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畫眠對於兩個男人之間的這種事情,隻是聽說過,根本就沒見識過。
具體要怎麼做,他單純的像是一張白紙,什麼都不懂。
但是瓶子上的字他認識,再在小腦袋裡聯想一番,臉紅的簡直要爆炸。
江寒見他拿著瓶子發愣,大發慈悲的指導他。
“打開蓋子。”
林畫眠隻覺得被身後熱度燙的他皮膚更加燥熱了,像是要被岩漿燒著了似的。
浴室裡的蒸汽把他蒸的暈暈乎乎的,他抬起胳膊來,擰開了瓶蓋。
江寒道,“擠出來一點。”
林畫眠聽話的去擠瓶身,但是水底下有隻手一直在他腰上亂摸,摸得他腰都軟了。
偏偏瓶子也不聽話,擠了半天也擠不出東西來。
“怎麼這麼慢?”
林畫眠委屈的出聲,“擠,不出來……”
一隻手從他手裡把瓶子抽走了,將堵住瓶口的塞子拔掉,然後輕輕一擠,裡麵透明黏滑像是液體膠一樣的東西就被順暢的擠了出來。
擠到了江寒的掌心裡,滿滿的一大坨。
林畫眠看著那些東西,更加緊張害怕了,小身子也抖了兩下。
江寒拍拍他的屁股,命令道,“趴下。”
林畫眠紅著眼睛,轉過身去,趴在了浴缸邊緣。
……
林畫眠渾身顫抖的不像樣子,浴缸裡的水都被濺到了地板上。
他努力的隱忍著不要發出聲音來,但總是會有嬌嬌的軟軟的聲音從他的喉嚨裡泄出來,然後在浴室裡破碎掉。
雖然隻是手指,但是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理智已經崩塌了,隻能感覺到疼和酸麻。
最後他連趴都趴不住了,腿一軟就往身後滑。
江寒一把摟住了他的腰,輕笑了兩聲,“正事還沒開始,就這麼沒用。”
林畫眠抬起來淚眼看他,晶亮的眸子裡滿是霧氣蒙蒙的水光,單純迷茫又無助。
雪白的皮膚也已經被熱水和不知名的情緒惹得泛起了粉,像是一顆將熟未熟的水蜜桃,看著青澀,其實裡麵都要流水了。
江寒抱著懷裡的人出了浴室,把他重新放在了那張又寬又軟的大床上。
林畫眠還以為自己要解脫了,但是下一瞬,身上就附上來一具堅實的身體,壓得他死死的,分毫動彈不得。
灼熱的吻落下來,林畫眠仰著頭被迫承受。
但是沒有了熱水的包圍,林畫眠沒一會就覺得冷了,甚至冷的渾身都在抖。
江寒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微微抬起頭來看著身下人。
林畫眠緊緊的閉著眼睛,臉上雖然還有紅暈,但是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單純的羞澀。
“冷……冷……”
他一直在嚷嚷著冷,
江寒摸了摸他的額頭,發覺居然是滾燙的。
“操。”
江寒此時再怎麼難忍,也不想真的把一個還在發燒的虛弱的人做死過去。
江寒拉過一旁的被子來,把兩個人赤裸的身體都蓋住了。
都到這一步了,怎麼也得讓他發泄一下。
……
林畫眠隻覺得自己從浴室裡的時候就開始迷迷糊糊的了,是被熱氣熏得,也是被發燒鬨得。
他醒過來的時候,床上已經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他動了下身子,兩條大腿之間酸軟火辣的不像話。
但是奇怪的是,後麵好像也沒什麼很疼的感覺。
他還沒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聽見浴室裡有聲音傳出來了。
服務生剛打掃好浴室,走出來看到林畫眠醒了。
林畫眠想到剛剛浴室裡發生過什麼,頓時就不好意思的不敢去看那個服務生的眼睛。
“林先生,退燒藥在床頭,您把藥吃了吧。”
林畫眠點點頭,自己坐起來吃藥。
“江先生說了,您哪裡也不要去,就在這裡等他,江先生晚點會過來。”
說完服務生就直接走了。
林畫眠還是沒什麼力氣,又在床上躺了會,但是睡了太多也睡不著了,乾脆想下床來。
誰知道腳一沾地,他才切實的感覺到了腿軟的厲害,像是被人拖著做了什麼劇烈的運動一樣。
他嘶哈嘶哈的喘氣,慢慢的走到了沙發上坐著。
他一個人等了好久,也沒有人回來。
江寒終於回到房間裡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打開房門,裡麵卻是黑漆漆的一片。
不是讓他老老實實的在這裡等著嗎,難道這個小東西生著病還跑出去了?
江寒開燈,看到大床上也沒人,頓時就有些惱怒,掏出手機來給吳佑打電話。
“人呢?”
