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拽R狠C/烙刑懲戒/R首陰囊烙印/C生殖腔失(1 / 1)

“你這個瘋子,我不知道……嗚!”

腺體軟肉被獠牙再度刺破,晏雲跡顫抖著發出一聲虛弱的呻吟,濕漉漉的雙眸向上抬起,眼神空洞地注視著懸掛的漆黑鐵鏈。

蕭銘晝的複仇對象除了直接害死陸湛的自己之外,就是他的家人和朋友,而椅子上的人顯然不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

該受到懲罰的人到底是誰?

“不,你一定認識他。”alpha埋在他的後頸深吸著誘人的信息素,漆黑眼眸饜足地眯起,卻隱隱透露出陰惻惻的寒光,“畢竟在過去那場由你主導的蹩腳戲碼裡,怎麼會缺少一個無惡不作的反派呢?”

啪——!

“嗚!!!”omega的雙臀被碩大的性器狠撞出聲,雪白的丘壑被洞開蕊心撻伐深處,晏雲跡睜大了雙眼,口中泄出一絲模糊的哀鳴。

纖白的身軀竭力向後反弓,卻被順勢捏住了乳頭,omega掙紮起來,凹陷的背脊因貫穿而顫抖不堪。

嬌嫩的雙乳被男人的兩指分彆捏在手中,發情期的白嫩胸脯微微腫漲,乳蒂也大了一圈,隨著下身被操乾的頻率被粗暴拉扯著,從乳孔中散發著腥甜的誘人香味。

“月光花被揉碎的話就會流出乳汁,真是潔白、又淫亂的花……很適合你呢,可愛的小母狗。”

蕭銘晝嗅吻著他的腺體,似乎從中得了樂趣,捏玩著乳肉的手如同扯著束縛馬兒的韁繩,在omega掙紮時時猛地向後拉扯乳蒂,兩隻幼嫩的蓓蕾被殘忍地拉長,幾乎成了兩隻變形的小尖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嗚啊啊啊!”

omega疼得淚眼汪汪,卻仍倔強地收緊下顎壓抑慘呼,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止不住地從嘴角流下。火熱的肉刃蹂躪著青澀狹小的幽徑,如同打樁似的將深深埋入濕熱綿軟的肉壁反複抽插。

“怎麼,被操得這麼爽,連思考和回答都做不到了?”

alpha一邊惡劣地侵犯著他,一邊反複咬著omega後頸的腺體,將那塊敏感白嫩的軟肉啃噬得紅腫不堪。

“不認識……我根本不認識他……唔!”

晏雲跡咬破了唇,在alpha的淩虐和掌控下節節敗退,再加上始終得不到高潮,他開始無意識地扭動起腰,不自覺地墮落成性欲的玩偶,貪圖起被肉棒侵犯時搔刮過敏感點的快感。

男人故意加快了律動,將穴口撞得啪啪作響,雪白的臀瓣被操得花枝亂顫。晏雲跡雙眸盈滿淚光,被頂撞得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快要到達高潮的激烈爽感令他雙眸泛紅,下腹一陣陣痙攣。

然而,下一刻,男人硬挺的分身整個抽了出來。靡紅的穴口瞬間空虛,晏雲跡如同跌入地獄般,眼前陡然發黑,就那樣孤獨地吊在鐵鏈上,被操軟了的媚肉饑渴地外翻著,滴滴答答向外淌著晶瑩黏滑的淫液。

“混、蛋……”他眼角緋紅,下意識地嗚咽著表達自己的不滿,而身後的男人卻離開了他,燥熱敞開的肉穴被灌入絲絲涼風,引得他清醒了幾分。

“真騷,這副搖著屁股求操的模樣很適合你,小母狗。”蕭銘晝繞到了他的身前,猙獰的欲望仍豎在兩腿間。晏雲跡沉沉地抬起情欲泛濫的眸,努力喘息壓抑著呼吸,忍得渾身是汗。

“你能夠用演技騙得了信任你的人,卻騙不了所有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湊在他的耳邊低吟,將他的手銬和腳腕的束縛一一解開。話音未落,兩人的距離迅速拉近,晏雲跡忽然被男人迎麵抱了起來。

