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雲跡灰敗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驚恐,汗涔涔的身子無助地發起抖來。
“怎麼,想求饒了?”蕭銘晝輕笑著擒住他的下顎,順勢解開了他背後的手銬,“看來我的小母狗很怕被玩生殖腔啊,上次隻是打了一下,就又尿又高潮地昏過去了。”
晏雲跡虛弱地睜著含淚的雙眸,惡劣的回憶和預感令他渾身止不住顫抖。
下腹被滾燙的分身頂得酸脹不堪,隨著肩膀被男人重重壓下,膝蓋也無法再支撐身體。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生殖腔口,僅僅這樣便疼得他哆哆嗦嗦,眼淚忍不住流淌。
挺立的巨物再次陷入一寸,晏雲跡嗚咽一聲,感覺整個體重都墜進了堅硬的肉棒,柔軟的腔口被生生頂開了一半。
蕭銘晝眼神一凜,故意將失神的人逼上絕路,他雙手擎住晏雲跡的腰窩狠狠向下撞擊。
“啊啊啊啊啊!”
渾圓的臀瓣“啪”的一聲撞在了男人的胯間,omega眼前昏黑,發出了一聲崩潰至極的慘呼。
alpha蓄勢待發的分身如釘楔般毫不留情地鑿開腔口瑟縮發抖的軟肉,一舉衝進了柔嫩的宮腔!
晏雲跡雙腿向兩邊大敞著,苦不堪言地反弓著背,被擰成白玉色的飽滿臀肉從指縫中溢出,因劇烈衝撞的餘震顫個不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嗯……”如同被酥麻的電流從頂貫入,蕭銘晝被夾得快要射了,無比滿足地喟歎了一聲。
omega嬌弱的生殖腔壁果然不比被洞開的濕軟後穴,又嫩又生澀,初次承歡的腔體緊緊夾住堅硬的龜頭痙攣起來,那小東西正可憐又興奮地瑟瑟發抖。
晏雲跡麵如死灰,他被男人擒住腰窩用肉柱狠搗幽處,生殖腔深處劇烈的酸脹和貫穿如同滅頂之災。他感覺自己快要被捅穿了,嘶啞的叫喊已不成調,淚水如泉湧般一道道落下。
蕭銘晝卻嫌棄他哭喊無力,他冷笑一聲,徑直抱著omega綿軟的腰拖起,再放開雙手讓人自由墜落到底。
“啊啊啊!”
靡紅濕軟的媚肉因抽出而外翻著,再狠狠被乾得內陷進穴口,晏雲跡發出了一聲絕望的慘叫,雙臀再度重重跌入了碩大的分身根部。
殘忍的淫辱如此重複著,狹窄的生殖腔承受著暴風驟雨般的衝擊不斷被捅得更開,晏雲跡斷斷續續地發出破碎的哀泣,淚水濡濕的墨發散亂地黏在臉頰,整個人如同騎馬似的上下搖晃起來。
“哈啊……小母狗,操你的生殖腔可真爽,爽得主人都不想工作了,隻想把你操壞。”
蕭銘晝暗下熾熱的眼神與的omega相望,看見對方昏沉的眼裡滿是水霧,臉色慘白如雪,似乎是背過氣去,並未對他的話有什麼反應。
他眼神冷了下來,一記粗暴的掌摑將快要昏過去的人再次拉回現實。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紅腫著臉頰緩緩吐出口中濁氣,定了定空茫的視線回過神來,再次痛苦地咬住發白的唇。
男人毒蛇般的瞳孔充滿了獸性的冷漠和殘忍,在他的支配下他無法掙紮,不配求饒,不配被憐憫,甚至連昏死的權力都被剝奪,因為在那人的眼裡他隻是一個活該受到踐踏的牲畜。
蕭銘晝因陸湛的事恨他入骨,不惜用烈性春藥、拳交、電刑這樣狠毒的刑罰,他好痛,好累,反抗的力氣快要消磨殆儘,但他仍不明白男人到底要他怎樣才會滿足。
若是五年前從高樓上掉下去的是他,一了百了,不會再做噩夢,不會再被強奸和報複,或許那樣的結局才是最輕鬆的吧。
他不想認命,可事到如今,他卻不明白自己的堅持是為了什麼,隻是為了讓彆人欣賞他的掙紮嗎?如果他死了,有人會為他感到傷心嗎?陸湛會嗎?蕭銘晝會嗎?
