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蕪第二次從君厲的彆墅逃出來,是被囚禁的第六天。
第一次逃離沒有成功的後遺症,是被君厲折騰一晚過後,長久沒有運動的身體腰酸背痛了整整兩天。
由於各種隱秘的、不隱秘的身體不適,雖然還對君厲有些犯怵,她這幾天都沒給他好臉色。
君厲卻一如前幾天,準點上下班,午餐甚至會趕回來陪她吃,要不是她曾經嚴詞抗拒過讓他不要總一天到晚出現著麵前,葉蕪甚至懷疑他可以直接居家辦公。
被囚禁的第六天,身體好了許多,葉蕪立馬又開始盤算著逃離。
說是盤算並不確切,她是會心血來潮的類型。
當天晚上,君厲與她道過晚安後回了他的臥室,葉蕪察覺到門口隻有兩叁個保鏢,君厲房間的燈光也熄滅了,當即就決定了逃跑。
男人一貫注重隱私,樓下房門不會有保鏢,他們一般都是駐守在彆墅的大門口。
葉蕪原先看到過君厲的人拆掉了彆墅周邊欄杆上的鐵絲網,以為是怕鐵絲網可能會傷到人,還覺得正好方便了她的逃跑。
晚上近十二點,偌大的彆墅房間都黑了,隻留下了幾盞昏暗曖昧的路燈在周邊一圈照著。
她穿著黑色長袖睡衣,手上提著鞋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
找到早就物色好的翻牆地點,小心翼翼地隔著袖口摸了摸欄杆,沒感覺到什麼可疑的東西光著腳就爬了上去。
爬欄杆這種事還是她小學初中時才會乾的事,但葉蕪還是爬得飛快。
一顆心正緊張興奮,哼哧哼哧地往上爬,手一碰到最上麵的欄杆,突然整棟彆墅爆開一陣刺耳的警報聲。
心跳差點被嚇到停擺,葉蕪還在納悶她手根本也沒碰到什麼東西,整棟彆墅像被一鍵開燈一樣,唰地亮了起來,刹那間燈火通明。
她被嚇得幾乎要從欄杆上掉下來,腿軟了兩秒,咬咬牙繼續往上爬。
也許是緊張,亦或是爬牆技術生疏了,葉蕪十幾秒裡腳打滑了好幾下,這下才把腿跨到了另一邊,剛想往下爬,不知從哪躥出來的兩個保鏢趕到,守在了欄杆外——象征著她的自由的地麵上。
警報聲響了近半分鐘,聲音結束後葉蕪立馬看到了穿著同款睡衣急匆匆跑出來的君厲。
男人幾乎是徑直往她的方向大步流星走來,鬼斧神工的臉龐在燈光的照射下俊美似雕塑,臉色卻算不上好,陰鬱黑眸裡翻湧著洶湧的怒氣。
葉蕪霎時渾身僵硬,失去靈魂般卡在了欄杆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葉葉,下來。”
低沉的聲音仿佛帶著冰碴子,讓葉蕪沒忍住小小咽了口口水。
隨後她隻能暗歎倒黴,慢吞吞地從剛爬上去的地方重新爬下去。
在腳快落地的瞬間,健碩的手臂穿過她的後背和腿彎,將她抱進結實的臂膀之中。
“彆墅外麵的燈,都關了。”
不忘冷著聲吩咐一句旁邊的保鏢,君厲抱著葉蕪徑直就去了主臥。
因為主臥的玻璃是一大片落地玻璃窗,還並不防窺,從外往裡一覽無餘,葉蕪絲毫沒有安全感。
君厲本想讓她睡在風景好寬敞的主臥,由於房間原因,還有在這裡丟了第一次的不算歡快的回憶,她強烈的拒絕了,君厲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強求過她。
第叁次被抱著扔上這張床,葉蕪有點懊惱,甚至有些認栽,一瞬間還安慰自己:沒事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他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而君厲並沒有立馬對她做出懲罰或是怎樣,而是關上門出去了幾分鐘,像是吩咐了什麼,又重新回來了。這等待的幾分鐘對葉蕪格外漫長,她不相信君厲會放過她,卻也有點不敢亂跑,隻能愣愣地坐在床上。
彆墅裡各個防盜門的方向裝的是反的,房間裡麵的門把手無法轉動,從房間裡隻能用鑰匙開門,因此總是有串鑰匙插在裡側方便開門,葉蕪還思考過這樣裝修的動因。
而後男人長腿邁進了臥室,將那串鑰匙拔下,扔到了門外,毫不猶豫地拉關上門,葉蕪心中警鈴一響突然明白了。
這防盜門不是防盜,是用來把房間裡的人關起來的!
心虛如葉蕪,說話都十分沒底氣,“沒有鑰匙,君厲我們會出不去的……”
男人扯了扯睡衣領口,表情絲毫不帶擔憂,“不會的,我讓人明天中午過來開門。葉葉,誰讓你總是想逃呢?”
