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嘉俊上了葉不凡的車,兩個人剛剛開出去不遠,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電話接通後那邊說道:“你好高先生,我是朱市首的秘書,想跟您確定一下100億投資的事情,您到底是投資還是撤資?”
原來按照之前的約定,明天江南市將舉辦一個大型的投資儀式,可到現在高嘉俊的態度還沒有明確,所以朱玉成讓秘書打個電話確定一下。”
朱玉成說道:“你把電話給朱市首,我跟他說。”
“那好,您稍等。”
秘書將電話給了朱玉成,高嘉俊說道,“老朋友,告訴你個好消息,剛剛葉醫生已經徹底治愈了我的病情,我現在已經完全好了。
這次我在江南市的投資不但可以敲定,同時再翻一倍,我決定投資200億。”
聽到這個消息,朱玉成真是震驚,隨後便是興奮,喜笑顏開的說道:“那真是恭喜你了。”
對於他來講100億的投資真的非常重要,幾乎相當於江南市年投資額的總和,之前之所以拒絕,完全是看在葉不凡的麵子上。
現在形勢突變,不但100億的投資保住了,而且還翻了一倍,這絕對是個莫大的政績。
雖然不明白葉不凡怎麼突然改變了主意,但無論如何都是天大的喜事。
兩個人又簡單的說道兩句,便掛斷了電話。
江南市,田家彆墅,田勝此刻正神情恭敬的站在一個年輕人的麵前。
田家的三代子弟當中,最出名的有三個,一個是大小姐田如意,一個是大公子田破軍,另外就是田勝。
他是靠自己的紈絝出名,而另外兩個人則是靠自己的能力和才華,是江南市年輕一代當中的傑出人物。
此刻在田勝麵前的正是他大哥田破軍。
“大哥,我已經查清楚了,那小子叫葉不凡,是江南醫科大學的學生,現在有一家酒樓,一家藥廠和一個醫館。”
田破軍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我咋有你這麼一個沒用的弟弟,竟然被一個小醫生踩成這個樣子。”
田勝說道:“大哥,這不怪我,是那小子身手太好了,所以你一定要幫我,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
“為了我們田家的臉麵也要狠狠的教訓這小子一下,不然以後田家還如何在江南省立足。”
田破軍氣勢十足的說道,“這樣吧,你現在帶人去把他的酒樓砸了,再狠狠的教訓他一頓,順帶著把被搶走的東西拿回來。”
田勝說道:“大哥為什麼是砸酒樓不是砸醫館呢?聽說姓葉的小子每天都在醫館泡著。”
“一個破醫館能值多少錢?還是準備裝修的破爛貨,不管他在哪兒,酒樓被砸馬上就得回來。”
“我知道了大哥。”田勝說道:“可我手下的人不是他的對手。”
作為田家出名的紈絝子弟,他手裡可支配的資源少得可憐。
而田破軍不同,作為田家的嫡係第3代,未來的接班人,手中掌控著田家大半的實力。
“這好辦,我給你派十個貼身保鏢,再讓禿鷲跟你一起過去。”田破軍說道,“好好教訓那小子一下,但記住不要鬨出人命,不然不太好收場。”
“謝謝大哥。”
田勝滿心的歡喜,禿鷲是他們田家請來的有數高手之一,修為已經達到了玄階初期。
在他看來隻要禿鷲出手,自己一定能把葉不凡踩的死死的。
“葉不凡,你等著老子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狠狠的握了握拳頭,然後帶著禿鷹和一重保鏢向著醉江南大酒樓趕去。
他離開後,田破軍想了想似乎覺得有些不太放心,摸出手機又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張署長,我弟弟帶人去江南大酒樓了,你找些人幫我去照看一下……”
在車上,葉不凡正不停的教著高嘉俊等一下如何去做。
“高先生,按照我的辦法,等一會兒你要受點委屈。”
高嘉俊拍著胸口說道:“沒事沒事,隻要能追回她們娘倆,讓我做什麼都行。”
“是這樣,等下你先按照正常的節奏走,送上禮物低頭道歉,如果最終還不能贏得子涵阿姨的原諒,那就用苦肉計。”
葉不凡說著將兩個血包遞了過去,這是從那個碰瓷兒的醫鬨身上拿來的。
“等到時候我就跟子涵阿姨和大強說,您的病根本沒有治好,隻剩下了三天好活,現在完全就是回光返照。
這麼多年了,子涵阿姨肯定沒有忘了你,不然也不會一直單身不嫁人,如果聽說隻剩下了三天的壽命,肯定會原諒你的。”
高嘉俊遲疑的說道:“這個辦法好是好,可是三天以後怎麼辦?”
葉不凡白了他一眼說道:“都進了門,如果三天你還搞不定阿姨,那你就買塊豆腐撞死得了。”
“懂了,我懂了!”
高嘉俊連連點頭,然後將兩個血包藏在胸口的口袋裡。
兩個人來到最江南大酒樓,徑直來到頂樓。
高大強母子來到這裡之後,收拾出一個房間,一直就住在這裡。
來到門前,高嘉俊敲了敲門,就聽房間裡麵有人怒道:“姓高的,你還有完沒完了?趕快給我滾。”
葉不凡說道:“子涵阿姨,是我,小凡。”
“哦!小凡啊,我還以為那個死鬼又來了。”
夏子涵說著打開房門,卻一眼看到葉不凡旁邊的高嘉俊,臉色頓時又冷了下來。
“姓高的我告訴你,彆說把小凡找來,就是把天王老子找來也不行,你趕快給我滾。”
高大強也跟著走了出來,不過一直站在母親身邊沒有說話,雖然他對高嘉俊也沒什麼好印象,但終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高嘉俊滿臉堆笑的說道:“子涵,我是來真心向你們母子道歉的,這些年確實是我不對,我對不起你們娘倆,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好不好?”
夏子涵此時才看清他的裝扮,沒了油光閃亮的老板發型,也沒了昂貴的西裝,穿著一身普普通通的休閒裝,腰上也沒了那條奢侈品圖標的皮帶。
這讓她立即感覺普通了許多,也跟著謙和了許多。
剛剛高嘉俊上門,最讓她看不慣的就是一副拿錢砸人的嘴臉。
見她的神色緩和了一點,高嘉俊連忙說道:“子涵,你看這是我帶給你的禮物。”
說著他將那隻玉笛遞了過來,“當年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曾經答應過送你一支玉笛,現在我兌現諾言了。”
看到這隻翠綠色的笛子,夏子涵臉上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但並沒有伸手接過來,而是說道:“用不著,我已經很多年不吹笛子了。”
嘴裡雖然這樣說,但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當年兩個人在一起的情景,當時她特彆喜歡吹笛子給高嘉俊聽。
高嘉俊正要再說什麼,突然樓梯口傳來一陣錯亂的腳步聲,緊接著十幾個人衝了進來,為首的正是田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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