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三娃,你在我赤焰天麵前裝輩分,那是自尋死路!”青年的聲音很冷,目光如烈日,熾熱無比,無儘的火光從天而降,每一縷火光都蘊含恐怖的能量,仿佛可以燒毀山嶽。
“小輩,要不是爺爺我受傷,早就打你屁股了。”太初三娃輸人不輸陣,雖然被壓製,卻並非沒有還手之力,他雙手結印,紫日不斷釋放出鴻蒙紫氣,把落下的紅光化解。
“實力不行,就用受傷來掩飾嗎?”赤焰天嘴角不屑,“太初門的人都他們虛偽嗎?輸不起就不要下山了,躲在山裡好好當你們的縮頭烏龜不久不會輸了嗎?”
“你才是縮頭烏龜,你們全家都是縮頭烏龜!”小胖子大怒,一縷紫氣從頭頂冒出,刹那間,恐怖的氣息在複蘇,這一刻,小胖子給人的感覺仿佛是一隻洪荒猛獸。大象本來向前走的,見狀,停下了腳步。
“狗急跳牆了嗎?”赤焰天察覺道太初三娃的變化,表情有些凝重,嘴上卻不饒人。
“小輩,爺爺教訓你!”太初三娃大喝一聲,頭頂的紫氣化作一道大道之花,刹那天色變化,被紫色籠罩,蒼穹之下,所有人都感覺身體禁錮,動一根手指頭都不行。
遠處的大象、白瘋子心中震驚,他們距離那麼遠都被這種力量影響,空氣仿佛變得凝重,行動極為不便。
太初三娃如同一道閃電出現在赤焰天的麵前,掄起蘿卜一般圓滾滾的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響徹四野,赤焰天白皙的臉上出現一個鮮紅的巴掌印,手印胖乎乎的。
“你找死!”赤焰天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被打,腦袋一時間空白了,刹那之後才回過神來,臉上充血,目光仿佛要殺人。
“小輩,爺爺讓你幾招,還真以為自己很厲害,爺爺是不屑和你計較!”太初三娃嘴上說不計較,又是一巴掌抽過去。
啪!
這一把在用力很重,把赤焰天抽的一個趔趄。
“啊——我要殺了你!”赤焰天大怒,身上紅光綻放,恐怖的氣息爆發,被壓製的火雲沸騰,幾乎要把天空燒破。大道至花顫抖,開始模糊。但是依然無法行動,那種禁錮的力量太可怕了,他連手指頭都動不了。
“還敢逞強,一點都不懂得尊老愛幼,我替你老子教訓你!”太初三娃掄起巴掌,左右開弓,劈裡啪啦抽在赤焰天臉上。
隨著大道至花開始出現裂痕,赤焰天慢慢恢複了行動能力,太初三娃也知道這一天,所以打的越來越快,一隻手風火輪一樣,一秒鐘好幾巴掌。
“好了,教訓的差不多了,以後要聽話!”太初三娃倏然後退,幾乎同時,一股火焰化作火龍撲了過來,虛空刹那開裂。
太初三娃雙手抱圓,一股紫氣把火龍擋住,速度再次提升,猶如一道閃電退後數百米。因為他看見赤焰天拿出了一尊火爐。
紫氣和火龍碰撞,那些爭奪的黑衣人和另外一股人還有喪屍就倒黴了,爆炸的衝擊波掃過,數十人炸開,化為血霧,剩下的不是拋飛出去,就是喋血當場,喪屍也掛掉了十幾隻,現場一片混亂,慘烈無比。
赤焰天眼角都不看下麵的人,他隻是盯著太初三娃,殺氣騰騰,一張臉因為變成了豬頭看不出表情,但是料想很難看。聲音比寒風還要冰冷。
“太初三娃,今天我就讓太初門沒有傳人!”
一滴血滴在火爐山,刹那綻放出刺目無不的赤色光華,一股開天辟地般的氣息爆發,天地震動,天空的紫氣刹那被震傷,可怕的高溫席卷八方,地麵上的喪屍一瞬間變成了焦屍,黑衣人和另外一股人更是不如,屍體都沒留下,燒成了灰燼。
就剩下幾個實力強大的人瘋狂逃向遠方,半空中灑落一連串的鮮血。
“退後!”
除了劉危安和鄭莉站著不動,連白瘋子和大象都開始退後,其他人更是不如,鑽入戰車,一直退後三公裡才感覺溫度稍降,幾個戰士看著戰車外表出現的輕微的融化的痕跡,心驚不已。
這小小的火爐,竟然如此可怕。
“你瘋了,把赤煉爐拿出來。”太初三娃震驚,又有點憤怒,“你想引起門派大戰嗎?”
“門派大戰有如何,太初門已經腐朽了,這種老古董就應該鏟除,占著茅坑不拉屎,浪費資源。”赤焰天眼中殺機一閃,赤煉爐略微傾瀉,頓時無儘的火焰倒出,這火焰不是紅色的,而是青色的。
虛空開裂,大地崩裂,那些喪屍的屍體本來已經燒焦,現在則是徹底化成灰,被氣浪一衝,連灰都沒留下。
“你這小混蛋還真是無法無天!”太初三娃色變,在身上東掏西摸,最後找出了一枚紫色的石頭,用力推出,大喝:“給我擋住!”
