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二章、男爵都不放在眼裡(1 / 1)

賈寧站了起來,立刻吸引了全場的目光。他的目光掃過張氏子弟,最後停在一個戴著眼鏡大約25歲的青年身上,如果不是身上的血跡和灰塵,絕對是一個玉樹林楓的帥哥。

“把他嘴巴把裡麵的襪子拿走。”

立刻有戰士把青年嘴巴裡麵的臭襪子取走,憋了一路的青年再也忍不住破空大罵。

“你們好大的膽子,連我也敢抓,知道我是誰嗎?告訴你們,在濱州道得罪了我們張家,就算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們,識相點的趕緊把我們給放了,然後老老實實給我們磕頭賠罪,讓我滿意了,我或許會向爺爺求情讓你們死的不那麼慘。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們受儘折磨而死。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等你們嘗試了我們張家的108種大刑之後你們就會發現死亡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張老,你們張家的人都那麼……驕傲嗎?”賈寧扭頭看著張朗州,眼神玩味。

“你是什麼東西,一個普通人,有什麼資格跟我爺爺說話?”青年訓斥。

“閉嘴。”張朗州怒喝一聲,但是把青年嚇得渾身一抖,頓時不敢說話了。張朗州麵無表情看著賈寧,“我們張家之人如何行事,用不著閣下關心。”

賈寧輕輕一笑,也不反駁,繼續問青年:“昨天晚上九點你在乾什麼?”

“我在睡覺,還能乾什麼?”青年眼神一縮,閃過一絲不自然,故作鎮靜,但是在場的人那個不是人精,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虛。

“有證據嗎?有人證明你在房間裡麵睡覺嗎?”賈寧問。

“睡覺還能有什麼證據,難道你睡覺還找個人來看著嗎?”青年不悅道。

“你問這個乾什麼?”張朗州出聲,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賈寧看了張朗州一眼,這一眼把他看的心驚肉跳,賈寧對著所有人道:“有個消息可能大家還不知道,就在昨天晚上,有人偷了倉庫裡麵的糧食,損失很大,今天早上清點數目,少了5噸糧食。”

此言一出,大廳裡麵議論紛紛。被抓的張家子弟好幾人臉色變了一下,雖然很快回複平靜,但是已經被賈寧看在眼中。

“你說這個乾什麼?糧食丟了就應該把守衛糧食的戰士抓起來槍斃了,糧食如此重要也能看丟,簡直就是無能。但是這和我們張家有什麼關係,你不會認為這是我們張家做的吧?”張朗州質問,他年紀雖大,但是聲音洪亮,說話的時候如刀的眉毛顯得愈發的淩厲。給人極強的壓迫力。

“張老不愧為濱州道的定海神針,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來問題所在,沒錯,盜取糧食的正是張家子弟,尤其是這一位,可是關鍵人物。”對張朗州的稱呼,賈寧是跟著劉危安叫的。他指著青年。

“放屁,你彆血口噴人,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自己的糧食保不住,就來到我頭上嗎?”青年怒叱。

“張老可能不清楚,平安戰隊對糧食的看守極重,一般人是無法靠近,當然,這無法阻擋進化者。不過,

平安戰隊也不是毫無準備,大家應該清楚平安戰隊在監控上麵的功夫吧?”賈寧看著張朗州。

張朗州眼神一縮,饒是他數十年的經曆,此刻眼經不住眼中閃過一絲不安。

“什麼監控?”青年之前不在,不知道大廳裡麵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從爺爺的表情裡看出了不妙。

“說一說吧,你為什麼要偷走糧食?”賈寧淡淡地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想拿我張家也開刀也不用找一個如此蹩腳的借口。”青年大神道,語氣分明不自然。

“行,我就讓你心服口服。”賈寧對著外麵喊道:“把人帶進來。”自有平安戰士尊令,又拉著一串人進來,同樣是被綁住了手。這些人從依著打扮和氣息來看,地位明顯低於張氏子弟,目光閃爍,不敢和人對視。

青年看見這些人進來臉色大變,雙腿一軟,差點坐下去,其他的張氏子弟也是臉上驚慌,表情不安。

“把你的身份和事情的經過說一遍。”賈寧淡淡地看著拉上來的第一個人,此人穿著乾淨,身體健壯,氣息明顯比其他人強悍。但是這麼一位高手,此刻卻是神情萎靡,臉色蠟黃。

“是!”大漢恭恭敬敬地道,在場不少人認識大漢的都嘖嘖稱奇。此人是張家的家丁,而且是護院的隊長,實力強大。仗著張家的勢力狐假虎威,鼻孔看人。如此低眉順眼的一麵,他們還真是沒見過。

