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乾媽,隻要有一線希望,我一定會全力救治。”
看到長孫冬菊頗為傷感,葉不凡又換了個話題說道,“乾媽,你們四兄妹的名字都非常雅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取出來的。”
“是啊,我們四兄妹的名字都是爺爺起的。”
長孫冬菊果然被很快轉移了注意力,給葉不凡和自己都倒了一杯酒,又說道:“我們家人的名字都是爺爺起的,我父親和我二叔,我們四兄妹,甚至連下一代的名字都是他提前給起好的,寫進了族譜。
爺爺是個胸懷大誌的人,當年給我父親起的是長孫文治,叔叔是長孫武功。”
葉不凡點了點頭:“文治武功,果然很大氣。”
“說來也怪,我父親和我二叔還真就是按照這兩個名字成長起來。
作為家主,我父親雖然沒有修習過武道,但是極有才能,將整個家打理得井井有條。
而我二叔則是一個十足的武癡,眼中隻有武道,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也取得了不俗的成就,算是長孫家的定海神針。”
葉不凡心中一動,他早就對這些大家族的真實實力有些好奇。
“乾媽,帝都的一等世家都有多少高手?”
長孫冬菊將杯裡的酒喝光,又重新倒滿,臉頰泛起一抹紅暈。
“在帝都要想成為一等世家,最主要的要有天階大圓滿級彆的高手,這是家族的支柱,不然根本無法立足。
在我們長孫家,這個人就是我二叔長孫武功。”
葉不凡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天階大圓滿嗎,這個境界距離自己現在還是有些遙遠。
長孫冬菊又說道:“至於天階後期的高手,彆的家族我不太清楚,我們長孫家有四個。
至於天階中期和天階初期那就更多了,隻不過這些人對實力的影響並不太大,最主要的還是看天階大圓滿級彆的高手。”
葉不凡點了點頭,現在自己手中最強的葉天也隻有天階中期,要想對抗頂級世家,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長孫冬菊一臉惋惜的說道:“當年我大哥既有文濤又有武略,被譽為長孫家最有希望的一代,隻可惜就這麼變成了一個傻子。”
“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有的時候也沒有辦法。”葉不凡安慰道,“你們不是有兄妹四個人嗎?其他人呢?”
“其他人就要差了許多。”
長孫冬菊搖了搖頭,“我二哥那人,跟我大哥比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十足的一個二世祖。
吃喝嫖賭無一不精,正事兒卻是一點都不乾,而且嫉妒心極強,沒有任何親情可言,我當年離開長孫家,跟他也有很大的關係。”
葉不凡問道:“乾媽,你還沒給我講過,當年為什麼要離開長孫家?”
“唉!”
長孫冬菊歎了口氣,似乎為了發泄心中的惆悵,又將杯中的酒一口喝乾。
“當年我跟天哥在一起,家族不同意,後來陰差陽錯地懷上的那個孩子。
消息傳出之後,很多人開始說一些風言風語,其中說的最多的就是我二哥長孫立岩。
他本身沒有什麼大才能,卻嫉妒彆人的才華。
總覺得我作為一個女人比他還要出色,是個很沒麵子的事兒,所以極儘貶低我,說我把長孫家的人都丟光了。
父親也是個非常要麵子的人,受不了外圍的言語,非要我打掉肚子裡的孩子。
我不同意,一怒之下才離開長孫家。”
葉不凡微微皺了皺眉,這個長孫立岩的確太沒品了,作為一個大男人嚼舌頭就足夠丟人,竟然還說自己妹妹的風涼話。
“乾媽,這麼多年您跟長孫家就沒有聯係了嗎?”
“怎麼說也是血肉至親,怎麼可能一點聯係都沒有。
父親那個人極好麵子,沒有主動聯係過我,但三姐長孫秋蘭經常給我打電話。”
提到長孫秋蘭,長孫冬菊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神色,“在長孫家,對我好的人除了大哥之外就是三姐了。
她雖然是個女人,但也極具才能,現在長孫家的絕大多數事情都由她來執掌。
隻不過三姐太過單純、太過善良,也正因為這個原因,父親才沒有將長孫家主的位子傳到她的手上。”
“哦!”葉不凡問道,“這麼說,將來長孫家家主的位置非她莫屬了。”
“也不能這麼說,畢竟大家族對於男女還是看的很重。
二哥十足的一個紈絝子弟,肯定不能擔當大任。
可如果你能治好大哥,父親必然會把家主的位置傳給他。”
“長孫家的三代當中,就沒有出色的男人嗎?”
“還真沒有。”長孫冬菊搖了搖頭,“長孫家的三代子弟當中,要麼才能不夠,要麼吃喝嫖賭,沒有一個能夠擔當大任,不然三姐也不會這麼累了。”
“乾媽,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重回長孫家?”
葉不凡從她的神情中能看得出來,對長孫家還是有著極深的感情。
長孫冬菊停頓了一下:“不知道,父親那個人極重麵子,不可能主動開口讓我回去。
而我又遺傳了他的倔脾氣,也不可能主動低頭道歉。”
葉不凡頓時明白了,乾媽還是想回長孫家的,隻是礙於麵子,雙方誰也不會低頭。
如果將來有合適的機會,自己要幫乾媽一把。
“不說這個了,咱們吃菜。”
母子兩個邊吃邊聊,談的非常開心,葉不凡也從談話當中了解到一些頂級世家的事情。
正在這時,英婆婆走了進來:“小姐,長孫禮來了,說要見您。”
長孫冬菊皺了皺眉:“他來做什麼?”
“這我就不知道了。”
長孫冬菊猶豫一下:“讓他進來吧,我看看他來做什麼。”
英婆婆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
葉不凡問道:“乾媽,這個長孫禮是誰?”
他看得出來,長孫冬菊很不喜歡這個人,甚至有些厭惡。
“說曹操曹操到,他就是我二哥長孫立岩的兒子,而且跟他爸爸一模一樣,吃喝嫖賭無一不精,正事一點不乾。”
“哦!”
葉不凡明白了,怪不得乾媽對這人沒有好印象。
“隻是我好奇,離開長孫家20年,他們父子跟我一點聯係都沒有,甚至就當我這個人不存在,怎麼今天突然上門來了?”
葉不凡說道:“等一下見到人就知道了。”
兩個人正說著,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跟在英婆婆的後麵走了進來,正是長孫家的長孫禮。
這人長得還算英俊,眉目之間跟長孫冬菊有那麼幾分相像。
隻可惜臉色蒼白,眼窩深陷,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姑媽,我來看您了。”
長孫禮看到長孫冬菊之後一臉的諂媚,將手中的一個禮盒送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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