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4章、上當了(上)(1 / 1)

張舞鶴自認為自己是一個膽子很大的人,從小都是這樣,男孩子都不敢做的事情,她敢做,大人都不敢做的事情,她敢做,從小到大,不知道惹了多少禍事,若非她的天賦擺在哪裡,估計已經被逐出了家族了。

聽見劉危安的計劃之後,她頓時感覺自己的膽子不算什麼了,小巫見大巫都算不上,這麼說呢,和劉危安的計劃相比,她以前乾的那些事兒,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上不了台麵。

劉危安要去端了《梅花商會》的老巢。得罪了一個《黑龍商會》還不夠,還要去得罪《梅花商會》,張舞鶴敢保證,同時得罪兩大商會,天王老子來了都保不住。

“你覺得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事?”劉危安問。

“《黑龍商會》的高手上線,把你大卸八塊,同時,鄭家、廣家、宗家和謝家也應該會派人過來,既為了救人,也為了教訓你。”張舞鶴還是說的比較委婉的,幾大家族肯定也是想把劉危安大卸八塊的。

“所以,今天晚上,這裡一定是極為凶險的。”劉危安道。

“肯定的!”張舞鶴道。

“其他勢力呢,是什麼態度?”劉危安問。

“當然是看熱鬨了,如果有機會的話,他們不介意落井下石。”張舞鶴道,三指棉還是很受歡迎的,平安軍從《黑龍商會》搶下了三指棉,那麼其他人搶到了就是自己的了,不算得罪《黑龍商會》,相反,《黑龍商會》還要感謝他們出手對付平安軍。

《坤木城》的不遠處就是大雪山,《坤木城》的晝夜溫差很大,夜晚的氣溫低至零下三十多度,每個月都有幾天是最冷的,氣溫可低至零下六十多度,所有禦寒的物品在《坤木城》都很受歡迎。

《黑龍商會》千裡迢迢運來那麼多的三指棉,是有原因的。

“這地方成了大凶之地,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是不是要走?”劉危安問。

“你不是布置了大陣嗎?”張舞鶴詫異。

“陣法不值錢,我隨時可以再布置一個。”劉危安道。

“……”張舞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敢說陣法不值錢的人估計也隻有劉危安了,竟然用金錢來衡量陣法,這是對陣法最大的褻瀆。

“東西已經收刮乾淨了,幾棟房屋而已,沒什麼可留戀的,告訴你一個秘密。”劉危安忽然神秘兮兮地道。

“什麼?”張舞鶴忍不住生出了好奇之心。

“論居住環境,《黑龍商會》是比不上《梅花商會》的,《梅花商會》的床都是大床,隨便怎麼翻滾都不用擔心掉下來,還有,房間內有浴室,引的是溫泉之水,隨時隨地可以泡澡,勞累了一天回來,泡一個溫水澡,那滋味,簡直不要太享受!”劉危安很正經地道。

“……”張舞鶴目瞪口呆,對付《梅花商會》隻是為了跑操睡覺嗎?

“你看,風姑娘已經心動了。”劉危安突然把話題扯到風儀情身上,風儀情一張俏臉頓時紅了起來,心虛道:“……沒有。”

“怎麼樣?乾不乾?”劉危安的聲音帶著誘惑。

“我有什麼好處?”張舞鶴問。

“《梅花商會》應該也是有地下室的,打開之後,裡麵的寶貝,你任選5件。”劉危安道。

“10件!”張舞鶴道。

“成交!”劉危安很爽快。

“地下室的寶貝才是你的目標吧?”張舞鶴猛然醒悟。

“錯!我與《梅花商會》有仇。”劉危安糾正。

張舞鶴分明是不信,體內的血液卻慢慢沸騰起來了,睡意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

夜晚,悄然降臨,氣溫和往常一樣迅速下降,很快,植物的葉子上就結了一層厚厚的霜,《坤木城》的玩家卻沒有和往常一樣下線休息,透過窗戶的燈光可以得知,絕大部分的玩家都還在線。

因為太冷了,《坤木城》都是白日活動,晚上一般不出門,隻有魔獸攻城,沒辦法才會晚上活動。

有一支名為平安軍的車隊,為首之人是劉危安,膽大包天,劫持了四大守護家族之一的風家的小公主,並且,在城門口的外麵,消滅了一支《黑龍商會》的車隊,把三指棉占為己有,城內的《黑龍商會》出來報仇,被劉危安殺了個精光,連區域長的陳雄都掛了。

之後,平安軍入城,把《黑龍商會》的家業給奪了,同時,還對四大家族的嫡係子弟出手,殺了宗敬隼,擄掠了鄭書侗、廣小練和謝浣夜,劉危安一進城就得罪了五大勢力,《坤木城》的玩家已經找不到詞彙形容他的大膽了。

《坤木城》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這麼大的新聞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劉危安的事跡就傳遍了整個城池,所有人都在議論,都在期待,期待五大勢力會如何對付劉危安,劉危安是猛龍過江呢,還是強龍難壓地頭蛇。

白天的戰績不算數,五大勢力並未準備,劉危安是有心算無心,真正是否有能力,還得看今天晚上。

……

“來了!”

