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三途彼岸(薑汁刺球碾磨蕊心/藤鞭擊T/瓶塞/X擠薑汁)(1 / 1)

晏雲跡頭痛欲裂,他剛想下意識地反駁什麼,忽然被抓住頸部提起。

“懲罰時間到。”男人幽幽地笑著,不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

鐵鏈將他的身體扯成四仰八叉的“大”字,一個最適合受辱的姿勢。

“對待壞孩子,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alpha不疾不徐地擒住他的下顎,強迫他與自己對視,似乎是想從他眼中尋找求饒的樂趣。

晏雲跡的大腦亂得他想乾嘔,連視線都是空茫不定,幾次摔倒時落下的淤青隱隱作痛,身體與心理的痛苦同時作祟,根本無法維持清醒。

忽然,一盆冷水從頭淋下,他猛地瑟縮起來,渾渾噩噩的精神也清醒了些許,一點點抬起頭直視麵前佇立著的男人。

omega渾身因冷水而抖得厲害,總算是回過神來,而他看向alpha的眼神裡雖有幾分畏懼,更多的卻是敵意和不馴。

蕭銘晝眼中流淌過彆樣的情緒。罷了,他微微勾起唇角,轉身繞到對方身後,撩起omega纖白的後頸一口咬了上去。

月光花的芳香彌漫在濃烈的龍舌蘭酒氣息裡,晏雲跡被咬得渾身脫力,隻靠著被吊起的手臂承受體重,上半身不由得向前下傾,白皙的臀瓣順勢挺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的手掌便順著光潔的背脊撫向渾圓的臀丘,在雪白的軟肉上輕佻地彈了彈,便向外掰開,拇指陷入臀間的嫣紅小穴試探。

omega輕顫著咬緊了下唇,被禁錮的雙手緊握成拳,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恥辱與恐懼。

飽經蹂躪的穴口仍舊紅腫著,柔嫩的肉褶宛如含羞待放的嫣紅花苞,淺淺攪弄兩下就會渴求地湧出花蜜來。

知道男人不會輕饒自己,他認命般閉上雙眼,默默忍受著對方手指在體內搗弄的滯澀感,思緒不由得飄向遠方。

這次他不僅沒逃掉,反而令那個刑訊師也喪命,但居然鄭峰文也和陸湛的死有關。

他很確定自己之前並不認識鄭峰文,那麼,自己到底在何處見過鄭峰文的臉……

“你走神了。在想什麼?”

alpha低沉愉悅的聲音提醒了他,晏雲跡堪堪回過神來,滿臉都是冷汗,正對上男人深邃的目光。

晏雲跡故作鎮定地將頭微微偏向一邊,眼神慌亂地顫了顫。

“……沒什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哦?”

男人挑起眉梢,唇邊漾開玩味的笑,他湊近omega耳垂下方輕咬,仿佛戲弄獵物。

“說謊可不是好習慣。想不想試試這個?”

他戴著手套從密封袋中取出一枚直徑硬幣大小的圓球,以掌心捧在晏雲跡的眼前。晏雲跡冷漠地側過臉,蕭銘晝也不強迫,而是笑著從後撚起他的一隻乳首,對準粉嫩的乳蒂擠壓小球內滲出的汁水。

“嗚……!”

透明的汁水甫一滴落在乳尖上,灼熱的辛辣感便從胸口燃起,omega瞬間睜大了雙眼,麵頰血色儘失。

而alpha卻並沒有輕易饒過他,擒著圓球在他淡粉色的乳暈上來回滾動,晏雲跡疼得不斷含胸躲閃,然而乳尖還在被男人捏在指間,隻得顫顫巍巍地將胸脯挺起,免遭皮肉揪扯的痛苦。

原來那顆圓球不僅飽吸著薑汁,表麵周遭還布滿了細密的軟刺,宛如一株剛剛生出毛刺的小仙人球。雖不傷人,但當輕微的刺激同時伴隨薑汁滲透進皮膚,依然使人疼痛難耐。

晏雲跡強忍著嗚咽,前額浮起一層細密的汗珠,而男人另一邊的手指還在濕潤後穴裡攪動,故意弄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小母狗,看你下麵的小嘴餓了,就先就喂給它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變……態……啊啊啊!”

