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多少高手的心中升起了疑問,一切都看在眼裡,可是就是搞不明白。
分明是金槍惡人占據絕對的上風,楚詢墩命懸一線,最後的結果卻是金槍惡人碎了一地,楚詢墩完好無損,這反差太大,令人瞠目結舌。
從楚家高手臉上詫異的神色來看,似乎他們也是不明白的。
“這小子怎麼做到的?”太史褚工的眼珠子瞪得很大,幾乎凸出來了,他還等待著楚詢墩腦袋破碎,四分五裂的場景,這結果不是他想看見的,他不喜歡金槍惡人這樣的壞人,但是更願意看見楚詢墩命喪黃泉。
“扮豬吃老虎嗎?”二兩叫花子更是沒看懂,他修為深厚,那是靠著師傅傳功得來的,眼力見和武學底蘊,遠遠比不上其他人。
“劍!”劍二十三眯著眼睛。
“他的劍有古怪。”嫦月影跟著道,在金槍惡人死亡的一刹那,她感受到了一股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詭秘氣息一閃而逝,很淡,很快。
紫沁師妹和若若姑娘都看向劉危安,劉危安與楚詢墩交過手的,沒有人比劉危安更有發言權。
“這把劍可以凍住人的血液,以血液為媒介,頃刻消滅一個人的生機。”劉危安想起與楚詢墩交手的那一幕,依然心有餘悸,如果不是運氣好身懷‘泣血之咒’,如果不是他體魄強健,生機旺盛,刺客的下場也將與金槍惡人一樣。
人的慣性思維認為隔著刀劍就不怕毒素以及其他的力量了,可是,楚詢墩的劍讓他意識到,就算是隔著一座山,也沒用。
這把劍太可怕了,他從未見過如此邪門的劍。
“也就是說,如果與楚詢墩交手就不要碰他的劍。”太史褚工道。
“最好不要靠近。”劉危安不知道這把劍的極限,但是他不建議眾人冒險,不是每個人都有‘泣血之咒’這種東西的,生命隻有一次,還是要珍惜的。
“這麼變態!”太史褚工的臉色不好看。
“以前見過這種劍嗎?”劉危安問嫦月影和劍二十三,兩人都搖頭,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們不僅沒有見過這樣的劍,也沒有聽說過。
“我說這麼囂張!”二兩叫花子忽然一陣後怕,他尾隨楚家的隊伍,幾次出手偷襲,幸虧楚詢墩都沒有出手,若不然……他都不敢想下去如果挨一劍會是什麼後果。他不認為他的拳頭比金淦虎頭槍要硬。
楚詢墩殺死了金槍惡人,可是,他的臉上卻看不見一絲高興,相反,有些人似乎從他的臉上捕捉到了一絲陰霾,沒錯,就是陰霾。
他依為左膀右臂的鄭老死了,鄭老的真正本領不會在金槍惡人之下,鄭老是因為他在邊上,最強功法沒有施展出來,這裡麵,也有鄭老大意的原因在,但是說到底,他的因素比較重要,如果不是他在邊上,縱然金槍惡人出其不意,鄭老也最多受傷,不至於死亡。
如果技不如人死亡,沒什麼好說的,可是,分明是有實力卻沒來得及施展,楚詢墩很憤怒,尋找到鄭老這種級彆的高手,不容易。
“人死不能複生,節哀,楚公子!”劉危安這句話這個時候說出來,惹得楚家高手怒火中燒,殺機彌漫,空氣中的溫度驟然下降。
“多謝關心。”楚詢墩深深吸了一口氣,臉色瞬間恢複了平靜。
“我們該談談我們的事情了。”劉危安道。
“你就這麼自信一定能贏我?”楚詢墩露出好奇的神色。
“你押錯了寶,不管是獅子王還是槍聖,都受了很重的內傷,他們的威望可以鎮住很多人,很不巧,本督不在此列。”劉危安道。
“老瘋子如果聽見這話,怕死不太開心。”楚詢墩道。
“你錯了,老瘋子不肯承認我是他的徒弟,可能那個時候,就預想到了如今的局麵。”劉危安道。
“我很奇怪,以你的環境,不可能修煉到這種實力的,你是怎麼做到的?”楚詢墩道。
“這話,如果你老子來問本督,本督或許會回答。”劉危安道。
楚詢墩眼中的惱怒一閃而逝,不過,他沒有發作,隻是聲音冷了幾分,說道:“東西可以還給你,不過,你要想清楚,東西拿走了,想要再送回來,我未必會接。”
劉危安微微鄒眉,他不認為楚詢墩是在無的放矢,隻是,思來想去,卻找不到楚詢墩可以拿捏他的地方,猶豫了一下,回頭問太史褚工:“你的板磚要不要了?”
“要!”太史褚工愣了一下,馬上大聲回答,他還以為劉危安抓著楚詢墩不放是為了其他的東西呢,沒想到是為了他出頭,心裡這個感動,差點就以身相許了。
“我看楚詢墩的意思是有什麼依仗,你覺得會是什麼?”劉危安問。
“肯定是虛張聲勢。”太史褚工脫口而出。
“應該是有點什麼,而且,多半與你有關,你想清楚。”劉危安道。
“管他什麼東西,先把板磚拿回來再說。”太史褚工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板磚重要,板磚就是他的左右手,失去了板磚,他心裡空落落的。
眾目癸癸之下,楚詢墩讓女子把板磚丟給太史褚工,楚詢墩沒有想象中的憤怒,甚至連狠話都沒有說一句,風輕雲淡的樣子,好似隨口吐掉牙縫裡的殘渣,與太史褚工的興奮表情形成強烈的對比。
“寶貝,你終於回來了!”太史褚工抱著板磚連親了好幾口,開心得不得了。
楚詢墩返回隊伍,劉危安也沒在刁難,看著楚詢墩的背影若有所思,周圍,傳來高手們的竊竊私語,
“就這樣?我還以為有一場大戰呢,虎頭蛇尾,不過癮。”
“你這家夥,唯恐天下不亂啊,現在是什麼時候,夜叉才是敵人,我倒是看好楚詢墩,顧全大局,這個叫劉危安的,還本督本督呢,一點大局觀都沒有!”
“你懂個錘子啊,人家是梟雄,以為是我們這種癟三嗎?劉危安如果能在這裡除掉楚詢墩,以後進軍玄澤省就能輕鬆一半,你以為楚詢墩是顧全大局嗎?他是打不過,否則你問問從玄澤省來的人,楚詢墩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是嗎?我看著楚詢墩挺溫文爾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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