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0章、黃龍現(1 / 1)

第三刀脫手飛出,如閃電射向薑太昊,劉危安眼中射出神芒,光芒與飛劍碰撞,爆發出驚雷般的炸響,白樺鐵樹眼見即將刺中劉危安的背心,突然眼前一花,變成了一隻拳頭,一隻被雷電包裹的拳頭。

轟隆——

樹枝炸開,一截一截粉碎,直至樹乾,白樺鐵樹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斷口出留下大量的白色汁液,汁液是白樺鐵樹的精華,流失了大量的汁液,白樺鐵樹的樹葉看起來焉了不少。

後退的白樺鐵樹突然又發出一聲夾紮著痛苦與憤怒的叫聲,樹乾上突然多了一個指孔,汩汩地冒著白色汁液,止都止不住。

問心指!

白樺鐵樹經常偷襲他人,天道輪回,如今被劉危安偷襲,看他的樣子火氣很大。飛劍在半空中一個靈活地轉折,再度刺來,這次目標是劉危安的心臟,讓劉危安沒辦法追殺白樺鐵樹。

飛劍不散發任何氣息,看起來如同凡鐵,但是劉危安知道,這才是飛劍最可怕的地方,精華內斂,不泄露分毫,直到擊中目標的一瞬間全部綻放,那種爆發力可謂山洪傾瀉,火山爆發,恐怖無端。

兵者,利器也,不想人體,有思想意誌,可以控製情緒,兵器自身攜帶的冰寒之氣,乃天生地養,無法消除,但是飛劍打破了常識。

飛劍的主人便是那個劉危安在半道上看見的踏劍而行之人,當時匆匆一麵,但是印象深刻,是一位四旬左右的男子,長發飛舞,放蕩不羈。衣著華麗,腰間掛著的吊墜乃罕見的黃金玉,價值連城。

劉危安不敢後退,因為飛劍還在蓄勢,後退隻會增加飛劍的威力,讓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魔神仙眼射出璀璨的目光,一息的時間計算出了飛劍最終的走向,閃電一拳轟響右耳上方。

果然,拳頭擊到儘頭,刺向心臟的飛劍突然改變方向,刺向劉危安的右邊太陽穴,仿佛送上門去一般,和劉危安的拳頭撞在一起。

砰!

晴天霹靂,飛劍觸電般彈開,劉危安化拳為爪,一把抓住了飛劍。

“刀來!”

劉危安的左手張開,被薑太昊用九節鞭擊飛的第三刀自動飛回手上,對著飛劍的主人就是一陣亂劈。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飛劍的主人手捏劍訣,想要召回飛劍,可是劉危安死死捏著飛劍,飛劍雖然掙紮的厲害,卻怎麼也掙不脫他的手掌,飛劍的主人罵了一聲:瘋子。隻能狼狽逃竄,劉危安的左手刀比不上右手刀,但是力量十足,飛劍的主人也是不敢挨一下的。

劉危安出刀越來越快,眼見就要擊中飛劍的主人,之前還和飛劍主人打生打死的紫衣女子和綠袍老者突然放棄了廝殺,一起轉身對劉危安出手。

綠袍老者輕飄飄一掌拍來,掌力經過的地方,虛空腐爛,冒著綠霧,看著就讓人心驚膽戰了,紫衣女子的武器是紫色的絲帶,看似軟綿綿,沒有力量,但是劉危安之前親眼看見絲帶把戰車抽飛數十米。

“長得帥就要被欺負嗎?”劉危安怒了,肩膀一挺,整個人變得威猛無濤,第三刀回到悲傷,左手展現的符文閃耀,古老而神秘的力量溢出。

“鎮魂!”

虛空為之一滯,劉危安連出三拳。

砰!

紫衣女子的絲帶猛然倒射回去,紫衣女子極速旋轉才把大審判拳的力量化解,劉危安的第二拳打的是薑太昊的九節鞭。

拳頭與鞭子碰撞,爆發出驚雷般的響聲,第三拳瞄準的是綠袍老者的詭異綠掌。掌與拳碰撞,竟然沒有一點聲音發出,詭異無比。

綠色的霧氣包裹劉危安的拳頭,並且順著手臂蔓延,劉危安想鬆開拳頭,發現做不到,與此同時,右手的飛劍突然爆發出恐怖的力量,刺破了劉危安的手掌,飛走了。劉危安眼中射出精芒,一縷幾乎不可察的波紋掠過虛空。

“寂滅之劍!”

“啊——”綠袍老者發出淒厲的慘叫,渾身一顫,劉危安拳頭一振,爆發出一股山崩海嘯般的力量,綠袍老者無力對抗,收回手掌,閃電後退。

“鎮魂!”

虛空再次一靜,劉危安不顧滴血手,握緊拳頭,閃電一拳轟出。

“大審判拳!”

