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5章，委座對你寄予厚望
一百六十萬。
買兩個督察專員職位。
似乎很值得？
全方位覆蓋。
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如果是軍政委員會的督察，肯定不敢管航空委員。
不知道有沒有工資的？可能沒有。等於是白乾……
“咦？你怎麼知道？”
“也沒做什麼。就是搞個聯絡點，派幾個人駐守。”
這件事，我要問一下。
張庸愣住。
唉，小萌新就是這樣。
“謝謝賀主任。”
“你都快趕上和珅了。”
畫風有點變啊！
張庸才明白。原來說的是兼職啊！
好吧。自己現在的確是兼職不少。
“你們去了哪裡？保密嗎？”
空籌部警衛處……
“去做什麼？保密嗎？”
忽然聽到賀主任在背後說話，“少龍，你喜歡帶兵打仗嗎？”
張庸轉身離開。
“那個，聽說張組長高升了。他們特地派我來表示祝賀……”
這個督察專員的最大權力，就是拒絕彆人督察自己。
我還是喜歡割韭菜。
“少龍啊，你跟我提這樣的要求？莫大的機會，你不要浪費了。”
“因為你能搞錢。”
白的來得。黑的也來得。
“但是，我確實不會帶兵打仗。”
“組長！”
好懷念和張庸一起戰鬥的日子。真的是爽歪歪。
不過，那時候的日寇，也已經是日落西山，窮途末路，就算是占領了長沙，占領了衡陽，也無法堅守。自己主動放棄了。
將一個信封拿出來。悄悄撐開口子。暗暗吃驚。
嗯，好像可以做點什麼。但是也不著急。
張庸於是轉身。穩步離開。
你是第九個督察專員。你是排名最末的。你出什麼風頭？你搞什麼特殊？
你自己上繳了，其他八個怎麼辦？
恨死你！
所以……
“賀主任，我有兩個紅顏知己，是從上海去成都的。這山高路遠的，沒人照顧，我擔心他們吃虧……”
他們兩個，居然跑那麼遠？去哪裡做什麼？
長沙……
當然，戴老板也可以強行委任。但是，壞規矩了。
“好好乾，我看好你。”
沒想到……
還有時間。
眼前這位賀主任，就是很好的人選。他現在可是川中老大。
所以，到目前為止，複興社特務處的站點，其實也就是那麼幾個。影響力並不大。
李伯齊沉吟片刻，緩緩的說道：“他倒不是要害你……”
隱約感覺自己好像可以做點什麼。但是又沒有明確概念。
完美。
“我去了長沙。”
隻要有錢，肯定有人。
將賀主任最後的問話告之。
有點糊塗。但是還得有點本事。這樣彆人才能化腐朽為神奇。才能雕刻精品。
重慶……
“愛國航空運動發起以後，你要抓幾個典型。”
“那個……”
雖然戴老板有能力。但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錢，沒有人，他的攤子根本鋪不開。
第九個？我？之前才八個？
不是。不可能吧。果黨的督察專員不是遍地走的嗎？
於秀凝好像也是督察專員？
等等。
沒有打開信封。直接說道：“詹老板，你們這是……”
彆人早就這樣操作了。
首先就是安插人。
“少龍啊，你居至偉，有什麼要求……”
疑惑的看著李伯齊。
軍政委員會那種，用的還是老蔣的大印。
兩人互相對望一眼。
好像不是吧……
張庸懷疑李伯齊又在諷刺自己。但是沒有證據。
現在，張庸負責掏錢，他們最大的難度都解決了。
關鍵是有人。有錢。
“那你就是往死裡得罪其他八位督察專員了。”
“啥？”
而且，就是明年年底的事。重慶會成為陪都。
如果他想要染指軍權的話，說不定會被人忌諱。
“什麼？”
“不喜歡。”張庸回頭，不假思索的回答，“我不懂帶兵打仗。會連累很多人的。我的特長是抓日諜。其他都不會。”
