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3章,我,秦始皇,打錢!(1 / 1)

第773章,我,秦始皇,打錢!

將目標拖回去空房屋。

張庸先戴上一個頭套。

擔心被對方認出來。

化妝什麼的,他不會。身邊也沒有人會。也懶得學。

就是一個黑色的頭套。露出兩個眼睛。

和後世的特種部隊學的。就這麼簡單。有效果最好。沒有也無所謂。他的偽裝水平暫時就這樣。

擺擺手。其他人也全部戴上頭套。隻露出兩個眼睛。

這樣一來,對方就沒有辦法辨認出他們的準確身份。也記不住他們的樣子。以後想報仇都沒有目標。

雖然簡單。其實挺有效。

尤其是對付凶殘的日寇。

準備妥當。張庸摘掉目標的頭套,讓他和柯守榮直接麵對麵。

目標看到柯守榮。頓時愕然。隨即看著周圍的所有人。發現所有人都戴著頭套。這才發現不妙。

柯守榮的樣子,看起來挺慘。

然而,目標也是相當囂張的。

即使如此,他也沒有顯得特彆畏懼。他深信大日本帝國天下無敵。滿腦子狂熱。

“八嘎!”

他用日語怒罵。

張庸沒有反應。

其他人也安靜。

目標罵了一會兒,發現沒有動靜。內心終於不安了。

最怕就是空氣突然安靜。

良久……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打錢。”

“什麼?”

“我,秦始皇,打錢!”

“八嘎……”

目標情不自禁的又罵起來。

然後就遭受到了一陣火力輸出。劈劈啪啪一頓。臉頰腫的好像豬頭一樣。

牙齒都飛出來了。滿嘴都是血。

簡單。

粗暴。

三個小隊,輪流扇耳光。

小日子嘛,都十分喜歡扇人耳光。又被扇耳光。

既然如此,那就充分滿足。

“彆打了……”

“彆打了……”

終於,目標撐不住了。

再也不敢嘴硬。繼續嘴硬的話,腦袋都要被打碎了。

滿腦子的狂熱,終於是經受不起輪番的摧殘。在冷酷的暴力麵前,所有的狂熱,都煙消雲散。

張庸擺擺手。

打得意猶未儘的眾人才停手。

有人暗暗的搓自己的手掌。顯然是力氣用的太大,自己手也痛。

“你們是什麼人……”

“你們……”

目標奄奄一息的問道。

滿嘴鮮血的他,說話漏風,幾乎沒有力氣。

結果,毫無反應。

除了張庸,其他人都是靜默不動。

包括在旁邊看熱鬨的曾廣源。他早就忘記買咖啡這回事了。

張庸也沒提醒。他當然想不起。眼前那麼多事,他活久見。

“伱們想要什麼……”

“錢。”

“錢?”

目標滿腹狐疑。

難道,自己是遇到劫道的?

暈,還以為是遇到了敵人。沒想到對方居然是劫道的。

覺得自己好倒黴……

居然被一群劫匪打的跟豬頭一樣……

八嘎……

“他是誰?”

張庸轉頭問柯守榮。

柯守榮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

這樣當麵詢問,他哪裡敢回答?回頭日本人肯定廢了他。

果然,目標氣勢洶洶的瞪眼。

張庸站起來,走到後麵的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出來。

匕首太小了。感覺沒什麼威勢。還是菜刀比較威風。

“他,他就是小、小磯純二郎……”

果然,柯守榮立刻屈服。

一般人可能不怕刀。但是他害怕。

此時此刻,如果他不回答,彆人絕對給他一刀。

“八嘎!你出賣我!”

“八嘎……”

小磯純二郎怒罵。

聲音戛然而止。仿佛是被人捏住了喉嚨。

卻是張庸將菜刀頂在他的喉管上。小磯純二郎立刻明智的閉嘴。他也不想死。

他隱約聽出來了。對方的目的是想要錢。

可能真是劫道的。

如果被劫道的殺死,那才叫冤枉。

偏偏是全部都戴著頭套,他根本辨認不出來。一點都看不出來。

聲音什麼的,都是陌生的。毫無印象。

“你可以走了。”

張庸擺擺手。下令給柯守榮鬆綁。

柯守榮:???

什麼?我可以走了?

滿臉的難以置信。同時,又有點驚恐。

真的可以走了嗎?

不會是什麼陰謀詭計吧?

不會是陷阱吧?

“怎麼?你還有更多的肥羊提供?”

“沒有了。沒有了。”

柯守榮急忙回答著。

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

事實上就是沒有啊!

他隻想早點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然而,他的話,在小磯純二郎聽來,自己就是柯守榮出賣的。

因為漢語裡麵的更多,肯定是表示之前已經有。

之前的肥羊是誰?當然是他小磯純二郎了。所以,自己絕對是被柯守榮出賣的。

八嘎!

這個該死的混蛋!

等自己出去,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再做成天婦羅!

那麼,問題來了,他必須活著出去。

如果死了就完蛋了。

所以……

“我,秦始皇,打錢!”

“多少?”