“乾什麼……”

他的眼裡浮現出罕見的驚慌,在信息素的壓製下卻像隻渾身癱軟的羊羔,光潔的大腿被迫騎在對方的腰上任人擺弄,濕潤的臀縫正抵住alpha堅挺的欲望。

身體迅速下墜著,晏雲跡眼前一黑,穴口再度被撐開,整個人險些被那根東西頂穿。他慌亂間摟住了蕭銘晝的肩膀,雙腿也下意識纏在男人的腰,撐住不斷下墜的身體,雪白的腿根被迫與alpha的下腹赤裸相貼,近得能夠感到對方的體溫。

雙眼昏昏沉沉地凝望著alpha蒼白深邃的麵龐,蕭銘晝也側過臉頰看著他,眼底紛亂複雜,似乎摻進了一絲柔情,薄唇間微涼的龍舌蘭氣息與他的喘息交纏在一起,令晏雲跡恍然間產生了熟悉的錯覺。

遙不可及的過去,也曾經有一個人如此抱過他。

他努力搖了搖頭,將可笑的殘像從腦海中趕出去,虛弱地望著侵略者冷諷道:“你又打算做什麼,打我還是強暴我,嗯?畜生。”

“事到如今,你一句‘不知道’可遠遠不夠。”男人不再看他,抱著他走向不遠處的方桌,方桌的對麵正坐著那個被捆在椅子上、渾身是傷的男人:

“你為了逃脫製裁而犧牲陸湛,為了活命而犧牲那個狗奴,眼前這個人,也同樣是你的犧牲品。”

當分開腿被壓在毫無溫度的桌麵上時,晏雲跡不受控製地打了幾個冷顫。那個半死不活的人就在他的頭頂上方苟延殘喘著,寒涼從背部直沁入骨髓,而他依舊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難道這樣的你不該受到懲罰、不該被他們蹂躪和踐踏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從這個角度,他隻能看見那個人露出的下顎,和沾染鮮血的脖頸。一瞬間,晏雲跡感受到一種無來由的抗拒,不寒而栗的厭惡與恐懼隨之而來。

“唔……!”

記憶如浮白的噪點般滲透入神經,晏雲跡冷汗直流,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為什麼又是……那段被強暴的記憶……

身體因血液的凝固而冷得發抖,可笑的是,寒冷中唯一的熱源,竟是伏在他身上、侵犯著他的蕭銘晝。

男人眼神陰冷地貼近他毫無血色的唇瓣,如饑餓的蛇絞殺起身下的獵物,“看著你自己這副虛偽清高的肮臟模樣,要是把你折磨得再也不敢偽裝,而像個蕩婦一樣掰開屁股張著腿……”

“倒是比現在討喜多了。”

晏雲跡秀致的眉梢擰成一團,接連喘著粗氣,發情期使得性器官更加敏感,無暇再去反駁男人的汙言穢語。

蕭銘晝凝視著這隻即使虛弱、肮臟、卻仍舊忤逆他的母狗,心裡最後一絲憐愛也被拒絕的行為消磨殆儘。

手中輕輕撫摸著omega繃緊的臉頰,他忽然揚起手掌摑在那張俊美的臉蛋上,不重不輕地,像是刻意的羞辱。

omega的頭被打偏過去,汗濕的黑發覆蓋著泛紅的臉頰。

“從現在開始一刻鐘後,我會殺了這個人,而你也永遠會喪失贖罪的機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緊接著,冰涼的金屬製物一寸寸掠過他的臉頰,如同生硬未開刃的匕首,引得晏雲跡呼吸一滯。

男人用手裡的刑具輕佻地拍打著他的臉,晏雲跡僵硬地承受著,腮邊緊繃的頜線被拍得一顫一顫。

“這是‘信息素烙鐵’,調教館裡專門用它來馴服不聽話的omega。”

