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器顯示的是監牢內部的畫麵,《地下王庭》派出去的基因戰士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地的碎肉,銀色的衣服表明了他們的身份,這些碎屍便是基因戰士。
基因戰士每一個都是花了昂貴的價格才製造出來的,100個基因戰士,能過通過藥水刺激的隻有一人,每一個都是寶貝,一下子死了12個,盧雲峰沒有為基因戰士之死而難過,他是心寒。
基因戰士之所以造價昂貴,是因為強大,會議絕對已對基因戰士足以解決一切問題,才會隻派出一隊,現在的情況,超出了盧雲峰的意料。
“剛才的信號中斷是意外還是有人故意搞的?”盧雲峰猛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這個……”操作電腦的男子臉色微變,他仔細回憶信號中斷的情況,還沒有把思路整理清楚樓下響起了巨響。
砰——
可怕的震動,整棟大樓都晃動了一下,很難想象,究竟是什麼力量可以造成如此動靜。
“不好,有敵人入侵!”盧雲峰一個閃身射向大門,距離大門還有一米的時候,盧雲峰的臉色變了。
轟隆——
大門四分五裂,碎片如利劍射向盧雲峰,嗤嗤的聲音讓人感受碎片的力量。
盧雲峰衣袖揮動,把碎片都掃到了一側,突然,他眼神一縮,沉腰立馬,一拳轟出,和從門外出現的拳頭撞在一起。
嗡——
一圈波紋溢出,四麵八方的空氣產生了不規則的扭曲,室內的桌椅、物件在一瞬間化為粉末,燈光明滅不定之時,盧雲峰喝醉了酒般噔噔噔連退三步,露出深深的腳印,腳印周圍,全部是密布的裂痕。
“你——”盧雲峰隻說了一個字,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一張臉瞬間由紅色轉變成黑色,眼中全是痛苦。
“還不錯,挨我一拳能夠不死。”大象走進來,室內的空間仿佛一下子少了一半。他隨手一拳,一個偷襲的基因戰士的身體炸開,碎肉射向四麵八方。
一縷璀璨的白色刀光閃過,房間內地《地下王庭》的成員忽然靜止不動,刹那之後,齊刷刷倒下,一縷紅色從眉心緩緩溢出,一身黑色的李惡水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大象打死的基因戰士,沒有說話,不過,那表情分明在說,太血腥了。
“重點看結果。”大象道。
“總督和玥玥小姐也來了。”李惡水道。大象的一張臉頓時垮下來了,劉危安是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不管多麼血腥的場麵都不會在乎,黃玥玥不一樣,在大家的心裡,她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對象,不應該看見這些血腥的畫麵。
劉危安出現在了門口,看了一眼房間內的情況,停下了腳步:“換個地方說話吧。”
“疼不疼?”大象問盧雲峰。盧雲峰臉色抽搐,很想說,你挨一拳試試,看看疼不疼,他一口氣到現在還沒回過來。
“不說話就是不疼了。”大象抓著盧雲峰的脖子,如同抓小雞,提著往外麵走。
如果可以罵人,盧雲峰很像破口大罵,他好歹也是《地下王庭》的一位香主,在社會上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竟然被人提著脖子,太欺負人了,但是很快,他就沉默了。
這棟大廈,不能說龍潭虎穴,但是也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輕鬆進來的,盧雲峰對自己的安慰還是很看重的,從最外圍到裡麵,布置了一百多位高手,現在,這些高手都變成了屍體,三分之二的人粉身碎骨,沒有全屍。
這是大象的手法,剩下三分之一是李惡水的下的手,基因戰士在兩人麵前,沒有絲毫用處,一擊斃命。從聽見動靜到大象破門而入才多少時間?盧雲峰心中全是寒意,忽然之間有了一種濃烈的無力感。
《地下王庭》數十年打造的王牌,在人家眼中就是土雞瓦狗,不值一提,虧《地下王庭》還一副吃定了劉危安的樣子,可笑,可笑。
一個乾淨的房間內,盧雲峰見到了劉危安,一個他最不想見到的人,這個人可以決定他的命運,此外,他還看見了一個之前很像看見,但是現在不想看見的人憐香使者。
憐香使者沒有死,他們的猜測是對的,除了臉色有些不好看,身上倒是沒有什麼傷痕,平安軍應該沒有虐待他。
“不要想著有人救你們,《地下王庭》隻要敢冒頭,結果就是死,其他地方我不敢說,但是在我的地盤,你們沒有機會。”劉危安的語氣很隨意,但是那種無敵的氣概讓盧雲峰無力反駁。
“怎麼稱呼?”劉危安問盧雲峰。
“盧雲峰,香主。”盧雲峰把職位都一起說出來了,這讓憐香使者很詫異。
“你的這種態度讓我相信接下來的談話會很愉快。”劉危安道。
“我自己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但是背叛《地下王庭》的事情我不會說,你也不用白費力氣。”盧雲峰道。
“你會死的。”劉危安道。
“《地下王庭》的人被抓住之後,就沒想過活了。”盧雲峰道。
“這話有點絕對吧。”劉危安笑著看著憐香使者,憐香使者臉色有些紅,不敢看盧雲峰的目光。
“我說的是概率事件。”盧雲峰道。
“好吧,先說點開心的事情吧,不開心的事情留到後麵來。”劉危安不介意盧雲峰的強硬和堅持,人都在手上,還擔心什麼?在審問盧雲峰的時候,廢棄停車場那邊的戰鬥接近了尾聲,為了吸引平安軍的注意力,《地下王庭》派出的人可不是,足足三百多人,有主力,有埋伏,還有暗中偷襲的,也虧得平安軍有準備,否則真要吃虧。
噗——
盧雲峰的心臟多了一個血孔,血水汩汩冒出來,盧雲峰脖子一歪,氣絕身亡。邊上的憐香使者身體一抖,眼中露出恐懼,他以為劉危安不殺他是估計他的身份,可是,劉危安好不猶豫擊殺了盧雲峰,讓他的一絲幻想被打破了,寒意籠罩身體。
“你誘餌的作用已經沒用了,想要活命的,就要說一點我想聽的東西,如果想死,也可以什麼都不說。”劉危安淡淡地道。
“我說!”憐香使者馬上道,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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