閣樓裡,趴在窗戶看著的人輕輕喊了一聲,溫酒的漢子立刻放下了酒,來到窗口,一眼就看見了猶如一團火焰的烈火真人。

烈火真人是魔獸大陸的強者,一年之前,一支受傷的通天巨蟒途經《坤木城》,通天巨蟒的脾氣暴躁,見到《坤木城》直接發起進攻,摧枯拉朽,半個城池化為廢墟,不知道多少高手秒殺倒下,最後還是烈火真人出現,帶著其他幾個黑龍商會的高手把通天巨蟒引走了,那一次若非是烈火真人,《坤木城》可能就不存在了。

《黑龍商會》把烈火真人請出來了,可見心中的憤怒。烈火真人並非一個人來的,與他並行的是一個青年,青年的身形挺拔,一雙星辰般的眸子,目光轉動,偶然間一道精芒射出,黑夜似乎亮了許多,步伐沉穩,散發著可怕的氣息。

兩人的後麵是近百人的隊伍,每個人都是太陽穴高高鼓起,或拿刀或拿劍,黑夜的寒氣靠近他們的身體三寸的地方,被一層無形的力量阻隔在外麵,隻穿著少量的衣服,卻不用擔心寒冷的問題。

“沒想到竟然是他!”吳學恭盯著青年,輕鬆的表情慢慢變得凝重。

“看起來修為不在你我之下,何許人也?”張應兵問。

“你應該聽過,柳文才!”吳學恭道。

“原來是他!”張應兵臉上掠過一縷玩味,笑著道:“有好戲看了!”

柳文才,小時候癡癡呆呆,八歲了,還不會說話,家裡人都以為他是個傻子,準備把他丟棄,在外婆的保護下,才幸免於難,所有人都認為柳文才長大以後會成為一個笑話的時候,柳文才13歲的生日過完,突然醒過來了,成了一個天才。

讀書,過目不忘,習武,一看就會,彆的孩子需要學一個月的東西,柳文才一天就學會了,彆的孩子還在想著買什麼玩具的時候,柳文才已經被保送到了最頂級學府了,柳文才頭頂上的光環越來越多,柳家以他為榮。但是,他卻做了一個令柳家始料未及的決定,他宣布與柳家決裂。

之後,柳文才加入《黑龍商會》,開始打壓柳家,柳家也是百年傳承家族,被柳文才打壓的差點家破人亡,柳家上下現在對柳文才是恨之入骨,可是,柳文才獲得很滋潤,反而是柳家苦不堪言,財路全部被柳文才斬斷了,堂堂柳家,現在過的是貧下中農的日子。

所有人說到柳家,必然會想起柳文才,看見柳文才,也必然會想起柳家。都知道柳文才小時候在柳家過日一定是極為黑暗,對柳家的遭遇也不同情。

柳文才在《黑龍商會》的地位越來越高,相比之下,柳家就像夕陽西下,如今,柳文才在《黑龍商會》是比區域長還要高一級的高層,同齡人在他麵前都說不上話。張應兵沒見過柳文才,但是對這個奇才的新聞,聽得很多。評價最多的幾個詞便是‘恃才傲物、心胸狹窄!’

原《黑龍商會》店鋪,現在被平安軍霸占,樣子沒有變化,可是,柳文才、烈火真人看著都覺得格外的陌生,大門緊閉,平安軍仿佛也知道會被攻打,內部黑漆漆,沒有點燈。

哆,哆,哆……

“什麼生意?”張應兵剛剛問完就看見一個人影出現在街頭,那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拄著拐杖,穿著灰色的袍子,看似一搖一晃,刹那間已經到了眼前。哆哆哆哆的聲音便是拐杖戳在地上的聲音。

“賈瘸子,竟然把他請出來了!”吳學恭微微吸了一口冷氣。

“我以為賈瘸子是假的瘸子,沒想到是真瘸子,柳文才年紀輕輕,做事卻老道的很。”張應兵道。換做是他,作用烈火真人這樣的高手,也是直接打進去,哪裡還有耐心等待。

“柳文才沒有家族的幫助,一己之力走到今日,這份謹慎,值得我們學習。”吳學恭有些動容,劉危安在《黑龍商會》店鋪內布陣的事情,普通人不知道,他卻是感應到了,不過,不以為然,如此短的時間,能布置出來什麼陣法?臨時抱佛腳之物,隻能對普通人造成一些阻礙,他們這類高手,一劍下去,陣法立刻便要灰飛煙滅。

“開始了!”張應兵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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