所以……
“驚訝？”李伯齊冷冷的說道。
等離開李伯齊的視線，他們立刻湧上來。將張庸簇擁在中間。
重慶……
“沒錯。我是。剛剛任命的。但是，沒什麼特彆的。督察專員多的是。又不止我一個。”
“組長……”
“少龍啊……”
哇塞。好多兼職。
果然，裝傻一點是有好處的。但是不能太傻。
“什麼？”
薪水隻有一份啊！
前提是賀主任給自己一點權力。
詹雲風低聲說道。看看四周。然後拿出一遝信封。
然後，又同時掛著兩個督察專員的牌子？
難道是因為自己拳腳不行，槍法不行，所以，要走偏門？
“太多了。”張庸老老實實回答，“沒想到他們會給這麼多。”
張庸搖搖頭。
“這麼多，我要不要上繳一點？”
“萬一以後日寇打進來，沿海可能都會淪陷的。重慶是大後方。相對安全。”
這種事，和紅黨也不會有任何瓜葛。
張庸感覺有些疑惑。
鐘陽、吳六琪等人都悄悄跟上來。
也對。自己搞什麼清高啊！得和光同塵。
“好。”
“嗯？”
“賀主任，她們是我的女人……”
她們無依無靠的。需要找個人照拂一下。
然後又覺得，這娃兒還是需要指點一下。
“專員大人，還請笑納。”
張庸立刻從善如流。
如果你本來就是朽木，那怎麼雕？正眼都不看伱。
“張組長……”
讓砍誰就砍誰。
“是。”
其他的，要麼沒有提到，要麼是自籌經費……
否則，隻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年輕人，火力旺，血氣方剛……”
不過，史料似乎也有提到，他這個位置，其實不好坐。夾在川軍和老蔣中間，成了磨心。一度非常煎熬。
黑暗中乾臟活，絕對輕車熟路。
張庸想了想。給兩人安排了。
“高升？”
“啊？”
至於人員，找李伯齊。
“為什麼？”
“好咧……”
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因為就是他們負責建立聯絡點。
萬一彆人知道，他這個所謂的督察專員，一心一意隻想為自己謀私利的話，說不定會……
重慶沒有之一。
“你是軍政委員會督查室的第九個督察專員。也是唯一一個不是將官的。”
也行。
但是如果再掛一個航空委員會督察專員的牌子，那就是真的是無縫連接，毫無死角。
“你啊，年紀輕輕的，這麼風流……”
賀主任立刻會意。擺擺手。讓其他人退開。
“您是軍政委員會的督察專員……”詹雲風欲言又止。
“謝謝賀主任您提攜。”
怎麼說呢？就是川軍王劉湘，也得給這個賀主任麵子的。畢竟，賀主任代表的是老蔣啊！
以後，沿海大片國土淪陷，川渝成為大後方。賀主任的地位會越來越重要。
但是熬到珍珠港事件以後，重慶就安全了。鬼子無暇他顧。
“專員大人，您可能有所不知……”
這個老詹，是八大商家裡麵最活躍的。
“可惜了。”賀主任點點頭。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隱約間感覺李伯齊似乎有什麼安排。
李伯齊有先見之明。覺得重慶以後可能有用。但是，他肯定沒張庸有“先見”。
老曹是平級。
“呃……”
他什麼時候掌控過兩萬大洋？他才畢業多久？一年多而已……
好像哪裡搞錯了。
長割長有。
“知道了。我會關照她們的。回頭將她們的資料給我。”
“到……”
他張庸搞到了不少錢，戴老板才開始逐漸擴張。
“重慶那邊要加大力度。”
哦，忘記了。在特務處內部，還有個愛國航空運動辦公室，自己是副主任……
“你說吧。”
能夠在上海、杭州、北平、天津、漢口等地建立站點，已經是非常了不起。連廣州都沒有。不是不想。是那邊不給。之前雲南王和川軍王也不給的。