“五萬。”

“八嘎!不可能!五萬日元,絕對不可能!”

“我說的是五萬美元!”

“八嘎!”

小磯純二郎頓時暴怒。

五萬美元?

你不如去搶!

等等……

對方好像就在搶。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必須首先保命。

現在的他,感覺半個腦袋都已經不屬於自己。說話的時候,滿嘴都是血。

“我可以想辦法……”

小磯純二郎硬生生的強迫自己接受現實。

畢竟,他是大使館的武官。對華夏的情況很熟悉。知道抗拒的後果就是撕票。

好像是撕票這個詞吧。撕票的意思,就是將他撕了。

說白了,就是死啦死啦的。

“你可以打電話求助的。”張庸慢條斯理的說道,“如果你沒有錢,你就給我提供一個更大的肥羊。”

“我打電話……”小磯純二郎覺得自己還有活命的希望。

“你準備打給誰?”

“上海總領事館。”

“找誰?”

“秋山重葵總領事。”

“好。”

張庸點點頭。

這個小磯純二郎,還真是個靈活的人。

他沒有找金陵本地的同伴。而是打去上海總領事館。舍近求遠的,估計是不想被人知道這件事。

很好。

隻要他有訴求就好。

正好,張庸有事和秋山重葵商量商量。

空房屋裡麵沒有電話。必須出去打。自然是越近越好。

張庸轉頭看著曾廣源,“附近哪裡有電話?”

“東麵,東麵。走幾十丈,有一個西餐廳。裡麵有電話。”

“好。”

張庸隨手抓起一捆法幣,扔給曾廣源。

曾廣源:???

什麼情況?又拿錢砸我?

暈!這個張庸!

真是……

急忙伸手接住。結果又一捆砸過來。急忙接住。

又一捆……

又又一捆……

“這個地方不安全了。”張庸隨口說道,“你換地方住吧!日本人會報複你的!”

說罷,帶著小磯純二郎出門。

十捆5元麵值的法幣,全部砸給曾廣源了。哈哈。

不要?

哼,我給的,不要也得要!

拿出小本本。先登記下來。以後遇到那些紅色大佬,再一一盤點。

嘿嘿。委座喜歡寫日記。我喜歡記小本本。

我們都有光明的前途……

呸呸呸,想到哪裡去了?

將黑色頭套往小磯純二郎的腦袋上一套。然後張庸自己摘掉頭套。

反正就是一個目的,不讓小磯純二郎看到自己。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這個家夥,很可能看過自己的相片。

一切準備妥當。來到西餐廳。正好沒什麼人。拿出一張10元法幣。

小磯純二郎迫不及待的打電話。

說的當然是日語。

張庸在旁邊坐下來。懶得聽。

他不怕小磯純二郎搗亂的。最多就是撕票而已。

默默的監控地圖。

周圍有幾個紅點在移動。但是和他無關。

鴛鴦湖這邊,出沒的日本人還真不少。估計被他們收買的漢奸肯定很多。

漫無目的的打量四周。忽然,眼神一閃。

看到一個電車站牌。

咦?

107路電車?

張庸眉毛頓時上揚。有發現哦。

原來107路電車居然經過鴛鴦湖啊!這邊有那麼多的日諜隱藏……

幾乎大部分的掌櫃,都是隱藏的日諜。

如果要抓的話,至少得調動一個團的憲兵。才能全部抓完。

那樣動靜就大了。絕對不是他張庸可以操作的。

上次黃石路那麼大的動靜。是憲兵司令部和警察總署聯合操作的。還有侍從室的默許。

暫時來說,他張庸還沒有那麼大的權力。

在上海灘或許可以。金陵可是國都,調動兵力是非常忌諱的事。

“請你接電話。”

小磯純二郎的聲音傳來。

張庸於是拿過話筒。同時招手。讓人將小磯純二郎帶走。

他和秋山重葵的談話,不能讓小磯純二郎聽到。否則,他張庸的身份,可能就此暴露。那就沒效果了。

“喂……”

“你是誰?”

“我是張庸啊!”

“是你?”

秋山重葵大吃一驚。

立刻意識到事情麻煩了。還是超級麻煩那種。

小磯純二郎這個蠢貨。還以為對方是真的劫匪。誰知道對方居然是張庸。該死的!又被張庸糾纏上了。

用膝蓋都能想到,絕對是張庸利用小磯純二郎找他秋山重葵。

而張庸找他秋山重葵,能有什麼好事?

八嘎!

這個死要錢的!

怎麼會將小磯純二郎給抓了?

他是否知道小磯純二郎的真實身份?如果不知道還好……

如果知道的話,那就要命了。

“是我。總領事閣下,我們好像很久沒有通電話了……”

“八嘎!”

秋山重葵忍不住破口大罵。

什麼好久?才有多久?你才勒索了幾萬大洋!轉頭就忘記了?

八嘎!

我就是金山,都會被搬空!

見過貪婪的。沒見過這麼貪婪的。這一次,我秋山重葵,絕不屈服。

“總領事閣下,注意素質……”

“八嘎!我明確告訴你,我沒有錢!我也不可能給錢!”