那句“葉葉”明明和往常語氣大致一致,在他陰沉的表情下襯托得十分不對勁。
中午……這之間漫長的十幾個小時又會如何度過?
房間裡的燈全被他打開了,甚至燈光昏暗的幾盞暖黃色床頭燈,一時間房間裡無比亮堂,葉蕪等候審判般坐在床上,看著男人大手一揮將落地玻璃窗前厚重的窗簾扯到了底。
彆墅外沒有一絲光亮,隻有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的月光,相反房間裡亮到了極致,往玻璃上看外麵是濃稠如墨的顏色,而房間裡的倒影格外清晰地印在上麵,如同一麵鏡子。
但是葉蕪知道,這麵鏡子,從外麵往裡看是看得見的。
“葉葉,我記得上次說過,再跑,就做到你下不了床。”
低沉悅耳的短短一句,讓葉蕪有些頭皮發麻。
男人眼神幽暗,從落地窗到床的幾步裡,脫掉了睡衣上衣,露出肌理分明,充滿侵略感的男性身軀。
床頭一條堆迭整齊的領帶被男人拿起,葉蕪預想到他的動機在他靠近後瘋狂掙紮,沒能敵過男人的力量,最終雙手手腕被領帶綁了個結實。
“好了,懲罰時間到。”
沉沉的男音落下,她再次被攔腰抱起,這次腳落到了落地窗前的瓷磚上。
平時她光腳走路都擔憂會著涼的男人沒有讓她穿上鞋,赤裸的雙腳落在冰涼瓷磚之上讓她微微一哆嗦,不知是冷的還是嚇的。
被束縛的雙手被男人高高舉起,僅用一隻左手壓在清晰的落地窗上,背對著讓她無法看清他的表情,玻璃上反射出她被男人高大身軀壓製的身影。
葉蕪嗓音微顫,“君厲……彆這樣,外麵有人啊……”
“隻有阿五和安李,你害怕被看見?”
男人在耳邊的低語像是蠱惑一般動聽,說出的話卻令她非常羞恥。
“就算被看到了,葉葉的懲罰也不能少。”
溫熱的右手猛地扯下她的睡褲,連帶著裡麵純棉的白色內褲,一齊掉落在細嫩的腳踝處。
一瞬間葉蕪的手愈發劇烈地掙紮,卻還是被男人牢牢掌控住。
“不要……外麵能看見啊……君厲!”
抵抗不了的葉蕪眼眶緩緩紅了,臉色也隱隱有些發白。
男人此時並沒有在意她的表情,右手往上,直接扯開了她睡衣的那排扣子,將裡麵的內衣往上掀起,釋放出那兩團柔軟渾圓的乳肉。
淚水很是會模糊視線,可不知為何,透過這扇寬大的落地窗,君厲的一舉一動都如此清晰分明。
葉蕪能看見隨後男人同樣掉落在地的睡褲,而後她的大腿被一股抗拒不了的力道分開。熾熱粗硬的陽具停留在她的腿心,又長又粗的一根,在她的陰阜上上下下地摩擦,摩擦出一片滾燙。
似乎是姿勢不夠方便,他在她身後,聲音清冷地哄騙道,“葉葉把腰壓下來,我就快點結束,儘量不讓阿五他們看見你,怎麼樣?”
話說著,下身還在挑逗般相互摩擦著,右手按著少女的後腰,輕輕往下壓。
未經曆過多少的葉蕪怎麼會知道,男人這時候的話信不得。隻想不被看到的她甚至配合地把腰下壓了。
君厲在她後腰按著的手一直引導著往下按,直到滿意的位置才放開。
像是認命般,葉蕪不再反抗隻是悄悄流著淚。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配合,手也不再壓著她的手腕,一鬆開,那雙手就乖巧地自己撐在落地窗上。
眼前的情景是君厲在夢裡才肖想過的,少女的纖腰下壓,渾圓的臀肉抬起,擺出順從臣服的姿勢,邀請著他的撫摸疼愛。
初嘗歡愛的花穴又嬌又嫩,隨著陽物在穴口不斷的摩擦,勾引般顫動翕張,隻等著他來采攫。
腦海中閃過她爬在鐵欄杆上的樣子,君厲原本被欲望迷亂的眸色愈發暗沉,大掌高高舉起輕輕落下,落在白嫩的臀尖。
力道不重,卻還是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那小屁股羞恥般輕輕往裡一縮,將那腿間的熾熱物什也夾了一下。
男人咬牙忍耐住這下快慰,手掌大力揉搓了幾把渾圓Q彈的臀肉,修長手指順著腿根探入,熾熱的龜頭抵著那幽窄穴口的同時,靈活的指尖摁住了最敏感的陰蒂,瘋狂地上下左右揉掐撚弄。
