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辱奴(舞台倒吊鞭股間/瘙癢折磨/鞭X掰X觀賞/三點牽絲(1 / 1)

晏雲跡並不理會梁承修的大吼大叫,反而側過頭直視著蕭銘晝,唇邊勾起無懼的笑。

若是那雙眼睛沒有被黑紗遮掩,蕭銘晝也許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神情——他在向自己挑釁。

晏雲跡故意想要破壞這次委托讓他難堪,就如同一隻落入陷阱的小獸,在用毫無意義的齜牙來恫嚇對手。

蕭銘晝的雙眸暗了暗,薄唇輕挑,真是隻色厲內荏的小野貓,但他並不知道,這隻是並無意義的反抗。

“梁總,是我管教無方,”蕭銘晝眼神幽深地望著晏雲跡,饒有興趣地觀察著他的表情變化:

“您不要動怒,請隨意懲罰他,用任何刑罰都可以。畢竟我再怎麼寵愛他,他都隻是個低賤的奴隸而已。”

“你……!”晏雲跡一瞬間繃緊雙腿,他不可置信地望著旁觀一切的蕭銘晝,眼裡的憤恨與羞辱仿佛要將他洞穿:“你怎麼能……!””

“蕭律師倒是個明白事理的人。”梁承修壓下怒火,轉而揚起不懷好意的笑,剛剛這個omega一聲聲的慘叫真撩撥得他心癢,他早就想狠狠折磨這個不馴的小美人了。現在又有蕭銘晝的應允,他便一把捏住晏雲跡掙動的腳踝,獰笑著將奴隸的臀部貼向早就硬得發燙的下體。

蕭銘晝充分欣賞了一番奴隸因恥辱而抽動的臉龐,這才慢慢走上前,拍了拍梁承修的肩:“梁總且慢,我還沒說完……不見血,不弄臟他,其他的隨便玩。”

“這……”梁承修不悅地蹙起眉,側過視線去看蕭銘晝的臉,對方正笑得毫無破綻,眯起的雙眼卻隱隱透出威懾感。

“莫非您還有什麼不滿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梁承修僵住了,宛如被扼住咽喉,一句反對的話也說不出來。

他忽然想起有人提過,蕭銘晝能在短時間內爬上律界的頂點翻雲覆雨,除了過人的詭辯與決絕的手段,靠的更是他潛藏在背後深不可測的龐大勢力。

這個男人能輕易將律法和人心玩弄於股掌之間,隻要他想,他便能幫任何人脫罪,這樣危險的人,決不能輕易得罪。

他心裡雖氣不過,卻也忌憚於眼前這個高深莫測的人,才不得已罷手。

再者,他犯下的殺人案件時間緊迫,警方在一周後就要向他發出拘捕令,現在隻有蕭銘晝有能力幫他脫罪,他怎麼能因一時不快而自毀前程?

“就是,一個奴隸而已,沒什麼不滿……”梁承修故作坦然地訕笑起來,暗自咬牙握緊了流血的手指:“我也不是什麼斤斤計較的人。那就按照規矩罰他,這裡有很多專業的調教師,領著他去台上受刑,然後再牽著他在下麵走一圈,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不愧是梁總,真是大度。”蕭銘晝似笑非笑地抱起雙臂:“您委托的那樁案件……蕭某十分樂意為您效勞,移步到大廳後我們繼續談吧。”

他慢慢走向被調教師放下來的晏雲跡,為了防止多餘的麻煩,他給自己的omega戴上了信息素抑製頸環。

“我有權力停止你的懲罰,若是受不住了,歡迎隨時向我求饒。”

“休想。”晏雲跡冷笑一聲。alpha假惺惺的親昵模樣絲毫沒能讓他感受到誠意,他絕不會向這個瘋子低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輕輕撫摸著他的後頸,唇邊的笑容更深。

“那麼就儘情掙紮吧,寶貝兒,這會讓我們彼此都更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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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外廳的燈光漸暗,小提琴聲也逐漸停歇,明晃晃的照明光柱都集中在舞台中心,皆是舞台上性奴的香豔表演做開場準備。

