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等林若溪接完電話,才走上去問道,“不會是公司死人了吧,怎麼這麼嚴sù?”
“你才死了呢!”林若溪哼了聲,“就不會說什麼好話。00ks”
“那你怎麼這麼嚴sù的樣子”,楊辰問道。
林若溪幾分尋思地說道:“寧總理,明天要到中海與商會的代表會麵,吳月通知我,需要準備明天去參加見麵會。”
“寧總理?”楊辰仔細想了想,回到華夏也一年了,常常看新聞,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現任的華夏總理,問道:“你是說寧光耀?”
林若溪點點頭,“你當還有誰。”
華夏目前的政府頭把交椅,也是華夏國的二號實權人物,正是寧光耀。
寧光耀也是華夏曆史上最年輕的總理,年僅不滿五十周歲的時候就登上了總理的寶座,而且因為本身形象極為俊朗,做事雷厲風行很有手段,深得民心,算得上偶像級彆的國家領導人。
楊辰嘖嘖歎道:“真沒想到,堂堂的華夏最高權力二把手,都要讓你見著了,若溪寶貝,看來是明擺著把你的位置放到中海商界的領頭羊級彆啦。”
林若溪白了他一眼,“我也沒想到會指名要我去,可能是今年我們玉蕾的動作大了些。不過也不是隻有我,你認識的袁家家主袁和偉也會去,同時還有方中平書記,和其他幾個公司的董事長,可能有二十幾個人。”
楊辰笑道:“這是好事,怎麼你還一臉苦惱的樣子。”
林若溪清冷的臉上微微一掙紮,說道:“我苦惱,是因為吳月說除了我自己以外,還得帶兩名公司的代表人物一同出席見麵會。所以我剛才在想帶誰去,現在我決定了,就帶你和倩妮一同去。”
楊辰臉色一僵,帶著莫倩妮跟自己?這女人玩的又哪出啊!?
“那個……會不會尷尬了點……”楊辰不好說得太白,明知道你那閨蜜跟你老公有一腿,你這不是故意讓咱為難麼。
林若溪似乎就等楊辰這副表情,冷笑道:“我已經決定了,該怎麼辦是你自己的事。你是分公司總監,倩妮是副總裁,帶你們去,沒什麼不妥。如果因為私人的原因搞砸,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擺明了就是威脅了,同時也是讓楊辰表態,就算不是把誰個割舍了,起碼明白你到底心裡偏袒誰!
你不去,不成,因為這是正當的公職。
你要是因為私人感情因素,惹得正牌妻子不爽,那你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這回輪到楊辰苦惱,明天見著莫倩妮,該怎麼同時對這倆女人相處呢?
要不打個電話讓莫倩妮打死彆來?不可能,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知道了是這個原因,絕對是光明正大地要跟林若溪決一高下的。
啊呀呀,自己身邊咋都是“巾幗英雄”啊……楊辰鬱悶地想著。
而與此同時,在蔡家的軍區大院內,一直處於重傷階段,不敢擅自療傷,不斷接受檢查的楊烈,依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楊烈這次隨著師傅玉璣子下昆侖,本就是打算在不久後的一次作戰中好好表xiàn一番,可誰知,還沒開戰,他就倒下了。
談不上出師未捷身先死,也算是胎死腹中一般的痛苦。
楊烈這一重傷,完全是無法隱瞞的,畢竟他的位置太過引人注目,天資過人,被昆侖先天高手玉璣子收為關門弟子。
同時,楊烈又是華夏頂尖實權派家族楊家的大少爺,這樣的身份,甚至比他本身的實力都要響亮得多。
所以,這一重傷,消息立刻傳播了出去,雖然隻是上層一些人知道,但也足以引起不小的震動。
當然,作為父親,楊破軍剛好又在江南軍區任職,很快就趕來蔡家的大院中,看望兒子的傷情。
過了不到半天的時間,楊烈的母親也匆忙地趕來了蔡家大院,這名穿著素雅,麵容保養地猶如三十多歲婦人的貌美女子,正是當初與楊辰有過一麵之緣的郭雪華。
看到自己的親生骨rou就這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臉色慘白若紙,哪還看得出是過去朝氣蓬勃的年輕人?
郭雪華隻感到眼前一黑,差點沒當場暈過去,多虧得警衛員小文、小莉攙扶著。
病房裡,蔡家家主蔡雲成、蔡凝,以及玉璣子、雲淼師太,麵對著楊破軍、郭雪華夫婦,極為沉默。
他們都看得出,楊破軍心情極度不好,顯而易見的,楊烈可以算楊家唯一的傳人,又本身如此優秀,如今卻是鬨得這般田地,半死不活的,這哪能受得了?
楊破軍臉色yin沉地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他的確有這樣的底氣,哪怕雲淼師太、玉璣子都是比他輩分高的人,以他上將軍銜、軍區司令的身份,全華夏沒幾個人敢跟他平起平坐。
“醫生到底怎麼說”,楊破軍問蔡雲成。
蔡雲成歎了口氣,道:“醫生隻能判定,楊烈的身體五臟六腑都遭受了常人根本無法想象的重創,他能活下來都是奇跡。手術和藥物,幾乎是沒什麼辦法去治療的。”
“無法治療!?”楊破軍怒聲道:“放他們的狗屁!他們是庸醫!這世上哪有不能治的病!就算癌症現在不也能治嗎!?烈兒明顯還有呼吸心跳,不是說回來前還能說話的嗎!?”