不,他們隻會覺得他罪有應得。
晏雲跡乾枯的眼眶再度酸澀,他氣息微弱,腫裂的嘴角湧出腥甜,自嘲地扯出苦笑。
“已經夠了吧……”顫抖的指尖貓兒似的反握住男人的手臂,晏雲跡通紅渙散的眼底滿溢著絕望與怨恨,酸脹充盈的下腹讓他喘得話也無法說完整。
“你憑什麼……要這樣對我……”
蕭銘晝冷眼望著他,薄唇貼在omega的耳畔,低沉的話語裡蘊含著濃重的情緒,而在出口時卻變為了氣息般的喟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看來吃了這麼多苦頭,你還是完全沒有長進啊。”
他停止了抽插的動作,將晏雲跡虛軟的身體架在懷中,眼神定定地直視著他。
“就算真相擺在眼前,你卻更願意相信自己才是正確的,死也不會悔過,隻會哭鬨和怨恨他人。晏雲跡,你讓我太失望了。”
alpha抬起指腹拭去他眼尾的濕潤,緩緩道。
“我如此對你,是因為你太無能了,我隻能親自將你打碎重塑,你才會明白真相與善的昂貴。”
他垂下眼簾,宛如溫柔的情人般,冰冷嶙峋的手掌輕輕覆在晏雲跡燒紅的臉龐上,唇邊的笑卻形如鬼魅。
“不要再試圖抵抗我了,這樣下去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也許打碎你的這個過程會很痛苦,恐懼,甚至是至深的絕望,但總有一天你會學會懺悔。這才是你對陸湛最好的贖罪。”
“嗬,教我……?”晏雲跡輕蔑地慘笑一聲,臉頰毫無血色,一顫一顫地翕動著唇:“你對我做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居然還自詡為高尚……你也配?”
蕭銘晝挑眉,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晏雲跡虛弱地睜著雙眼,咬牙一字一頓地說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是陸湛讓你這麼做的,對嗎?他為了解恨,所以才利用你來折磨我,是不是?”
“……哦?”
蕭銘晝頓了頓,眼神出乎意料,而又玩味地注視著他,“何出此言?”
晏雲跡抬起濕潤通紅的淚眼,毫不避諱地與他對視:“五年前那件事的細節被處理過,你一個局外人不可能知道這麼多,所以……一定是陸湛告訴你的,對不對……?”
晏雲跡艱難地質問著他,燒得通紅的臉頰因用力而滑落汗水,他仿佛用儘渾身的力氣,抽動著臉龐咬牙說道:
“陸湛他沒有死,他還活著……你是受了他的指示複仇嗎……你說啊……呃!”
蕭銘晝沉默了一瞬,伸手扳過他的臉頰,緩緩抬起深沉的眼眸望著他。
“他是否活著,有那麼重要麼?”
被擒住下顎的晏雲跡麵色慘白,卻靜靜地眨了眨濕潤的眼睛,泛紅的眼角淚水滑落:“如果他活著,我想見他……我想親口問他到底為什麼要那麼做!”