渾身赤裸的晏雲跡被推向了舞台中央,他震驚地看清了台下座無虛席的男男女女,他們都在打量著一絲不掛的自己,渾身如冰封一般僵硬。

即使上半麵龐有黑紗覆蓋,幾縷耀眼的白光仍舊刺得他雙眼酸澀。

自己會在眾人麵前被如何呢?晏雲跡顫抖著閉上雙眼,即使做好了被弄得肮臟不堪的準備,心裡卻仍久久不能平靜,理智的紅線如同巨浪中的一葉孤舟,快要被烏央的人潮傾覆。

可他必須忍受,活下去,才能保全他的家族父親。

強光下的omega皮膚更顯白皙,胸前方才受過針刑的乳蒂上一抹嫣紅,如同兩顆誘人的熟果。奴隸似乎還擁有廉恥心,雙手下意識地遮掩兩腿間暴露的羞處,掌心沒能完整遮擋若隱若現的粉嫩軟肉,露出愈發引人遐想的春色。

晏雲跡垂著頭,似乎是在強行忍耐著那些淫猥的目光,漂亮的眼瞳堅定地望著地麵,唇瓣下方都被他自己咬出了鮮紅的牙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談話聲、嗤笑聲、還有愈發燥熱的呼吸聲……那些聲音還有那些不堪的視線,如一根根羞辱他的針一並將他刺得體無完膚,他感受自己不再被當做人,而是在被當做一件不知羞恥的物品任人賞玩、評頭論足。

“女士們先生們,這位奴隸將要榮幸地為各位表演。”

漫長的視線羞辱過後,幾位調教師同時走向他,晏雲跡驚恐地向後躲,卻完全掙紮不開,被幾個男人半拖半拉地抓住四肢,手腳都被束上鐐銬。

“首先,為您展示的是——倒掛金鐘!”

“……嗚!”鐵鏈升起的瞬間,晏雲跡的視線驟然倒轉,他被分開雙腿倒吊在了舞台上,大敞著的白皙腿根和胯間秀致的性器變成了最為矚目的香豔風景。

視野中,陌生調教師向他靠近,對方的手中擒著一條漆黑的牛皮長鞭,顯得陰森而冰冷。

晏雲跡緊咬住唇,身上傳來酥麻的觸感,他能夠感受到,此時他的肌膚,他的下體,他的乳頭,都在被人隔著一層手套有技巧性地愛撫。

被撫摸過的皮膚一開始毫無異樣,然而沒過多久,晏雲跡便開始不受控製地渾身發抖,臀縫和下腹被反複摩挲,而就是這些地方,傳來密密麻麻的瘙癢,仿佛被一片又一片微小的毛刺侵入毛孔。

癢!鑽心的癢!

omega開始嗚咽地掙紮起來,纖白的雙腿曲起而又重重落下,鎖鏈也被晃動地叮當作響。他的雙膝顫抖著妄圖合攏,護住最嬌嫩的私處,然而無論他如何扭動身體,也無法阻止調教師的動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呃啊……呃!”他的分身、會陰和後穴周圍被接連塗抹癢粉,晏雲跡忍得麵頰通紅,難忍的癢感讓他恨不得能將那些嬌嫩處的皮膚儘數抓爛。

口腔不自主地張大,從喉嚨裡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幾縷晶瑩的唾液順著唇角向下流淌。

見他終於產生了反應,調教師向著主持人點頭示意,然後向後退開半步,從腰間抽出那根鞭子。

“鳴鐘!”

主持人的話音未落,台下已然躁動起來,權勢貴婦們望眼欲穿地望著舞台,想知道這個清冷又高傲的omega被折磨會露出怎樣動人的表情。

咻——啪!

