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獨孤落雪的話,薑守中臉都綠了。
不就是嘴賤了一下嘛,沒必要下場這麼殘忍吧。
“師父,要不你殺了我吧。”
薑守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模樣,坐在獨孤落雪身邊,“讓我背十篇文章,你還不如讓我按摩呢,至少體力活我還是可以的。”
獨孤落雪歪著小腦袋想了想,輕輕點頭:“也行。”
“啥也行?”
薑守中一時沒反應過來。
獨孤落雪眨了眨漂亮的眸子:“按摩啊。”
男人呆住了。
師父,你是不是被江漪那個妖精給上身了?
早知道就去買點精油。
不過獨孤落雪所理解的按摩,顯然比男人所想的簡單一些,輕聲說道:
“肩膀確實有些乏了,我記得小時候讀書累了,三師娘經常給我按摩肩膀,很舒服。三師娘去世後,就再也沒有人幫我按摩了。”
女人眼眸泛起淺淡的傷感,回味著那些快要遺忘的記憶。
有童年的孩子,記憶總是暖色的。
女夫子也不例外。
呃……肩膀啊。
薑守中乾咳了一聲,猶豫了一下起身站在女人身後,笑著說道:“師父是因為給我做衣服才乏累的,做徒弟的理應孝敬,按摩這種小事隨叫隨到。”
薑守中用力搓了搓手,將手掌搓熱,開始在女人的肩頸處緩緩揉捏。
他先是用拇指沿肩胛骨的輪廓輕推。
每一下力度都恰到好處。
隨後,以掌心包覆住女子潤圓的肩頭,緩緩旋轉施力,掌心的熱力仿佛穿透了肌肉的每一個纖維。
獨孤落雪身子微微緊繃,但隨即又慢慢放鬆下來。
薑守中當初調侃自己按摩技術好,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在安和村,葉姐姐就專門教過他好幾種按摩手法,在前妻紅兒身上充分練習施展過。
稱不上是大師,但也算是半個專家。
隨著按摩深入,獨孤落雪的呼吸也隨之變得平穩而悠長。
嬌軀也徹底放鬆下來。
薑守中的動作愈發輕柔,偶爾在穴位處略作停留,巧妙地運用指壓釋放力道。
“師父,如何?”
薑守中笑著問道,“徒弟這技術還行吧,不舒服的話你告訴我。”
“嗯,挺好。”
感受著那份溫暖與放鬆自肩部蔓延至全身,獨孤落雪眼簾微微垂下,仿佛連日來因為道心受損的焦躁與疲倦心態,都在這一刻被溫柔地卸下。
索性她放下手中的衣物,眯著美目享受起來。
恍惚間,她的記憶回到了小時候。
身後的人變成了和藹的三師娘,溫柔驅散著她的疲憊。
薑守中見狀,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手指沿著頸椎的曲線,以輕柔的滑動和揉捏。
指腹所及之處,皆是滑若綢緞,膩似凝脂。
不得不說,女夫子的皮膚太好了。
猶似千年寒玉雕琢,凝脂賽雪。
薑守中莫名的有些痛惜,這麼好的皮膚卻整日被粗布衣裳摩擦,宛若一件藝術品被麻袋裹住。
這位女夫子真是一點都不愛惜自己。
隨著頸部按摩的細膩手法緩緩延伸,女子衣襟不覺間微敞,透露出一抹未加雕飾的自然之美。
隱約可見裡層簡約的布料邊緣……
其上隆起之態,恰似初雪覆蓋的山巒,純潔無瑕,又帶著不可言喻的溫婉與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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