獰而駭人,好像一條條鐫刻在骨血裡的罪惡。

他是不可饒恕的惡,是醜陋的,是肮臟的。

為了複仇,他脫胎換骨換了身份,儘情地玩弄法律,摒棄了自己所有正義的執念,不擇手段地利用和折磨著他人,他的雙手早已沾滿了汙穢和鮮血。

“放棄吧,你不會想要找到我的……我該恨你,你也該恨我。”蕭銘晝無力笑著地垂下頭,唇輕柔地印在晏雲跡的發間,苦澀地低吟道:

“我這樣的人,哪裡還有資格愛一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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