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暈果,是一種天生地養的神藥,吃上一顆,普通人立刻會變成高手,高手吃一顆,得百年功力,功參造化,極為稀罕。月暈果另有一個好處便是可以通脈絡,修煉功法,事半功倍。世人皆知朱果為神果,卻不知道月暈果的功效還在朱果之上。
月暈果屬陰,女性服用的效果更佳。
一顆月暈果,確實可換賈瘸子一命。裝月暈果的盒子也是寶物,尋常盒子遮擋不住月暈果的藥力,隻要泄露分毫,必然會引發無數人的爭奪。這個盒子不見可以完全封鎖月暈果的氣息,還能保鮮,使得月暈果的藥效不流失半分,新鮮如初。
一顆月暈果可以造就一位特級高手,一瞬間,劉危安的腦海裡浮現了好幾個人的麵孔,白靈、孫靈芝、吳麗麗、楊玉兒,甚至是妍兒,不過最後卻停留在唐叮咚的身上,唐叮咚師姐還在靈氣眼修煉至今,一直未出,劉危安明白她的想法,得力壓群雄才願意出關,她不願當一個名副其實的指揮官,也不願意墮了唐教官的臉。
靈氣眼對修煉確實有天大的好處,但是也不能讓人一步登天,修煉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唐叮咚的資質並未達到妖孽的程度,想要衝破大關魚躍龍門,需要的時間很長,很長。
月暈果對她來說,剛剛好。
“妍兒,我們努努力,把《坤木城》的東西都搶了,好不好?”劉危安冷不丁問。
“好!”妍兒想也不想應道。
劉危安哈哈大笑,一下子對未來充滿希望。
……
地球,黑龍商會總部大廈。
“……一個小小的劉危安,屢次殺我黑龍商會之人,如果不把他殺了,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張垚以及陳雄?世人都會以為我黑龍商會是好欺負的,以後將不會有人畏懼黑龍商會,告訴龍衛組,以最快的速度把這個劉危安殺了,與劉危安有關的人,也並殺了,不要放過任何一人,不惜一切代價。”渾厚霸道的聲音通過話筒傳遞到會議室,偌大的會議室,十二個席位,到了八人。
“遵令!”
一般的會議,隻會到四人,六人已經是極為重大的會議了,在座的八個人臉色難看,被一隻蟲子屢次挑釁,這對黑龍商會來說,極為丟臉,必須把劉危安碎屍萬段、千刀萬剮才能消除他的罪孽。
而臉色最難看的兩人一個是紅臉,一個是黑臉,他們兩人一人是陳雄的後台,一人是張垚的伯樂,死的是陳雄與張垚,丟人的卻是他們。
……
地球的另外一端,白雪覆蓋大地,茫茫大地,除了梅花點點,再也看不見其他的植物,在這冰山群中央,一棟巨大的建築拔地而起,如果從衛星上看,就能看見這棟建築呈現梅花盛開之狀。
這便是十大商會之《梅花商會》的總部,梅花香自古寒來,《梅花商會》一直遵循肉身地獄方能精神極樂的行事準則,這條準則磨煉了無數梅花人,同時也讓無數的梅花人深惡痛絕,每年年底述職,從四麵八方趕回總部的分支機構負責人,嘴上不說,心裡卻罵開了。
冬天是一年中氣溫最低的日子,最低溫度可以達到零下七十多度,那些平日裡養尊處優的負責人,出行兩百米都得坐車的人,突然要忍受如此低溫,心中罵娘,也是可以理解的。
總部傳出了一道命令,全力擊殺劉危安,不惜一切代價。
“劉危安?是誰?劉家之人嗎?怎麼與劉家之人乾上了?會否太冒失了?”
“沒頭沒腦的,為什麼要殺劉危安,資料也不發過來,這個人在哪裡?什麼身份?”
“商會的做事風格越來越看不懂了,明明是做生意的,偏偏喜歡打打殺殺,早晚有一天,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
《梅花商會》的商業版圖太大了,大是一個區域發生的事情,另外的區域根本無暇關注,很多大區域的負責人,甚至都沒有聽說劉危安的事情。
劉危安根本沒想到,自己隻是在坤木城殺了幾個人而已,竟然會驚動兩大商會的總部,最高層親自對他下達了獵殺令,不過,便是知道了,他也不會怕,如果是在地球,兩大商會的勢力遍布星球,龐大如山,而且深通各種規則,他是無力對抗的,但是魔獸世界不同,除了魔獸,還有本土勢力,兩大商會做不到一手遮天,他可以有很大的操縱空間。
十大商會相互競爭,相互合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梅花、黑龍兩大商會的命令發出去沒多久,《白銀商會》就得到了消息,童安靖第一時間把情報送到了劉危安手上。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這裡的食物還不錯吧?”劉危安笑眯眯看著張舞鶴,張舞鶴這個千金大小姐雖然比不上風儀情的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但是也是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張舞鶴能吃苦,不過本質上還是傾向於享受。
魔獸肉難以下咽,但是為了修為著想,不得不吃,每次下口,都要做一番心裡鬥爭,能吃好的,還是儘量吃好的。劉危安說有個地方的魔獸肉好處,張舞鶴半信半疑,還是跟著來了。
“馬馬虎虎!”張舞鶴斜著眼睛看了劉危安一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
“這話說的,沒什麼事情就不能請你吃個飯嗎?就憑我們之間的友情,不要說一頓飯,十頓吧頓也是應該的。”劉危安道。
“不說?那我就當做沒事了?”張舞鶴道。
“你既然非要做點事,我就滿足你,晚上陪我出去一趟。”劉危安笑著道。
“虛偽,去乾什麼?”張舞鶴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
“有幾個找死的人,送他們回老家。”劉危安道。
“行!”張舞鶴回答的很乾脆,“時間?”
