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嘿嘿冷笑道:“怎麼,催眠被我看破,想逃掉了?如果讓你的這些信徒知道,大師隻不過是幌子,真正靠的是催眠術,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想?”
楊辰從雨蓮的表情可以看出,這尼姑聽得懂漢語,所以也就直接用漢語說。
這次,雨蓮也用漢語,很是莊嚴地道:“貧尼不懂施主在說什麼,施主不可妄言揣測。”
說著,雨蓮示意還處在懵懂階段的子浩跟保鏢們,要往電梯走去。
這些人也不懂雨蓮是說了什麼,因為雨蓮的表情很神聖,隻當是弘揚了什麼佛理。
楊辰覺得事情還沒完,想說什麼,但被身旁的簡拉住,搖了搖頭,勸道:“她是韓國佛教協會的會長,我們沒證據證明她回用催眠術,跟她鬨隻會惹來麻煩,我們這次還是儘可能低調好點,佛心舍利都沒見到呢,彆的事先放放。”
楊辰一聽也對,雖然這賊尼姑很可疑,但還是自己的修為重要,反正她禍害的是韓國人,也不關他的事。
“這賊尼的催眠術不簡單啊,像你這樣意誌力很堅定的人,剛才都差點被她催眠了。我若不是因為意誌力極強,又繼承了神格,精神力也遠超凡人,剛才也不會輕易看破她的催眠術”,楊辰歎道。
簡卻是猶疑著道:“我倒覺得那不是催眠術……催眠術實則是一種心理暗示,可以通過放鬆身心,單調刺激某感官,集中注意或者想象等手段,達到目的。
剛才雨蓮的催眠術,根本就不符合催眠術科學上的定義,我倒覺得她可能會一些特殊的異能,或者她會什麼秘法……”
楊辰這麼一聽,也覺得疑雲重重,隻是這個世界上千奇百怪層出不窮,異能者也好,修士也好,都會有特彆的能力。
雨蓮一行人走後,也沒人再來打攪楊辰二人的休息。
或許是因為對楊辰的忌憚,也是自己的做賊心虛,雨蓮並不好意思來想辦法找回場子,畢竟催眠的事情旁人並不知曉。
到了深夜,楊辰躺在大床上,難免想著貞秀的事,並無睡意。
簡靠在男人的身側,一隻玉臂摟在腰間,幽幽問道:“後悔了?”
“什麼?”
“你不是讓貞秀乖乖地嫁給金蟄麼”。
楊辰無聲地摸了摸女人的發絲,並沒回答。
“其實……既然林若溪要跟你離婚,你把貞秀接回中海也沒什麼會反對了”,簡出聲道。
楊辰苦笑了聲,“簡,就算是你也會有糊塗的時候……我同意跟若溪分開,是因為那樣我覺得她會比留在我身邊要幸福。我接納你們中任何一個,都是想讓你們過得幸福,而不是讓你們作為我的‘戰利品’,更不是為了我的占有欲。
你可能不知道,當初糖糖那丫頭一度懷著那點心思,可一直被我阻攔了。因為我知道她還小,很多事情還不懂,她身邊的袁野是個可以托付的男人,所以我認為她遲早會明白,跟袁野在一起才是最合適的。幸好沒過多久,糖糖就明白了,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貞秀跟糖糖年紀差不多,她之所以很粘我,我想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她最孤單無助的時候,我幫助了她一些。她對我的感情,可能更多的是感恩和依賴,隻是她自己分不清罷了。
雖然貞秀身邊沒有像袁野那樣的人,但也不應該跟我在一起,那樣遲早有一天她會後悔,後悔這麼年輕的魯莽的決定。至於金蟄,我覺得他很可靠,就算還沒真正愛上貞秀,也不會讓貞秀受委屈的。”
楊辰慢悠悠地說完,唏噓之情溢於言表。
良久,簡都沒有回應,楊辰覺得有些怪怪的,低頭看了一眼。
望過去,才發現簡正用那雙漂亮的藍寶石般的眸子,晶晶發亮地看著自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魅力。
楊辰老臉一紅,咳了一聲,“看什麼,覺得我很偉大?”
