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楊辰籲了口氣,這差事說難也不難,隻是自己大晚上跑去抓個安在煥,還真是有點不樂意。
在旁的楊破軍與安心等人也都是聽見楊辰的話,大概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楊辰摸了摸安心的臉龐,“我把你那個拋下你的父親,抓去送人,你介意嗎,如果你不想他出事,我可以保下他。”
安心淚目盈盈,強顏一笑,“如果我說我一點也不介意,那是騙人的。但他既然已經根本不顧我這個女兒了,那我怎麼可以因為他,卻讓愛我的男人為難呢。去吧,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的選擇。但你要小心,千萬彆出什麼事。”
“嘖嘖”,楊辰頗為感慨地溫柔望著女人,“安妖精就是安妖精,總能把我的心都撓得酥**癢的,怪舒服,你越是這麼乖,我就越舍不得你流眼淚啊。”
楊辰歎了口氣,將安心又用力摟了摟,才轉身對台階下的楊破軍道:“安在煥我會直接帶到這裡,也就最多兩、三個小時,天亮前的事,如果你不願意等,也可以離開,但人,你是不能碰。”
楊破軍冷聲道:“我倒要看看,你用這點時間能做出什麼事情來。我帶著人就在這裡守著,我們軍人就是服從命令為天職,既然國防部已經同意,約好了,自然會遵守規矩。”
說完,楊破軍讓手下把安家這群人都放了送回屋子裡去,嚴加看管,但並沒施加暴力。
安家的親戚們早沒了主見,隻知道楊辰是能救他們的主,適才對楊辰的不滿也全都沒了,此時都流露出慚愧感恩的目光。
楊辰看差不多了,就施施然地走向大門外,看著不像去追捕賊犯,反而是閒庭漫步。
直到楊辰出門沒了影,安心才收回目光,忽然意識到眼前還站著楊破軍,臉蛋有點燒紅,小聲地低頭道:“楊……楊司令,請進屋子裡坐吧,我給您沏茶。”
雖然楊辰可以絲毫不理會這個血緣上的生父,但安心卻不敢怠慢的。
楊破軍很是複雜地看了安心一眼,這婀娜娉婷的年輕女孩,望著楊辰的濃烈深情,他這個老一輩的人是看在眼裡的,脫口而出地問道:“以你的條件,為了那個小子,做一個第三者,真有這麼好嗎?”
安心詫異地抬起頭,片刻後羞怯地抿嘴一笑,“偶爾總歸不甘心的,但他待我好的時候,也就什麼也無所謂了。”
楊破軍臉上的肅然神色,漸漸散去,喟然一歎,搖了搖頭,也不知想些什麼,隨即進了屋去。
安心雖然不解,但也懶得多去思考,回身望了眼大門方向,就立馬跟著進去了。
夜風習習撩過,深眠的城市中,總有些人是不能寐的。
潺潺的河流依然不急不緩地淌著,大橋下,幾個灰暗臟兮兮的身影,正熱火朝天地忙活著。
黑臉的大胡子,此時正用力抓緊了一具女體的兩條豐碩長腿,皓白的腿肉上,到處染著唾沫和吻痕,甚至有些淤青的地方。
大胡子將兩條腿夾在腰間,臀部用力地頂住身下這中年婦人的私密處,膠合的部位,滿是“劈啪”的水漬聲,頻率雖然不快,但卻每一下都落入幽邃洞底,侵占每一寸領地。
那個身段妖嬈的婦人,完全反抗不得,隻能發出“嗚嗚”如泣如訴的聲音。
隻因為,婦人那張保養地頗為年輕的嬌容,正被那乾瘦的流浪漢拿*正對著坐住!
那乾瘦流浪漢兩手抓緊了婦人的頭,就這麼半蹲著坐在婦人的臉上方,屁股來回地磨蹭,一邊還得意地哈哈大笑,“怎麼樣,我這手不錯吧,這娘們兒不是很能罵麼,這回老實了!隻要一張嘴,老子就放屁給她吃!”
正用力耕作的黑胡子大漢滿臉是汗水,身上臭烘烘的味道都散發出來,“真他娘爽,這種好看的女人,也就見過一些,真沒想到這輩子有機會能上一個!就是要我明天見閻王我也認了!”
“喂,你們彆廢話了!快點乾!乾完了我跟瘸子還要上了!”一邊的另一個流浪漢吆喝道。
瘸子雖然一條腿不方便,但年輕火氣盛的主,也是如狼似虎地撲過來,但總歸不如黑臉大漢這樣的強壯,兩枚炮彈一放,就靠在橋墩上沒了氣力,搖搖手道:“你們玩吧,這娘們是爽,但那無底洞的水太深,我是攪和不動了。”
“嘿嘿,高材生,你認字比咱老黑強,但這動作就沒我花哨了”,黑胡子一邊運動一邊邪笑道:“等下我再給你示範幾個厲害的,準讓這胡說八道的娘們吃吃苦頭!”
