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克·拉不拉艾鼬是中央倉庫的管理人員,倉庫內的一針一線,沒人比他更清楚。索克·拉不拉艾鼬沒死,隻是受了不輕的傷勢。
“這位怎麼稱呼?”劉危安看副城主的臉色,就知道找對了人。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索克·拉不拉艾鼬的語氣強硬。
“好極了,你能聽懂我說的話,不過,我喜歡你的態度。我不想殺人,所以,你不要逼我殺人,否則後果是你不願意看見的。”劉危安道。
“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吧,皺一下眉頭,我就是你生的。”索克·拉不拉艾鼬語氣強硬道。
“你這個人,占我便宜。”劉危安有些不悅,說道,“你年紀比我大,不管怎麼樣,你都不可能是我兒子,我也不會有你這麼醜的兒子,不會,肯定不會。”
“你雖然比我厲害,但是想讓我屈服,做夢。”索克·拉不拉艾鼬眼中流露出不屑的光芒。
“我都還沒說什麼,你這麼抗拒乾什麼?”劉危安奇怪地道。
“你當我傻嗎?抓我的目的還能乾什麼?認我做乾爹嗎?自然是為了倉庫。”索克·拉不拉艾鼬,副城主被控製住了,又抓了他,事情已經很明顯了。
“把他的左手打斷。”劉危安對大象下令。大象獰笑一聲,正要動手,劉危安急忙叫住了他,問副城主:“打開倉庫的門的方式是什麼?要用到左手嗎?”
“不用,有咒語就夠了,我和索克·拉不拉艾鼬,一人半句咒語就能開門進入倉庫。”副城主道。
“隻有一扇大門嗎?”劉危安問。
“倉庫是應急用的,不能太繁瑣,否則發生危機的時候,自己都沒時間打開門。”副城主有句話沒說,之前的中央倉庫是有5道門的,然後有一次,紅衣主教病重,急需一種藥材救治,結果沒5道門戶擋住了30分鐘,等到取到了藥材,紅衣主教已經掛了。
從那之後,中央倉庫就做出了改革,5道門變成了一道門,5個人掌控鑰匙,變成了兩個人掌控鑰匙,並且,有兩組人。
這樣可以確保一組人馬發生意外的時候,還有另一組人馬,倉庫還能打開。
“叛徒!”索克·拉不拉艾鼬對著副城主怒罵,眼神噴火。
副城主很慚愧,不敢還嘴。
“大象!”劉危安喊道。
哢嚓——
索克·拉不拉艾鼬的左臂折斷,索克·拉不拉艾鼬悶哼一聲,額頭上冒出了汗水。
“大象,從現在開始,他每說一句臟話,罵一次人或者語言上占便宜,就打斷他一根骨頭,”劉危安道。嘉利?瑞蕭櫻
“是,老大。”大象很滿意這樣的安排,他喜歡聽見骨頭折斷的響聲,嘎嘣脆。
“我的意思,你也知道了,現在可以說出你的回答了,順從,還是抗拒?”劉危安看著索克·拉不拉艾鼬。
索克·拉不拉艾鼬撇過頭去,不看劉危安。
“他會聽你的命令嗎?”劉危安問副城主。
“他是教會的人。”副城主說這話的時候,臉色不是很自然,索克·拉不拉艾鼬是教會的人不假,但是也是他的下屬,可是,索克·拉不拉艾鼬從來就沒有聽過他的命令,他隻對教會負責。
“老大,彆問了,我把他的全身的骨頭都打斷了,他自然就老實了,這樣的人,就是欠揍。”大象生氣了,索克·拉不拉艾鼬不識好歹,竟然敢不聽老大的話,真該死。
“你出手沒輕沒重的,萬一弄死了怎麼辦?”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陳丹瑕來了,不是一個人來的,帶著嘉利?瑞蕭櫻一起來的。
劉危安安排她和藤蔓人策應城門的楊無疆等人,但是必須要的時候,也得協助他這邊,陳丹瑕心思細膩,察覺到他這邊人手不足,立刻趕來援助,來得很及時。
“總督!”陳丹瑕恭敬行禮。
“城門那邊的情況如何?”劉危安問。
“之前出現了兩個厲害的人物,被李惡水解決了。很多反叛軍冒出來,到處搞破壞製造騷亂,城衛軍這邊似乎更在意叛軍,城門已經沒多少危險了。”陳丹瑕道。
劉危安點了點頭,沒有危險就好,他的目光落在麵無表情的嘉利?瑞蕭櫻身上,禮貌地道:“還得勞駕你一趟,勸一勸這位頑固的先生,希望他能不要那麼頑固,迷途知返。”
嘉利?瑞蕭櫻能拒絕嗎?不能,她神情木然走到索克·拉不拉艾鼬麵前,沒有任何前奏,直接拿出令牌:“認識這塊令牌吧?”
“大神官!”索克·拉不拉艾鼬臉色一變,質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大神官的令牌?”