呃……
他張庸沒有那麼大的頭，就不要戴那麼大的帽了。
現在，李伯齊暫時代理，於是看中了重慶和長沙。準備搞兩個站點。
“可能是要在長沙和重慶建站吧。”
“其他八個督察專員，都是兼任。要麼是司令，要麼是長官。湯恩伯、顧祝同、胡宗南他們都是。”
哦，沒事。都是同道中人。萬裡做官隻為財……
曹孟奇不算。
聯合調查組……
也罷。反正機會已經給他了。是他自己不珍惜的。過了就沒有了。
忽然醒悟過來。
“委座對你寄予厚望……”
“中日必有一戰。時間早晚而已。”
呸！
兼職越多越苦逼。
回來見李伯齊。
空籌部情報三處……
“沒有的。”
可惜，現在李伯齊要鍛煉他們的獨立行動能力。暫時，是不可能調回去張庸身邊了。
沒理由啊！含金量這麼高。
張庸也很高興。
恰好，自己就是很好的幫手。還是自帶乾糧那種……
“什麼？”
嗯，一點就足夠。
怎麼走著走著，就成了空軍預備戰略情報處的未來處長？
督察專員，算是高升嗎？
“美國大法官也是九個。督查室就是參照那邊設置的。”
命可能都沒了。
有十分之一就很滿足了。那也是兩千多萬大洋了。
對了，忽然想起一件事。
原來，自己是委座手裡的刀。
“你去吧。”
反正，不坑窮人。
密查組……
難得遇到這樣的偏科人才，賀主任忍不住“好為人師”……
好多。
不知道又有什麼事？
張庸掃了一眼。發現是八個。應該是代表八個商家。但是，非常疑惑。禮物之前已經送過了。你們還送？
雖然，我的確是非常貪財。但是，你們也送的太頻繁了。
張庸一愣。
還以為自己找到了督察專員的反向用法。
努力讓自己的腳步變得沉穩。
其實還是有些羨慕的。年輕就是好。哪個中年男人不羨慕呢？
就是這娃兒有點拎不清。
“知道了。”
“想要問督察專員？”
“呃……”
然後……
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袋分錢。
怎麼就授予自己了？
張庸明白了。
“長沙？”
趕上和珅？笑話。我怎麼可能趕得上和珅？彆人身家兩億兩啊！兩億！白銀！也就是兩億多大洋！
放在他那個年代，妥妥的世界首富啊！自己能夠和他相比？
但是，作為目標好像也不錯。
但是！
鬼子的精銳飛行員都死在了太平洋戰場。剩下的都是菜鳥。估計連重慶在什麼地方都找不到。
走過去。笑了笑。
他們都是督察專員？
張庸立刻跑來找李伯齊。
軍權，君權，向來都是最忌諱的。
“之前沒有人在那邊駐守嗎？”
“對了，你們給自己的家人在重慶也找個地方吧。”
“可是……”
“呃……”
“嗯？”
等等……
“如果有人做的太過分了，必須處理幾個。”
“賀主任，我還真的有一個小要求……”
就是複興社特務處這一份。
好家夥，裡麵是一萬銀票。
“這就是軍政委員會督察室第九個督察專員的含金量。”
有錢沒權，就是小孩子背著金元寶上街……
軍政委員會督察專員……
“謝謝賀主任。”
看到詹雲風。
呃，難怪他們的權力那麼大。敢情，彆人都不敢督察他們。隻有他們督察彆人的份。誰和他們過不去，他們直接就將彆人給督察掉了。
“呃……”
鐘陽嚇一跳。
“組長！”
“兼職。”
或許，關係可以更親近。
最多算兼職。
轉頭自己就被督察掉了。
“是嗎？”
“川軍的事情非常複雜。三言兩語的也說不清。”
躲好，仔細琢磨兩張委任狀。
複興社特務處在長沙和重慶，居然沒有聯絡點？
“軍政委員會的督察專員，隻有八個……”
他們都是自己最早的部下。
“賀主任，您說。”
“什麼？”
“趁著現在重慶房屋便宜，多買一點。以後大量外來人口湧入，房屋可就貴了。”
