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處座的對手(1 / 1)

第225章,處座的對手

帶著新人返回雞鵝巷總部。

處座和毛秘書都出來迎接。以示重視。

歡迎儀式最大的結果,就是讓所有人覺得張庸來頭不小。

年紀輕輕。

深得重視。

絕對是某個官二代啊!

誰能相信,其實張庸加入複興社才幾個月。

“少龍。”

“過來!”

歡迎儀式結束以後,張庸又被處座叫到辦公室。毛人鳳跟隨。

處座的心情看起來不錯。難得一直抬著頭。神情也沒有那麼嚴肅。就連辦公室的窗簾,都拉開的比較多一點了。辦公室也亮堂不少。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路上,毛人鳳悄悄的告訴張庸,處座可能會得到一枚青天白日勳章。

這可是好東西。之前處座從來都沒有得到過。

青天白日勳章是授予保家衛國,抵禦外侮的有功軍職人員。抓日諜當然算。

自1929年青天白日勳章設置以後,能拿到的,都是各路大佬。至少也是軍長、師長一級。比如說十九路軍的兩位大佬。

處座一個小小的黃埔六期,想要拿到這枚勳章,真的是太難太難了。

但是現在,非常有希望。

抓到那麼多的日諜,也算是豐功偉業了。

如果處座真的拿到青天白日勳章,對複興社絕對是莫大的振奮。

“最近有什麼收獲?”處座問張庸。

“發現有一個楠機關冒頭。他們是專責從事破壞活動的。”張庸謹慎的報告。

各個日諜的活動,都是零散的。幾乎不關聯的。

好像是無數的點冒出來。

一般人抓捕日諜,都是一個挖出一個,順藤摸瓜的抓。

很少會出現同時幾個不同線的日諜。

出現不同特務機關的日諜就更少了。

可是,張庸這種直接“掃描”的辦法,抓到的日諜,都是很零散的。

這個日諜是做那個事的。

那個日諜是做那個事的。

幾乎沒什麼聯係。

“兵工廠嗎?”

“對。武川熊三是其中之一。偷走圖紙,想要炸毀兵工廠的,也是楠機關。”

“抓到人沒有?”

“目標已經鎖定。叫做黑島龍丈。據說是日寇皇族成員。”

“什麼?”

處座臉色明顯一緊。

日寇皇族成員?這個情況有點嚴重啊!

如果是一般的日諜,肯定是抓沒商量。日本人也不敢說什麼。但是,如果是皇族成員……

“我還沒看到黑島龍丈。不知道真假。”

“慎重。”

“是。”

張庸立正答應。

看來,日寇皇族成員,真是免死金牌。

就連處座都很慎重。

這種身份,如果抓捕的話,容易引發軒然大波。

如果是直接打死的話……

“對這個黑島龍丈的處理,從長計議。”

“明白。”

張庸點點頭。

這就是暫時不動。不能抓。不能殺。

當然,前提是對方沒有主動開火。如果對方主動開火,那就對不起了。

直接打死。然後秘不發喪。裝作不知道。

“夫人那條線跟著怎麼樣了?”

“還沒有明顯的進展。隻知道一個鵲工作。想要策反夫人……”

“慎重。”

“明白。”

張庸點點頭。

其實,這兩條線上的事,都有例行報告的。

不過,是鐘陽負責例行報告。除非是有重大進展,否則,不用張庸親自來說。

所以,上級對每個小隊的行動,還是有掌控的。

好像淳於遲那樣,連處座都不知道在乾啥的,非常罕見。也很難接受。

當然,有些小隊個人的私底下行為,鐘陽也不會報告。

“劉黑子這個身份不錯。用好。”

“是。”

張庸凜然回答。

這個身份,處座當然是知道的。

就算他不報告,鐘陽和吳六棋的例行報告裡麵也會寫。

當然,收錢什麼的,他們不會記錄。

有一些場合,隻有張庸在場的,他們也不知道。當然沒法寫。

所以,張庸自己也無法判斷,處座到底是掌握了自己多少情況。或許很多。或許很少。城府極深。

“杭州……”

毛人鳳忽然輕聲細語。

處座點點頭。但是沒有說話。坐著不動。

張庸內心暗暗疑惑。

杭州?

杭州做什麼?

“暫時不去。”處座忽然說道。

“那我回複杭城警備司令部。”毛人鳳低聲說。

“我親自和宣司令說吧。”

“是!”

毛人鳳於是出去。

張庸一臉疑惑。杭州?宣司令?

“舊事。”

“是。”

“還記得當初杭城警校生來上海的時候,火車出軌了嗎?”

“記得。”

張庸點點頭。

當然記得。還以為警校生來不了。

幸好最後沒事。鐘陽、吳六棋他們順利到達。他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成為小隊長。

如果沒有那批警校生,說不定他現在還是跑腿的。

“其實,裡麵有事。”

“什麼事?”

“法務部的周次長不幸罹難。火車脫軌,他剛好在脫軌的位置。”

“啊?”

張庸微微一驚。

沒聽說。是隱瞞了消息嗎?

一個次長不幸遇難。那絕對是大事了。自己居然不知道。

李伯齊……

不對。李伯齊肯定知道。但是沒有告訴自己。

可能是覺得沒必要吧。確實,後來自己被抓到金陵來了。杭州那邊的事,也就徹底放下了。

現在忽然提起……

“這件事,是杭城的宣司令要求自己調查。”

“查出結果沒有?”

“沒有。”

“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有線索。但是沒有結果。始終沒有查清楚。”

“叫我去?”

“對。想要你去。你自己去。”

“呃……”

張庸暗暗打了一個突。

又是自己一個人?那不乾。自己一個人坐火車,太危險。

至少得帶上鐘陽、吳六棋一幫人。

沒有十幾個人,出門走遠路,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他現在一個人單獨行動,隻敢在金陵內部。

金陵城內,有很多憲兵警察,日寇不敢采取太多的暗殺手段。

隻要槍一響,周圍軍警就能趕來支援。

可是,如果是離開金陵,到了外麵,尤其是火車上,自己一個人,絕對是被宰殺的份。彆人想怎麼殺就怎麼殺。

不解。

多帶幾個人不行嗎?

似乎看出他的疑惑,毛人鳳意味深長的說道:“宣司令自管一方嘛!”

得,明白了。這位宣司令也不是善茬。

仗著自己是黃埔一期,肯定不太賣處座這位六期小師弟的帳。

讓張庸以私人身份過去幫忙,影響不大。但是如果張庸帶著自己的隊伍過去,那就是正式的介入。

宣司令不希望外人插手。處座卻希望正式介入。有矛盾。

好像兩人的矛盾一直都在。

後來軍統被解散,也有宣鐵吾的影響。

總之,這個宣鐵武,一直都處座的對手。直到處座意外身亡。

權力鬥爭很複雜。

他還是裝傻好了。

“齊五,你帶他去職校吧!”

“是。”

下一更,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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