這樣的令牌隻有三枚,一枚在紅衣主教身上,一枚在大神官身上,另外一枚在城主身上,見令如見人,十分珍貴,如果不是緊要的事情,三人是不會把令牌送出去的。
“我是誰,你一個小小的倉庫管理員沒有資格知道,我現在命令你把倉庫的門打開。”嘉利?瑞蕭櫻冷冷地道。
索克·拉不拉艾鼬的臉色很不好看,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咬牙切齒道:“拿大神官的令牌就想命令我,不可能,除非是大神官親至,否則休想我開門。”
“你敢違背大神官的命令?”嘉利?瑞蕭櫻臉色一變。
“那是你的命令,不是大神官的命令。”索克·拉不拉艾鼬冷笑。
“見令如見人,看來,你是準備背叛大神官了。”嘉利?瑞蕭櫻的聲音很冷。
“你不要歪曲了一絲,我隻是不聽從你個人的意思而已。”索克·拉不拉艾鼬。旁邊的劉危安見狀,臉色有些難看,問四河?古雷古雷:“這家夥有家人嗎?”
“聽說結婚了,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家人,也不知道是誰。”四河?古雷古雷小聲道,上司很神秘,婚姻情況,從來不對外談起。
劉危安看向副城主,副城主無奈說道:“結婚了,他的妻子是一個修女,沒有孩子。”
“你還是男人嗎?”索克·拉不拉艾鼬對副城主怒目而視。副城主心中有愧,不敢麵對索克·拉不拉艾鼬的目光。
“勞駕副城主先生走一趟,把索克·拉不拉艾鼬先生的妻子請過來。”劉危安道。
副城主十分不情願,卻又沒辦法,隻能帶路,陳丹瑕跟著,劉危安對大象道:“把他的兩條腿打折。”
“為什麼?”大象有些茫然,貌似索克·拉不拉艾鼬並沒有罵人。
“我心情不高興。”劉危安道。
“我心情也不高興。”大象閃電出腳,踩在索克·拉不拉艾鼬小腿上,哢嚓,哢嚓,索克·拉不拉艾鼬的小腿粉碎,大象的力量是何等之大,一腳下去,鋼鐵都要踩扁了,況且是骨頭?
索克·拉不拉艾鼬疼的渾身抽搐,差點叫出聲來,估計是想到了之前的話,又給咽下去了,大顆大顆的汗珠子從額頭上冒出來。
“你們沒必要折磨他。”嘉利?瑞蕭櫻看不下去。
“如果你願意代替他受折磨的話,也可以。”劉危安淡淡地道,嘉利?瑞蕭櫻頓時不說話了。
“你最好期待她能配合,否則的話,你們都得死。”劉危安說的很隨意,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副城主的夫人、兒子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冷戰,他們是見識過劉危安出手的人,深知他有這個實力,也清楚他殺人如麻,不會不忍心的,說得出,就做得到。
不多時,索克·拉不拉艾鼬的妻子請來了,長相中等,皮膚白皙,身體包裹在黑色的黑色的修女袍內,看不出來身材,不過,挺高的,有172CM的樣子。索克·拉不拉艾鼬對妻子很在乎,看見修女出現,呼吸變得急促,臉色漲的通紅。
修女看見索克·拉不拉艾鼬的慘像,心疼無比,路上,副城主應該和她交代過了,對這裡的情況不意外,她想撲倒索克·拉不拉艾鼬身邊,被大象攔住了。
“女士,我不想和你們成為敵人,但是你的丈夫似乎不同意,你能幫忙勸一下嗎?”劉危安對女人向來很有禮貌。修女表情疑惑,一臉茫然。副城主趕緊解釋,修女隻會瑪雅問,不會說大漢王朝的語言。
“麻煩!”劉危安讓黃玥玥翻譯。
“如果我拒絕呢?”修女盯著劉危安,滿眼仇恨。
“那將會發生你我都不想看見的事情。”劉危安道。
“如果倉庫的門打開了,你是否放了我們所有人?”修女問。
“可以,我答應你。”劉危安道。
“好,我試一下吧。”修女道,大象退在一遍,任由修女靠近索克·拉不拉艾鼬。
修女先是關心了索克·拉不拉艾鼬的身體情況,才嘗試說服他,可是,索克·拉不拉艾鼬意誌堅定,就是不答應,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索克·拉不拉艾鼬還是不答應,大象不耐煩了。就在此時,異變突生,索克·拉不拉艾鼬唯一還能動的右手突然出手在修女的脖子上斬了一下,快如閃電,一聲輕微的哢嚓聲響起,修女喉骨被斬歲,軟綿綿倒下,眼中滿是不能置信,還有一絲茫然,估計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會殺害自己。
“你找死!”大象衝上去,捏斷了索克·拉不拉艾鼬的右手,索克·拉不拉艾鼬疼的渾身發抖,卻哈哈大笑,狀若瘋狂:“看你們還這麼威脅我,來啊,來啊,我不怕了。”
“大象!”劉危安叫住了大象,他怕暴怒的大象,一巴掌把索克·拉不拉艾鼬給拍死了。
大象悻悻然住手,劉危安臉上看不見著急和憤怒,對副城主道:“剛才你走開了,有些話,你可能沒有聽見,我重複一遍,如果索克·拉不拉艾鼬不配合,不打開倉庫的門,你們全部都要死,不知道副城主先生還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副城主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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