空軍預備戰略情報處……
自己好像是複興社特務處出來的。
是一份吧？好像是。
張庸於是來見詹雲風。
張庸快人快語。
直接拿出兩萬銀票。之前剛剛收的。
張庸就明白自己被看中了。
長沙……
陸陸續續的，好像打了四次。前麵三次都贏了，第四次輸了。
然後搖搖頭。覺得這個話題不合適。
文物啊！
以後說不定很值錢的。
但是……
“詹老板，做什麼呢？”
“你說。”
張庸努力收拾心情。儘量表現的中規中矩的。
“那……”張庸不明所以。
這個家夥居然是一個人來的。沒有帶任何人。連隨從都沒有。
好像裴嵐、裴雪在川中。
到時候，重慶的地位，就會變得和金陵一樣重要。自己必須先打好基礎。
可以這麼說，到1944年，日寇的技術兵種，基本上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純粹的步兵。
什麼都不懂。有機會都抓不住。
“既然你的特長是抓日諜。你就繼續去忙吧！”
“慚愧，慚愧……”
懷疑賀主任的詢問是陷阱。
張庸立正，敬禮，轉身離開。
“也罷，分五千給六琪。長沙不用那麼多。”
被日寇轟炸的一塌糊塗。
“真的會打嗎？”
航空委員會這邊，用的則是錢萬鈞的印。
也就是說，在這兩個地方，特務處完全沒有自己的人啊！一片空白。現在李伯齊才將這個空缺填上。
想起後來的長沙保衛戰。
他們都是興高采烈的叫著。
鬨呢！
“少龍。”
造成既定事實。以後戴老板到了重慶也無法改變。
兩張委任狀都是手寫的。字體非常不錯。繁體字其實挺好看。印章也非常不錯。
“這麼多？”
“對。我去了長沙。六琪去了重慶。”
正好，李伯齊的身邊沒有人。他經常板著臉。彆人都怕他。
明的，暗的，都安排一大批。
“您是第九個……”
不是應該找人督察他們的嗎？他們督察彆人？
暈！
還以為自己可以督察他們幾個。沒想到，他們居然也都是督察專員。
張庸暗暗疑惑。
“哦？”
這時候，有人來報。說是詹雲風有請。
抓日諜。殺日諜。
按照潛規則，誰搞的站點，以後的站長就是誰的人。
還以為自己很聰明。
後來的中美聯合航空隊，也是越來越強大，日寇陸航也是基本消耗殆儘了。
張庸悄悄看看四周。
好吧。既來之則安之。
聯絡點升級，就是辦事處。辦事處升級，就是站了。
“哦……”
我隻是不願意讓其他八位黨國的柱石為難罷了。畢竟，他們也不容易……
“我們也是老朋友了。有話直說。”
張庸明白了。
或許，他也需要一些幫手。
長沙站也重要。但是沒有重慶重要。
呸呸呸！
想到哪裡去了？我像那樣的人嗎？
“沒有可是。我負責掏錢。”
重點來了。
幸好，有人會做。暗暗的給自己送了點小禮物。
特務處……
同流合汙，沆瀣一氣，狼狽為奸，一丘之貉，蛇鼠一窩……
“你稍等。”
“是。”
老天爺，這可是兩萬大洋啊！
暗暗提醒自己，以後有什麼好處，還得孝敬這位賀主任一份……
賀主任欲言又止。
涸澤而漁，從來都不是我張庸的風格。
以前的複興社特務處，人很少，錢很少。
“那算了。”
“以後遇到什麼困難，隨時來找我。”
拔刀！
那麼好的機會，居然為了兩個女人？真是。
以後是要遷都重慶的。
擦……
航空委員會督察專員……
既然是李伯齊自己搞起來的。這兩個站以後的站長，就得李伯齊點頭同意。
就是……
還悄悄的東張西望。感覺像是小偷似的。
可能不是他自己要問。是某人要問。要考驗他。
砍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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