“哦?是嗎?我記得你有個寶貝女兒……”

“八嘎!你敢打我女兒主意?”

“秋山先生,你誤會了。不是我。是陸軍。是軍部。”

“你什麼意思?”

“我曾經和關東軍憲兵司令部屬下的青龍會交手。他們都是東條英機的人。裝備的都是蘇聯人的托卡列夫手槍。我也曾經和火曜會的人交手。還打死了一個叫做羅望子的女人。”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

“我的意思,如果軍部再來一次二二六,你很有可能就在被誅殺的名單裡麵。你的女兒也有可能從此下落不明。”

“你敢?”

“不是我敢。是軍部敢。你們軍部已經瘋狂,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

秋山重葵沉默了。

他不是傻瓜。也沒有那麼狂熱。

他是文官。

他和軍部那些人不同。

他也想要吞並華夏。想要霸占這塊美麗富饒的地方。

然而,文官集團和軍部的侵略政策,是有很大分歧的。文官講究投入產出。講究收益。不希望弄個無底洞。

如果是單純的投入,沒有產出,就會無以為繼。就會破產。

所以,文官集團的策略,是一步一步,穩紮穩打。

投資——收益——再投資——再收益……

形成良好循環。

具體來說,就是先將東三省(關東州)建設起來。

等關東州自身收益大於產出了,才繼續進軍關內。

然而,軍部卻是要瘋狂的擴張。瘋狂的投資。但是沒有收益。資金鏈隨時斷裂。

東三省還在不斷投資,卻又覬覦華北……

帝國的財政,根本不可能同時承擔這麼多的軍事行動。

沒有收入,隻有產出,等於是弓弦越繃越緊。最後肯定會斷裂的。沒得救。

“你想怎麼樣?”

“拿閻廣坤來換。”

“不可能。我絕對不答應。”

“對你我都有好處。”

“不可能。”

“你初來乍到,肯定有人不太聽話。我順便幫你除掉。”

“你什麼意思?”

“你安排你的政敵,帶著閻廣坤出來,製定一個引蛇出洞的計劃。讓他覺得可以利用閻廣坤來消滅我張庸。可以立下大功。隻要他帶著閻廣坤離開日占區,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你能做到?”

秋山重葵的語氣頓時改變了。

沒辦法,張庸的話,正好切中他的需求。他當然有想法。

他從天津衛領事,直接調任上海總領事,眼紅的人當然很多。其中,白川秀英的態度是最可惡的。

白川秀英是白川義則的族弟,有軍方背景。秋山重葵也動不了他。

不過,如果他被張庸乾掉,那就……

“我試試。”

“你……”

“無論是我死了,還是白川秀英死了,對你都有好處,對吧?”

“哼!”

秋山重葵掛掉了電話。

張庸就知道這件事辦成了。他正好戳中了秋山重葵的痛處。

秋山重葵有強烈的權力欲。

之前,他沒想到,自己會坐上上海總領事的寶座。所以,表現的還不明顯。但是,現在,他坐到了這個位置,他就想保住這個位置。權力使人瘋狂。但凡是和他作對的,哪怕是自己人,秋山重葵都會除掉。

正好,白川秀英就是最大的絆腳石。

白川秀英是副總領事。是日寇駐上海總領事館的二號人物。

本來,如果沒有秋山重葵突然空降,他很有可能接任總領事。但是現在,他的美夢成空了。

在這樣的背景下,白川秀英當然不可能給秋山重葵好臉色。

太陽底下無新鮮事。日寇官場也不例外。拉幫結派、互相傾軋的情況也是非常嚴重的。

阪垣征四郎和東條英機不對付。直接被扔去坐冷板凳。

橫山勇和岡村寧次不對付。直接被岡村寧次扔去預備役。再也沒有機會翻身。

放下話筒。

若有所思的看著遠處的107路電車站牌。

思緒又回到之前的藤條箱。

那個藤條箱,會在鴛鴦湖旁邊嗎?

站牌,僅僅是巧合嗎?

“組長……”

“跟我來!”

“是。”

張庸帶著隊伍,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駐紮。

這邊也是一個空置的大院。庭院有點荒蕪。雜草有膝蓋那麼高。顯然是有段時間沒有人住了。

不過沒關係,稍微清理清理,就能繼續住人。

都是一群光棍漢。不需要什麼條件的。能吃飯,能睡覺就行。

主要是小磯純二郎不能帶回去雞鵝巷總部。

萬一被外人知道,會惹來風波。

所以,這件事,不能請示,不能報告。誰也不能告訴。

私底下辦完了。人換回了。錢收到了。然後再放他走。

叫人送飯來。

吃飯。

睡覺。

一天安然過去。晚上沒事。

早上起來,隨便洗漱。吃早餐。發現地圖上麵有標誌出現。是小釘子來了。

這個小家夥,倒是很會跟蹤啊!居然跟到這裡來。

於是出來,朝對方招手,示意小釘子過來。順便給他一份早餐。

“長官,我有重大發現!”小釘子興奮的尖叫。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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