簡微微搖頭,柔軟的發絲摩挲著楊辰的手臂,散發出陣陣自然的幽香。
“親愛的,我們做噯吧”。
輕輕的,柔柔的一句話,讓楊辰感到整個小腹都已經灼熱了。
腎上腺激素的瘋狂分泌,讓他有些頭皮發麻,耳根發燙。
粗喘了兩聲,楊辰否決道:“算了吧,你沒進入先天以前,我絕對不會做那事,那樣會對你修行大打折扣的。”
簡攝人心魄地嫵媚一笑,用那帶著勾人韻味英倫腔英語講道:“我研究過你說的‘元陰’是怎麼回事了,從醫學角度來講,隻不過不能常規地進入vagina,但我們可以analsex啊,我媽媽說你很喜歡進入她後麵……”
楊辰都快哭了,“簡醫生,咱能不要把這麼曖昧的事情用醫學名詞來敘說麼?還有,凱瑟琳怎麼能跟她女兒說這些!?”
簡鼓了鼓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隻要在我麵前,智商從來不超過十歲。”
“行了,彆說了”,楊辰臉色一正,摸摸女人的臉蛋,“我不能接受跟你第一次是用那種方式,這樣我會覺得對不住你,永遠會有遺憾。”
簡微微怔了下,隨即臉上浮現兩朵紅雲,歡欣地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第二天的佛心舍利開光大會,如期進行。
一大早,楊辰與簡作為樸家的重要貴賓,都獲得了進入大會現場的資格。
昨晚的事情,讓張茹再見到楊辰時,頗為尷尬,但顯然眼中還是有諸多看不慣,覺得楊辰過於盛氣淩人,肯定不是什麼善茬。
不過作為主要的研究人員,張茹忙著去跟韓國政府的人檢查最後的一些學術演講的內容,並沒功夫多管這些。
古刹曹溪寺在這一天也是法號喧天,到處都裝點得格外金碧輝煌,佛光普照,高僧帶領著各自的弟子,在會場的每個方位都高聲誦經。
佛教協會的雨蓮師太自然是眾星捧月的人物,這尼姑也沒受昨晚事情的影響,紅光滿麵,與一眾世界各地趕來的僧侶交談著,受到各方賓客的追捧。
按照日程安排,上午是韓國高官講述這次佛心舍利的出土與研究經過,正午時分,被軍隊嚴加看管的舍利會現身曹溪寺道場的中央,受四方來客的叩拜。
等到正午一過,就會安排佛心舍利進入曹溪寺的內殿,由雨蓮師太率領著一眾韓國高僧,進行開光。
開光儀式會持續到晚上,這中間,其他賓客會在寺院最近的酒店宴會廳裡,參加論佛酒會。
由於出家人戒酒,說是酒會,實則喝的都是一些果汁,吃的也是齋菜。
等晚上開光儀式結束,眾人才會回到曹溪寺,再瞻仰一次佛心舍利。
舍利在寺院內受三天供奉後,便會再度被軍方監管,直到以後為舍利量身打造的純金佛像打造完畢,將舍利置入佛像內,才會對世界各方公開。
畢竟,偌大的一尊金佛,就不是那些不法份子想搶奪或毀滅得掉的了。
當樸川帶著貞秀以及樸家的眾人出現的時候,立刻成為會場內最受注目的家族之一,寒暄了好一陣子,才來到預定好的席位上。
作為貞秀未婚夫的金蟄,如今已經不太合適總跟著樸川,所以是與金律師一同進入,一如過去地冷麵低調。
緊跟著進入會場的,還有孔啟忠與孔宇父子帶領的孔家,如今樸川已經康複,孔家也不如先前在首爾上流社會裡那麼囂張,安分不少。
楊辰跟樸家與孔家的人都有所認識,免不了招呼幾句,還注意到孔宇,這個曾經一心想娶貞秀的年輕人,時不時用冷酷的眼神瞄向貞秀。
一身淑女裙裝的貞秀比昨日更加樸素,俏臉染著寒霜,看見楊辰的時候,隻是淡淡地瞥了眼,便不作搭理,顯然對楊辰還在氣頭上。
楊辰這次倒不太覺得奇怪了,貞秀不想搭理自己也是應該的,平和地笑了笑,便跟簡坐下默默等著大會開始。
上午的大會主要是給電視台拿去直播的,為的是給全韓國的民眾一個交待,多是一些乏味的說辭,以及對佛心舍利的簡單研究報告。
楊辰百無聊賴地等到了中午,終於見到那些官員下台,並且軍隊陸續地與一眾佛門僧人一同進入會場中央,是要迎接佛心舍利了。
就在這時,楊辰忽然感到自己的丹田內,竟然有了一絲異動!?
原本相互抵抗著的兩股力量,一來源自己《往念衍生經》的天地之力,一來自於混沌鼎的混沌凶力,是僵持著難分上下的。
但有這麼一瞬,楊辰感到混沌竟然好似“畏懼”了一下,退縮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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