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不是什麼傻瓜,聽到這話,多半都猜到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竟然是這群恐怖分子混跡進了外麵的韓國軍隊,並且乘著真正的軍隊和警察疏忽之際,突然暴起地消滅了他們!
誰都能猜得到,如果不是有人神通廣大地安排了這些恐怖分子,是不可能做到這一切的。
畢竟一個正式編製團的士兵,若不是特殊情況,也不能隨便穿插著執行任務的。
楊辰這時也有些意外,沒想到除了自己,還有其他人對這佛心舍利如此在乎,竟然大動乾戈到這種地步來奪取舍利。
不過情況還不明朗之前,楊辰並不打算插手過問。
“你們……是北扶餘的人!?”鐘將軍沉聲問道。
大胡子邪笑著,舉起一把微衝,對準了高台上的中將道:“作戰司令部的鐘俊將軍,我認得你,你手下的那幾名軍官已經被我殺了,這裡全是我們的人。
我勸你最好跟其他人一樣,安分地滾一邊去,不該問的彆問,或許我們還會留你一條狗命。”
鐘俊麵色醬紫,氣得不輕,但對著那槍口,終於還是軟了下來,他還年輕,不想白白葬送性命,這群可是徹底的亡命之徒!
與此同時,鐘俊也慶幸,那些記者已經被請了出去,不然報導上看到他軟弱的一麵,豈不是地位不保?
“阿豪哥,人質都在這裡了,抓的都是女人,方便處理”,一名笑聲猥褻的男子率領著十幾名恐怖分子,每人手上都拿槍指著一個女人質,來到了會場中央。
“張茹!?”
簡幾分意外,竟是見到,張茹此刻也被那些人給抓住了,用槍對著,一臉恐慌的哭泣麵容。
作為研究人員,張茹是最早離開會場的一些人之一,沒想到正因為如此,恰好就被恐怖分子們逮個正著!
“乾得不錯”,阿豪讚揚了句,掃了下這群女人質,目光落到了一身警服的黃秀妍身上,咧嘴笑道:“哦,這不是黃隊長麼,真不好意思,這麼小心地防備我們,卻讓你失望了,我們一直都看著你做部署呢,工作得很漂亮。”
這無疑是對黃秀妍的莫大諷刺,她布置工作這麼久,愣是沒發現自己人出了問題!
黃秀妍麵色赤紅,羞憤欲死,凶狠地唾了口唾沫,“該死的北扶餘的畜生!你們以為你們還能逃得了嗎!?很快這裡就會被軍隊包圍,你們插翅難飛!!”
“哈哈哈哈!難道你們沒聽見,剛才的爆炸聲麼!?”阿豪嗤笑道。
在場的眾人臉色劇變,黃秀妍失聲道:“你們……你們在首爾埋了炸彈!?”
“沒錯,整個首爾,我們隨機選了一些居民住宅區跟鬨市區,安置了烈性炸藥,隻要我們這邊出了問題,那些炸藥就會引爆。
如果你們為了抓捕我們,就要讓數以萬計的首爾居民同歸於儘,那儘管派軍隊過來!”
阿豪慢條斯理地道:“而且,很不幸的是,我也不知道,遙控炸藥的設備在哪裡,我更不知道,有幾個遙控設備……”
在場的無數貴賓都驚慌地說不出話來,空氣凝固一般。
這群恐怖分子竟然喪心病狂到不惜用數萬的普通民眾性命來要挾!
“你們是為了佛心舍利?”鐘俊開口問道。
“鐘將軍,你這不是廢話麼,不然我們難道來這裡拜佛燒香麼?”
阿豪冷哼一聲,大手一揮,道:“來人,進去把舍利給我帶出來,那些高僧都是萬人敬仰的人物,也一並帶出來!”