晏雲跡痛苦地嗚咽一聲,感受到男人的指腹撚著圓球一點點推入鬆軟的小穴,宛如被數不清的蟲蟻細細啃噬嫩肉,他連忙縮緊後穴夾住了男人的手指,想要阻止對方進一步侵入。

下一刻,穴內深處更為狠厲的蟄痛令晏雲跡不堪忍受地慘叫出聲,淚水瞬間溢出眼眶。

“哈啊啊啊!”

他越是夾緊後穴,圓球表麵的軟刺便越是狠狠陷入嬌嫩的媚肉中,球內吸收的薑汁也被一同順勢擠了出來。辛辣和刺痛變本加厲地折磨起柔弱的腸壁,宛如在千萬根細密的針尖上滾過一遍,引得他下腹驚懼地緊繃起來。

晏雲跡斷斷續續地喘息著,淚眼朦朧地望向上方,被迫一點點放鬆了身體。而男人的指腹便再次一寸寸將圓球推進內裡,尋找起他最為敏感的穴心。

當圓球擠壓到一塊嫩肉,omega的後穴忽然猛烈地痙攣起來,甚至連白嫩的腿根都開始顫抖。蕭銘晝冷笑一聲,知道那是他的敏感點,用力將圓球對準那裡發狠一按!

“不啊啊啊啊啊啊!”

晏雲跡雙目瞪圓,喉嚨裡爆發出一聲淒厲的哀鳴,緊縮的穴口如自虐般再度絞緊男人的手指,受刺激勃起的分身止不住地外溢著透明的銀絲。

他的身體如一條活魚般彈跳起來,若不是男人緊緊擒住他的腰窩,他險些向後摔倒在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然而他哭得越是淒慘,蕭銘晝就越是不放過他,強硬地用指腹撚著圓球反複碾磨著最嬌弱的蕊心,不斷捅向深處,讓球麵軟刺和薑汁將他那裡狠狠折磨透徹。

“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嗚啊啊啊……”

花徑內如哭泣般向外淌著蜜液,企圖分泌些潤滑衝淡黏膜上刺激性的薑液,幽膣內的媚肉卻是無處可逃,花心被男人反複玩弄於股掌,一縮一縮地滲出淚來。

蕭銘晝不依不饒地一寸寸撚著晏雲跡的弱點,任憑他哀求哭喘。晏雲跡渾身是汗,下腹陣陣抽搐,如同被暴風驟雨吹打著的嬌花,夾緊的臀肉起起落落,漏出濁液的腿間更是一片狼藉。

眼看著他的雙眼從驚懼漸漸變得無神,半勃起的肉莖也漸漸軟了下去,似乎是已經到了不應期,蕭銘晝才緩緩從穴裡取出那顆沾滿了蜜液的圓球,與此同時,一縷溫熱的晶瑩也被帶了出來。

豔麗的媚肉被薑汁和軟刺灼了一遍,窄穴內已然變得腫脹滾燙,疼得一點也碰不得了。晏雲跡閉上雙眼仰頭落淚,蒼白的臉頰上染著緋紅,合不攏的穴眼怕極了似的翕動著。

然而,他再一次聽到了噩夢般的聲音。包裝袋再度被拆開,晏雲跡驚恐地睜開哭紅了的雙眼,下意識望向身後。

“彆急著哭,小母狗,懲罰還沒結束。”