玉璣子出聲道:“司令,醫生這麼說的確沒什麼錯。隻因,烈兒自小就有各種秘藥與藥浴淬煉身體,又修煉我們昆侖的內功,身體各方麵的機能與常人並不一樣。而這次受的又是先天高手的內勁攻擊,可以說,多一絲一毫的觸動,烈兒就……所以,並非普通的醫療可以解決的問題。”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烈兒以後就要躺在那兒了嘛……”郭雪華已經哭紅了雙眼,跟兩個紅桃似的,實在不願意多說下去。
楊破軍惱怒地瞪了妻子一眼,“胡說什麼!?定然是有法子的!我楊破軍的兒子怎麼可能就這樣過下半輩子!?”
轉而,楊破軍鋒銳的目光望向玉璣子,“道長,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好烈兒?”
玉璣子驟起眉頭,事實上,他知道一個辦法,雖然不敢肯定能否成功,但那真的是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
想著想著,玉璣子就望向身旁的雲淼師太。
雲淼師太一直默然不語,見玉璣子征詢地望過來,微微歎息,“辦法,有一個。”
“師太,什麼辦法!?”楊破軍立刻提起了精神,就連一旁門口的蔡家父女也好奇地望過來。
雲淼師太道:“我與道長仔細想過,楊烈既然受的是極高內功高手造成的傷,自然可以用同樣級彆的功力來進行療傷。隻不過,打傷他的人,已經是先天大圓滿的高手。全華夏,據我所知,達到這個境界的人,一隻手的數目都未必有。那幾人,都是隱居世外,不與外界接觸,或者根本找不到人影,所以……”
“找不到也得找!烈兒必須得好過來!”楊破軍咬牙道。
“其實……還有一個法子”,玉璣子猶豫了半天還是說了出來,“其實,我們可以試著,讓打傷烈兒的哪個年輕人,來為烈兒療傷……那個年輕人的內功,本是一門高深的可以有療傷奇效的功夫,隻要他肯出手,烈兒有八成機會能徹底複原……若是其他高手,即便找來,也未必能讓烈兒的一身功力回來。”
楊破軍陡然一驚,“什麼!?找打傷烈兒的人再給烈兒療傷!?”
“沒錯,據貧道所了解,烈兒其實與那人並無太大糾葛,可能是一些誤會導zhì如此,所以……若我們能誠心請求他……或許……”
玉璣子的意思不言而喻,人家就是楊烈的救星,可是,要請他過來,不厚顏地拉下臉皮,是不可能的。
這一任務,自然不會是由彆人去做,哪怕玉璣子這個師傅,也完全不夠格,而且,有楊烈的父母在,玉璣子這麼做,倒不倫不類。
楊破軍眉頭深鎖,他雖然想要讓楊烈好起來,但低聲下去地去求人,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我去!”郭雪華突然大聲說道:“我去求那個人,道長,你快告sù我,那個打傷了烈兒的年輕人在哪?他叫什麼名字?”
眾人看著麵色堅決,淚痕未乾的郭雪華,儘數心中動容,母親的心思,畢竟任何家庭都是一樣的。
哪怕明知道這樣的情況,過去會被奚落,而且郭雪華身居高位,肯決定這麼做,就已經非常了不起。
玉璣子見郭雪華如此執著,也顧不得楊破軍那凝重的臉色,將楊辰的住址告sù了郭雪華。
“楊夫人,那個年輕人,叫楊辰,他跟我們蜀山頗有淵源,你可以說,是我也希望他幫幫忙的。請原諒我不方便cha手,希望你能成功”,雲淼說道。
“楊……辰……”郭雪華默默念了念,點頭表示記下,“多謝師太。”
卻不知,聽到這個名字的楊破軍,卻是腦門一陣冰涼,猛然意識到了什麼!
見郭雪華這就要帶著兩名警衛員離開,楊破軍思前想後,還是立刻跟了出去。
“雪華,你不能去!”楊破軍大喊了聲,在走廊裡擋到了郭雪華麵前。
郭雪華赤紅了眼,低聲道:“讓開,我要去救我兒子。”
“你是上將夫人,我們楊家的宗媳,未來軍委副主席的夫人,你去這樣低聲下氣地求一個武林人士,一個年輕人!成什麼體統!?”楊破軍高聲訓斥道。
郭雪華慘然一笑,“又是你的地位,你的麵子,你的驕傲麼……楊破軍,我受夠了……二十多年前,我為了你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難道你的親生骨rou,僅剩的兒子,還沒一張破臉皮重要麼!?難道,你要讓我再失去第二個兒子嗎?!”
“住口!!”仿佛是被戳痛了心底最薄弱的一處,楊破軍大吼。
“讓開!!!”郭雪華絲毫沒再顧及楊破軍的阻攔,大步從他身邊走過,臉色決絕。
楊破軍怔怔站在走廊裡,直到郭雪華的腳步聲走遠,才喃喃自語……
“做母親的,去向兒子乞求……難道,這是報應麼……”
楊破軍越想,感到事情越離奇,如果楊辰,真是那個楊辰……那他,怎麼會武功如此霸道,他真如楊婕妤所說,成長地那麼出類拔萃嗎?
楊破軍眯了眯眼,楊烈的傷勢倒是被放到了一邊,楊破軍覺得,該仔細調查下楊辰的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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