第一鞭狠狠抽打在晏雲跡的下腹,皮肉碰撞的脆響宛如鳴奏著曼妙而聖潔的音律,在瑩白的肚臍上斜著勾勒出一道紅腫的肉道。

Omega卻隻是輕微地“嗚”了一聲,意誌還在堅強地抵抗著。

調教師再次抬起手腕,長鞭如靈活的蛇般飛舞,交替鞭打在胸脯嫣紅的肉粒上。

“呃啊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塗抹過癢藥的雙乳不可抑止地亂顫起來,微凸的胸脯如同兩隻晃動的小山尖,omega無助地慘叫出聲,緊握的雙手蜷得發白。

晏雲跡終於領會到了這道刑罰的狠厲之處,鞭刑火辣辣的灼燒感能夠安撫一些皮膚的癢感,受刑人卻如同飲鴆止渴,再高傲的人也會忍不住渴求鞭子抽打止癢,自願變成下賤的受辱者。

雙眼溢出生理性的淚水,他透過朦朧的視線望向台下,蕭銘晝就坐在離他很近的地方,邊和梁承修交談,邊笑著打量著他的狼狽模樣。

他想讓自己低頭。

晏雲跡倔強地閉上雙眼,寧可自己苦苦忍耐,濕漉漉的淚水與前額的汗水流淌在了一起,那種鑽心的癢意正從腿心向下腹蔓延,愈演愈烈。

咻——啪!

不待他反應,鞭打這一次從上至下,正好落在了他敞開的股間上。

“哈啊啊啊啊!”

股間這一鞭令他仿佛被火辣的鈍刃從中劈開,晏雲跡放聲哭喊衝破了緊咬的唇,他驟然雙眸睜大,像是疼得狠了地掙紮起來,拚命想要合攏敞開的雙膝護住嬌嫩處。

而他的兩腿膝彎僅是無助踢蹬幾下,白嫩的腿根顫顫巍巍地繃緊了,也隻能向內收起微不足道的角度,股間仍舊毫無遮掩地袒露在視野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倒垂的兩顆囊丸被鞭子打得東倒西歪,囊袋相連的幼嫩薄皮不堪重罰地腫起,連柔軟的會陰也鼓起一道鮮嫩的粉紅印子。疼痛製服了癢感,刺痛卻久久留在腿間纏繞不去。

然而,殘忍的懲罰才剛剛開始,另一個調教師將他上方的吊鉤轉到後方,雙手直接扒開了他的臀縫,對著觀眾們暴露出還未受過罰的淡粉菊蕊。

“不……那裡……”

晏雲跡驚恐地倒抽了一口氣,冰冷的空氣直接刺激著隱隱散發癢意的後穴,那張嫣紅小嘴翕動著,濕潤的肉褶上已然有幾枚針刺的細傷,像是在楚楚可憐地討饒。

劈啪!劈啪!劈啪!

三下狠厲的鞭打正中紅心,宛如扣響清脆的銀鈴,三鞭過後前方的調教師再次掰開臀瓣展示給觀眾,那嫣紅的穴口竟泛起瑩潤的水光,連內裡的狹洞也悄悄露出一絲羞怯潮紅。

“啊啊啊啊啊!”

前排的權貴們紛紛屏住呼吸,燥熱的氛圍隨著一聲驚叫湧動而起,他們驚訝於這個私奴omega高傲與受虐交融的淫亂違和感,就連悉心調教的奴隸都很少能如此令人感到驚心動魄。

連見識過的梁承修也看呆了,停下了交談直勾勾地盯著晏雲跡的身體看。

隻有蕭銘晝仍無動於衷,目光深沉地注視著他的臉龐,他看見了他的奴隸被淚和屈辱濡濕的眼角,他的淚如同被強行摘下揉碎了的繁星,折射著舞台殘酷的燈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高傲的奴隸流著不堪恥辱的淚水,連最私密的羞處都被扒開供人觀賞,無人同情他的痛苦,隻是冷漠地踐踏著他破碎的自尊。

鞭打繼續進行著,omega終於壓抑不住哭喊,哀嚎也逐漸淒厲。接連的刑罰卻變本加厲地用在了他的身上,調教師每一輪都會在omega潔白的胴體上塗抹滿癢粉,然後按照順序鞭打他的小腹,乳頭,分身,股間和後穴。