蕭銘晝全無憐憫地輕笑著,將三顆同樣的圓球倒入掌心,簡單地搗開穴口後,一顆接著一顆將圓球推了進去。

晏雲跡本能地發著抖,淚水已將雙頰上黏著的發絲潤濕,冷汗順著凹陷的脊柱流下。他感覺自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正在被毫無人性的惡魔一塊塊生吞活剝。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記藤鞭落在了雪白的雙臀上,立刻腫起一道紅印。

“啊!嗚……”晏雲跡無助地挨著鞭笞,下意識收緊括約肌,幾隻小球便在他的體內興風作浪,如一隻隻鋒利的小舌毫不留情地舔舐著嫣紅爛熟的腸肉。

體內猶如被細密的針紮了個遍,隨著每次淩厲的抽打,圓球表麵的軟刺被不自覺收縮著的腸壁緊緊吸著。飽受折磨的敏感花心更是遭了殃,一連串的折磨已經讓那裡快要痛得失去知覺,剛剛恢複一點疼痛感,便再次被刺得近乎酸麻,仿佛在地獄裡沉浮。

一聲聲皮肉與藤鞭碰撞的脆響回蕩在偌大的房內,渾圓的臀瓣被打出交錯的肉楞,緊縮的穴口更是嘗遍了慘絕人寰的苦楚。

蕭銘晝似乎是想將他逼上絕路,對準那張飽經摧殘的穴口抽下兩鞭,晏雲跡陡然睜大雙眸,放聲慘叫,掙得連渾身是刺的小球都被擠出半顆。

圓球再次被塞了回去,omega渾身劇烈地戰栗著,卻似痛極發不出聲音。臀縫再連續挨了幾下鞭撻,穴口被打紅了的媚肉羞澀地吞吐兩下,從細縫內一滴一滴滲出淡紅的血絲與淫液的混合物。

破碎的呻吟夾雜著呼吸的泣聲,alpha停了手,丟開手中的鞭子,從旁取過一隻空的小長頸瓶,撐開晏雲跡飽滿的菊蕊將瓶口塞了進去。

“含好了。”

晏雲跡雙眼發黑,紅腫的下體被撐開時便猛地一掙,穴肉再次吃痛得絞緊了圓球,裡麵的薑汁順著被擴開的甬道,順著瓶沿一道道流淌下來。

忽然,低垂著的頭被男人粗暴的般過,蕭銘晝眯起雙眼,仿佛欣賞藝術品般仔細地端詳著晏雲跡充滿痛苦的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疼麼,恐懼麼,你這種表情可真讓我興奮啊,寶貝兒。”

晏雲跡艱難地睜開雙眼,毫無血色的雙唇輕輕顫抖,卻並未說出求饒的隻言片語。他的眼底流淌著倔強與怨恨,即使疼得淚水漣漣,也絕不會被alpha逼退一步。

“哼,真是個瘋子。”他扯出一抹蒼白的笑,意味深長地望著男人:“你在怪我,那時沒接納你,對麼?”

話音未落,蕭銘晝微斂了眸,來不及遮掩眼中的情緒,便一把將他甩開,自顧自地走向前方的牆壁。他從插在牆壁上的刀刃下撕下一枚照片,拇指抬起打火機的頂蓋。

晏雲跡淚眼迷蒙地看見,那青藍和橙色的火焰正對準照片的一角,燃燒著寫有“鄭鋒文”的鉛印字。

男人表情沉重,並未回答他的疑問,眼裡的瘋狂蛻變為堅定的恨意,像是莊嚴地祭奠著枉死的靈魂。

火光晦暗,灰燼翻飛。

照片在一點一點燃燒為灰燼,蕭銘晝的手指因火舌的熱度而微微顫動,腦中回想起的,卻是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哭喊與哀鳴。

陰森森的刑具、不明液體的針管、布滿鐵釘的棍棒……那種擊打在身體上的鮮明的痛楚和憎恨令他記憶猶新,像是在再次揭開了那些不堪的、縱橫交錯的疤痕。

蕭銘晝深呼吸著,眼瞳終於緩緩從即將熄滅的火星上移開,緊接著,他看見了跪在對麵的晏雲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兩人目光在火焰熄滅的一瞬相聚,似是隔了整條三途川那般遠,無言地遙遙相望著。

跪在地上的晏雲跡虛弱地抬起紅腫不堪的眼瞼,顫抖的雙唇輕輕發出哂笑。即使他的聲音嘶啞,卻仍然強打起精神直視著他,淒然卻不服輸的模樣看著格外令人心動。

“你在騙我……你不是蕭銘晝。那青年明明是個beta……不是麼?”

