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這樣說的?”
霍家,霍霆鷹,雄才大略,在被霍家視為中興之主,他沒讓家族失望,坐上家主之位後,對家族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整頓,一時間家族內部是怨聲載道,說什麼的都有,但是效果也出來了,霍家的頹廢之勢很快消除,隻用了不到10年的時間,就扭轉了被衛家壓製的局麵。
以前,霍家被衛家壓製的喘不過氣來,現在的情況雖然不至於反過來,隻是霍家已經不懼怕衛家了,走在外麵,霍家隱隱壓製衛家一頭,每個霍家的成員都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因此,霍霆鷹這個家主在霍家的地位也越來越重,可以說一言九鼎,老一輩都不敢輕易違背他的命令。
如今,霍家所有的大事,都是他一言而決,長老會成了擺設。霍家兄妹在劉危安說出‘衛家為他做事’之後,後麵就吃不下去了,匆匆告辭,返回家中向霍霆鷹稟告一切。
“是的,父親,孩兒看他的神色,不似作假。”霍南峰道。
“肯定不會是假的,這種事一查便知,劉危安是聰明人,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霍楠衣道。
霍霆鷹也認同霍楠衣的看法,不過,求證還是要的,他看了隱秘處一眼,一個黑衣人悄然從密室離開,霍南峰兄妹對此見怪不怪了。
父親養著一些秘密手下,很多事情都不讓家族的人去做,都是讓手下去做。不是信不過,而是家族的人如果做錯了或者沒有做好,不好懲罰。
家族人情關係太重了,以前剛剛接掌家族的時候,霍霆鷹無人可用,逼不得已使用家族的人,後來權威日重,培養了一部分自己的人呢,就開始慢慢舍去家族的人了,有用的留下,沒用的,養著就是了,有些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衣兒,如果得到技術,半年之內,你能畫出這種符籙嗎?”霍霆鷹問霍楠衣,他的手上拿著一張符籙,正是劉危安送上拜帖之時附上的符籙。
“能!”霍楠衣自信道。
“符箭呢?”霍霆鷹又問。
“符箭就沒有把握了,魔獸血的煞氣問題,很難解決,也不知道劉危安是如何做到的,真是不可思議。”霍楠衣露出為難之色。
“峰兒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霍霆鷹問霍南峰。
“可以合作,但是我們必須占據主導地位。”霍南峰受寵若驚,父親是一個意誌很堅定的人,向少詢問他的意見。
霍霆鷹微微一笑,說道:“你不需要迎合我,說說你心底的想法。”
“我覺得,合作是勢在必行的,閉門造車是不行的,劉危安的符籙和符箭確實比我們的厲害,如果不學習這種技術,我們霍家比不過人家。”霍南峰小聲道。
“劉危安一看便知非屈人之下之人,主導地位如何解決?”霍霆鷹問。霍南峰不說話了,這就是無法調和的地方。
“那一日,盧家府邸內部發生的事情,你們知道嗎?”霍霆鷹問。
“好像是劉危安為了救援賭石坊的手下,闖入盧家,打傷了不少人,最後全身而退。”霍南峰道。
“有些事情沒和你們說,是怕你們嘴巴不嚴。”霍霆鷹道。
“難道事情不是這樣嗎?”霍楠衣追問。
“劉危安闖入盧家不假,但是並非為了救援手下,而是搶劫,盧家的金幣、靈丹、武學功法全部被劉危安搶劫一空,驚動了盧家的老祖,最後也沒能留下劉危安,事後,盧家不僅沒有尋仇,反而主動向劉危安示好。”霍霆鷹道。
“這還是盧家嗎?”霍南峰目瞪口呆,《汨羅古城》誰不知道盧家霸道,說一不二,十大商會都被壓的沒脾氣,竟然會向劉危安低頭,他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我說這幾天沒看見盧小魚了,肯定是被關了禁閉,擔心她闖禍。”霍楠衣興奮道。霍南峰頓時無語地看著小妹,說到闖禍,貌似還是小妹闖的多一點。《汨羅古城》有兩大禍害,一是霍楠衣,一是盧小魚,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每次兩個人聚在一起,必然會闖出點禍事出來,弄得《汨羅古城》雞飛狗跳,每次都是要兩家人出來收拾爛攤子。
“峰兒,和劉危安的合作將由你全權主導。”霍霆鷹忽然道。
“啊!”霍南峰吃了一驚,下意識拒絕:“我,我不行的,叔叔爺爺他們也不會同意的。”
“你也長大了,該做些事情了,為父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已經獨當一麵了。我會說服家族的人,任命你為《汨羅古城》霍家的負責人,全權負責《汨羅古城》霍家的一切事宜,家族內部的事情,你也有權利插手。”霍霆鷹道。
“父親,這,這——”霍南峰這一驚更甚,負責一件事情,他還勉強可以做一下,成為一城的負責人,他哪裡行?都沒有經驗,過度時期都沒有。
