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友群裡常有人問我還要寫多久,我這麼說吧,現在最多才一半,甚至一半都沒到,劇情在不斷加長,因為我坑埋得太多,而且有繼續埋的**,我收不住。」
楊辰卻沒絲毫憐憫的意思,似乎嫌安心哭地不夠痛,又是連續“啪啪啪”地三掌,全都實打實地拍在那兩片白豆腐一樣的軟肉上!
安心的哭聲終於爆發了出來,痛徹心扉的淚水泉湧,甚至口中還開始哭著大罵:“楊辰你這個大壞蛋!你混蛋!!我恨你恨你!!!”
向來乖巧的女人這麼大罵自己,楊辰也沒什麼表情變化,而是將安心整個又抱起來,摟在懷中。
用一隻手,霸道地捏住了安心的下巴,讓那粉嫩的檀口張開,而後重重地吻了上去!
安心剛剛還哭著大罵,這一轉眼,立馬又被男人吻得呼吸都凝滯下來,瞪大了水盈盈的亮眸,“嗚嗚”地也不知是哭還是呢喃。
兩人都喝了不少酒,口舌間,女人淡雅芬芳中雜糅著些許酒精的刺激,楊辰的舌尖觸到安心的貝齒。安心原本不願意讓這打自己屁股的壞人占便宜,可是,幾乎貼在一起的麵孔,那一雙滿是疼惜神色的眼眸,卻叫她瞬時恍然了一qiē。
他是想讓自己哭出來,把委屈都宣泄掉,才會打自己,我疼了,他比我還疼吧。
感動的溫熱淚水流淌下來,沾濕了彼此黏在一起的臉頰。
楊辰的舌尖終於還是進入了安心口中……二人的肌膚之親也已經不知凡幾,平日裡在辦公室,隻要愛人想要,她也會乖乖奉上香唇,憑君品嘗,至於白日宣*的行為,也沒少做。
相對來說,親吻往往隻是開胃小菜,楊辰從來沒太認真計較,更多的還是切入正題地抵死交纏,安心也不會計較這種有點荒唐的行為,因為她知道自己在愛人心裡,肯定不會是最愛的,也不是什麼正牌的妻子,自己隻有付出更多,才能得到想要的愛。
楊辰不會花太多心思跟自己接吻,而是更多地需要自己青春美豔的身體去享受,心裡雖然是默默接受著,但總歸有些自憐自哀。
可現在,楊辰的熱吻,卻顯得細致而柔情,這是未曾有過的悉心,讓安心忽然意識到了曾經那一qiē是誤解……
舌尖舔抿著她口中四處,吸允著那一點點香津。安心的目光有些渙散,不是因為虛弱,而是軟綿無力,雖然平日裡風情萬種,但說到底,男女之事,她也隻跟楊辰有過,不知道,接吻還有如此多花樣。
不知不覺,一條小香舌已經被卷著難以逃脫,嫩滑的小東西軟趴趴地被楊辰擺弄著,讓安心發出嬰兒似的嚶嚶聲。
這同**的結合,肌膚外在與他觸碰的安心那雙烏黑透亮的大眼睛近在咫尺的望著楊辰,楊辰一絲都不曾挪開,兩人的目光交融在一起,忘情地碾著彼此的唇瓣。
是的,他在告sù自己,他愛自己,不比自己愛他的少……
安心很希望,自己就這麼融化在眼前男人的身體裡,也很希望,這一吻永遠不要停下來。
但楊辰卻又控zhì力極強地將她拉回現實,緩緩地唇分,一道銀色透明的絲線,從彼此的口間拉開,讓這一濕吻顯得格外迷人。
楊辰的一隻手輕撫著安心的脊背,一手撫摸著還濕潤著的臉蛋兒,柔聲道:“哭出來,好些了吧。”
安心側過臉龐,在楊辰手上蹭了蹭,嘟著嘴道:“你好狠心,打我一下就很疼了,還要打四下……”
“我也是為你好啊”,楊辰有些無奈地笑道:“第一下下去後,我其實就不舍得打了,但我想了想,還是得繼續打。”
安心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問:“為什麼?”
“因為我打了你半邊屁股,萬一這邊打的地方腫了,另一邊不腫,那不就不協調不美觀了麼。所以啊,我就想再打另一邊。結果第二邊打好後,我又感覺到力氣用得大了些。所以,為了平均,我又打了你原來那半麵一下,可打完還是力氣超過了些,就又補了第四下……嘿嘿,安心寶貝,你放心,你的屁股絕對不會一邊大一邊小的”,楊辰一副認真的表情,一隻手卻緩緩下滑,摸到了那屁股蛋上,輕輕摩挲地同時,又捏了幾下。
安心又羞又氣,這歪理都能瞎掰地一本正經,但又想笑出來,風情地拋了個白眼,“好了啦,彆摸了,讓我穿上褲子吧,她們都看著呢。”
安心說的,自然是兩個早已經傻了的女保鏢,她們完全不能理解,怎麼剛剛還脫褲子打屁股,現在又濃情蜜意吻這麼久。
楊辰嘿嘿笑著,不舍地在女人那兒又磨蹭了幾下,才將那桃紅色的小內褲給拉上。
“答應我,以後可不能再騙我了,不然我是真會打得你屁股腫起來的”,楊辰拍了拍女人的臉說。
安心避之不及,一把拿開楊辰的手,撅嘴地道:“老公你討厭啊!摸摸我那兒又來摸我臉!”
