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楊辰的說法,切有感觸的薔薇無比認同,蹙著黛眉道:“我現在的感覺,就是可以施展一些很神奇的技巧,可就是沒有可以支撐我施展的能量,可能就是因為我的修為和境界不匹配吧。
楊辰笑道:“我可是很期待,我的薔薇寶貝領悟了什麼,等回去我給你把關,爭取這兩天突破吧。”
薔薇好奇道:“老公,你又要走嗎?好像很急?”
楊辰無奈,“還不是燕京李家那李鈍,他跟唐家小姐的婚禮就在沒幾天後,我到時候得過去一趟,完事就回來。”
“帶著正宮娘娘?”薔薇促狹笑著問。
楊辰訕訕笑笑,“彆提了,隻要彆帶著女兒去就謝天謝地了。”
“女兒?!”薔薇失聲驚呼,“老公……你們什麼時候有孩子了!?”
這才是女人最關心的。
楊辰忙把藍藍的收養一事說了遍,又介紹了下藍藍,才讓薔薇恍然大悟。
不由咯咯笑著說:“等回去我也要去見一見,既然是領養的,那就是我們大家的孩子了。”
“這叫什麼話!就算親生的,不管你們誰生下的,其他人也都要當親生的看待!”楊辰佯怒道。
“想得真遠”,薔薇鼓嘴,“不過就現在這情況,我看領養靠譜一些,我都想領養一個了,到時候跟林妹妹交流交流育兒心得。”
楊辰大笑,“嘿嘿,你倒是不怕若溪,安心那妖精平日鬼的很,見了若溪就跟老鼠見貓一樣直冒冷汗”。
薔薇撇撇嘴,“有什麼好怕的,你不是說過,跟正宮娘娘有一年之約麼?”
“說是這樣,可這一年期限……也快到了,明年的三月份,就差不多到期了,畢竟現在都九月了”,楊辰歎道:“時間也過得真快,不過我想真到了那會兒,若溪也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畢竟我們大家都已經變了。”
薔薇點點頭,笑道:“我們快回去吧,倩妮應該要下班了,你的丈母娘也該回來了”。
楊辰一聽到馬桂芳就有點頭疼,但想起蔡家姐妹那薑珊,還是這邊要看著舒坦,也就無所謂了。
帶著薔薇返回,速度總受到一些影響,等回到中海西郊彆院的時候,已經入夜。知道楊辰和薔薇會一同回來,莫倩妮特地讓母親回家的時候順帶買了豐富的新鮮食材,已經母女倆一同在廚房裡忙活。
等薔薇一進門,莫倩妮歡喜地上前,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就抱著薔薇,“你可回來了,是不是在那碰什麼麻煩了?”
看得出來,倆女人在一起住的日子裡,感情已經情同家人。
薔薇點頭,“等會兒飯桌上告sù你,我沒什麼事。”
那頭馬楊辰頓時額頭冒汗,看來自己的女兒不能有個婚禮的事,還是讓做母親的馬桂芳相當不平衡。
楊辰恭敬地點點頭,“媽說得對,我這也是老毛病了,總想不起打電話這事。”
馬桂芳也就點到即止,畢竟事情已經走到這地步,她也認了,轉而就招呼著楊辰坐下,給他泡茶。
難得靜下來和兩個親愛的女人一起吃飯,身邊還坐著丈母娘之一,楊辰一餐晚飯吃得更多的是一種溫馨。
馬桂芳雖然不怎麼給好臉色,但卻屬於典型的疼女婿的丈母娘,時不時就給楊辰夾菜,還特地為楊辰悶了兩鍋子米飯,還真把楊辰當“豬”看了。
好在楊辰的飯量也巨大,一大桌子的食物也消滅得七七八八。
隻是,馬桂芳對楊辰的*實在惱恨,從頭到尾都沒怎麼笑出來,特彆是聽到林若溪領養了一個孩子,越發心情沉重了起來。
“楊辰,以後你要是跟妮子生了孩子,可不能讓孩子被你跟林總的孩子欺負”,馬桂芳已經開始掛念未來會出生的外孫。
楊辰麵色大窘,而莫倩妮則是嬌靨緋紅。
“媽!你說什麼呢!那得多遠的事!”女人羞不可遏。
楊辰則傻傻笑道:“媽,您多慮了,若溪喜歡孩子比喜歡我要多,不管誰生的孩子,她都會喜歡的。”
“這我倒相信,聽倩妮說林總從小就跟著老總裁做公益,還去孤兒院做義工,真可惜了,這麼好一閨女,跟你扯上了關係”,馬桂芳搖頭歎息。
楊辰麵色發苦,怎麼好像說得自己完全癩蛤蟆吃天鵝肉?