“我還要問他,”他忽然抽噎著說不出話,如泄氣般艱難地喘息著,通紅眼底淚光顫顫轉動:“既然恨我,又為什麼不親自報複我……而是把我交給你這種,瘋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望著他頓住了,他呼吸漸粗,眼裡紛雜的情緒交融。半晌,他卻又如同厭棄般一把甩開了omega,忽然挑起唇笑出了聲。
像是聽見了什麼可笑至極的事,alpha連肩膀都在一下下發顫。
“嗬哈哈哈……晏雲跡,你還以為自己是那個單純乾淨的晏少爺?你都已經臟透了,就算他想處置你,你也根本不配臟了他的手。”
持續的高燒令他頭昏腦漲,晏雲跡眼前一陣陣發暈,他聽出了男人話裡的嘲諷意味。他扯出一個蒼白的笑,強撐著說完最後一句話:
“讓我……見他!否則……你永遠也彆想讓我屈服……”
話音未落,晏雲跡瞬間像是被抽乾了力氣,他的體力早就耗儘,苦苦支撐的雙臀再也維持不住,重重一下地跌落在男人的胯間。
初次承歡的生殖甬道被捅得幾乎破碎,極深的劇痛從下腹深處傳來,淚水無法遏製地流淌,晏雲跡感受到被撐破般的撕裂感,那一下深得甚至臟腑都能感受到激烈的撞擊,他卻連慘呼也無力發出。
有什麼粘稠溫熱的東西正從交合處汩汩流出,晏雲跡昏昏沉沉地想到,那大約是他的血。
“呃……晏雲跡,你……!”
耳邊是男人憤怒至極的聲音,眼前陷入了更深的黑暗,身體隨著血液的流失逐漸變得冰冷,他卻隻感到一種解脫了的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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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光透過纖薄的眼瞼照射在眼球上,不知睡了多久,晏雲跡隻感覺雙眼十分沉重,像是貪戀著休憩不願睜開。
自從被男人囚禁到現在,他沒日沒夜地遭受著折磨和煎熬,早已被耗儘了氣力,很久沒有像這樣安穩地休息過了。
晏雲跡緩緩從昏迷中清醒過來,映入眼簾的卻是無比刺眼的光亮。渾身的神經忽然也變得活躍,遍布全身的傷痛一處又一處地接踵而至,特彆是傷勢慘重的下腹,疼得他前額浮起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嗚……”
一塊冰涼的毛巾落在了他的前額上,晏雲跡被刺激得半睜開雙眼,出現在視野裡的果然是那個熟悉到厭惡的黑發alpha。
“醒了?”
男人冷漠地站在一旁觀察著他,罷了,他擰著僵硬的眉梢,俯身又好氣又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臉頰。
“嗬……你可真是有趣極了,小母狗。我處理過那麼多罪犯自裁的案件,有飲彈自儘的,有揮刀自刎的,還有撞牆自殺的……”
蕭銘晝湊近了他,狹長漆黑的雙眸一動不動地直視著他,眼裡的神態怪異極了,引得晏雲跡都有些心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像你這樣想被jb捅死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晏雲跡不由氣得發抖,他隱去臉上的窘迫,再次與男人冷眼相對,唇邊溢出一聲自嘲的慘笑。
“沒死不好麼?這樣,你還能繼續替陸湛折磨我。”
“彆妄想能痛快死去。”alpha暗下視線,勾起一抹冷笑,“你若是下次再有這種心思,我不介意將你那個小小的生殖腔操翻,讓你活活痛醒。”
晏雲跡脊背湧起寒意,直到現在那種疼痛依然縈繞在體內揮之不去,不知男人是不是如他所說那樣,在他昏死過後還繼續做了下去。
正當他這樣想著,手腕忽然被對方握住,晏雲跡反射性抗拒地掙紮著,卻被男人一把按倒在床上。
“你……乾什麼?”
看著居高臨下睥睨著自己的野獸,晏雲跡眼裡融入慌亂,身體恐懼地向後縮了縮。
蕭銘晝則冷笑一聲,一手擒住他的雙腕壓在頭頂,一手去扯他的褲子。
見對方是動真格了,晏雲跡聲音顫抖,喊道:“蕭銘晝……”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緊張什麼?”alpha慢條斯理地褪下了他的褲子,望著omega白皙顫抖的雙腿,眼裡流露出戲謔神色:“我說我要上你了麼,這麼期待?”