“不都是你身上的肉麼,而且也不臟”,楊辰無所謂地道。
安心快暈過去了,兩個人在一起也就算了,這一幕還讓貼身的女保鏢們看去了,自己以後可怎麼麵對她們呀。
果然,兩個女保鏢反應過來後,都在旁憋“說吧,到底出什麼事了”,楊辰切入正題,正色問道。
安心俏臉上的羞赧之色也散去,露出一抹哀傷,幽幽歎息道:“其實……”
不等安心說什麼,女保鏢身上帶著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女保鏢抱歉地看了楊辰一眼,接起電話問那邊的人什麼情況。
剛沒說幾句,女保鏢臉色一陣血氣上湧,像是極為生氣,掛斷電話後,對安心道:“小姐,家裡出事了,二爺和好幾個宗親嚷著要分家產!”
安心雙靨一陣煞白,軟軟地倒在楊辰懷裡,如遭電擊。
……
中海東區,一座河道上的拱形大橋下。
並不乾淨的河水緩緩流淌在水泥築邊的河道中,夜色下像是黑色墨水,映射著點點星光。
南方五月末的天氣,即便夜晚也已經不再涼爽,蚊蟲在這一塊水源豐富的區域,顯得格外的繁多。
但即便如此,大橋下依然是許多流浪漢們喜歡的露宿點,蚊蟲的叮咬已經無所謂,隻要晚上不是太熱就好,何況,大橋下還能阻擋南方時不時會來的陣雨。
正好是淩晨時分,大橋下四名乞討為生,衣衫襤褸,蓬頭垢發的流浪漢,正嘻嘻哈哈地說著天南地北的口音,討論一些男人間怎麼都不會厭倦的話題。
對於他們來說,生活是漫無目的的,社會已經將他們拋棄,他們也不存zài什麼向往,僅有的享受,就是自由自在地天為被,地為席。
“瘸子,你不識字嗎,怎麼還出來跟我們兄弟幾個一樣討飯啊?”一個滿臉胡子,靠在橋墩上的大漢問道。
瘸子是個相對瘦小一些的年輕乞丐,也不知道他名字,就因為腿瘸,就叫瘸子。
瘸子枕著一塊**的石頭,正躺著看夜空,聽到問話,用他那華夏中部的口音嘿嘿笑道:“你們信不信,當年老子還是高考過的。誌願報的是一本的名牌大學。可他娘的,就因為差了一分,屁都沒撈著!我老爹又車禍走了,我老娘知道我沒考上,喝農藥跟著走了!我這條腿,就是跟我老爹一起出車禍時候斷的!你說我沒錢沒關係的一瘸子,不討飯,還能做啥!?”
“娘嘞,不得了啊,還是個高材生!”一個皮膚黝黑的乾瘦流浪漢哈哈笑著道。
瘸子頗為得意,“那是,我告sù你們,也就我生的地方不好。我要是中海或者燕京的戶口,我那分數,都能拿名牌大學獎學金了!誰讓咱地方是山村,天高皇帝遠,沒幾個名額,還得被當官的兒子搶去一半!早知道讀十來年書就一討飯的料,還不如留著學費當初跟俺爹去打野狗肉!”
“得了吧!也就這麼想想,真讓你再投次胎,你照樣四人也就第一次碰見,一起待在橋下發發牢騷,明天一早醒來,繼續各奔東西地乞討,所以也不爭什麼,說到點了,也就不繼續。
這時,那大胡子的流浪漢嘖著嘴道:“他娘的,都倆、三個月沒碰娘們兒了,現在小姐的價錢真他娘貴,攢了仨月上次才搞了個,現在真憋得慌……”
“嘿嘿,老黑胡子,被你一說我也想啊,就是來個再醜的也成啊,哎……”乾瘦的流浪漢迎合道。
四人都發出邪念的笑聲,但他們也知道,就算是人儘可夫的那些洗頭房的女人,他們也是沒資本去碰一下的。
正當這時,一道黑影忽然從大橋上落了下來,借著大橋上路燈照射下來的淡淡輝光,四人詫異地發現,這竟是一個模樣上佳的外國妞!
看著高挑女人包裹在黑色緊身衣裡的性感身材,四人都吞了吞口水,也同時都滿頭疑惑。
難道老天爺開恩,突然掉個女人給他們解渴,還是進口貨!?
“總算找到合適的了”,艾德林眼裡帶著幾分戲謔,用漢語問道:“你們想要女人麼?”
四人一陣錯愕,最後還是頭腦較為靈活的瘸子咽著喉嚨,道:“小妞,你真肯?”
艾德林隨即明白他們理解錯了,蹙眉道:“當然不是我,不過,我手頭有不錯的哦……”
艾德林說完,身影一閃,就飛跳著上了大橋,再過了幾秒,落到橋下的時候,手上已經橫抱了一個包裹在毯子裡的中年婦人來源: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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