“為父已經決定了,你自己做好準備,好好想想吧,我還得下線一趟。”霍霆鷹根本不容許霍南峰拒絕,看了霍楠衣一眼,下線去了。
“小妹,父親這是怎麼了?”霍南峰不敢相信這一切,他有些驚喜,但是更多的是恐慌和不安。
“還不明白嗎?這是個機會,但是也是個大鍋。做好了,功勞是父親的,當然,你也有好處,至少《汨羅古城》霍家負責人的位置是穩了,沒做好,就等著被黑鍋吧,以後估計就會在冷宮裡呆著了。”霍楠衣年紀雖小,反而看得更清楚,當然,也可能是旁觀者的原因。
“就怕大哥——”霍南峰不在意黑鍋,對他來說,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放心吧,大哥比你看的遠,你以後最多是區域負責人而已,大哥是要當家主的人,不會跟你計較這個的。。”霍楠衣道。
“小妹,你現在有什麼事情沒有?”霍南峰問。
“乾嘛?”霍楠衣看著他。
“陪我再去一趟《狀元樓》。”霍南峰道。
“……”霍楠衣道。
“就當陪著二哥,下次二哥請你吃漩渦蚌肉。”霍南峰道。
“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的算話。”霍楠衣眼睛亮起來了,“我本來還是去盧家看看盧小魚呢,既然二哥有事,當然是以二哥為重。”
“是,是,是,我們家就小妹最心疼二哥了。”霍南峰無語地看著這個小吃貨。
《狀元樓》的小院子內,劉危安等人酒足飯飽,吃了飯後水果,各自散開,忙碌自己的事情去了,劉危安靠在座椅上,腦海裡麵不由自主回想起在盧家寶地裡麵的情景,妍兒在背後給他捏肩膀。
當時,神雷降落的一刹那,他真以為自己會死去,那種天威,根本不是人力可以阻擋,神雷大如形成,表麵雷電跳躍,每一絲都蘊含毀天滅地的力量,在這種力量麵前,什麼五級魔獸,六級魔獸,甚至是七級魔獸來了也得秒殺。
他身體僵硬,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體內的《鎮魂符》、《黑暗帝經》、《不滅傳承經》等等,跟小兔子似的,縮在一個角落,彆說反抗了,連自保都不敢。劉危安從未經曆如此絕望的時刻。
神雷代表毀滅,摧毀一切,然而,在神雷降落到礦洞上空的時候,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神雷一顆一顆的沒入礦洞,消失不見。
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讓劉危安驚呆了。
每一顆神雷都大如星辰,礦洞在神雷麵前好比一隻小螞蟻,而如今,小螞蟻卻把神雷給吃下去了,泡都沒有冒起一個。
一絲絲天道之力隨著越來越多的神雷沒入礦洞開始在空氣中凝聚,天道之力是神雷的精華,千百顆神雷方能凝聚一絲,當天道之力出現的時候,劉危安就感覺自己能動了,大審判拳催動《黑暗帝經》,《黑暗帝經》拉著《鎮魂符》,《鎮魂符》後麵跟著《不滅傳承經》,然後,劉危安就開始了捕捉天道之力,過程艱難無比,但是吸收天道之力才是最痛苦最危險的地方。
稍微不慎,便是魂飛魄散的結局。他的身體幾次皮開肉綻,露出骨骼內臟,全靠了《不滅傳承經》修複,神雷代表毀滅,但是卻也蘊含一絲生機,這一絲生機和《不滅傳承經》相輔相成,在這個礦洞裡麵,《不滅傳承經》進步神速,擋住了天道之力的所有殺機,把劉危安在幾次必殺的情況下救出來了。
劉危安就這樣不斷捕捉天道之力,然後吸收,忍著無邊的痛苦,不顧死亡的危險,吸收,吸收,一直吸收,最後實在吸收不了了,再吸收下去就要爆炸了,才終止這種行為,很神奇的事,他心中停止的念頭剛剛升起,流星雨般降落的神雷停止了墜落。一切恢複到了他剛剛進入時候的平靜。
他對著礦洞拜了一拜,就離開了,陣法,關不住他,礦洞的陣法雖然精妙,但是遠遠比不上人王墓,他輕輕鬆鬆就走出來了。
礦洞之行,六天的時間,讓他省掉了至少60年的苦修,所以,雖然知道盧家不懷好意,他也生不起殺戮之行,才會留下恩怨兩清的話。
《不滅傳承經》的大幅度進步,讓他以後遇上危機活下去的概率大大的增加了,不過,礦洞的一切,收益最大的卻是《大審判拳》,神雷降世,讓劉危安領悟到了《大審判拳》的真正的奧義。
“公子,霍家兄妹來了。”妍兒突然出聲,驚醒了劉危安的回憶。
“他們怎麼又來了?”劉危安抬起頭,剛好看見霍楠衣仿佛回到自己家裡一般,腳步輕快,遠遠地就喊道:“劉危安,我們又來看你了,開心不?”霍南峰跟在後麵,表情尷尬。
“開心開心,你們能來,小院蓬蓽生輝啊!”劉危安嗬嗬一笑,目光掠過霍楠衣,落在霍南峰身上。
“劉公子,我和家父已經說過了,今後《汨羅古城》之事,將有小弟全權負責。”霍南峰鄭重道,他很穩重,但是絲絲激動,還是從語氣和眼眸深處頭顱出來了,驟登高位,誰都會開心,更不用說一個年輕人了。
“恭喜,恭喜!”劉危安拱手道賀,笑容蘊含著很深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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