那邊的吳佑一頭霧水,“江總,我一直派人監視著呢,說是人沒出過房間啊……”
江寒走到了客廳去,這才看見了沙發靠背上居然搭著一條又細又白的小腿。
電視機也開著,聲音開的很小很小,正在放一個動畫片。
一個很醜的黃海棉和一個更醜的胖海星。
江寒蹙眉,這都是什麼小孩子才看的東西。
那邊的吳佑還在焦急的說著,“江總,我馬上就派人去找,您放心,人肯定還在港水灣,沒有船他走不了的……”
“不用找了。”
說完江寒就直接把電話掛了,隻剩下拿著電話更加一頭霧水的吳佑獨自淩亂。
林畫眠身上隻穿了件浴袍,現在鬆鬆垮垮的敞開了,一道深V直接開到了肚子上,裡麵什麼也沒穿。
兩條直直白白的腿也敞開著,一點戒備心都沒有。
江寒目光看向他搭在沙發靠背上露出來的那截大腿,被磨得還泛著紅。
林畫眠睡得不安穩,動了動腿,又覺得冷了,直接睜開了眼睛。
這下子正好跟站在沙發前垂眸看著他的人四目相對,嚇得林畫眠一下子就清醒了。
“啊——”
叫完了之後,他才看清楚了是江寒回來了。
“醒了?”
江寒看夠了,直接俯下身來,手滑進了鬆垮的浴袍裡。
林畫眠身上還有點熱,但是也因為發燒,所以皮膚摸起來像是熱熱的暖玉,更加順滑細膩好摸了。
沒一會,兩人的位置就對調了。
江寒坐到了沙發上,依舊西裝革履衣冠楚楚。
林畫眠跪到了沙發前,身上的浴袍已經脫落到了胸前。
江寒目光沉沉,盯著他嫣紅濕潤的嘴巴。
手指撫上去,啞聲道,“張嘴。”
……
林畫眠被逼的眼尾紅紅,睫毛上掛著眼淚。
頭發被人抓著,他發不出聲音來,隻有眼淚和口水在流。
最後江寒抓著他的頭發把他拉上來,吻住了他唇瓣。
一切結束之後,林畫眠兩隻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江寒道,“去洗乾淨。”
林畫眠腿軟的從地上爬起來,低著頭進了浴室去洗手。
手洗乾淨之後,他又刷了好幾遍牙。
鏡子裡的人眼睛紅的可憐,嘴唇也透著不正常的萎靡嫣紅,像是要滴血了似的。
林畫眠從來沒乾過這種事情,隻覺得羞恥和難堪的感覺快要將他淹沒了,偷偷的又掉了會眼淚。
剛要出去浴室,卻忽地聽見門外有人在敲門。
林畫眠趕緊又退回浴室裡,把門關上了。
他現在這樣一副被人欺負過了的樣子,是肯定不想讓彆人看見的。
江寒開了門,門外的人是周行。
江寒衣服本來就是完好的,隻是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幾顆,露著鎖骨,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剛剛從情欲裡抽身一樣。
周行不是沒眼力見的,走進來笑嘻嘻的問道,“寒哥,剛才忙什麼呢?”
江寒撩起眼皮來看了他一眼,頗為不近人情。
周行在心裡默默的想,這人看人一眼都要凍死人了,難道在床上也這麼嚇人嗎?
“有事?”
周行道,“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了嗎寒哥?”
周行看到浴室的門板上倒映出個人影,頓時明了,“喲,人是不是還在浴室裡呢?”
浴室裡的林畫眠一聽,趕緊就跳的離浴室門好幾步遠。
江寒勾了勾唇角,“沒事快滾。”
周行忙道,“我有事我有事!我有大事要彙報!我家老頭和那個趙局長也還沒離開港水灣,其他人倒是都走了,不過明晚還要來個人物,所以他們要跟那個人物一起吃飯,估計還會商量些正事吧,寒哥,我可是專門來給你透露消息的啊,就是想問你去不去參加,你要是想去,我幫你去跟老頭說。”
周行的表現確實不錯,知道江寒手裡有自己的把柄之後,老實的不行,甚至連自己家裡的消息都背地裡告訴江寒了。
“什麼人物?”江寒問道。
周行道,“就是那個會所的老板啊,俞氏的總裁俞疏城。”
果然,江寒來了興趣。
“你安排吧。”
“好嘞好嘞,寒哥,沒彆的吩咐我就先撤了啊。”
周行說著要走,又看了眼浴室的門。
“寒哥,要是晚上覺得無聊了,我幫你找點樂子來?我最近又物色了幾個不錯的苗子……”
話沒說完,周行就被人一腳踢了出去,力氣大的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個狗吃屎。
然後房門在他麵前“嘭”一聲關上了。
江寒關上門後,便走到了浴室前,打開了浴室的門。
林畫眠就靠著洗漱台站著,身上還有些沒力,膝蓋也因為剛才跪久了還有點疼。
看到江寒進來之後,他趕緊站直了身子。
但是沒出息的腿一軟,朝著江寒就倒了過去。author_say#打卡區嘀嘀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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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吃徹底,慢慢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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