“在燒紅的烙鐵裡注入alpha的信息素,再把它烙在omega嬌嫩的身體的任何一處,”男人說的很慢,如同愉悅地展示著殘忍的酷刑:

“比如舌頭,下體,甚至是後穴裡麵的生殖腔口。”

“一旦有了烙印,你的身體就完全是我的玩具了,除非被命令才能高潮和排泄,否則,烙印發作起來十分痛苦,你會精神崩潰。”

指腹摩挲過慘白的唇,蕭銘晝冷酷地輕笑一聲,沒有留給omega任何轉圜的餘地。

晏雲跡驚恐地看著男人打開刑具上的開關旋鈕,那柄印章般的烙鐵在空氣中逐漸被燒熱、滾燙,漆黑的鐵片冒出灼熱的白煙,再燒得紅熱,變成了鮮豔的橙紅。

“不……!”

蕭銘晝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掐住晏雲跡的脖頸壓在桌麵,強迫他注視著戴黑色頭套的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會想起來的,小母狗,告訴我他是誰,以及坦誠你和他之間卑劣的勾當。”

壓製性的龍舌蘭令他無法動彈,晏雲跡痙攣不已,那柄恐怖的紅熱烙鐵映在顫抖的眼眸中。燙人的熱度越來越近,繼續撲麵而來,不甘與恐懼的情緒流遍四肢百骸,潮濕的臀縫間不爭氣地泄出一股清液。

“說!”

烙鐵不由分說地靠近了劇烈起伏的左胸,蕭銘晝微斂雙眸,狠心在白嫩的乳肉和半顆乳暈上牢牢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柔嫩的胸脯被燒紅的烙鐵灼燒出“嗞嗞”的青煙,晏雲跡雙眸驟然緊縮,軀乾猶如一張拉滿了的弓般挺起,幾乎將後腦撞在桌上。

那烙鐵死死按進嬌嫩的乳肉上,omega纖細的肉體被殘忍地持續炙烤著,晏雲跡終於忍不住哀嚎大哭,淚水奪眶而出,變了調的哭聲回蕩在地下室。

“拿走、拿開……啊啊啊啊……”

直到烙鐵轉為微溫,喪失了大半熱意才被移開,雪白的胸脯上浮現出豔紅的花體字,那片燙紅了的乳肉腫得淒慘,連帶著被熨燙了一半的紅櫻瑟瑟顫抖著。

軀體被永遠烙下了屈辱的疤痕,晏雲跡了無生氣地斷續喘息著,他睜著空洞的雙眸滿眼通紅,前額被冷汗浸了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真吵啊,小母狗,有力氣不如用你的下麵哭吧。”

蕭銘晝並未憐惜淒慘的人兒,嫌他哭喊吵鬨,便狠摑了一下omega幾乎失禁的下體。

omega哀鳴一聲,被扇打的性器一縮一縮的漏著尿液,他忽然開始喃喃自語起來,像是瘋了般渾身痙攣,臉頰連著耳後都浮現出異常的潮紅。

“不要……彆過來……”

alpha煩躁地嘖了嘖,他拖著omega不斷掙紮的腳踝分開,挺身再度一插到底。

“啊……!!!”

——小雲,彆怕,我會保護你的。

夢中陸湛溫柔的聲音恍若隔世,晏雲跡仿佛看著他遙不可及的背影從高處墜落,他明白過來,那個人終究隻會在夢裡,將他孤零零地拋下在了這個漆黑的世界。

有什麼景象在他的腦海中一晃一晃,猶如信號消失前閃爍的視頻畫麵,晏雲跡徒勞地凝望著虛空,滿是掐痕的紅腫胸脯也被有節奏地頂起,敞開的臀丘被碩大的硬物擠滿,幾乎撐到透明。

蕭銘晝快速在他體內搗弄起來,像是在用玩具發泄性欲,邊喘邊頂他的生殖腔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放鬆,讓我進去,不然就燙爛你那個沒用的小玩意。”

殘忍的話語令晏雲跡驚恐不迭,然而此時,阻礙他想起來的無形屏障快要破裂,記憶順著縫隙魚貫而入,分裂的意識讓他的大腦亂作一團,根本說不出話來。

alpha卻不再等他,將再度燒紅的烙鐵湊近了他的陰囊。

“啊啊啊啊……!!!”