“馬上就走!”劉危安道。
“……”張舞鶴瞪著他,“總得給我收拾一下的時間吧?”
“帶著刀就行,馬車已經在外麵等著了。”劉危安道。
“上了你的賊船,什麼時候死都不知道。”張舞鶴歎了一口氣,這飯的代價有些大。兩人從《魔方樓》的後門出去,直接上了童安靖準備的馬車,離城後,在一個轉角之處,劉危安與張舞鶴閃身出了馬車,略微辨認方向,朝著深林的某一處快速狂奔。
半個小時候,劉危安與張舞鶴停下,縱身上了一株古樹,兩人蹲在枝杈上,看著大路,西麵,一支騎兵迅速馳來。
“你這時間是不是卡的有點死了?”張舞鶴問,以騎兵隊伍的速度,最多五分鐘就會抵達腳下,這點時間,連布置陷阱的時間都不夠。
“不是我把時間卡的死,是敵人來的速度太快。”對此,劉危安也頗為無奈,黑龍商會勢力龐大,調兵遣將一句話的事情,哪裡像他,此刻的他,一兵一卒都調動不了。地刀要守護梅花商會,黃牛、牛十七等人要拱衛陣法,同時也是迷惑敵人。
“怎麼打?”張舞鶴問。
“你近攻我遠攻!”劉危安道。
“……”張舞鶴扭頭很認真地看著他,“你忍心嗎?”
“你屬於巾幗不讓須眉的類型。”劉危安同樣認真。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請不要為我寫墓銘誌。”張舞鶴道。
“為什麼?”劉危安不解。
“我怕後來者笑話我,來了!”張舞鶴撲下去的時候,耳中響起了弓弦震動之音。
嗡——
箭矢破空,速度太快了,無法看見箭矢本體,隻能看見一縷銀色的光芒,從騎士的胸口射入,從背後穿出,帶起一蓬鮮血。
“敵襲——”敵人大叫的時候,劉危安射出的第二記‘連珠箭’已經命中了目標,第一記‘連珠箭’射中的敵人發出淒厲的慘叫翻身跌下戰馬。
張舞鶴的圓月彎刀劃過喊‘敵襲’的敵人脖子的時候,第三記‘連珠箭’已經射出,劉危安收起了弓箭,從樹上躍下,半空中,四十米長的巨大刀光淩空斬落。
到光一閃而過,穿著盔甲的戰士,連人帶馬被劈成兩半,他的手,才拿起掛在戰馬上的長槍,太快了。
人未落點,劉危安連續三刀劈出,快如閃電,三個敵人旋轉跌下戰馬,落地之後,抽搐了幾下便沒有了動靜,仔細一看,脖子已經被削斷。
“問心指!”
劉危安手指連連顫抖,弓已經拉滿的弓箭手的心臟炸開,直接秒殺,來不及瞄準的箭射的到處都是,有幾支射中了自己人,中箭的人怒目而視,卻恨不起來,弓箭手八人,都已經斃命。
“大審判拳!”
閃耀著雷光的拳頭連續擊碎黃金級彆的盾牌以及黃金級彆的盔甲,身材魁梧的戰士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七竅溢血而死。
“黑暗帝經!”
絕對的黑暗籠罩大地,恐怖而詭異的力量壓製一切,偷襲的老者第一時間察覺危險想要退出,卻晚了一步,天地間儘是黑暗,他一瞬間迷失其中,後退數裡,依然還在黑暗中,根本無法衝破黑暗。
老者在黑暗中感覺過了很久,對於外麵的人來說,卻隻是一瞬間,黑暗一閃,刹那消失不見,老者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躺在地上,五臟六腑儘碎,奇經八脈全斷,死得不能再死了。
“鎮魂!”
古老而神秘的力量席卷,把張舞鶴壓製的黃袍老者身形一滯,張舞鶴抓住機會,圓月彎刀閃電劃過他的脖子,張舞鶴迅速後退,拉開距離,黃袍老者單手捂著脖子,另外一隻手瘋狂對著四麵八方攻擊,每一掌都把大地擊出一個巨坑,駭人無比。黃袍老者的功力深厚無比,足足發泄了兩分鐘才一口氣上不來,倒在了地上,此刻的大路已經是滿目瘡痍,不成樣子了,張舞鶴陣陣後怕,抹了一把汗水,再度衝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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