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入鬆說道:“夏長老,你這就有所不知了,可怕的自然不是這小子,而是他背後的玄天門和那個女人。”
“風長老不用擔心,其實這並不影響我們的計劃。”
夏元媚嫵媚的一笑,笑容中透著奸詐。
“等會兒,隻要我們將絕然和這小子的奸情捅出來的,動手的自然是絕情穀,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這……”
風入鬆之前著實是被嚇破了膽,此時冷靜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兒,隻是心中還是有些沒底。
“等下絕情穀動手和這小子拚個兩敗俱傷,我們再聯手滅掉絕情穀。
這件事情就是神不知鬼不覺,根本沒有人知道我們做了什麼,或許玄天門還會以為我們是在幫這小子報仇雪恨。”
夏元媚臉上掛著笑意,一番話說的信心十足,大有運籌帷幄的架勢。
風入鬆這次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還是夏長老高見!”
不得不說,這女人著實是滿肚子陰謀詭計。
他對葉不凡已經是恨之入骨,如果不是對方自己也不會受辱,更不會丟掉掌門的位置。
滿肚子都是仇恨,隻是礙於玄天門的威勢不敢有所表現。
既然有機會能夠悄無聲息的將對方乾掉,他自然不會放過。
夏元媚繼續慢條斯理的說道:“相信我,肯定沒有問題!
退一萬步講,這裡是天芒州,是太虛宮的地方,玄天門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還是夏長老說的有道理。”
此時的風入鬆之前的震驚之情徹底消失,臉上已經掛出了淡淡的笑意。
出於禮節,極樂宮和神風穀這些人速度並不快,而是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兩人說完,眾人這才來到大殿門前。
看到兩大門派一起來到自己的地盤兒,段鳳皺了皺眉,猜不出對方這是要做什麼?
“二位長門,今日怎麼這樣有閒來我絕情穀?”
她麵笑容的接了出去,既然猜不出來那就先不猜了,等下對方自然會表明來意,說話間客氣的將眾人讓進了大殿。
九星宗門的大殿足夠寬敞,即便坐了這麼多人也不顯擁擠。
讓他門派的人都落座之後,風顯道說道:“段掌門,老夫今日來到這裡,其實是有一事不明想當麵請教。”
席春陽手中搖著折紙扇,跟著說道:“是啊,本掌門也是為此而來。”
段鳳皺了皺眉,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可又想不出問題出在哪裡。
“請教不敢當,二位掌門有什麼話儘管說。”
風顯道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老夫想請教一下,不談男女之事是不是絕情穀的門規?”
“那是當然!”
雖然不明白對方問這個是何用意,但段鳳還是斬釘截鐵的說道:“我絕情穀修煉的是無情的門規,第一條就是禁止男女私情。”
“真的嗎?哈哈哈……”
她這番話剛剛說完,旁邊的席春陽便哈哈大笑起來,笑容中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段鳳神色立即沉了下來:“席掌門,你這是什麼意思?”
席春陽絲毫不以為意,又是一陣大笑。
“我的意思很明確,你絕情穀說一套做一套,表麵上當的是聖女,其實背地裡做的事情連我極樂宮都不如。”
“姓席的,你竟然敢辱我絕情穀!”
這番話說完段鳳頓時翻臉,早就猜到這兩大宗門來者不善,卻沒想到做的如此過分。
不但是她,就連絕情穀的其他弟子一個個也都露出憤怒的神色。
要知道絕情穀的弟子向來都是一心修煉,根本不碰男女之事,席春陽這番話對於她們來說已經是奇恥大辱了。
唯有旁邊的大長老絕然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事到如今她已經猜到了對方的來意。
席春陽也就是一臉的懶洋洋,搖著手中的折紙扇,絲毫不以為意。
“怎麼,難道這種事情你們絕情穀做得,我卻說不得?”
段鳳刷的一下抽出了背後的長劍:“席春陽,今天你必須把事情說清楚,不然我絕情穀與你沒完!”
其他的弟子也都是如此,一個個憤怒抽出自己的寶劍,大有一言不合就拚命的架勢。
“要說法是嗎?我席某人向來不亂說話。”
席春陽刷的一下收起手中的折紙扇,然後抬手指向絕然和葉不凡。
“我說的就是他們兩個,絕然是你們絕情穀的大長老吧,竟然與這小白臉勾勾搭搭,不知道你們還有何話說?”
他這番話說完在場一片安靜,可每個人心中都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絕然大長老在絕情穀是個什麼樣的存在?那可是僅在掌門之下,受萬人敬仰,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也正因如此,絕情穀的眾人沒有一個相信。
段鳳斷然不會相信,怒道:“胡說八道,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我們絕情穀的大長老怎麼可能會做你那種齷齪事?”
席春陽哈哈一笑:“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是真是假問問不就知道了。”
作為極樂宮的門主精善雙修之術,他這一雙眼睛也不是白長的,早就看出絕然已經不是完璧之身,因此說起話來底氣十足。
風顯道跟著說道:“沒錯,我們得到消息也是不敢相信,所以才來貴門求證一下。
既然大長老就在這裡,是真是假一問便知。”
“那好,今天我就讓你們好好看看。”
段鳳說完看向絕然:“大長老,你和這姓葉的小子是何關係?”
她這話說完,在場眾人的目光刷的一下都聚攏過來,期待著最終的結果。
絕然的臉色鐵青,此刻她恨透了極樂宮的人,要不是當時的大長老燕無回給自己下毒,又怎麼可能有如今的事情發生。
但恨歸恨,對眼前的情況卻於事無補。
在眾人的注視下她搖了搖頭:“我和葉神醫之間清清白白,沒有任何關係。”
這番話說的倒也不違心,畢竟這就是事實。
段鳳對她的回答沒有任何懷疑,回過頭來怒視著風顯道和席春陽。
“聽到了沒有,你們完全是信口胡言。”
“信口胡言嗎,我看未必!”
隨著嘲諷的聲音響起,夏元媚搖曳著美的身子走了出來。
“絕然,敢做不敢當嗎?你這個不要臉的老女人,玩完了老牛吃嫩草現在又不想承認了是吧?”
“你給我閉嘴!”
絕然恨透了這個放蕩的女人,“我和葉神醫之間清清白白,何來敢做不敢當之說?”
“是嗎?”
夏元媚奸詐的一笑,“那你和大家說說,既然不是他,那又是誰給你破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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