男人垂下眼眸,頓了頓。

“我接受過腺體改造的手術,為了複仇,我需要有個能夠涉足上流社會的身份。”

“不……”晏雲跡輕輕晃動頭,仍是不信:“不可能……會有這種手術……”

“成功率和存活率的確很低,但為了向你們複仇,我依舊活了下來。”alpha伸出手撫上自己後頸的疤痕,自嘲似的輕笑一聲:

“除了對你的恨意,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所以在送你們下地獄贖罪之前,我絕不會停下。”

晏雲跡望著眼前這個瘋狂的alpha,眼底仍透露出後穴所承受著的劇烈痛苦,他冷笑一聲,搖了搖頭。

“就為了陸湛,你會不惜變成罪孽深重的瘋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當你的人生隻剩下恨,你就會明白這種感受了。”alpha忽然興奮地勾起唇角,毒蛇般的瞳孔緊盯著他:“要不了很久,你也會瘋的。”

晏雲跡隻當他是胡言亂語,不屑地偏過頭,將男人的話一笑置之。

他的心底仍舊在猜疑男人的身份,從最初的噩夢時他就在想,也許陸湛總有一天會回來見他。然而他等來的卻是蕭銘晝,隻是一個無關的舊人。

明明他恨透了那人,但對方不是陸湛,為什麼自己的心裡會有一瞬的失落和悲哀呢……晏雲跡自嘲地苦笑著。

房間內依舊是昏暗的,僅剩他們兩人。

連續幾日的折磨讓晏雲跡的精神已經無法繼續支撐下去,即使酷刑加身,他依舊十分昏沉,眼前再度變得朦朧,眼看著就要昏倒過去。

可大概就這樣坐下去的話,他會被那個酒瓶插得腸穿肚爛吧……

晏雲跡認命般閉上雙眼,然而,他並沒有感受到後穴撕裂般的痛楚,垂下的身體穩穩地落入了一個冰冷的懷抱。

“……!”

晏雲跡懵懵懂懂地抬起頭,alpha正一手攬著他的肩膀,一手拖住他的臀部,麵無表情地將他抱在懷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看男人的臉。蕭銘晝的皮膚如紙一般蒼白,再加上過低的體溫,似乎是罹患有嚴重的貧血。

男人仍然沉默地望著他,什麼都沒說,也沒有就此放過他,好似有些話……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說出口的。

看著男人陰暗分明的臉龐,晏雲跡如魔怔了般,不假思索便下意識發問。

“你真的……不是……陸湛……?”

黑暗中,alpha眼神一滯,雙眸靜默地望著他,眼底複雜的情緒波濤洶湧。他俯下身,嶙峋的手掌輕覆上omega滿是水珠與汗、微微抽動的臉龐。

“你希望我是他嗎?”

他沉聲反問道,瞳中悄然流淌過一抹難以察覺的感情,拇指的指腹慢慢掠過青年乾澀的嘴唇,令人產生了一種溫柔的錯覺。

omega蒼白的唇間顫抖著呼出白霧,濡濕的黑發黏在額頭上,下顎還淌著水滴,僅剩一雙執著的眼瞳與他對視。

“他心很軟,”漆黑的側影慢慢靠近,alpha的唇與晏雲跡的幾乎近在咫尺,近得彼此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呼吸,“他不會舍得折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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