晏雲跡察覺到了空氣中隱約飄來的藥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隻當是另一種折辱,冷冷將臉偏過一旁。
“……不用,我不稀罕。”
男人並不打算聽他的意見,而是如檢查東西般從上到下將他打量了一遍,然後抬起他的腿去看後穴的恢複程度。
閉合的菊蕊還是紅腫著,蕭銘晝正將手指探入腫脹乾澀的狹縫,身下人立刻發出了一聲壓抑的慘呼。
最嬌嫩也傷得最狠的私處被再度拓開,晏雲跡緊咬著牙閉上雙眼忍耐,隨著男人的指腹進入的,還有冰涼的藥膏。
他的生殖腔傷得最為厲害,本就不是發情期,還被拳頭和分身交替淩虐,腔口嫩肉因為接二連三的劇烈折磨留下了不少細密的裂傷。
兩指將內裡緊縮的腸壁撐開,黏連著濕潤銀絲的媚肉被推向兩邊形成一條小縫,蕭銘晝沾著藥膏的手指輕柔地撫摸起傷痕累累的軟肉,瘙癢般的感覺引得omega一顫一顫,口中不自覺地溢出呻吟。
男人輕狎地揉了揉晏雲跡腫脹的穴心,清涼的刺激落在嬌嫩處,身下人連忙咬緊了下唇,雙膝下意識羞澀地並攏,濕軟的穴肉緊緊吸住了男人的手指。
“小母狗,疼成這樣還能發騷,怎麼操你的時候動都不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氣得眉梢抽搐,臉頰浮現出潮紅,許是發燒的緣故,渾身依舊無力難以和男人抗衡,隻得閉上眼睛隨他羞辱。
“哦,原來你喜歡疼的……下一次就狠點操你這裡,專門強奸你小小的生殖腔。”
蕭銘晝看著他紅得幾欲滴血的臉龐心情極好,他將手指再次深入,故意重重地擠了一下傷痕累累的腔口嫩肉,湊在他耳邊說道。
“小母狗的生殖腔夾得主人舒服極了,可惜隻操了那麼一會兒,你就不爭氣昏過去了。”
“……!!!”晏雲跡忍無可忍,雙眸似火般怒視著男人冷笑的臉,他掙脫了一隻手,看見床頭擺放著餐勺一把抓住,恨不得捅進男人的身體裡去。
手腕傳來一陣挫骨的鈍痛,晏雲跡悶哼一聲,吃痛地倒回了床上,抱著自己受傷的手冷汗直流。
蕭銘晝冷笑一聲,撿起掉落的勺子丟在一旁,順勢坐在床邊,如同拎幼貓般拎著癱軟的omega從後將他禁錮在懷裡。
“不錯,看來你很有精神……既然你不想用勺子,那就讓主人伺候你進食吧。”
好不容易恢複過來的力氣被手腕的劇痛折損大半,晏雲跡靠在男人的身上動彈不得,眼看著對方端起床邊冒著熱氣的白色濃湯,不知接下來又會遭到什麼折磨。
男人彆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便將碗湊到自己唇邊,仰頭喝進口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的脖頸修長而蒼白,薄薄的皮膚下青色的血管和筋絡依稀可見,喉結也更加明顯。他含了一口食物在口中,便暗下眼神勾起玩味的冷笑,在晏雲跡的注視下緩緩咀嚼著口中的食物,薄唇邊還溢著白色的湯汁。
晏雲跡有些震驚,他從未見男人吃過什麼,還以為蕭銘晝真的是一個皮膚蒼白、靠著吸食血液為生的吸血鬼。
下顎猝不及防地被一隻手扳過,他眼睜睜看著男人湊了上來,側過一個角度吻上了他的唇。
隨著冰冷的吻遞入口中的,是混合著對方唾液的、被嚼得稀碎的綿軟殘渣。
“唔!!!”
仿佛電流從頭頂向下蔓延,晏雲跡眼前發黑,突如其來的生理不適感令他泛起乾嘔,忍不住惡心得快要將口中的東西吐出來。
然而,男人卻不由分說地擒住他的下顎,強迫他張開嘴吞咽下去。
晏雲跡被困在男人的懷裡掙紮躲閃,通紅的眼眶被逼出生理淚水,粘稠的濃湯從兩人密切貼合的唇線汩汩流淌,仿佛是在進行著淫亂的交歡。
“哈啊……”
蕭銘晝滿足地喟歎了一聲鬆開了唇,輕佻地在奴隸奶香味的唇瓣上啄了一下,如同飽餐過後的獅子般舔了舔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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