石頭飛上天空,又直直落下來。看的大象和白瘋子莫名其妙,這樣一枚石頭可以擋住那恐怖的火焰嗎?
“哎呦,忘記念口訣了!”太初三娃尷尬一笑,感覺接觸石頭重新打出,這次口中念念有詞,跟道士似的,不對,他真的是道士。
太初門也叫太初觀,是道觀。
紫氣升騰,刹那擴大成一片星空,隱約可以看見星辰沉浮,景象嚇人,不過,景象很模糊,看不太清楚,那恐怖的火焰到太初三娃的頭頂莫名其妙不見了。
“火焰進入了那片星空!”白瘋子目光一眨不眨。
還真被擋住了。遠處的黃玥玥籲了一口氣,小胖子還是很可愛的,她不想看見他手上。赤焰天殺氣騰騰的樣子,太凶惡了。
她卻沒注意到太初三娃額頭上冒出的汗水。
“看你能支持多久?”赤焰天用力推動赤煉爐,傾斜的角度加大,烈焰的猛然擴大一片,這一片天空仿佛燃燒起來,溫度高的可怕。
白瘋子和大象再次後退,這一次,連鄭莉都後退了幾步,眼中駭然。
太初三娃身體一顫,雙腳下沉,這火焰看似有形物質,實則沉如泰山,他頭頂幻化的星空開始顫抖,越發的模糊了。
“不知道太初門聽到他們的傳人的死訊會不會無動於衷呢?”赤焰天眼中的赤芒也發的明亮,雙臂如推泰山,顯示他催動赤煉爐也不是那麼輕鬆。赤煉爐的傾斜角度再次加大,已經達到了四十五度。
轟隆——
星空刹那出現裂痕,無數星辰破碎,絲絲火光從裂縫溢出,太初三娃直接鑽入大地,就露出一顆頭腦,那顆紫色石頭也幾乎和他的額頭觸碰在一起了。
“給我擋住……”太初三娃艱難地扭動脖子,對著劉危安喊道:“老大,你再看下去,我就要被埋了。”
“過個幾百年,我把你挖出來,你就說古董了。”劉危安邁步上前,腳步輕鬆,那可怕的火焰以及氣場仿佛不存在。
“你是什麼人?想要管閒事,也要看清楚狀況,得罪了我火雲洞,後果很嚴重。”赤焰天本來想一鼓作氣把太初三娃給滅了,但是見到劉危安,無端卻生出一股不安。
“太初三娃雖然嘴巴有點臭,但是為人不壞,兄台能否給個麵子,大家化乾戈為玉帛。”劉危安腳步不停,進入了100米之內,喪屍的屍體就是在這裡被燒成灰燼的。
“你送什麼東西,也配有麵子嗎?”赤焰天臉色一沉,眼睛微微眯起,他動了殺機。此人聽到火雲洞的名號竟然無動於衷,該殺。
“連環箭!”
根本沒看清楚劉危安何時動手的,一道流光刺破虛空,快,太快了。流光在虛空留下虛影的時候,箭矢已經撞在赤煉爐上。
蓬——
箭矢根本沒有撞到赤煉爐,距離還有一個拳頭距離的時候瞬間粉碎,解屍咒的力量被火焰一燒,直接蒸發了。
“小小的弓箭手——”劉危安的射箭速度很快,但是卻瞞不過赤焰天的眼睛,他看見了箭矢射來,但是一點都不在乎,一支小小的箭矢竟然敢射赤煉爐,用蚍蜉撼大樹都絕對是對劉危安的抬舉,但是下一瞬,他臉上的嘲諷凝固。
當——
虛空冒出一支箭矢,以十倍的速度射中了赤煉爐,可怕的力量蕩漾開來,赤煉爐紋絲不動,但是他卻被撞的渾身一震。
“大審判拳!”
劉危安到了,拳頭如雷光,刺目耀眼,狠狠擊中了赤煉爐。
砰——
這一片虛空仿佛顫抖了一下,血光四濺,劉危安極速後退,右拳皮開肉綻,露出了骨頭,鮮血直流。一股灼熱的力量襲入他的體內,想要把他燒成灰燼。這股力量極為恐怖,劉危安敢保證,如果稍微大意,他立刻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黑暗帝經》鎮壓!”劉危安直接動用最大的底牌,這一次,《黑暗帝經》很配合,因為他呀感受到了危機,一股黑色的力量包裹了火熱,想要把他驅逐,劉危安能夠感受,《黑暗帝經》不喜歡這股力量,卻在此時,他心中一動,《屍皇經》冒出來了,發出了一股渴望,他想吞噬這股火熱。
劉危安讓《黑暗帝經》分開一條口子讓《屍皇經》進入,那一縷火熱仿佛有生命,極度頑強,雖然隻有一縷,卻能對抗《屍皇經》而且還是占據上風。
劉危安震驚,卻也讓《黑暗帝經》加大壓製,終於這一縷火光動不了了,被《屍皇經》一點一點吞噬,之後《屍皇經》沉睡下去默默地消化。劉危安相信,《屍皇經》醒來的時候,必然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再次看向赤煉爐,劉危安神情凝重無比,赤煉爐隻可怕,超乎了他的想象。一縷火光都差點要了他的命,裡麵可是滿滿的一爐子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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