“真不知道這娘們是幾歲了,看著好歹四十幾了,怎麼這皮膚跟個大姑娘似的,有錢人就是能享受”。
“管這麼多乾啥,有錢沒錢的,都這份上了,多打幾炮才是真的,明兒個直接跑路,這女人來曆不明,怕有人來找,咱避開了也沒人找得到咱,免得出事!”
幾人說著各種汙穢難聽的糜爛話語,大有一直奮戰到天亮的意思,也是,這樣的熟美婦人,可不是他們這等流浪漢這輩子有機會碰觸的。
機會當前,他們誰也不想浪費好時光。
而此時此刻,被他們折騰了已經不知道多久的羅翠珊,兩眼紅腫,滿身塵土,鼻涕淚水沾染一臉,卻是已經連哭的力氣都快沒了……
婦人醒來的時候,就是被一記*的刺痛給突然驚醒的!隨後發生的事情,簡直是比傳說中的下地獄還恐怖!
不知名的荒郊野外,自己竟然是一絲不掛地就這麼被一個大黑胡子壓在身下,來不及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有一個滿是臊味的長硬物體,進入了自己的口裡!
隨後發生的一qiē,羅翠珊根本不敢去想起!
此時此刻,她的口鼻間,滿是乳白色的粘稠,就算是自己的丈夫寧光耀,也不曾跟自己房事的時候做過這些冶豔的事情!
她後知後覺,是楊辰的人將她丟到了這裡,這一qiē,都是楊辰對自己這個失敗者的懲罰!
她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恨楊辰,因為知道徹底完了的高傲女人,恨不得死了才好!
不管她怎麼反抗,怎麼辱罵,這幾個流浪漢都不可能放過自己,因為這些人本來就是一無所有的主,赤腳的不怕穿鞋的,哪怕告sù他們,自己是總理的夫人,部長級的大官,他們會在乎嗎!?完全不會理你!
這種打擊,是真正的絕望,這比殺了羅翠珊,還要讓她崩潰!
而此時此刻,大橋上方,一輛吉普車裡,海鷹小隊的艾德林與剛剛趕來沒多久的芬妮兩名女隊員,正嬉笑著談論。
“冥王閣下可真能折磨人,下麵那四個流浪漢,肯定打算榨乾自己為止了”,芬妮咯咯笑道。
艾德林把玩著手上的小型攝像機,翻看裡麵錄製下來的錄像與一些照片,邪惡地笑道:“我還是第一次做這種活呢,看來我攝影技術不錯嘛,芬妮你看,這表情,好像這位夫人很享受呢……嗬嗬……”
芬妮笑得前仰後合,隨即又問道:“既然拍好了這些,拿來做底牌足夠了,怎麼我們還要跟蹤下去嗎?”
艾德林點點頭,“冥王閣下說,這是第一幕,等到這一幕結束後,我們要跟蹤總理夫人,用寫實的角度,看她接下去會有怎麼樣的經曆。大人說了,我們要拍藝術片,不能隻有肉搏戰,得有一些反應現實生活的細節,拍出人性最深層的畫麵,引起觀眾的共鳴……”
芬妮樂不可支,“哪還能有什麼生活畫麵,我猜明早那位總理夫人就得自殺了。”
“自殺也是一個結局,總之,我們隻要記錄下來,然後交給冥王閣下就好了”,艾德林伸了個懶腰,笑道:“好了,我們休息休息,你得陪著我,我一個人拍藝術片,會很無聊的。”
芬妮翻了個白眼,“這樣的工作哪會無聊……”
羅翠珊的命運到底變得如何,此時此刻身處於無垠海洋上空的楊辰,卻是根本懶得去多理會的。
浩瀚如墨玉的海麵上空,楊辰如履平地,立在幾朵低平的雲層邊,任憑耳邊的寒風凜冽,從安家出來後,楊辰便沒再收斂,直接一個瞬移來到海上,撥打了一個給馬其頓的電話,便等待馬其頓告sù自己安在煥的具體位置。
其實安在煥能待的地方,無非就是菲方和美軍的軍事基地,不然的話,華夏的間諜也不會找不到他的行蹤。
而以色列的摩薩德特工,作為與美國fbi齊名的組織,遍布全世界,任何美軍的基地,都不會缺少摩薩德的眼線,而馬其頓這個海盜與間諜頭子,掌握的不僅僅猶太民族的摩薩德,更有不少其他間諜組織的投靠精銳。所以,查軍事基地內部的信息,馬其頓比索倫會更效率一些。
果然,不出五分鐘,禿頭的胖子馬其頓就打來了電話,在那裡得意地笑道:“冥王閣下,您要找的那個安在煥,是在三個小時前,剛剛被安排進入了美軍在南亞的三號海軍基地,我立刻可以把坐標告sù您,具體的兵力部署我也搞到手了,或者,是我派人幫您把那家夥帶出來?”
楊辰道:“隻需要坐標,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去更快些。”
馬其頓也不敢有異議,應聲後掛電話,隨即立馬發來了具體的地理位置。對於世界地圖爛熟於胸的楊辰而言,找個巨大的海軍基地,沒半分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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