漂亮的瞳孔不受控製地向上翻白,晏雲跡渾身像活魚一般劇烈痙攣著,最怕疼的嬌嫩囊袋上猶如針紮火燎,冒出脫水時吱吱的白煙。

他幾乎失聲地倒吸著氣,瞠目欲裂,手指絕望地如同瀕死在空中抓撓著。

烙鐵移開的時候,粉嫩囊袋間腫起漂亮的桃紅色烙痕。晏雲跡如同斷了線的人偶墜在桌麵上,大敞著痙攣的雙腿,蓄滿精液的雙丸受了激烈的刺激幾欲泄出,卻又沒有高潮的命令,分身隻能委屈地流出幾滴白濁。

與此同時,嫣紅的蜜穴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緊緊絞住男人的肉棒,蠕動著吮吸對方。蕭銘晝舒適地揚起脖頸,發出一聲暢快的低喘。

“我要乾你的生殖腔,打開它,小母狗。”

omega崩潰哭著亂搖著頭,十指緊抓桌麵想要逃離,後仰的纖細脖頸暴起青筋,用儘最後的意誌繃緊下腹反抗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然而,被龜頭反複苛責的腔口遭到強製的支配,羞澀小嘴在被戳刺的同時便不情願地張口將龜頭含了進去,再度收緊綿軟的內壁包覆住肉柱。

“不,啊、哈啊!”

晏雲跡驚恐地流著淚,他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狹小的幽徑被迫敞開,開始遭受淒風苦雨般的奸淫。

或許是發情期的緣故,他竟然不可思議地感到生殖腔內的酸脹快感。花徑深處一縮一縮地流淌著蜜淚,任憑侵略者一次次碾過敏感點,開始主動糾纏起來。

在被成結內射的同時,晏雲跡幾乎快要昏厥,長久以來的性虐耗儘了他的精神與體力,抽搐著去了高潮,卻什麼也沒射出來。

蕭銘晝捏了捏他滿是淚的臉蛋,看他再這樣下去可能精神會承受不住,便賜予了奴隸釋放的自由。

“現在允許你射出來,小母狗。”

話音剛落,一股難以抑製的熱流從下腹竄出。然而高潮已過,晏雲跡無力地閉眼咬著下唇,鈴口倔強抽了抽,最終,透明的尿水蜿蜒地流淌過瑩白腿根,浸濕了腿間的桌麵。

隨著泄洪般的失禁,模糊的記憶片段逐漸清晰了起來。

他的腦內像走馬燈般循環著被強暴那天的記憶,伏在他身上的人看不清麵容,一張張人臉如同翻書般飛速放映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不,是他們,都露出猙獰的笑容,卑猥下流地緊盯著他。

畫麵忽然定格在了一張獰笑的臉上。

——我說過你會為對我動手這件事後悔的,omega小婊子。

那個人邊興奮地笑著邊用手臂搗著他的下體,先是手指,然後是整拳,一陣陣撕裂般

的痛楚如同烙印般曆曆在目。

那時候,他本以為自己要被那個手臂活活捅死,忽然,那個人發出了一聲慘叫,他被誰從後猛地砸中,頭垂了下去,後腦開始如泉湧般冒出暗紅色的液體,耳後到脖頸血流如注。

是……他……!

陌生而恐怖不堪的記憶被從塵封中破繭而出,晏雲跡臉色煞白,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身上的alpha。

“彆碰我!你們,你彆碰我、彆碰我……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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