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他在享受遊戲(束縛四肢爬行,鞭T)(1 / 1)

手中的短鞭應聲而落,晏雲跡幽幽地瞥了一眼跪在他腿間的奴隸,那是一個被黑色眼罩蒙住雙眼,渾身也被皮製拘束繩重度束縛的alpha。

身型修長的alpha叼著鐵環,唾液從嘴角邊緣留下,用四肢著地的跪姿討好著麵前的Omega,隻是他今日的遭遇似乎比往常更加艱難,他不僅汗如雨下,甚至渾身緊繃的肌肉都在痛苦不堪地顫抖著。

今日公司的事務提早結束,晏雲跡特意在調教館挑選了個受虐度高的alpha奴隸約調。

掃視著服務菜單上的可選項目,他微微眯起雙眸,無表情的臉龐上終於有了一絲冷徹了的笑意。

為了平複被噩夢作弄得差到極點的心情,他決定毫不客氣地把這個送上門的奴隸當做發泄品對待。

alpha的大臂小臂、大腿小腿被皮帶綁縛在一起,隻允許他用手肘和膝蓋伏地行走。

晏雲跡還惡意地灌滿了alpha的膀胱,並用尿道棒堵住排泄口,牽著對方頸環上的長鐵鏈,強迫他在冗長的走廊上爬行了整整兩圈。

直到男人像脫力的馬兒氣喘籲籲地倒在地上,再也爬不動,他才慈悲地賜予了奴隸短暫的休息。

持續的艱難爬行中,這隻alpha未經開發的後穴被粗大的肛鉤扯得紅腫,因口中銜著鐵環而無法求饒。疲憊不堪的男人隻有伸出舌頭舔舐主人的皮鞋尖,偏過頭貼在地麵上,口裡不斷呼出濕熱的喘息。

奴隸兩腿間被堵住的肉棒卻異常地通紅堅硬,分身昂揚的姿態絲毫看不出痛苦,反而因受虐而興奮著,正從前端滲出幾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晏雲跡注視著他這副模樣,惡劣地輕笑了一聲,眼眸裡流露出明顯的嫌惡與扭曲的快意。

他厭惡alpha,所以更不可能對他們抱有慈悲之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調教館收容著許多落魄alpha,他們身為奴隸,任人玩弄,為像晏雲跡一樣對alpha憎恨的人提供了一座階級外的“自由樂園”。在這裡,隻要客人有錢就沒有做不到的事,對奴隸的任何淩辱和傷害都不算違法。甚至可以隻是為了發泄獵奇心去改造和破壞奴隸的人格,根本無需顧忌律法和人權。

晏雲跡眼神驟然淩厲,嘴角的笑容也愈發冷酷,似是想將人逼得毫無退路,對準alpha的飽滿臀尖狠狠抽下一鞭。

alpha嗚咽一聲,喉頭上下滑動,扭動著蜜色的臀肉繼續忍耐懲罰。

“嗬。”晏雲跡眸色晦暗,下意識地發出了一聲冷笑。

他厭惡alpha的原因,源自一段他親生經曆的不堪回憶。

初成年的那次商業宴會,他被一個叫陸湛的alpha玷汙了,從那時開始,晏雲跡的人生被強迫改變了。

他隻是無意間喝了一口彆人遞過來的香檳,身體就開始變得虛軟無力。

記憶中那個alpha猙獰的臉猶如一團模糊的黑霧,他隻記得被領帶堵住嘴的自己瘋狂地掙紮、恐懼著流淚,那濕潤的舌頭卻不依不饒地舔著他的脖頸和乳頭。

放開我、彆碰我、求求你。

他撕心裂肺地哭泣著,感受到了下體被強行插入手指的疼痛,卻無法掙紮,隻能張開腿卑微地求對方饒過自己。

他被撕光了衣服仰麵壓在窗台上,注視著窗外皎潔、純白卻遙遠的月光,渴望有人能從那個地獄裡拯救他。

過程他不太記得了,最後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個強奸犯睜著雙眼滿臉鮮血地倒在地上,管家戚風帶著人破門而入,將被蹂躪得不成人樣的他抱在懷裡帶了出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種惡心的、毛骨悚然的觸感,他至今想起都會覺得惡心。而被強暴的場景就如同揮之不去的烙印,無時無刻不灼痛著晏雲跡的每一根神經。那個強奸殺人犯alpha後來畏罪自殺了,但從那時起,他便無休止地出現了在自己的夢裡,變成陰影折磨自己……整整五年。

自從那件事後,他厭惡alpha至極,更是厭棄了肮臟的自己,因此他成為了調教alpha奴隸的dom,幾近病態地享受著alpha匍匐在自己腳下的屈辱,通過傷害他人滿足著自己被扭曲了的內心。

“都是你……都是你的錯!”他像是缺氧般,胸膛開始急促地起伏。

晏雲跡睜著通紅的雙眼望著腳邊的奴隸,他怒不可遏地揚起鞭子,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恥辱和恐懼,仿佛眼前的alpha正是那時罪大惡極的強奸犯。

一切都是那個人該死!