十多名荷槍實彈的北扶餘份子,聽令後立刻快步衝進了曹溪寺的後殿。
那後殿發出一陣騷動後,槍聲猛然響起,驚得外麵的名流們都肝膽俱裂,生怕子彈落在自己身上。
很快的,有一人抱著那佛心舍利的特製透明盒子衝了出來,後麵的那些士兵身上似乎又染了不少血,同時還挾持了七八名在做法事的高僧。
佛教協會的雨蓮師太跟子浩法師等,赫然也被抓捕在其中,但麵色依然莊嚴肅穆,似乎並不畏懼。
簡看到這一幕,皺眉對楊辰道:“老公,那個雨蓮師太明明有催眠術,她為什麼不把這些士兵催眠?難道她是故意的?”
“這我就不清楚了,那尼姑也不是好貨色,或許是北扶餘的同夥,畢竟北扶餘的人脈強橫,在韓國不少高層人物都是他們的人。
不過也可能是她的催眠術無法催眠太多人,這樣的話,她若反抗,動輒就會被那些人擊殺,所以隻好被抓”,楊辰平靜地道。
簡有些不解,“怎麼你好像不著急,那佛心舍利被他們拿去了。”
楊辰輕鬆一笑,“那樣豈不是更好?我隻要跟著那些人,到時候把舍利搶過來就好了,反正責任全都推給北扶餘,還省了我們去偷天換日。”
簡掩嘴笑道:“你可真是一肚子壞水,不過正好,上次北扶餘竟然敢對我下手,這次你好好教訓他們,他們可以不管數萬平民的生死,那全都死不足惜!”
這時,那叫做阿豪的男子又下達了幾條指令,讓一對北扶餘份子挾持著張茹、黃秀妍等一群女人質,以及雨蓮師太這些高僧,頂在最前麵,開始退出曹溪寺。
而剩下了一些部隊,則是拿槍口指著後麵,防止一些身手強悍的保鏢突然上去做什麼。
曹溪寺的外麵早就已經警報聲四起,首爾的警方以及軍隊都在迅速地增援。
不過,因為大量人質在北扶餘手上,而且不知道哪裡埋藏著的大量烈性炸藥,讓韓國高層作戰司令部都束手無策!
這無疑是莫大的恥辱,所以韓國方麵還第一時間切斷了世界各國媒體的報導途徑,所有的通訊設備也都被切斷信號。
一時間,整個首爾都成了封閉的禁地,軍隊控製著大小街道,平民群眾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一陣恐慌感籠罩了整個首爾。
阿豪帶著人,把中將鐘俊給抓捕後,也當作了人質,帶到曹溪寺外,與韓國軍方對峙。
“鐘俊將軍,我們留你性命,是讓你給你的同僚們帶個話”,阿豪拿槍口指著鐘俊的下巴,冷笑道:“我們的船已經在漢江等著我們,人質和佛心舍利,我們都會帶走。
我們會前往海上,登船,然後前往公海,等我們認為安全了,自然會把這些僧人與人質放回來。
給你們五分鐘時間做決定,如果五分鐘後沒回答,我們就引爆一枚炸彈,每過一分鐘,我們就多引爆一杯炸彈……直到你們答應,或者首爾死去幾萬人為止。”
鐘俊臉色鐵青,但卻不敢違逆,隻能悶聲不響地點頭。
等阿豪將他放開,鐘俊立刻朝著對麵的韓國軍隊跑去。
“砰!”
突然,阿豪手上的沙漠之鷹陡然開火,正中了鐘俊的一隻右腳膝蓋!
血花四濺,鐘俊噗通跪倒在地!
“將軍,你還是慢慢爬回去吧”。
阿豪獰聲狂笑,而其他北扶餘的恐怖分子也都樂得轟然大笑。
這瘋狂的笑聲,讓對麵的韓國軍隊都感到冷汗涔涔,想去上麵扶鐘俊都不敢,生怕自己也中槍。
鐘俊痛得麵部肌肉顫抖,但還是拚命地爬著回到自己方陣,拖出一條血路。
看到這一切的將領跟官員都臉色陰沉,卻不敢發怒,北扶餘抓的這些人質倒還是小事,他們埋藏的那大量炸彈,才是叫韓國政府無法動彈的最大因素,畢竟,首爾的人口密度太大了,實在禁不起破壞!
北扶餘的實力又一次讓韓國高層膽寒,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運送大量炸藥進入首爾,簡直是情報局莫大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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