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6章、造勢(1 / 1)

“……三房一廳一廚兩衛雙陽台150平米的大平層,前麵是大路,可供兩輛馬車並排通行,後麵是花園,環境是沒的說的,還有自來水,知道什麼是自來水嗎?就是山泉水直通家裡麵,想要喝水的時候,打開水龍頭就可以,方便無比,每天早上提著水桶去老遠的地方挑水那都是老黃曆了,在第三荒,早就沒人這樣乾了。”

“隻要你有能力,隻要不是懶到家,在第三荒就餓不死,可以打獵殺魔獸,也可以進山采集蜂蜜、藥草、野果之類的,隻要有價值,就彆擔心沒人買,最次還有平安軍兜底,之前有個《黑白城》小孩子,撿到了一籮筐的蘑菇,賣給平安軍,直接換了130金幣,直接就一步登天,實現了財富自由,隻要他不大魚大肉,一輩子饅頭燒餅的話,夠花一輩子了。”

“茹毛飲血?大哥,現在是什麼年代了,第三荒是沒有中原富有,但也是進入了文明社會好不好?就算窮,那也是老黃曆了,在劉荒主的帶領下,第三荒的普通階層早就實現了小康生活,溫飽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現在大家都在衝擊更高層次的生活,你彆以為中原有多先進似的,那些大富人家吃的罐頭肉,就是第三荒生產出來的,時代在進步,第三荒也在進步,而且比中原進步快得多,正處在一個高速發展的時期,如果能抓住機會,不敢說搏一個大富大貴,溫飽小康是絕對沒有問題的,總比在這裡苦苦掙紮要好。”

……

“真的假的?第三荒有這麼好嗎?我怎麼聽說,第三荒土匪成群,土狗進去都得挨兩巴掌。富豪進去,貧民出來。”

“我也聽說了,毒蟲遍地,野獸橫生,最好彆去,否則九死一生。”

“如果隻是魔獸什麼的,也就罷了,從第三荒出來的人都說,第三荒的人狡猾且無信譽,心狠手辣,而且極善偽裝和偷襲,第三荒幾乎沒有墳墓。”

“沒有墳墓是什麼意思?”

“都被吃了,就不需要埋了。”

“嘶——”

圍觀者倒抽了一口冷氣,看向幾個平安軍的戰士的目光變得畏懼起來,平安軍戰士哭笑不得,既生氣又好笑,他們之前認為宣傳並不重要,第三荒的管理如此之好,怎麼會有人說不好呢?現在親耳聽見無知群眾的評論才知道中原對第三荒或者說整個邊荒的妖魔化有多可怕。

也難怪無論是平民還是奴隸都不願意去邊荒,那些被賣掉的奴隸,聽說是去第三荒有不少人寧願自殘也不願意去。

會去而且趕去邊荒的,都是上層人士,他們掌握著正確的信息,知道真實的情況,才不會畏懼。

“宣傳工作,任道重遠啊!”前往各大城池的平安戰士都有這樣的感覺,來之前,認為這是一項簡單的任務,無非是錦上添花,沒有難度,現在才發現,簡直舉步維艱,他們兩三個人,需要應付十幾個甚至幾十個人的反駁和誤解。

這個世界沒有手機、電視之類的錄影裝備,光靠一張嘴,實在沒有多少說服力,負責選擇的人了解了具體情況後,飛鴿傳書劉危安,劉危安連夜開會,之後加派了一萬平安軍進入中原,協助宣傳。

萬事開頭難,靠著平安軍的三寸不爛之舌,陸陸續續有一部分亡命之徒或者走投無路之輩冒險進入第三荒,人數不多,但是這是一個好現象,滾雪球,最初的都是很小的,速度也不快,後麵才變成大雪球,速度也加快了。

茶樓、平民客棧是平安軍宣傳的主要地點,這也是劉危安製定的策略,吸引人開,自然是底層人士,上層人士有房有產,基本上不會想著換地盤,除非原來的地方被摧毀了,光著腳的人,容易衝動和拚命,坐擁數千萬身家的人,還會動不動提著砍刀拚命嗎?

信陽城。

原先並非一座城,而是一片大草原,因為地勢開闊,適合住人,後來就成為了奴隸交易地點,慢慢的發展,成了一座城池,信陽城。信陽城也一直很好地保持了傳統,成為了一座遠近聞名的奴隸交易之城。

在信陽城,你可以找到任何你想要的奴隸,年輕的,漂亮的,有特殊能力的,甚至還能找到黃金後期的奴隸,運氣好,還能碰見黃金巔峰奴隸,當然,這樣的奴隸,價格不菲,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在信陽城,最受歡迎的不是年輕貌美的女奴隸,而是長相俊俏的年輕男奴隸,其中以皮膚白皙、身材纖細為最佳,如果還會唱歌跳舞等才藝,那就是極品,每天都有慕名而來的貴婦太太們來這裡挑選奴隸,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插標集會,信陽城人滿為患,到處都是人,大街上幾乎看不見縫隙。

劉危安、妍兒、傅見鱈、劉九章、袁小猿和李顯聖、劍惡和釣叟老人花了100金幣的重金,才換來集市位置最好的一座茶樓的三樓靠窗的位置,二臉皮拿著錢,興高采烈下樓去了。

每年的插標集會都是一次盛況,在信陽城呆久了的二臉皮也找到了一條生財之道,他們提前搶占了最好的位置,後來者想要位置,就隻能拿錢換了,他們每次都能大賺一筆,一個個隻恨無法分身,否則賺的就更多了。

當然,賺的最多的還是茶樓,不算茶水費,光是一張桌子的費用就是10金幣,概不還價。

如果是什麼高檔茶樓,收費貴,沒什麼好說的,關鍵是這間茶樓,修修補補,上樓梯的時候都能聽見吱呀吱呀的響聲,劉危安坐在凳子上的時候,明顯聽見凳子發出的呻吟,桌子也是鬆動的,輕輕一推,有輕微搖晃,讓人擔心如果力氣用大一點,是否會散架。

不少第一次來茶樓的客人都是小心翼翼,臉色很不好看,有種上當的感覺,店夥計卻是習以為常,唱著吆喝送上熱茶,轉身跑下了樓,樓梯被踩得砰砰作響,他是一點都不在乎。

“何海棠!”傅見鱈忽然發出一聲驚呼,聲音帶著一絲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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