手中的鞭子仿佛淩厲的刀刃,毫不留情地交疊擊打著奴隸的臀肉,任憑耳邊alpha嗚咽聲與懇求聲,晏雲跡溺於憤恨中仍未停手,持續在男人身上打出一道又一道鮮紅的血痕。

“嗚!嗯……!”

漸漸地,男人的嗚咽變成了尖銳的慘呼,一聲高過一聲,終於喚醒了快要喪失理智的dom。

“……!”晏雲跡恍然間回過神,倒抽一口氣,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眼前鞭痕累累的男人映在他遊移不定的眼瞳中。

晏雲跡無法理解,為何厭惡alpha至極的自己看到這副場景,胸中會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怔忡與茫然。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被重度束縛的男人無辜受累,依然跪在自己腳邊掙紮和喘息,用唯一能動的下顎艱難地蹭著他的小腿,像是在祈求他的憐憫和寬恕。

晏雲跡長歎一聲,閉上雙眼,呼出的氣息也斷斷續續。

自己做這種事讓不相乾的人痛苦,明明毫無意義。

沉寂片刻,一疊錢被甩在茶幾上。

“拿著,你走吧。我沒興致了。”

晏雲跡仍舊闔著眸,打算再次用錢息事寧人,然而話音落下已久,他也沒有聽見男人拿錢離開的聲音。

“說,你還想要什麼?”

或許這些錢還不能讓男人滿足,晏雲跡無奈之下緩緩睜眼,平靜地望著腳邊的奴隸。

跪在地上的alpha低垂著頭,晦暗不明地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冷笑,似毒蛇捕食前陰惻惻的吐息——

“你。”

“……?”alpha的聲音輕而低沉,晏雲跡沒能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看著男人握緊拳開始掙脫皮帶的模樣,明明自己坐在溫暖舒適的沙發上,卻感到脊背隱隱滲著寒意。

由於捆綁的皮帶過多,alpha費了些力氣,自行解開了手腳的束縛,慢慢在他麵前站起身。

晏雲跡驚訝於男人竟然能夠從重重束縛中掙脫,但很快,他就有了更壞的預感。

男人與先前百依百順的奴隸姿態判若兩人,身體比意料之中還要高出一些。

像是意猶未儘地在享受著一場遊戲,渾身赤裸的alpha逆著昏暗的光暈,居高臨下地走到自己麵前。

料想館裡的奴隸一定不敢逾距,晏雲跡壓下視線,威脅著眯起了雙眼。

“我再問你一次,你想乾什麼?”

alpha無視了他的問題,利落地側過頭啐了一口,將礙事的口銜環吐在一旁,像惡戰後的勝利者狠狠啐出口腔裡的血。

男人抬起臉龐的刹那,嘴角掛著可以稱之為暴虐和狂意的喜悅。

“彆過來……!”

是危機來臨時的生理警覺,晏雲跡從不曾怕過什麼,現在卻本能地畏懼起眼前的男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在alpha漆黑不明的輪廓中,他卻無比清晰地看見,那失去了口銜束縛的唇角因先前的遊戲而略微紅腫,正向他挑起放肆且意味深長的笑。

男人的眼罩不知何時鬆散了,傾斜地覆在棱角分明的臉龐上,隻露出一隻眸子。

“你的遊戲,這就結束了?”

裸露的單邊瞳孔如毒蛇般緊盯著他,毫不掩飾地袒露出腥紅如血的瘋狂。

“親、愛、的。”

一字一頓的低沉氣息從薄唇中流瀉而出,晏雲跡如墜冰窟般僵住了身體,窒息與混亂感鋪天蓋地般向他湧來。

莫非自己是幻聽了,男人的聲音竟……與噩夢中的惡魔如出一轍。

“哈啊……!!”

意識如同驟然炸成碎片的玻璃,晏雲跡感到眼前一陣陣發黑,頭部如同遭受重擊般開始發出尖銳的鈍痛,將他的理智逐步撕裂。

“不可能,他已經死了……你到底是誰……”

男人慢慢靠近了精神恍惚的他,似乎是在俯首微笑,像舊時黑白默片的畫麵,湊在他的耳邊輕輕說了什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聽不見。

四肢的血液正在急速倒流,以至於晏雲跡感到渾身異常冰冷,掌心也漸漸滲出冷汗。

呼吸間充斥著alpha釋放出的濃烈信息素,是征服與支配神經的龍舌蘭烈酒,讓原本高高在上的omega四肢瞬間軟了身體,理智徹底崩潰。

“那麼,現在到我的回合了。”

alpha宛如戲弄掌中的獵物般愉悅地笑了,他眯起狹長的眸子,伸出手掌覆上omega脆弱的脖頸。

“呃……啊……”

蒼白的臉頰浮現出一層濕潤的淡紅,晏雲跡用儘僅剩的力氣抽搐著想要呼吸,瀕臨死亡的窒息感席卷,顫動的雙唇血色全無。

他被那條毒蛇牢牢扼住了咽喉。

遊戲繼續。他意識到,alpha最後覆在他耳邊如是說。

後來每當晏雲跡回想起這時,他才明白,他苦苦掙紮的人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逆轉,徹底一步步墮落成這個瘋子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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