不一會,他的胸前和下腹鞭痕就如同綻開著愈來愈美的花,傷口從粉嫩到熟紅,一道道交錯的紅痕猶如鮮血。然而,他痛苦的哀鳴卻隻配淪為眾人的消遣,調教師依舊強硬地執行著刑罰,讓這具絕美的軀體被鑽心的癢和痛一層又一層反噬……

最後一輪,調教師將癢藥均勻傾倒在他的陰囊和會陰,然後用力抽打起其他敏感處,卻刻意碰也不碰他被癢意折磨不休的股間。

“哈啊!嗚啊……”

繃緊的腿根終於失去力氣,這一次,內收的雙膝如同泄了氣般向外張開,連腿根的交接處都袒露無遺,顫抖著渴求起鞭打的降臨。

“竟然主動張開腿等著挨打,剛剛那種寧死不屈的樣子還不是裝的!”

“被打爛了下麵還在流水,真是個會裝純的小騷貨!”

“把他的穴掰開繼續打!”

……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羞辱的話語一字不落地刺痛著耳膜,晏雲跡雙目盯著虛空,隨著皮鞭扣響在股間發出難忍的悶痛,眼裡滑落一道道絕望的淚。

逗弄都已足夠,幾道連續的鞭打終於如願狠狠落下,將腫脹如花苞的會陰抽打得更如粉桃一般晶瑩剔透,泛著靡紅爛熟的光澤。鞭痕交錯的分身在鞭梢的抽打中終是乖乖順服,噗嗤一聲湧出銀亮的蜜液,陰囊像是被抽到失禁了一般,淅淅瀝瀝地淌著濁液。

晏雲跡眼眶酸脹,卻是已沒有眼淚。

那些鬼魅般的鞭影和人影交替折辱他,如同一朝被霜雪砸落的高潔花枝,他苦苦在寒風中飄搖無倚,卻被行人惡戲攀折,一腳踩進泥裡。

晏家的小少爺不再是晏氏集團的年輕副總,而是任人折辱的性奴,那些見了他都得稱一聲晏總、要對他卑躬屈膝的權貴,甚至更多低賤身份的人,任誰可以對他肆意淩虐和謾罵。

如何求饒?如何低頭?

早已無人會救他,蕭銘晝給他的選擇,不過是一次次地將他好容易拚起的自尊踐碎,直到凋零。

身體被從倒吊的鎖鏈上放下,他墨發散亂,麵色蒼白如紙,唇邊被咬得溢出血絲,眼尾卻紅得嬌羞可憐,淒慘卻漂亮得得令人迷戀,好似一隻精致玩偶,生來便該受此侮辱和欺淩。

他睜著空洞的雙眼望向不遠處的蕭銘晝,那個頎長的身影就如同掌控他的惡魔之手,隻會將掙紮的他推向地獄深處。

男人也正在一動不動地與他遙遙相望,宛如注視著一張闊彆許久的畫卷,那雙眼裡有太多他無法讀懂的情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失神的淚眼中浮出被作踐和蹂躪的怨恨,他生硬地盯著男人,眼神仿佛一把鋒利的匕首,恨不能直插入蕭銘晝的心臟。

“最後,讓我們的奴隸走下舞台……”主持人頓了頓,他側過視線示意這場宴會暗中隱藏的主人,卻發現對方正徑直望著台上的奴隸,漆黑的眼瞳中隱隱露出複雜至極的神情,根本未注意到他的報幕。

然而,他並不敢在主人的意誌外私自行動,便隻能下意識地提示男人旁邊的服務生詢問指示。

“先生?”

蕭銘晝這才反應過來,他緩緩闔眸掩去自己的失態,雖然他擁有宴會中至高無上的支配權力,但也有他永遠也無法掌控的人。

他點了點頭,並示意台上的主持人繼續。

“讓我們的奴隸走下舞台,與各位問候!”

話音未落,失魂落魄的晏雲跡被兩個調教師扶著站起,他們在他腫脹得如同葡萄大小的乳首係上細線,還有被打得紅粉斑斕的肉芽也被綁住,將敏感的三點係在同一根細鏈上,如同牽著牲畜一般,牽著他走下台去。

蛋:雙乳分身牽絲遊行,再度被多人虐辱,攻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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