噗——

綠袍老者的手掌化為血霧,連帶整條手臂炸開,他又是一聲慘叫,射出三百多米,虛空之上,灑落鮮血點點。

劉危安正要再補上一拳,黃山秀才硯再度來襲。

“真以為拿你無可奈何嗎?”劉危安對這塊屢次偷襲的黃山秀才硯沒有半點好感,他背後仿佛長了眼睛,還是滴血的右手,重重砸在黃山秀才硯上。

當——

黃山秀才硯上出現數條裂痕,裂痕的深度達到了硯台的一半,黃山秀才硯發出一聲淒厲之極的叫聲砸入黃沙,再也沒看見出來了。

劉危安猛然扭頭,刀子般的目光看向白樺鐵樹,白樺鐵樹的樹枝伸到一半,猛然改變方向,抽中了綠袍老者的後背,一人一樹同時發生慘叫,白樺鐵樹的樹枝冒出綠色的霧氣,迅速朝著樹乾蔓延,白樺鐵樹不得不忍痛斬斷了這一根樹枝,它被削斷了樹冠,被劉危安打碎了一條樹枝,被紫衣女子打掉了一條樹枝,被劍客砍斷了一條,現在再斷一條,隻剩下兩條樹枝了,有種光禿禿之感。

綠袍老者的後背多了一條血痕,白樺鐵樹下手極為狠辣,皮肉都抽掉了,森森白骨,看著觸目驚心。

不過綠袍老者也確實恐怖,樹枝抽打隻是一瞬間而已,竟然就沾染了毒素,逼得白樺鐵樹不得不自斷樹枝。

一瞬間,打飛好幾個高手,嚇得白樺鐵樹不敢攻擊,所有的高手都對劉危安露出了警惕與忌憚,黃山秀才硯堅硬無比,屢次偷襲大家,大家卻不能奈何他,太硬了,怎麼打都打不壞,大家對他恨之入骨,誰也沒想到,劉危安竟然把黃山秀才硯個打碎了,差點散架了。劉危安表現出的手段,讓眾人出手都謹慎了許多。

劉危安出手太快,誰都沒有看清楚,劉危安的手上拿著殘鐧,硬碰硬,殘鐧還沒怕過誰,黃山秀才硯該慶幸修煉多年,神魂堅固,要不然,此刻就是一對碎片了。

不過,劉危安也並不好過,左手依然被綠霧氣包裹,綠霧氣蔓延的速度慢下來了,可是還是在向上攀爬,很堅挺。

如果隻是綠霧氣,劉危安並不會在乎,關鍵是霧氣蘊含可怕的腐蝕力,他的拳頭被雷電包裹,至剛至陽,雖然不能說百毒不侵,但是一般的毒素隻要靠的稍微近一點就會被雷電之力淨化,可是,現在的情況是反過來的,雷電之力被綠霧氣腐蝕,越來越弱。

劉危安不能學習白樺鐵樹把手臂給斷了。

“此子是大大的威脅,我建議大家一起,把他消滅先。”綠袍老者對劉危安恨之入骨,他成名之後,就沒受過傷,遇到的人,攝於他的威名,都不敢向他動手,今天,卻被劉危安轟碎了手臂,他心中殺意無限,背後的疼痛,這筆賬,都算在了劉危安的頭上,如果不是劉危安,白樺鐵樹也不可能偷襲他。

其他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點了頭,一群高手,突然之間就擁有了默契,一起出手。飛劍、九節鞭、紫色絲帶、樹枝、戰車發出的殺氣……還有幾個高手,雖然不用兵器,打算拳風、掌力更為恐怖,一瞬間,劉危安所處的空間成了深海漩渦,稍微不慎,就得粉身碎骨。

不妙的是,劉危安還在想辦法驅散左手的綠霧氣,內憂外患,劉危安臉上沒有害怕,眼神冰冷,他沒有看其他人,隻是盯著薑太昊,因為薑太昊是第一個出手的人。看似同時出手,實際上還是有先後的,薑太昊是第一個爆發契機之人,平衡打破,其他人才聞風而動。

比如白樺鐵樹,他便是跟風,如果沒有人帶頭,他是不會出手的。

劉危安的右手握住了第三刀,就在他即將出刀的時候,異變突生,黃沙大地,突然鑽出來一條巨大的身影,一口就把綠袍老者給吞了。

“啊——”

綠袍老者的慘叫聲隻響起一半便戛然而止。

沙漠黃龍!

劉危安不顧紫衣女子從天而降的絲帶衝天而起,幾乎同時,沙漠黃龍的嘴巴到了,撞在了戰車上,直接把戰車撞飛到了天邊,嘴巴一張一合,一個臉上塗抹著紅色花紋的高手不見了。

沙漠黃龍的腦袋橫甩,綠洲來的男子的手臂哢嚓一聲折斷,整個人隕石般飛出去,沙漠黃龍的尾巴掃過大地,戊土犀巹獸橫飛數十米,侏儒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砰!

白樺鐵樹被沙漠黃龍的尾巴蹭了一下,直接被蹭掉了四分之一的樹乾,白樺鐵樹一聲不吭,拔腿就跑,劉危安第二次看見一棵樹狂奔,第一次是在魔古山。

其他人作鳥獸散,全部遠離沙漠黃龍,一個個又是震驚又是著急,因為沙漠黃龍朝著沙漠黑蓮遊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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