莫倩妮嘟嘴道:“媽,你說什麼呐,哪有這麼說自己女婿的?”
馬桂芳轉過筷子頭在女兒腦袋上敲打了下,“傻閨女,要是跟林總不是一對兒,這婚禮會沒有你?!”
莫倩妮吐了吐粉舌,“就算沒若溪,那也該是薔薇妹妹,她比我先認識楊辰呢。”
“有這回事?”馬桂芳好奇地看著安靜的薔薇。
薔薇抿嘴笑道:“我不會跟楊辰結婚的,我不合適。”
楊辰滿心的不自在,馬桂芳說這些話,無非還是喚起自己的愧疚感,毫無疑問,她成功了,自己實在沒什麼臉麵對著心愛的女人們。
仔細想想,如果不是跟林若溪陰差陽錯地結婚,成為自己正牌女朋友的,或許的確會是關係定下來早,又較為合適的莫倩妮。
但世事沒有如果。
自己也隻能厚著臉皮,儘量每個女人都照顧上,對於馬桂芳的抱怨,笑眯眯與此同時,位於金山鄉附近山頭,那處已經被焚燒地大片坍圮的煙雨庵處。
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在夜幕下悄然落在了空地上。
這女子,身著長衫,秀美冷豔,赫然是脫掉了尼姑帽,披散著一頭烏黑發絲的煙雨師太。
而那男子,長相中輪廓與煙雨有幾分相似,但身材高挺,氣宇軒昂。身著一身黑色長袍,頗為倨傲。
“該死!已經走了,我們來了太晚了!”煙雨師太氣得跺腳。
男子沉著臉,“放心吧,飛雨,既然見過真人,那以你過目不忘再驚喜絕倫的畫工,大不了畫出來那人的模樣,再派黃階那些人查一查就是了。有修為的年輕男子,全華夏在幻境外麵的也不多,應該會有所線索。”
煙雨師太眼前一亮,“還是大哥想得周到,我等下就去畫出來。可惡的臭小子,竟然敢毀我修行之所,我們燕飛雨何曾受過這等恥辱!”
“待你找到那人,為兄與你共同前去,我燕飛雲的妹妹自然是不能受任何人欺負的。不過你注意彆讓太多人知道,傳到爹的耳朵裡,他老人家最要的是麵子,你被人這般羞辱,等同墮了他的顏麵,你我都免不了一通訓話!”
“哼,我是我,他是他,與他何乾?何況,他哪會管我”,燕飛雨不屑道。
“二妹,不許這麼說爹!他老人家這麼幾十年來哪天不是掛念著你和三妹?你就不要再與爹繼續鬨變扭了,為了當年的事你難道還沒鬨夠麼”,燕飛雲皺眉道。
“他若是掛念我們,就不會這麼多年對我不聞不問!對三妹更是找都不找!”
“你……要你跟爹認個錯就這麼難嗎!?”
燕飛雨寒聲道:“大哥,我讓你幫我,不是來聽你說這些的,如果你不肯,我自己想辦法,要我去向那老頭子認錯,我才不願!我根本就沒錯!”
燕飛雲沉沉一歎,“也罷,既然如此,你隻管去找,尋到了人,再與我說,我就先回諸天島了”。
言罷,男子身影一閃,已從山巔消失。
隻留下燕飛雨靜靜地默立於殘缺的牆垣邊,望著那漆黑夜空上的點點星光,似在回憶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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