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九娘:“被我猜中了!”
蕭鐵策:“你傷口不疼了?”
明九娘立馬蔫了——她疼得要死。
蕭鐵策繼續搞他的“武器”。
明九娘可不想讓他和金雕王互相傷害,他們兩個可是她目前想抱的兩條大腿。
她眼睛一轉:“蕭鐵策,算了吧,金雕很厲害的。你要再受傷,讓曄兒怎麼辦?”
她知道自己沒分量,得拉上曄兒。
蕭鐵策卻道:“你能從金雕的襲擊下幸存,說明這隻金雕身上必然有傷病。”
明九娘:“……”
正當她不知道如何勸說兩條不要自相殘殺的時候,曄兒忽然開始給蕭鐵策比劃起來。
明九娘扶額——她怎麼忘了,曄兒雖然不會說話,但是可以和蕭鐵策順暢溝通,而且他十分聰明,什麼都懂呢!
蕭鐵策顯然看明白了,狐疑地看向明九娘:“你替金雕拔箭了?”
明九娘弱弱地“嗯”了一聲,覺得蕭鐵策手裡握的那棍子,隨時都能敲到自己腦袋上。
“那金雕通人性,”她解釋道,“我看到它翅膀上有斷箭,就和它商量,讓它放過我們,我替它拔箭。”
“它聽懂了?”
“聽不聽懂我不知道,但是它確實放過我們了。”明九娘道,“否則現在你就該糾結,要放你所愛的人回京過更好的日子,還是給你當續弦,陪你吃苦了。”
蕭鐵策沒有受到她影響,凝神思考著什麼。
“我的意思是,”明九娘道,“多個敵人不如多個朋友。你能斬草除根也就算了,萬一結仇,你總不能天天在家裡守著我們。”
蕭鐵策最後沒出門,明九娘如釋重負。
因為她有傷在身,雖然傷在後背也不影響下床,但是蕭鐵策還是自發承擔起做飯的任務。
當然,口味就不要期待什麼了,明九娘隻吃了一頓,就決定還是自己來。
受傷已經很慘了,再虐待自己的腸胃,那真是活不下去了。
第二天早上,蕭鐵策見她堅持要做飯,便替她燒火,這樣她就不用活動太大。
明九娘發現傷口沒那麼疼了,一邊往燉魚的鍋裡貼著玉米麵小餅子一邊嘀咕:“沒想到這裡還有這樣的好藥呢!”
昨晚她一直覺得自己傷得那麼重,肯定要發燒的,臨睡之前還特意在床頭放了兩大碗水,準備夜裡口渴時候喝。
她可不指望蕭鐵策照顧她,可是沒想到,竟然趴著安睡到天亮,原來火燒火燎的傷口也清清爽爽,幾乎沒什麼痛感了。
蕭鐵策還是一如既往地沉默。
明九娘知道他要麼不開口,一開口就能懟得自己懷疑人生,所以也不找虐非要他說話,繼續道:“蕭鐵策,你今日把我列出來的東西都采買回來吧。你自己的衣服自己買,直接買成衣,曄兒的不必買,買了布料棉花,我自己替他做。”
蕭鐵策麵無表情地道:“我等鋪子忙完了抽空去。”
“行,最好晚點,避開點人,咱們低調點。”
吃過飯,目送蕭鐵策離開,明九娘迫不及待地找出藥來準備去看金雕王。
羊羔她還沒搞,打算去給它上藥之後再說,讓那傻雕知道,人類醫學多麼博大精深!
“站住,站住,說你呢!”頭頂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
明九娘剛要抬頭,就聽那聲音道:“低頭,低頭。你什麼都沒聽見!”
明九娘:“……”
這年頭,連鳥都得做間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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