“小人王建,原本是張家的護院家丁,後來被規劃到了三少爺下麵,我就跟著三少爺做事。”大漢口中的三少爺就是那個青年。

王建根本不敢抬頭看任何人,仔細回憶道:”昨天晚上,三少爺讓我們找人製造混亂,然後他進入了8號大樓,當時我並不知道三少爺去乾什麼,等他回來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他偷糧食去了。三少爺如何做到這一切的,小人不知,因為沒有親眼看見,但是大米卻是親眼所見,白花花的大米,足足五噸。被存放在一處無人居住的屋子裡。林晨大約4點的時候,讓我安排人手轉移到了一輛汽車裡麵——”

“你胡說,你這個狗奴才,誰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反咬主人的?”青年,也就是三少爺再也忍不住,惡狠狠瞪著王建,仿佛要吃人。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要死撐到底嗎?”賈寧不悅道。脈絡已經很清晰了,在場之人,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糧食是三少爺偷的。

“證據,證據呢?”三少爺咬牙切齒,他自認為一切做的天衣無縫,猜測再多也沒用,斷案講究的是證據。。

“不到黃河不死心,我就讓你死心。”賈寧冷笑一聲,“打開投影儀。”

當畫麵裡麵出現蒙住了臉的三少爺出現在倉庫裡麵的一個角落的時候,三少爺大叫一聲,撲了出去,想要把播放投影儀的人打死。

不過,他才一動,就被平安戰士壓住了,一隻手掌猶如大山把他壓的彎了腰。他還想掙紮,但是張朗州一句話讓他忘記了反抗。

“畜生,你竟然瞞著

我去偷糧食,是誰給你的膽子,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家裡沒有糧食,最多我這把老骨頭少吃幾頓,也不會讓你餓著,為何要鋌而走險呢?真是氣死我了。”張朗州看著三少爺,痛心疾首。

“爺爺,你——”三少爺先是驚訝,繼而想到了什麼似的身體一顫,臉色刹那蒼白如紙,再也沒有一絲血色。

他被爺爺拋棄了,成了棄子。他從未想過,堂堂張家嫡係,也有成為棄子的一天,他一直感覺這個詞隻存在於書本裡麵,當親身體會到的時候,他除了絕望還有一絲茫然。

“畜生,彆叫我爺爺,我沒有你這樣的孫子,我們張家也沒有你這樣的後輩。”張朗州義正言辭,然後抬頭看向劉危安,聲音凜然:“糧食事關民生,乃是穩定一切的基礎,此人竟然敢打糧食的注意,還請劉省長把此人交給老夫,老夫親自把他押入大牢。不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絕不放出來。”

劉危安含笑看著張朗州,並沒有說話。

“還有,犯錯隻是一人,還請劉省長把其他人放了,畢竟現在不是古代,不至於搞株連這一套吧?這些人都是我張家的精英,管理一方,如果離開的時間太久,怕下麵亂起來就不好了。”張朗州這話看似謙卑,實則威脅。

不死貓等人冷冷地看著他表演,如看小醜。其他人則是看著劉危安,看他如何處理這件事,張家勢大,關係可以籠罩半個濱州道,這一點張朗州沒有誇大,張家確實有讓人忌憚的力量。

“張老,其它人確實沒有參與偷盜糧食,但是卻私下聯係進化者,密謀什麼,用得著我說出來嗎?”賈寧拿出一本冊子丟到張朗州的腳下。高手的視力都是很厲害的,相隔那麼遠,也阻擋不了他們的目光,輕易看見了翻開那一頁的內容。以對話的形式記錄了兩個人談話的內容。語言直白,通俗易懂,就是張家的人讓對方不要靠攏劉危安,加入張家,承諾了不少好處。這隻是兩頁的內容,看著這本冊子至少30頁,據此推斷,被抓的這一串人怕是都參與了。

張朗州隻看了一眼,臉色就沉下來了,銳利的目光盯著劉危安:“劉省長真是好算計,怕是從一開始就監視我張家了吧?”

“張家還沒那麼大的臉。”劉危安終於開口了,“隻是無意中注意到,就調查了一番,沒想到這一調查竟然挖出了一隻白眼狼,不知道張老還有什麼話說?”

“這件事是我張家做錯了,我會把大米還回來,同時再送5噸大米過來,之後我們兩家井水不犯河水。”張朗州想了想道。

“張老肯定沒有對我仔細調查過吧?”劉危安還是那副平淡的語氣,卻讓張朗州產生了強烈的不安。

“劉省長的大名傳遍兩省,不用調查都知道。”張朗州警惕地看著他。

“所謂大名,都是我天風省宣傳部美化的效果,不能當真的。”劉危安輕輕搖頭,“之前有個叫錢如海的男爵惹毛了我,被我宰了。”

此言一出,不僅張朗州臉色大變,連大廳裡麵的大部分的人也是身體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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