年輕嬌嫩的少女經不起挑逗,幾乎隨著他的手指顫動,他撥弄得多劇烈、那屁股就抖動得多厲害,快感全憑他一手操控。
揉搓到一定程度,抵著的龜頭被淅淅瀝瀝的蜜液弄濕,男人指尖把玩的小花核兒硬成小石子,他越發控製不住手上越來越重、淩虐般的力道,瘋狂抖動的臀肉漸漸顫動得緩慢,有規律地一縮一縮著。
小小的陰蒂又腫又硬,對男人放肆的掐弄卻更加敏感了,不管或輕或重的力道,隻要男人指尖一掐,一小股一小股愛液便順從地從腿心的蜜穴流下。
無疑像是欲壑難填的邀請。
男人不肯放過右手中拿捏住的敏感可愛的小花核,毫不厭倦地又揉又掐著,左手陷進流著甜蜜愛液的花縫,往一邊扒開,將早已蓄勢待發的龜頭抵入肥美的嫩穴。
縱然穴裡流了不少的水,男人猙獰的尺寸進入時,還是遭到了不小的阻力,少女還沒被男人開發多少次的蜜穴太過緊致。
那雙白皙光裸的雙腿直發顫,像是下一秒就要癱軟在地,男人掐著那一點被蹂躪到極致的小花核,健碩的腰身挺動,火熱的棒身堅定地侵犯入那口粉穴。
在擦得透亮的玻璃前被男人侵犯,心理的巨大羞恥和身體上強烈的刺激交織。
尺寸可怖的性器像是要將她全身上下最嬌嫩的那處碾磨得稀碎,炙熱而強勢地與她親密交融。
最令她崩潰的不是他的侵犯,而是隨著他指尖近乎淩虐的撥弄掐揉,腿心不受控製地出現陣陣尿意,溫熱粘膩的液體湧出,她卻隱約明白那不是尿。
他的手上不肯放過,哪怕粗硬的陽物幾乎全部乾入她的身體,那洶湧的尿意依然持續著,染得交合處一片濕滑。
男人抽插的動作稱得上慢條斯理,深深抵入緩緩抽出,像是單純為了懲罰而非他個人獸欲,火熱的棒身將她身下弄得又熱又脹,帶著酥酥麻麻的疼痛與快感。
那修長靈活的手指仿佛帶著電流,揉掐著嬌嫩紅腫的陰蒂,突然懲罰般狠狠一擰。
同時那粗長的陽物再次狠狠貫穿了她。
少女的雙腿哆嗦,一時無法分清疼痛和快感哪個更劇烈。
臉和身體都很熱,雙腿很軟,唇瓣很乾,腦子裡一片空白,葉蕪咬著下嘴唇想保持清明,舌尖嘗到淡淡的鐵鏽味。
幾乎是記事以來最為羞恥的時刻,落地窗裡交迭的人與光影太過清晰,一片漆黑的窗外讓她愈發覺得無所遁形。她幾乎無法保持冷靜,眼淚不受控製地唰唰落下。
她腦補著,落地窗外兢兢業業的保鏢,板著臉站崗,一片黑暗裡,回頭就能看見明亮的屋裡交纏著的他們,誰能忍住不偷瞄幾眼?
葉蕪非常羞恥,因為她自己也無法保證遇到這種情景不會去看,更不用說這些與她基本無關的人了。
君厲卻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隨著身下的擺動,口中發出性感的輕哼聲。
幾乎無法想象,在她身上奮力耕耘的男人,在外是如何的清冷矜貴。
男人的手指沾著愛液,終於鬆開了她最脆落敏感的部位,濕漉漉的長指上移,陷入她的腰窩。
狂亂的撞擊,少女身體隨之起伏,胸前兩團軟肉也不斷晃動。
過於碩大的物什將她撐得脹滿無比,摩擦得火熱酥麻,還有隱隱輕微的疼痛。
領帶的材質大抵不算差,摩擦著她的手腕也不算疼,隻是勒得非常難受,落地窗的玻璃也被擦得十分光滑,她的手心出了汗,綁在一起的雙手抵得非常費勁。
淩亂淫靡的交合下,她像是把過去一年沒有流的眼淚都流完,可實際上葉蕪並沒有感到多少傷心,頂多有些委屈,還有生理上被劇烈刺激後無法抑製的淚意。
心裡暗罵著君厲總愛捆綁的下流癖好,現實卻是她被君厲激烈的交纏弄得潰不成軍,措辭不出正常的字句,隻能發出控製不住的、不成調的嗯啊聲。
溫度不斷攀升,那雙掐在腰間的手也愈發的熱,暴露在空氣中的赤裸軀體有些涼,那寬厚的手掌覆上去,是能引起戰栗的熱燙。
倏地,那熱燙的手心覆上了她胸前,修長的手指微微陷入雪白的乳肉。
他的揉捏稱得上是放縱,自身不會輕易觸碰的胸前軟肉被大力揉弄,一股陌生的酥麻和微弱的痛,讓葉蕪思緒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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