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是我錯了,我給你下跪還不行嗎?”
雖然葉不凡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但鄭昌旭確實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爆發出的殺機,毫不懷疑這個年輕人會殺了自己。
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葉先生,求求你了,隻要能夠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的名下有五家公司,有二十套房產,有數億的資產,隻要你答應放過,我可以把這些都給你!”
“我曾經給過你機會,可惜你沒有珍惜,我說過隻要你再來找我的麻煩,我連你們鄭家一起滅掉,現在是該還付前言的時候了。”
葉不凡說完伸出右手按在了他的頭頂,直接用出了搜魂術。
這次鄭昌旭對自己的報複,明擺著不是個人所為,代表的是整個鄭家。
這樣他也不會再有任何客氣,既然確定了是敵人,那就要在動樸家之前把這個隱患消滅掉。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要滅掉鄭家,就要儘可能多的掌握對方的情況。
很快搜魂完成,鄭昌旭徹底變成了一個白癡癱軟在地上,而葉不凡的神情則是變得無比陰沉。
原來通過剛剛的搜魂他獲取了很多信息,有的是預料之中,有的超出意料之外。
這個鄭昌旭竟然是花如雨的未婚夫,花滿樓說要聯姻的對象就是鄭家。
如果僅僅隻是這樣也就算了,關鍵鄭昌旭並不是真的要娶花如雨,而是他太爺爺給自己選擇的爐鼎。
原來這位鄭家老祖之所以修為強悍,靠的就是數十年前得到的一套邪門修煉功法,能夠通過吸收陰氣,增強自己的修為。
隻可惜得到的是個功法殘卷,雖然如今的修為很強,壽命卻沒有任何增加,如今壽元將近,隻能靠奪舍才能繼續活下去。
可笑那個花滿樓,還以為給自己女兒找了一個豪門大族,找了一個倚仗,結果卻是一個大大的火坑。
葉不凡微微搖了搖頭,不管怎麼說花如雨那丫頭還是不錯的,看在同為華夏人的份上,自己就出手救她一次。
“葉大哥,你這是在做什麼?”
一直到了現在,李智炫才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剛剛那一切對她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
她從來沒想過有人能夠操控雷霆,有人能夠隨隨便便就解決鄭家的幽冥衛。“沒事,你先回去休息,我出去一下。”
葉不凡讓李智炫進了門,隨後將地上的二十支粒子槍,一股腦的收進了儲物戒指,這可是好東西。
他有一種直覺,如果剛剛的幽冥衛開槍射擊,或許真的會對自己造成莫大的威脅。
做好這一切,他一把抓起鄭昌旭便向門外走去。
按照剛剛搜魂得到的結果,如今的鄭家已經準備對花如雨動手,必須儘快趕過去才行,如果晚到一步可能就來不及了。
漢都酒店內,花滿樓對花如雨說道:“丫頭,今晚鄭家安排酒店,給我們父女接風洗塵,你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出發。”
“我不去。”
花如雨氣呼呼的說道。
“你這丫頭,都這個時候了,彆耍小孩子脾氣好不好?”
對於這個女兒,花滿樓也沒有辦法,隻能耐著性子勸道,“人家已經做了準備,現在發出邀請,我們不去的話會失了禮數。”
花如雨依舊賭氣說道:“我不管,失禮就失禮,反正我又不認識他們。”
“你這丫頭怎麼不懂事呢?爸爸都已經說過了,定下這門親事都是為了你好,我能照顧你一時不能照顧你一輩子,鄭家才是你一輩子的依靠。”
花如雨叫道:“我不需要,我自己活的好好的,為什麼要依靠彆人?”
花滿樓又勸了半天,依舊沒有效果,最終他的臉色沉了下來:“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去還是不去?”
花如雨也是來了犟脾氣:“不去,我就是不去,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不去是吧,那好,我現在就去殺了那個小子。”
花滿樓說完就作勢向門外走去。
“爸,你要乾什麼?趕快給我站住,我去還不行嗎?”
花如雨頓時急了,在她看來自己爸爸可不是老張可比,那可是江浙第一高手,無論如何小凡哥哥也不是對手。
無奈之下她隻能抓起自己的包,氣呼呼的向著門外走去。
半個小時之後,父女兩人來到鄭家的莊園前。
作為棒棒國四大家族之一,鄭家的莊園麵積極其巨大,亭台樓閣一眼望不到邊際。
大門也修得極有格調,十幾個保鏢身材挺拔的站在門前。
花滿樓下了車心中不由一陣感慨,雖然他們在江浙也有一番基業,但和眼前的鄭家相比還是差了許多。
“丫頭,看到了沒有?這就是棒棒國一等家族的威勢,做父親的又怎麼可能讓你吃虧。”
花如雨卻是撇了撇嘴:“這有什麼好的,我不稀罕,跟不喜歡的人在一起,就是住皇宮我也不高興。
跟喜歡的人在一起,討飯我也開心!”
“你這丫頭,等將來就知道了。”
花滿樓再次搖搖頭,前段時間鄭家上門提親,表現得頗有誠意。
他綜合考量了一下對方的條件,覺得對自己女兒和家族有百利而無一害,也就答應下來,沒想到這丫頭的抵製情緒這麼大。
正當父女兩個說話的時候,大門打開,數十人從裡麵迎了出來,為首的一個中年人滿麵堆笑,正是鄭家家主鄭鐘國,也是鄭昌旭的父親。
“花先生,你們來了,趕快裡麵請。”
客套了一番之後,在鄭鐘國的帶領之下一行人走進了莊園,最終來到一棟單獨的彆墅樓前。
到了這裡其他人都紛紛散去,隻有鄭忠國帶著父女二人走進了大廳。
一進門花滿樓便覺察到了這裡的不尋常,溫度似乎比外麵要低上許多,整個房間裡都彌漫著一股陰冷的氣息。
整個大廳采用的,都是仿古花架的裝飾風格,家具都是紅木打造,看起來古香古色。
正中的一張太師椅上,坐著一個身材乾瘦的老者,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袍子,帶著淡淡的笑意,但不知為什麼,總是給人一種極為陰寒的感覺。
甚至花滿樓猜測,這房間內的陰冷氣息,就是從老者身上散發出來的。
鄭鐘國恭敬的說道:“父親,我把花先生帶過來了。”
老者正是鄭家的老祖鄭世勳,他擺了擺手,聲音乾澀的說道:“好了,你出去吧。”
“是!”
鄭鐘國答應一聲,轉身便向房間外走去。
此刻的他,態度和之前截然不同,簡直就是180度的大轉彎,甚至在出門之前,都沒再看花滿樓父女一眼。
花滿樓皺了皺眉,隱隱的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可又找不到問題出在哪裡。
此刻的鄭世勳,目光始終落在花如雨的身上,臉上帶著滿意的笑意,點頭說道:“不錯,真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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